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無法無天
可忻事件真相到底如何?那可要從三個月前開始說起。 華燈初上,夜晚的彩屏絢爛得打開了。這是座落在市區外圍的一間高檔夜總會,如何才能稱得上高檔?富麗堂皇,金碧輝煌,帝王服務,美女如云這些都是基本條件,最重要的是這家夜總會採會員制,入會需繳百萬,并要身份地位得宜才夠資格,所以不只消費高檔,身份也高檔。 一輛兇狠的名車霸氣的停在門口,車會兇狠是因為里面坐了兇狠的人。一名司機及兩名高壯魁梧的隨從先走了出來,其中一名隨從畢恭畢敬的開了車門,他就是當地最有勢力的議長兒子:謝添帥。 泊車服務員飛快地走了過來,深深一鞠躬并宏亮的問候:「老闆晚上好!」話才說完,便一巴掌貼了過來,泊車員一時反應不過來,整個人驚嚇的顫抖了起來。 謝添帥一臉怒氣大聲斥喝:「老闆好?你不知道本大爺是誰嗎?」說完又是一大巴掌。 泊車員再一次的驚嚇,完全不知什么狀況?除了不停的發抖鞠躬,他不知道能做些什么?當然更不敢說話了。 另外一名泊車員在遠處快步的跑了過來,一邊鞠躬一邊道歉:「天帥對不起!對不起!他是今天新來的,我來為您服務?!?/br> 謝添帥人來瘋,喜怒無常,變臉的笑說:「哈哈!這才對嘛!」然后就拿了一千元小費給泊車員,隨即又丟了好幾張千元鈔給挨打的泊車員并大聲責備:「下次記得本大爺的名字。亅 兩巴掌換來了幾千元?菜鳥泊車員仍是一頭霧水,滿臉茫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原來并非謝添帥喜歡被直接叫名字,而是因為他的名字添帥和天帥同音,他喜歡天帥,天生的帥。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不能忍受別人不認識他,尤其是如此熟悉的地方。 一入內,兩列的服務員齊聲喊著:「天帥晚上好!」簡單的5個字對謝添帥來說卻是最優美的旋律,但他還在等著下一句,于是意示著一旁的司機老頭(其實老頭不到40歲,姓李名添福,謝添帥不喜歡他的名字中也有添,所以便揶揄喚他老頭。)老頭馬上對兩列的服務員個別發了一千元,服務員每人拿到錢后都先后的說了一句:「謝謝天帥!」八個人就說了八句,此起彼落的確悅耳。 謝添帥揮金如土又是???,自然受歡迎,即使脾氣暴唳,但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的,每個人都盡可能討好他,撇開脾氣不說,他年紀不到30歲,身材高挑,長得人模人樣,加上多金闊氣,無疑是女性心中的絕佳伴侶,但如此完美的條件卻包藏著惡毒的黑心,從他身上完全可以看出上天的極不公平。 加上老頭及兩個跟班(其實是隨從更是護衛打手)也只有四個人,但每次來就一定要坐最大的包廂,里面座位多更有小舞池,好不氣派。即時座位再多也不用擔心會空著,還沒坐定大媽就已經帶了一票小姐走進來,按慣例全都留下來,直到座位補滿,這時候當然不免又是一段「天帥晚上好!」的美妙音樂。 大媽恭敬地問候寒暄后便輕聲細語的向他說了一些話.. 謝添帥在聽完后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拉高嗓音地說:「今天才來的漂亮大學生?那還不趕快叫進來,去去去!」 本就身手俐落的大媽,對財神當然更不敢怠慢,一位亭亭玉立的美貌佳人,像變魔術般迅速的出現在面前。