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姐,你潮吹了
喬語斜躺在床,以一種拱橋形柔韌的姿勢挺著腰,頭垂在床邊,發絲散落垂在一旁沒有收起的衣箱上,像美術生靜物課題上流光浮動的綢緞背景,緊抓上下床扶梯的手都用力得發白。 她緊緊咬著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腕,以使自己不要在這樣的深夜發出什么怪異的動靜吵到鄰居。 滿額的汗,布滿紅痕的起伏胸口,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痙攣抽搐的小腹,被推壓在身體兩側成M型發著抖的白凈雙腿。 雙膝上是喬言控制的雙手,以保證她始終張開著腿,他的腦袋埋在她腿間,高挺的鼻梁挨著她因大張著腿而咧開的陰戶。 他瞇著眼,視線越過連綿起伏的曲線,始終緊緊盯著她的臉,貪婪濕熱的口腔和靈活的舌尖,吸附著那顆令她意志全失的陰珠。 喬言提醒她的嗓音啞得不成樣子:“姐,別咬了,再咬要出血了?!?/br> 喬語根本聽不見。 他動作不停,余光瞥了眼四周,看到她掛在床頭本打算次日穿的內衣,心頭對這保守破玩意的怨氣涌上來,抬起腳勾過來。 他起身時,喬語像是酷刑結束終于得脫的囚徒,軟下腰身跌回床上。 喬言輕笑,捉住她咬出深紅血絲的右臂,心疼得皺眉,不由低頭親了親,隨后連同她另一只手,控制住用她富有伸縮彈性的內衣綁起纏住。 陰蒂高潮使喬語有些失神,半晌才反應過來,愣愣偏頭看他。 他揉著她的胸,吻她緋紅的眼尾和溢出的生理淚水,那個樣子脆弱憐人,他心都酥成了片。 “姐,舒服嗎?” “喬言,”她忍耐歸忍耐,哪怕是低聲的哼叫也是費力氣的,嗓音也幾乎啞掉,“不要了?!?/br> 喬言不正面回她,只是湊在她唇邊:“親親我?!?/br> 喬語看著他碰過她那里的唇,搖頭。 喬言也不逼她,點點頭,抱著她的身子躺回原來的位置,把她綁起的手穿進床頭的木格里,將她整個人向上推,這樣她的手就出不來了。 然后跪在她身下,重新俯下身。 “喬言!”喬語快被他這個動作嚇死了,聲音帶了哭腔,“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受不了?!?/br> “真的嗎?” “真的?!?/br> 她一本正經地回答。 喬言笑,手卻將她曲起的雙腿按至身前,腿縫里露出分不清是舔濕還是她自己濕掉的下體。 他神色專注地看,那里的顏色比她雪白的腿要深一點,這個姿勢下緊緊閉著,形狀完美,毛都很少,清晰干凈,往下經過一點薄到有些透明的凹陷,是她褶皺粉嫩的后庭,隨呼吸淺淺的張合,近在眼前的風景,比他看過的所有黃片都好看。 他伸手摸過去,她掙扎,他便加重按她雙腿的力道。 “喬言!” “姐,舒服嗎?”喬言問著這個他至今沒得到回答的問題。 別看喬語平時軟綿綿的,偶爾也是倔,碰到這種她覺得羞恥至極到覺得絕不能出口的話,她就死忍著。 喬言兩指輕輕撥開她緊閉的陰戶,最先露出的是下面的景色,那里面是如同春花時節,視野里嫩到一戳就破的粉色花瓣才有的那種顏色,濕潤嬌嫩的部位微微翕動,上方有一個細小的孔,下方…… 他推動拇指,往下撥,那里是一層粉色的薄薄rou膜,完整遮擋著更深的景色。 他喉結滾動,無數黃色視頻里的進入畫面從他腦海里閃過,他強忍住沒有讓自己的手指插進去。 兩指繼續往上撥,起伏呼吸的小yinchun聚攏處,一顆被他吸紅立起的小珠珠出現在視線里,他勾動拇指按上去。 喬語發出一聲悶悶的嚶嚀,大腿跟著抖起來。 “姐你好敏感?!?/br> 他咽著口水聲音看似平靜,手里的動作卻遠遠不是。 他加快了頻率,一下一下,由緩至急,刮動著那顆小珠。 喬語再次難耐地抬起腰,極力壓低控制,還是忍不住發出了聲音:“唔嗚嗚!喬言!” 老天吶,她這么叫他真是要命。 就好像她極其需要他。 喬言也控制不住再次掰開她的腿,門戶洞開,他對準那一點,低頭含住。 喬語失控地叫出一聲:“呃??!” 她馬上就閉緊嘴,偏頭埋進枕頭里,扭動著腰發出她以為的拒絕信號。 喬言張開嘴,和她下面的嘴親密接吻,舌頭對著珠珠,像在嘗試自己的潛力,舌尖飛速地舔弄著她,幾十下后,在她壓抑呻吟到發出假性哭聲時,壓下去吮吸。 盡管頭頂的聲音已足夠說明一切,他還是不依不饒。 他手摸向她痙攣發硬的小腹,含糊不清地叫她:“姐,舒服嗎?” 喬語抓住他的手,手指用力到幾乎嵌進他的皮膚里,他回握住,換了種玩法,另只手托起她的屁股,拱著腦袋探出舌尖前后戳刺。 喬語握著他的手搖晃,雙腿失了他的控制下意識閉起,將他的腦袋夾在的腿間,喬言借著和她相牽的手臂擋開一些,借著這個姿勢將她的腿扛在肩上跪坐起身。 