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出來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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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夜晚總是十分喧囂,即使夜晚落了一層毛毛小雨,也掩不住沉沉浮浮的熱鬧人心。 玻璃窗外的小雨纏纏綿綿。 雨意蔓延不到屋子里,整座別墅都沉浸在相對沉寂的氛圍中。 顏色冷淡的家具,似乎顯得家里更加空曠了。 陸休正獨自一人坐在大廳中。 他穿著一身深灰色的柔軟浴衣,中間的束帶并未完全系緊。浴衣領口變得有些松垮,露出了好些胸膛皮膚。 浴衣略微松開的下擺處,也顯現出擁有著結實肌理的小腿。 平日梳得一絲不茍的黑發,此刻卻柔順地垂在額前。 發絲甚至還有零星未干的水意,給他平增了幾分慵懶氣息。 他似乎并不在意略顯寂寞的自己,只是安靜地拿起高腳杯,看著跟隨酒杯晃動的紅色液體。 黑沉的眼眸,倒映著紅褐色的碎光。 大概是沒有外人在場,他也不想遵守那些細細品味紅酒的無用禮節,只是隨意揚起了脖頸,一舉將美妙的酒液送進了喉嚨中。 熱烈得像是能灼傷他的嗓子。 屋外淅淅瀝瀝的雨聲,漸漸大了起來,似乎能將所有聲音都吞噬。 密碼門解鎖的聲音,也被隱匿在雨聲中。 那人從打開的門縫中悄聲進入,低垂下來的視線,慢慢地集中在沙發上的陸休身上。 可陸休似乎沒有發覺到來人的存在,只是自顧自地飲下剩下的半杯酒。 來人慢慢地走進客廳,越來越靠近,直到穩穩地停在陸休的身后。 目光落在桌中已經所剩無幾的酒瓶。 平日注重整潔的陸休竟然任由紅酒瓶的木塞倒在桌面,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來人忽地嗤笑一聲:“搞什么鬼啊,我玩得正嗨呢,你叫我過來干什么?” 并不明朗的光線下,逐漸露出了一道高挑的身影。 他拿下臉上戴著的墨鏡,露出一雙標志性的狐貍眼,眼角的淚痣依舊那么多情。 來人正是宋一舟。 他漫不經心地給出一個好提議:“自己在家喝悶酒哪里盡興,怎么不去酒吧?” 陸休沒有及時回答,眉眼里帶著幾分疲倦,眼神很是沉浮,似乎正處于有些醉酒的狀態。 宋一舟擅長察言觀色,很快就發覺了摯友的不對勁。 他慢慢地拉長了尾音,故意揣摩著對方的心思:“讓我猜猜你為什么如此悶悶不樂?!?/br> “是不是……小秘書生你的氣了?” 聞聲,陸休忽地抬起眼看向他。眼神并不太清明,只是自嘲似的笑了一下。 宋一舟已經見怪不怪,只是起身走到不遠處的棕紅色酒柜,慢慢地巡視著酒柜陳列著的幾排好酒,心不在焉道。 “這有什么好為難的?不就是一顆藥就能解決的事情嗎?” 身后傳來陸休毫不猶豫的回答聲響。 “不行?!?/br> 宋一舟欲圖伸向一瓶烈酒的手稍稍停頓,他側頭盯著坐在沙發上的人,眼尾的淚痣在隨著瞇眼的動作輕微泛動。 “是她不行,還是你不行?” 陸休的身邊好似打翻了酒,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都能聞到那陣抑制不住的酒氣。 在那陣濃烈的酒氣中,他的眼眸里閃著微弱的光。 “你覺得呢?” 宋一舟有意無意地往陸休的下身瞥去:“你不行還好說,小秘書不行……” 他的語氣竟漸漸地帶著些深意:“嘖嘖嘖,你該不會真喜歡上她了吧?” 意外的,陸休沒有立刻回答。 他只是微垂著頭,額前碎發落下的陰影遮住了他的雙眼,看不清神色。 沉默,抑或是默認。 宋一舟有些不可置信:“不是吧,她當年追你追得那么猛,你不搭理?!?/br> “回頭人家不要你了,你倒趕著往上貼?” 他不客氣地將一瓶烈酒放在桌面,即使隔著一層厚重的桌布,也阻擋不住玻璃瓶底與桌面激烈的碰撞聲。 他不冷不熱地罵道:“你挺犯賤的啊?!?/br> 面對著對方不留顏面的話語,陸休緩慢笑了一下,臉頰上的熱烈紅意都滲著一絲威脅意味。 “我記得,我們那筆單子還沒正式簽吧?好像有更合適的公司可以合作?!?/br> 宋一舟的臉色倏地一變,適才的逗弄表情立即變得無比發愁:“小陸總,談錢多傷感情啊?!?/br> “我媽最近正煩著我呢,這筆生意可不能砸我這了?!?/br> “你好好談戀愛,我就不瞎湊合了?!?/br> 他利落地處理了烈酒的木塞,往陸休的酒杯里倒了個滿。 “來,給老子喝酒!” 酒杯碰撞的聲音十分清脆,卻喚不醒陸休逐漸模糊迷離的精神。 他的神智并不清醒,也不知道宋一舟是什么時候離去的,偌大的別墅里只剩下他一個人。 好冷。 外面的雨依舊在下,窗戶上沾著絲絲縷縷的雨水。 莫名的,他想起了林若瑜。 上次下雨的時候,是和她一起度過的。 浪漫溫柔的雨夜,促成他們在職場相遇之后的第一次接吻。 是個很愉快的夜晚呢。 陸休忽然覺得有些口渴,嘴唇都變得干燥起來。 酒精并不能解決問題,似乎只有疏解欲望才能緩解內心的無限燥熱。 腦海中,極快地閃過了一些破碎的混亂畫面。 他恍惚想起了什么,慢慢地站起身來。 因為醉酒的緣故,他的步伐有些晃悠。再次回來時,手上已經多了一樣物品。 那是一小件粉紅色的底褲,褲頭中央甚至還有一個精致的蝴蝶結。 是屬于林若瑜的東西。 他本想藏起來,成為自己隱秘的收藏物,卻沒想到今晚就能派上真正的用場。 陸休總是認為,人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欲望,才能將有限的精力放在更加值得的事情上。 隨意地放縱自己的欲望是一種罪惡,他并不愿意面對來自身體深處的情欲。 更確切地說,他討厭性事。 可是,事情總是在不斷地變化著。 多年前的陸休,不會預料到自己會有無限次失控的時候。 正例如今晚。 他想讓自己陷入一場罪孽深重的行為當中。 血液都跑到需要消化運轉的胃部,腦子變得混沌不清。 他用這個理由安慰著自己。 打開手機,調出了相冊頁面,屏幕停在了一張相片上。 畫面中的女人臉頰潮紅,雙眼泛著濕答答的淚光,嘴角都有不明液體溢出。 林若瑜不知道他偷偷地拍下了這張照片,若是讓她發現了,對他的態度只會更加惡劣吧。 陸休輕笑一聲,慢慢地撥開了已經遮擋不住欲念痕跡的浴巾下擺。 深色內褲被逐漸勃起的性器完全撐了起來,鼓出十分茁壯的輪廓。 他感覺下身很是酸脹,海綿體在緩慢地充著血,硬生生地頂弄著彈力有限的內褲。 一個短暫的過程,卻被沉重的心情拉成了漫長的拉鋸戰,更加折磨了他痛苦的內心。 自我安慰只是一個機械的過程而已,沒有人會知道的。 他一邊在心里勸說著自己,一邊用修長手指探進下身平角褲的內里,觸碰到那過分叫囂著釋放的熱燙東西。 