她叫柳媚,大三學生,年輕美貌,大媽很是看好,所以為她取了一個響亮的花名:嫦娥。 「你是嫦娥,我是天生的帥,我們是絕配??!」一邊高興的說著,一隻手緊緊的黏住了嫦娥的身軀。 第一天上班,身體就這樣被環抱撫摸,當然很不習慣,就一次想輕輕的掙扎,卻招來斥喝,并連灌了三大杯的酒才擺平,嫦娥不敢再反抗了,而且謝添帥不斷的丟錢給她,讓她就更不想反抗了。 和以往一坐就到大半夜不同,今天只坐了兩個小時就要買單,當然不是因為喝醉,而是為了趕快品嚐今晚的新貨色,嫦娥當然被包了出場。 「老頭,到皇泰飯店?!挂簧宪?,謝添帥便大聲的命令著。 嫦娥聽到一臉驚嚇,心想那不是休息的地方嗎?怎么和大媽說的不一樣?于是鼓足了勇氣輕聲的問:「天帥,大媽..大媽說是出去吃宵夜,怎么..怎么..」 話沒說完就挨了一巴掌,謝添帥隨即大罵:「宵夜?老子花錢找你吃宵夜?干!」 這一巴掌轟的嫦娥臉麻腦昏的全身抖個不停,除了眼淚嘩啦嘩啦地流,不知道能做什么?但謝添帥怒氣還沒消,向老頭拿了一疊錢又往嫦娥的臉上打了過去,依然大聲:「怕老子沒錢嗎?干!下車??!」 嫦娥記得大媽說過謝添帥的背景與作風,她哪敢下車,快速的思量了一下,自己就是想賺錢,如果能抓牢他,何愁沒有錢,于是便撒起嬌來,不停的道歉,這才安然的過關。 一進房間,謝添帥就猴急的抱著嫦娥,準備大逞獸慾,嫦娥當然不敢再反抗,乖巧的配合侍候.. 一番云雨后,嫦娥嬌羞的跑進了浴室,過了好一會兒,裹著浴巾走出來,頭發微濕,脂粉盡褪,一臉秀氣模樣。 謝添帥一見如此清純模樣更勝萬千胭脂,常出入聲色場所的他,什么樣的艷麗女人沒見過,閱人無數的他,到今天才知道自己最喜歡的是脂粉未施的學生氣質模樣,他忍不住再一次衝動.. 這次過程格外的溫柔,嫦娥喜悅嬌羞的依偎在他身旁,這時的她對謝添帥有了完全不同的感覺,而這感覺將把她的心慢慢的蝕壞。 謝添帥給足了柳媚面子,第二天,第三天都帶著進場,這是他一貫的作風,為的就是讓夜總會所有女人都知道跟著他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兩人形影不離的相處了一週,柳媚被甜蜜淹沒了,也得到了從未擁有過這么多的禮物和錢財,她陷入了愛的深淵,但謝添帥可就不同了,他擁有過太多女人,柳媚只是稍微有感覺的女人,花心的他在經過一週的相處后就覺得膩了,但他并沒有疏遠柳媚,反倒有另一個想法,既然喜歡清純的大學生,何不叫柳媚幫忙介紹她的同學,而這時也剛好有一個機會,過兩天就是柳媚的生日,他要幫她慶生,并囑咐她把所有的同學朋友都帶過來,但只能帶女性。 「為什么?」柳媚撒嬌的問。 「因為..因為如果是男的,我怕我會吃醋的揍死他?!?/br> 柳媚當然不知他的目的,她巳愛到不可自拔了。 幫柳媚慶生當然不能選擇在夜總會,他選擇了一家高級夜店,同樣包了一間大包廂。柳媚把所有較好的同學姊妹都叫來,總共十來人,她也要昭告天下她多金又帥氣的男人。謝添帥更是豪奢的顯示他的闊氣,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他要讓所有在場的人都知道他的金實力。 柳媚邀來的人大部分是學生,時下學生跑夜店也很正常,但如此高級的夜店還包了包廂這可不是他們消費得起,所以每個受邀的人都高興且好奇的東張西望,謝添帥當然也撐大了眼睛努力的物色著。起初他有些失望,因為這些人哪看得出來是大學生,每個人的衣著裝扮都像在選美似的爭奇斗艷,哪還看得出什么清純模樣?