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讓性器在她的手里飛速抽動
“姐?!?/br> 喬言仰面躺著,緊抓住她的手,一起握向他越脹越大的性器。 喘息聲像加了擴音器,在關緊了門和床簾的下鋪,呼哧呼哧響。 喬語皺著眉,感受著掌心硬物熱燙的溫度,不知是第幾次想逃,又被喬言按住。 他嗓音啞得像在哭,一聲一聲叫她。 “姐?!?/br> “姐?!?/br> “姐,難受,幫我?!?/br> 急速呼吸的他,如同旱坑里擱淺的魚,掙扎起伏,就好像她敢狠心不幫他,他就要死掉。 喬語費力控制著他快甩脫去救自己的左手,踩著心里的坎,安撫身邊的人。 “別動?!?/br> “我幫你?!?/br> 她勉強說服自己,用逃避的五指握住他,喬言呼出一個舒服的長氣,偏頭埋進她頸窩。 “姐,”他壓著她的手指,rou體器官與皮膚相貼的觸感隨著他加大的力道,變得越發清晰,“你好軟?!?/br> 他在說她的手。 喬語閉著眼,告訴自己別跟病號較勁。 收緊到一個他不停張口吸氣的力度后,他帶著她的手,一起上下擼動。 勃起的血管脈絡鼓鼓跳動,喬語的心也跟著慌跳。 “姐?!?/br> 一邊擼,他一邊叫。 一個無比尋常的字,愣是叫得像個花園,每一聲都有不同品類的妖艷花朵扭動著抖動著盛開,刺激得她一遍遍反省自己。 她到底在做什么? 他毫無所覺,漸漸加快。 “姐?!?/br> 他額頭貼著她的臉,松了教她的手摟過來。 “用力?!?/br> 喬語雙頰紅熱,好想捂住他的嘴,她剛一動,他以為她要走,箍住她撒嬌:“姐,你最愛我了是不是?!?/br> “揉揉,我難受?!?/br> “姐,好脹?!?/br> “痛?!?/br> 喬語聽得羞憤難當,咬牙切齒:“別說了?!?/br> 她依從他的渴望收緊手,動作生澀,用了力就顧不上速度。 喬言發著燒的額頭溫度比她高很多,近距離輪換著呼吸,一會功夫,似乎把她的體溫也燒高了。 他的難受好像真不是唬她,半晌呼吸粗重得能掉下塵土,最后摟緊她自己動了起來。 喬語身體僵硬,只有手在配合。 他挺動著腰,讓性器在她的手里飛速抽動,木制的上下床,因為他逐漸失控的激烈運動,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姐?!?/br> “姐,”喬言時不時提醒她,“用力,別松手!” 喘息迭起,周遭氣氛酣熱,如同高溫桑拿房,陷身其中的喬語覺得自己也快要窒息,麻木順從地聽著他的命令。 木床晃得快要散架了一樣,動靜也越來越大。 喬言似是到了緊要關頭,提到頂的喘鳴聲里,飄出難以自控的呻吟,還有呼喚。 “姐!” “你好厲害!” “姐,姐! “好緊!咬我!” 他言語浪蕩,喬語呼吸幾欲停止,手忍不住松開的剎那。 喬言腰臀一挺,抽搐著停下了他瘋狂的動作。 緊跟著,她手里的性器彈動著,射出一股股熱燙濃稠的液體,落到她手指和手腕上。 腥澀的味道,慢慢在這個狹窄封閉,只余呼吸聲的空間,蔓延開。 剛才還躁動不堪的少年埋在她頸邊安靜下來,像個鬼上身大鬧一通后,異魂離體失去活力的可憐蟲。 剛才幫他自慰時,心里波折煎熬甚至想好了結束狠狠罵他一頓的喬語,再一次心軟。 她松開手,從枕邊抽了紙巾給他和自己擦干凈,蓋好被子,撫上喬言隨呼吸起伏的背。 “舒服了?” 