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你好甜。
后半夜佟寒松沒少折騰林韻,纏著她的小腿吻了半天,耳邊是自己親手套上的腳環,淡淡的奶香轉著鼻尖。 小腿處一片片落的紅。 佟寒松忙,幾乎每天都到處出差,給人一種冷靜自持的感覺。 幾個月不著家有的是時候,可是每回做起來都難以應對。 佟寒松感受到林韻的熱,xuerou含著rou棍,含的要化了一般,次次都捅的深,宮口被捅的酥軟,馴服的yinxue綿軟聽話的討好著rou棍。 進得太深。 林韻捂著小腹,呻吟里哽咽著求饒,偏生帶著嬌氣,想讓人把她弄死在床上。 佟寒松目光暗沉,腰部繃得緊,用力捅破了宮口,進的深了,汩汩的yin液一燙,佟寒松深深喘了一口氣,緩了一會才忍住射精的意味。 天色暗,屋子里的簾子又拉的緊,佟寒松看不清楚林韻的神色,更能感受到柔軟的xue吞著自己,銷魂勾人。 林韻的腰軟的像水蛇,佟寒松摩挲著,汗液在滑膩的皮膚上抖動著,他手掌摸著林韻放在小腹的手,拉著她一起按著小腹。 挺身頂了頂,微微凸起的肚皮戳弄著林韻的手心,她嚇得哆嗦,含糊不清的求他,“玩壞了……要壞了……嗚……” 貓兒一般的哼唧,佟寒松有了心里羽毛一般的癢意,他忍不住俯身蹭著林韻的脖頸,牙齒摸著阻隔貼,那處的皮膚需要好生養養。 腺體無法接觸到,佟寒松只能發泄到脆弱的宮口。 含著紅燙的耳垂,佟寒松頂的深猛,敷衍又愉快的摸著薄凸的肚皮,“壞不了?!?/br> 佟寒松做了很久,生生把一個月的量都討了回來,林韻的xue合不攏,潮噴的水染的床單一片濕滑,肚子里也都是jingye。 佟寒松不抽出來,依舊堵著,他親著林韻,失了神,林韻也情不自禁的含著他的舌頭吮吸著。 佟寒松抱著她去了客臥。 懷里小beta累極了,隨著行走,貼著佟寒松的胸膛,腦袋也一晃一晃的,瞇著眼睛睡了過去。 林韻醒的時候,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她一個人。 周日。 明天的工作日就要去秦一舟那里,想起這件事情腦袋就忍不住疼。 她穿了低腰的吊帶群,夏天的燥熱才能趁著單薄的衣物疏解著。 咬著吊帶的下擺,林韻嘶嘶倒吸著涼氣,從琉璃臺旁邊的抽屜里拿出來一次性的防水創可貼,貼在紅腫的rutou上。 平時只是看著渾圓的雙乳,被玩脫了形狀,明顯的腫脹,rutou更是不能看。 哪怕是內衣的摩擦都能激起rutou,只有貼著創可貼才能緩解鉆心的疼痛。 白嫩的胸膛上布滿吻痕,林韻的指尖抹著藥膏,一點點暈開在紅腫上。 她沒穿內褲。 xiaoxue腫得燥熱,雖然佟寒松已經上了藥,可過度的情事還是讓脆弱的xue吃不消。 “jiejie?!?/br> 李承站在門外,她抹的專心,絲毫沒看到男孩。 “你怎么……唔……” 李承捧著林韻的臉,一手抱著軟糯的臀,把她抱起在琉璃臺上。 男孩帶著夏日獨有的熱氣,熏的林韻頭暈,唇舌火熱,李承太急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