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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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那莫須有的事可不要推給微臣?!?/br> 傅澤衡又來到桓王的別院,他來這當然是來策劃壞事,至少對某些家伙來說是壞事情。 「臣沒有能耐將手伸到尚皇室的地盤?!顾??;钌幕首雍凸鞅慌赖氖略诤髮m可沒少見,區區一個小嬪妃滑胎是不會影響到尚皇的。 「父皇只是禁足太子皇兄,根本就沒有懲罰?!够竿鯘M面認真道。尚慶帝對外稱太子生病,實則讓太子在東宮靜思己過。他本來以為會引起尚皇太大的不滿。 「王爺想拉下太子,現在不就恰好可轉移視線嗎?」澤衡漠然道?!富蒎哪缸逶谔咏闫陂g可沒少為晉王籌謀?!?/br> 「看來子泉留了一手?!?/br> 「之前有個人幫微臣藏了餌,王爺放心好了?!?/br> 「本王可知是誰嗎?」安不安全呢? 「臣不能說那人的名字,她現有自己的生活?!?/br> 施菁菁回復自由身前為他辦妥事情,現在人家就住在桓王府。她棄了上官言,而選桓王,他就不要管了。 「對了,本王沒說小野貓的近況?!?/br> 澤衡沒有過多表情,為了打倒太子,桓王一定會讓杜白若活著。 數日后,原本害了瑾嬪滑胎的宮女突然暴斃,而瑾嬪就傳出發瘋的消息。 對于這件事,澤衡問過雪庭的想法,她說:「我想指使宮女行事的人一定不是惠妃,能上到妃位都不簡單,怎會留下把柄呢!」 「庭庭認為是誰呢?」 「后宮那么多人,妃子又那么多,很難說呢!瑾嬪懷孕可是會影響到后宮女人的利益,而后宮女人的利益又跟官員掛鉤?!寡┩ネ腥^續說:「反正幕后主使者是找不到了,不久應會找到代罪羔羊吧!」 澤衡點頭,「如果我是后宮的女子都會用兩至叁個掩護?!?/br> 雪庭覺得如果澤衡真的在后宮生活,一定能爬在最高的位置,看到澤衡陰柔相貌,突然覺得他的女裝應很出眾,「我倒是覺得重點是要轉移眾人視線,瑾嬪和她的胎兒都是犠牲品?!?/br> 后來,查出跟淑妃宮殿的一位女官身上,而女官是為一位低階嬪妃出手,完全是私怨,跟惠妃和淑妃沒半毛錢關系。 太子病愈,重新上朝。 雪庭略略聽到消息就不再理了。只要他們不打擾到寧王府,就隨那些皇子、妃子斗得死去活來吧! 瑾嬪滑胎一事沒有戲劇性的發展,老百姓沒有留意后續了。因為又有新的八卦了。 刑部侍郎的小庶子在一個可撈油水的職位做得風生水起,攢了不少私房錢,收了不少美人,他完全是升官、發財、死老婆的代表。這源于一位丫鬟逃走遇到官差,指控那位小庶子跟姨娘合謀殺了繼室徐氏,后來順天府查案,發現這位小庶子的元配聲稱病死,其實是慢性服毒所致。后來順天府才知刑部侍郎跟惠妃娘家有淵源,而繼室徐氏的娘家跟不少世家有生意往來,而且是不見得光的桃色買賣。 霎時間,晉王和惠妃被推到風口浪尖上,另外,與徐家有關的一干人等交易被抖了出來,其中有些權貴和高官躲避不及,被供出來了。之后御史翻了那些權貴高官的舊帳。 面對如此混亂的局面,尚慶帝將一再生事、害皇室丟面的晉王貶為郡王,下令他叁個月內遷到封地,沒有旨意他及他的后人永不可進京。尚慶帝念在惠妃跟他多年,因教子不嚴,對娘家管束不力,位階由惠妃降至蓉嬪。而刑部侍郎貶官調任,那個小庶子和姨娘會由順天府著手跟進。 順天府在查案時,發現徐氏雖被殺害,但徐家的生意賬簿收在好幾個安全的地方,當中有不少違法買賣和逃稅條目,背后牽連不少權貴高官,尚慶帝得知后大怒,要花離一同協助調查。 黃梅雨季時,京城的權貴世家都停辦宴會,人心惶惶。不過,寧王府的叁少爺、探花郎傅清衡與紀二姑娘的親事如常照辦。 輝霞縣主怕之后要辦親事會有阻礙,因為皇宮傳來歐陽皇后的病情更加嚴重的消息。 京城望族能到喜宴發泄心中的郁悶和驚恐,都是一件樂事。 至于傅月晴的親事,佟家遲遲沒找官媒來訂親。 這一年恒春侯府是交了霉運,先是榜眼佟叁公子在初春時離京,而晉王妃佟五姑娘也將離開京城。京城貴婦的雙眼是雪亮的,明白恒春侯府可能不復去年的盛況了。 輝霞縣主繼續每季到白云寺上香,顏雪庭仍是跟著前往,寧王世子傅澤衡照常陪同祖母和妻子到白云寺。同行的人常有不同,有時是傅月晴,有時是已嫁人的文傅氏,有時是孫媳紀氏。 「嫂嫂有沒有聽到臨安伯府的事了?」文傅氏問。當她是閨秀時,因王仲娘和王謙的關系,常到臨安伯府玩。因逃稅一事,被順天府和花離盯上了,怎料竟越挖越多秘密。 雪庭看著嫁人后變得沉穩的傅倩,說:「如此沸沸揚揚之事,當然聽到了?!?/br> 臨安伯世子王蕭祥竟養了不少私兵,隱匿在各個山頭偽裝成山賊。其中好幾個山頭跟之前遇盜竊案子的地點重迭。臨安伯的爵位到王蕭祥為止,養私兵的原因很明顯是為了作亂。如果王蕭祥是為了臨安伯府而養兵,那出兵理由名不正,言不順,但如果是為皇室養的話,那就說得通了。 矛頭指向所有皇族成員,不論是王爺、皇子和公主都人人自危。 當然有人提出可能是寧王養的,但臨安伯府跟寧王府從來沒利益和目標一致的事,很快就推翻這個假設了。何況,寧王府要養私兵的話,傅家自己養就成了,也不用臨安伯府??! 雪庭和澤衡在涼亭欣賞秋天的景致,白云寺四季的景色都不同。 「在想什么?」澤衡問。 「想起之前見一凈大師的事?!寡┩ポ笭栆恍?。雖然只不過是一年多前的事,但是好像相隔好久的感覺。她見他微微暗下面,便說:「當然也在想事情何時才完?!?/br> 澤衡靠近她一點,悄聲道:「很快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