喬語整個人便呈現一種頭在低處腿在高處的傾斜坡狀,這個姿勢反倒方便了喬言使力,他甚至不需要扶著她,只用借助雙肩便能撐住她。 他一邊吸吮著她,再次嘗試刷新自己的最高記錄,騰出的手摸向她被晾了好久沒時間關心的胸,撥動rutou的手指和他的舌尖共頻。 在這方狹窄的上下床間。 喬語感覺自己好像要死掉了。 身上每一處肌rou和細胞,都不知緣由地抽搐著,抽搐地已經開始發麻,最重要的是,她自己的身體,她好像完全不能控制,靈魂離開了rou體,旁觀著那具軀殼扭出她不理解的姿勢,發出她難以入耳的聲音。 原本剛脫掉衣服時還覺得冷,現在什么都沒穿,卻熱得像在火上烤。 她不理解! 許久許久,久到她情不自禁地抽搐著流下淚,喬言放下了她,她以為他玩夠了,可他抱著她的腿放在他腿上,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后,撥開她的下體,用濕潤的手指重復著他用舌頭做的事。 她被綁起的雙手掙扎著抓住上方的橫梁,攥的手掌緊緊發痛,他的臉在這時湊近,他把她側著抱在懷里,撫著她發干的唇,低頭吻她,她緊閉著嘴不要,他捏著她的下巴非要。 他的手一直沒有停下來,即便是在吻她的時候。 那個發瘋的頻率持續了沒多久,她就覺得腦中閃過一道白光,下身有什么東西從體內噴涌而出,挺著腰將一聲身體舒爽到極致的哭叫借由纏綿的吻,渡到了他的嘴里。 喬言咽下后,驚喜地抬起手叫她。 “姐,”他筋骨分明指節修長的手,掛著濕潤的水光,“你潮吹了!” 喬語意識渺遠,很久后才聽見這句話,那時他已經又壓下來,抱著她深吻。 后面的她就都不記得了。 喬語太累了。 第二天早上直接沒起來,睡到十點時,喬言幫她請了假,等他將床單衣服全部洗完,買了午餐回來親她想叫醒她時,喬言發現她發燒了。 一開始他嚇壞了,還以為自己昨天做得太瘋,是因為那事才發燒的。 等他火急火燎跑到巷口,拉著孔伯,聽說喬語請假正想過來看看的孔孝京也一起來了。 “沒事,只是發燒,應該是著涼了。換季容易感冒,要記得及時加減衣物?!?/br> 不需要打針,吃點退燒藥就行,孔伯囑咐完就走了。 喬言放下心,將孔伯送出門。 孔孝京站在小廳里,遠遠看著隔間下鋪昏睡的喬語,陷在被枕里,鬢發散亂,眼角眉梢都帶著一種緋艷俏麗的色彩。 無端地讓他想起古文禁書里的春宮圖,無關衣飾有無,就那一眼便可在腦海里飛生出許多香艷畫面。 身后的門被風吹得撞上墻壁,床上的人被動靜吵到翻了個身。 他這時注意到,喬語露出的脖頸上面,有許多紫紅色的痕跡,正想走近仔細看,身后回來的喬言大步趕來,一把將他拉遠,人擋住隔間的門,擰眉不悅道:“你干嘛呢,小姑娘睡覺還往里進,沒看她就穿著睡衣嗎?” 孔孝京笑:“又不是沒穿?!?/br> 喬言:“……你是變態嗎!” “我是預備役醫學生,眼里沒有性別,對了,”他怕喬言不知道,從遮擋的縫隙看向隔間里面,主動提起,“你姐脖子上有些不對,我覺得你還是讓我看一下比較好?!?/br> 喬言瞪著眼張口結舌半天,憋出倆字:“不用!” 孔孝京的視線從里面收回,有些奇怪地看著他。 喬言怕露餡,連忙扯了個慌道:“過敏了,芒果過敏,已經抹藥了?!?/br> “哦?!?/br> 喬言剛想開口送客,孔孝京頗不把自己當外人地坐到了沙發上。 “還有事?” 孔孝京撥開茶幾上他買的午餐,低頭聞了一下:“她不能吃這個,而且你買的都太油了?!?/br> 喬言不太想承認自己是買回飯來才注意到喬語在發燒,好像他一點都不關心她,這么點小事都照顧不好。 “我等下買點粥喂她?!?/br> “過敏性蕁麻疹忌口太多了,還是自己做吧,”孔孝京起身,“米也在樓下廚房嗎?” “好像是,”他剛說完反應過來,“你要做飯嗎?” 孔孝京卷起袖子出門:“不然呢,你做的飯能吃嗎?” 喬言猶豫了一下,先回床邊看喬語。 她燒的臉都紅了,他輕輕摸著忍不住自責,昨晚光顧著玩,忘了注意她什么衣服都沒穿會著涼。 他低頭心疼地親她:“姐?!?/br> 她動了動,但沒醒,喬言給她蓋好被子,也起身下樓了。 他靠在公共廚房門口,看一臉書生氣的孔孝京用那雙寫字搗藥的手,熟練地摘著菜,幾次想問他是不是因為對他姐感興趣才做這些,但最后都沒問出口。 這條巷子里沒有壞人,街里街坊住著,誰家有事能幫的都會幫。 他怕他本來沒那心思,他一說反而給他提了醒。 而且,喜歡他姐的人多了去了,就算喜歡又能怎么樣。 她只能是他的。 孔孝京沒事跟他閑聊:“上次那個女孩怎么樣了?” 喬言正想著呢,得意地沖他炫耀:“爽到潮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