失望之際,突然發現在角落里還有一人隱秘的坐在那里,打定一瞧,眼珠大到像要爆開似的令他興奮不已!這女子一頭烏黑秀發,一臉無妝的原生模樣,纖細的身材,樸素的穿著,明亮的雙眸卻菅著不安,彷彿在訴說她需要被保護,這正是自己最中意的類型,他的眼睛再也離不開她了。 「坐在最角落的那是誰?叫過來一起玩嘛!」謝添帥對依偎在身旁的柳媚說著并藉機將她推開。 「喔!她叫高玉珊,是我交情最好的學妹,內向怕羞,我去叫她?!?/br> 將玉珊帶來介紹后想要再牽著謝添帥的手,依偎在身旁,卻被無情的推走,玉珊的出現代表著柳媚的結束,態度明顯到塞了柳媚的心,接下來謝添帥就只顧著和玉珊聊天,根本容不下其他人,也不想浪費隻言片語和別人說話,但玉珊對他的聊天問話,從頭到尾就只有簡單「是!」「嗯!」「喔!」的應著,冷漠至極。像謝添帥如此高傲暴躁的人怎能受得???但他不但受住而且還很高興,因為玉珊的回答都是低頭嬌羞的模樣,就算都不回答,謝添帥也是著魔似的著迷著,狼心再起,想要馬上擁有她,而且只要他想要的沒什么做不到。他向老頭和隨從各使了一個眼色,然后對還在一旁的柳媚說:「大家一起下去跳舞吧!」 謝添帥又和自己說話了,圣旨般的將每個人都拉下舞池,就連原本不肯的玉珊也被強迫的拉下來,但玉珊沒多久就回座位了,因為她真的不會跳舞。雖然只有到舞池短短的幾分鐘,但時間已經足夠老頭和隨從將交代的事情辦好。玉珊一回座,謝添帥沒多久也跟著回去,柳媚見狀也想回座,但這是她吆喝要跳舞的,怎么好意思這么快回去?如此就造成了謝添帥和玉珊獨處的最好機會。 不知過了多久,玉珊開始有一句沒一句地和謝添帥聊了起來,動作也放得比較大,有時還會搖晃的往謝添帥身體靠,所有的言語動作相當怪異。 柳媚當然有注意到,幾次要和玉珊說話甚至想把她拉到外面,都被謝添帥用相當兇狠的眼神及口吻制止,她嘗試過謝添帥的苦頭,她不敢再說了,只能苦悶的大口喝酒。 大家玩得正嗨,除了柳媚,沒人發現謝添帥和玉珊兩人已經不見了,柳媚雖然知道,但傷心半醉的她又能怎樣? 兩人去了哪里?謝添帥想要完全佔有玉珊,當然是帶回家了。帶回他其中一間座落在郊區的別墅,因為這里就只有他一個人住。玉珊為何會乖乖的跟著回家呢?是迷戀上了謝添帥嗎?還是謝添帥使出金錢攻勢?都不是,泯滅人性的他,為了想用最短的時間強擁玉珊,在她的飲料中下了毒,以至于玉珊又興奮又昏眩的任其擺佈。這是謝天帥一貫惡毒的計倆,只要用錢打發不了的女人就用毒品,但自己從來不碰毒,他知道毒品的危害,卻又喜歡女人中毒后飄飄欲仙對他百依百順的模樣,狠毒的黑心簡直禽獸不如! 兩人整整相處了一天一夜,怎么會昏眩這么久?原來是當毒性稍退有些清醒的時候,就被再一次的餵毒,只有這樣才能完全控制,予取予求,徹底發洩,直到累倒睡著。 玉珊醒來時發覺置身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身上一絲不掛,最驚嚇的是旁邊還躺了一個男人,她忍不住的尖叫了一聲,捲縮在棉被里快速地回想著,但只記得參加柳媚的生日趴,其他完全斷片,悔恨無助的哭了起來! 她的叫聲當然叫醒了謝添帥,看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又勾起了狼心,想再次強擁,但清醒的玉珊自然閃躲,謝添帥不生氣也不再強迫,因為他是真的喜歡玉珊,所以極盡細心的安撫,并鬼話連篇的解釋著前一晚的經過,玉珊完全沒印像,然而是不是像他說的情形那也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快快逃離這個地方這個人,甚至想逃離這個世界,因為還累又勸說不來,只能萬般不愿的送她回家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意中人,當然不會放手。