有人問她,罪人是誰?
浴室的一陣子角逐和慪氣,兩人都卸了力氣,林韻被李承圈抱在懷里,她枕著自己的手臂,隨著時間的流動,被枕壓的胳膊酥麻。 懷里的人不動,本就是溫軟的性格,睡覺更是乖的很。 李承輕輕吻了吻她光滑的額頭,倒是想起來秦一舟額頭那道疤痕,不由得嘲諷他。 夢里的人一遍一遍寫著自己的名字。 林韻。 有人問她,罪人是誰? 她說林韻。 拿著筆尖的手顫抖,指尖因為緊張被啃咬的出血,黑色的墨水混著血液,她剛剛寫的名字變得潮濕,暈染的看不清楚。 [不是林韻。] 又有人說。 “嗚……” 林韻悶哼著,帶著剛剛睡醒的聲音,嘶啞,干澀。 環抱著的人,因為小beta的聳動緩緩醒過來,看著在夢里都能嚇哭的人。 李承摟緊林韻,大手貼著細潤的后腰,另一只手輕輕撫摸著柔順的長發。 “乖韻韻……”耳邊的聲音輕柔,林韻拱動了一下,又迷糊著眼睛睡著了。 李承舒展之后的胳膊依舊當著稱職的枕頭,小臂處的咬痕還在,她唇小,留下的牙印也小巧可愛。 北城的雨停了,窗外貼著偷看的雨滴也因為李承的蘇醒,悄咪咪的混成水流逃走。 “到了?!绷猪嵶ブ踩珟?,輕輕沖李承說了一句。 “我陪jiejie一起去?!?/br> 李承笑著,他穿著一身合身的運動裝,整個人吹過頭發,蓋著腦袋,陽光少年一般。 “嗯?!?/br> 破舊的平民窟,踩下去的水坑一個接著一個,混著土路上的泥濘,沾染著兩人的白鞋。 到處散發著難聞刺鼻的alpha信息素和omega,發情期的不加修飾,甚至樓道里都扔著裝滿jingye的避孕套。 房屋里的裝飾反而完全不同于這棟樓的整體,鋪著平價的地毯,李承和林韻換了拖鞋,兩人一前一后的進了門。 里面剩的東西不多,可見佟寒松當時也陪林韻來過幾趟,李承瞥到冰箱上貼著的一張合照。 稚嫩的小女孩笑的燦爛,依偎在母親懷里,林韻和她mama長的很像,都是溫軟一般的。 不同的是她的mama是omega。 一個omega在這種破樓里如何扶養一個孩子,哪怕是小beta。 李承想象不出來。 猛生覺得女人有點眼熟。 他正準備拿起那張圖片準備仔細看的時候,林韻突然過來搶了過去。 “這是林小姐?” “嗯?!?/br> 林韻拿著一小兜東西,和李承一前一后出了門。 林韻坐在車上,指尖觸碰著泛黃的照片,這張照片沒有放在過那里,這次她也是特地來找這張照片的。 家里的鑰匙,只有她和佟寒松有…… 佟寒松? 林韻皺了皺眉,頭疼的閉著眼睛。 曾經的林家因為沒有男性alpha,只能用自己唯一的女性omega進行政治聯姻,誰能想生出了一個小beta。 omega沒有平權,在所有人眼里都是一個生殖工具,生不出alpha的omega更是一無是處。 況且林韻母親的zigong因為護著她而被迫摘除,徹底變得一無是處。 母親無所依靠,只能帶著唯一的積蓄和女兒,住在這座小破樓里。 25歲,林韻在都是alpha的公司里,成了老總秘書。 27歲,母親離去,沒有人會因為一個失去價值的小omega而惋惜,更沒有人知道母親的死。 28歲,遇到了佟寒松…… 12月快要來了!這本書估計也要下架新書榜了,突然好傷,希望大家點點收藏,投投珠珠,虛榮心作祟可能,想沖沖編推,但是我好差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