粗糙的指腹按在上面,并不覺得舒適,卻帶著莫名的刺激。 指尖驟冷的溫度與鈴口頂端的接觸,使他感到一絲難得的快慰。 心臟在加速跳動,下體的細微抖動,讓陸休幾乎難以忍受。 單純的撫摸動作似乎已經無法維持這種快感,他便嘗試著往更深層次的欲望探尋而去。 他的手指骨節分明,指甲圓潤干凈,每根手指上都有清晰的白月牙。 手背上覆著薄薄骨rou,血管經絡的輪廓很是清晰。 平日摸慣了鋼筆與鍵盤的手,此刻竟握著自己逐漸發硬起來的性器,手指合攏著前后摩擦。 幼稚生疏的動作,粗糲的包裹,也能讓自己感覺到快樂。 慢慢地,他的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手機頁面。 女人被汗濕的白皙臉頰,微微凌亂的鬢邊發絲,淡紅色的嘴唇,沾染著淚水的睫毛——那張已經印刻在深深腦海中的面孔。 她似乎正在透過冰冷的電子屏幕,與他對視著。 陸休像是無端受了某種刺激,忽地將瓶中的烈酒都倒出來,酒水全部落在他手中的粉紅內褲上。 布料很快就浸了一層厚重的濕意,吸收不了的酒液都彌漫到了沙發底下,沉醉在濕潤的空氣中。 他將濕漉漉的內褲裹在自己的性器周圍,一瞬間的狠狠吸附,好似真的被柔軟的女性rou體所安慰。 他不由得發出一聲短暫的喟嘆:“嗯……” 對她的可怕執著,被身體的荷爾蒙捕捉,變成了前所未有的焦灼情緒。 陸休只能狠狠壓抑著在胸腔間放肆的洶涌欲望,矛盾地用手指帶著女式內褲緩緩地上下taonong著自己的yinjing。 過分相似的溫軟觸感,被醉意濃重的液體包圍,好像真的進入了她的身體一樣。 漸漸地,這種愉悅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透明的黏液從細小的馬眼里流了出來。 下體的快感像潮水一樣襲來,過速的呼吸聲,下腹、脊背和大腦神經都連接成一片,接受著手指間不斷產生的巨大沖擊。 “……” 陸休默不作聲地喘著,他在想象著林若瑜的模樣,想象著她柔軟又極度蠱惑人心的呻吟聲,接連不斷的喘息灌進了他的耳朵。 他不斷地加大了手中的力量和速度,布料和熱燙的莖身使勁摩擦。 銳利的快感在猛烈地襲來,他幾乎坐不住了。 興奮到繃緊身體,雙腿在無意地顫抖,小腹的結實肌rou緊縮起來,全身都泛著無法言喻的熱度,直到一股熱流從緊緊包裹的手中迸射出來。 噴射的渾濁液體濺到了依舊亮著的手機屏幕上,落在她羞紅的臉頰上,白色斑點重了好幾個影子。 空氣中,帶著一股潮濕的腥氣。 平日里如機器人一般冷靜鎮定的陸休,被鋪天蓋地的性欲和快感沖淡了理智。 在那份濁液吐出來之后,一切對性的渴望都在一瞬間停滯下來,他的內心又充斥著一種密密麻麻的罪惡感受。 抓著手中小小底褲的力道,不禁用力了一些,讓內里含著的酒液都慢慢地滲了出來。 濕黏的痕跡落了滿地。 此時,陸休本應整理起情緒收拾混亂的殘局,但他卻感到一陣無比的空虛和難過。 他忽然想聽聽林若瑜的聲音。 似乎只有她的聲音,才能夠減輕一點心中幾乎不可磨滅的沉重感。 浸著微微腥氣液體的手指點擊著屏幕,撥通了那串熟悉的電話號碼。 一陣輕快的鈴聲在濕潤的空氣中響起,不過短短幾秒鐘,還未接通的通話就已經被對方切斷。 一切,再次陷入了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