第二天,他打了無數通的電話,但玉珊都不接聽,第三天打了幾通也沒連絡上,于是便傳了一通簡訊,內容大致是多么愛慕思念玉珊,如果再不接電話,他會直接到學校去找她,此招奏效,他聯絡上了,半哄半央求的將她約了出來。 和玉珊約會當然不會帶著跟班,連開車都是自己來,他開著自己最喜歡的一輛跑車來載玉珊,但并不兜風也不是先找地方談情說愛,而是直接帶到一家知名的飾品店,灑錢似的採購一番,也不理會玉珊一直推遲,全部打包送給她,用金錢來訴說著深深的愛意,隨后又逛了百貨公司,買買買,希望能買到玉珊的心。玉珊最后又跟著回家了,但并非是因為這些禮物,更不是因為殷勤的舉動,而是在吃飯的時候又被下毒了。 謝添帥又盡興了一整天。玉珊清醒時又面臨一樣斷片的問題,一樣的躺在他的身邊,而且這次是緊緊的被抱著,但這時心中有些許和上次不同的感覺,她沒有掙脫,迷濛中感覺到絲絲的愉悅,但她還是想知道為什么自己會這樣?而且瞬間想起了柳媚,旁邊的人不是她的男朋友嗎?所以這一次問了很多問題,但謝添帥滿口謊言的浸沒了玉珊,兩人真的交往了起來。 兩人連續好幾天膩在一起,玉珊收到的禮物比她活到現在加總的禮物還多,甚至收到一輛進口小車,但幾次下來都是一樣的迷糊情況,雖然因為被下的藥有一次次遞減,自己也一次比一次清醒,但這一次玉珊決心要問個明白。幾天的相處下來,謝添帥也認為是應該讓她知道了,所以有所保留地說了一半的實話,說兩人為了好玩都有吃興奮藥丸,并強調不會傷身體,把可以吃死人的一級毒品說成興奮劑,也只有沒天良的人才說得出來。玉珊很是責怪,但已覆水難收,單純的她就這樣繼續迷糊的被牽引著。 謝添帥對玉珊確實很好,幾乎把僅有的優點都表現出來。玉珊也愉悅的被謝添帥用毒品cao控著。但花心的他絕不會因此滿足和收斂,所謂的交往也不是一生一世,不到一個月,他就有些厭倦了,雖然有些刻意疏遠但還是勉強稱得上在一起,因為嚐過甜頭的他也想再一次的如法炮製要求玉珊介紹同學認識,但都被堅決地拒絕了,也多次惹的謝添帥不高興,慢慢的,聚少離多,冷落了玉珊,這時反而換成玉珊不時的來找他,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玉珊有了毒癮,謝添帥當然也不吝嗇的用毒品來打發。 這段時間柳媚常常找謝添帥,但都被無情的不予理會。如此快地被拋棄很是失落,所以每天上班都狂飲的來麻醉自己。柳媚并沒有被下毒,因為她是屬于用錢就能處理的人,所以只能靠酒來讓自己忘卻痛苦,這段時間也接觸了形形色色的人,委屈的侍奉著尋花問柳的男人,讓她更想起謝添帥那點點好。 今晚柳媚非常的高興,謝添帥來找她了,一樣闊綽,一樣包場,兩人已將近一個月沒碰面了,柳媚把所有的思念一股腦的傾訴著。但謝添帥并不是來續前緣的,而是要來找柳媚幫忙,這次的毒手已經鎖定了目標。 在和玉珊相處的期間,無意中知道了一個玉珊的好友方可忻。玉珊把她形容的如同女神仙人似的。謝添帥光是想就很興奮,多次的要求介紹,但就是無法如愿,所以來找柳媚就是想讓她幫忙介紹,但柳媚并不認識可忻,明的不成就來暗的,介紹不行就用搶的,謝添帥向柳媚說出了他的邪惡計劃。聽到是如此骯臟的計畫,不怕惹來生氣,柳媚斷然的拒絕了。謝添帥一反常態,不但沒有生氣還耐心好氣的說服著,他不但甜言蜜語,更發誓的說著他心里只有柳媚一人,對其他的女人都是玩玩的,這種瀰天鬼話謊言誰會相信?但柳媚卻相信了,其實她也不是真的相信,是她真的需要他,也很怕他又不理她了。 到底是什么邪惡的計畫?謝添帥佈好局,準備強擄可忻!他利用玉珊在柳媚家中傷心訴苦的時候,令柳媚下藥迷昏了她,然后把玉珊的手機帶走,傳了訊息約可忻,在可忻上車就迷昏她。后又細心的製造了幾通通聯記錄,所以在法庭柳媚才會信誓旦旦的說了一些假證詞,柳媚任務完成后又馬上回到家里,所以這當中發生的事可忻玉珊都不知道,知道的除了柳媚謝添帥,還有一人便是司機老頭。 謝添帥目無法紀的將可忻擄回家中,可忻雖然被迷昏的閉著眼睛,但依然可以明顯地看到精緻仙秀的五官,脫俗超凡的體態,全身散發出清新微香氣息,在細微的喘息聲中,彷彿透露著嬌羞柔弱需要人保護的訊息,這是真的人嗎?玉珊說的沒錯,用仙女形容是最適當不過了。 謝添帥視線緊盯不放,片刻捨不得離開,但獸心般的他光是看會滿足嗎?說也奇怪?這次他真的就只有看著,只是偶爾會輕撫她的臉龐,沒有任何踰矩的動作,原來這次他是徹底動心,完全被征服了,他幻想著能長久交往,好好的疼愛她,更希望一切都發生于自愿,所以精心在思考種種藉口,待可忻醒來后好好的解釋。 被迷昏的恐怖情緒延續到可忻醒來,她是瞬間驚醒的,反射性的尖叫了一聲,看到周遭陌生的景象和謝添帥后更是驚嚇的彈縮到最遠處,渾身顫抖語帶哆嗦的問:「你..你是誰?」 謝添帥急忙安撫,把預想好的一套說辭鬼話連篇的說出來,說他是議長的兒子,某公司的董座,先炫耀他的身份地位,再說他長久以來對可忻的仰慕,又苦無認識的機會,不得已才會出此下策,并祈求能被原諒,戲演得萬分誠懇。 可忻會相信嗎?當然不會!她可是被強擄來的,但眼前就只有她倆人,也知道不能激怒對方,強作鎮定,違心的說了一些敷衍的話:「認識..認識可以,但怎能..怎能用這種方式?現在也晚了,我家人..家人會擔心,先讓我回家,我們..我們改天再約..再約時間出來好嗎?亅語氣甚是微弱不安。 雖然說得委屈哀憐,但是謝添帥哪會輕易的放她回去,這個是好不容易才有的機會,而且會得到這樣的回答也是預料中的事,所以就把預先想好的話說了一遍:「你不用怕我,我會送你回去的,只是想再多跟你聊聊,多了解你一些?!?/br> 「那你要問什么?」可忻極度的不安。 「這么遠我都聽不到你的聲音,過來一點嘛!」語帶邪氣的哄著,見可忻沒有動作,就慢慢地向她靠了過去,走沒幾步,可忻就怕的語帶哀求:「很晚了,求求你..求求你先讓我回家,我們..我們再聯絡好不好?」 禽獸當然不會有絲毫憐憫,繼續慢慢的走著說著:「既然答應和我做朋友,我們就多聊一下?!?/br> 就在快要靠近的時候,單純無助的可忻裝不下去了,哀傷的嘶喊著:「不要過來,救命??!救命??!亅 嘶喊聲觸怒了野獸,獸性大發的將預先就準備好的一塊布,以迅雷般的速度摀住了可忻,又再一次地被迷昏她,到目前為止是野獸最大的容忍度,美味當前,野獸再怎么偽裝也是一時半刻,終究忍不住的伸出了惡魔般的雙爪,用最快最卑劣的方法強行佔有。 難得遇到如此上等的獵物,食髓知味的野獸當然不會輕易的放手,想要cao控只有一個辦法,直接注射毒品,用最下流狠毒的方式,連續不斷的注射毒品,可憐的可忻就這樣陷入被反覆糟蹋蹂躪的地獄深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