喬言的手伸進她睡衣,摸著她皮膚薄弱凹陷清晰的腰椎骨,沒有說話,很快連手上的動作也停了,氣息勻長。 竟是飛快入睡了。 好像他頂著高燒作這一晚上,就是為了讓她給他擼一炮。 喬語嘆了口氣,枕邊鬧鐘突然振動,她忙摸出手機,在響鈴吵醒他前關掉了。 伸手調亮小夜燈,看了眼頭頂的藥包,原本懸掛在床簾外的東西,受他劇烈動作的影響,現在已經從縫隙蕩進來,干癟地冒著泡沫。 她小心按著他的手拆掉針頭,關了燈。 按了一會松開放進被子里,那手卻像自己有想法一樣,掀開被子將她也包住,然后兩只手一起抱緊她,頭向她胸前拱了拱,停下沒再動作。 喬語被他抱著依賴著,心情復雜,半晌后也閉上了眼。 次日周一。 喬語起床后不太舒服,摸著自己的頭感覺也有點燒,但她還是堅持做了飯,喂喬言吃完,交代鄰居奶奶幫忙看著他后,獨自去了學校。 她慶幸喬爸送給她的書包是防水的,雖然已經用了快三年,邊緣有磨損,但主要功能沒有報廢,書只是表面有些潮沒有損毀。 喬言生病她忙了一天多,根本沒時間寫作業,好在她平日課業勤勉,老師沒說什么,她幫喬言請了假,忍著低燒上完上午的課。 午休不長,她跑著回家,喬言已經能自己起來,還煮了方便面。 他似乎不記得昨晚發生的荒唐事了,見她回來只有些茫然,她平時午休都不回家的。 “姐?” 喬語現在聽著這個稱呼,控制不住臉熱,淡淡應了聲:“嗯,別吃那個?!?/br> 她放下手里帶回的營養午餐。 “姐?!?/br> 喬言沒看那東西,而是皺眉向她走來。 少年身上的氣息隨著動作涌蕩著逼近,濃烈到灌滿她腦海許多不可描述的畫面,喬語下意識后退。 他注意力不在那,步子大,兩下就走了過來,攥著她的手腕低頭,額頭貼住她的,像成功驗證了什么急道:“你發燒了!” “沒事?!?/br> “什么沒事,燙死了,”喬言不由分說,拉著她往外走,“走讓孔伯看一下?!?/br> “就是淋了雨,我吃點藥就行?!?/br> 喬言充耳不聞,把她拽得跌跌撞撞,喬語忍了一晚上無名的火氣,突然就不想再忍,狠狠甩開他的手。 喬言愣愣回頭:“姐……” “別叫我!” 她現在聽到這個稱呼就頭疼。 他喉結輕動,看著她不太耐煩的表情,莫名得慌,她很少對他這樣,喬言忍不住妥協:“那不去,你不想去就不去,我給你找點退燒藥好不好?” 喬語轉頭自己去翻電視柜里的常備藥,掰了一片藥放進嘴里咽下,隨后起身往出走。 “你吃完就休息會,我回學校了?!?/br> 喬言過去擋著門,高高的掩去一半門上玻璃透進來的光,屋里暗下來。 劉海半遮的桃花眼垂著,濕潤烏黑,憋著脾氣不解開口:“姐,我哪做錯了嗎?” 他無辜的樣子,就像是被冤枉偷吃零食的大狗,喬語壓抑的心情無端瓦解了,她眨眨眼呼一口氣。 喬言捂著胸口猛地咳嗽起來,喬語皺眉,上前給他順著氣。 他眼神倔強,咳得雙眼都紅了,整個人卻擰著勁,她不說就不讓她碰他。 喬語沒轍,軟著語氣哄:“沒有,我作業沒寫完,心情不好行了吧,跟你沒關系?!?/br> 喬言聽完更委屈了,壓著咳嗽,肩膀憋得一抖一抖的。 喬語拉著他坐到沙發上,他較勁不看她,依舊不讓她順他的背,也不喝她端過來的水。 喬語跟他道歉:“對不起,是我語氣不好,不應該隨便跟你發脾氣,我晚上回來給你做冰糖燉梨好不好?” 喬言還是不說話。 她看了眼表,路上去買飯排隊耽擱了好久,剩下的時間勉強夠回校。 喬語伸手想摸他的頭,被他躲開,看他這樣一時半會哄不好,沒辦法,她想等晚上回來再說:“吃完記得吃藥,我先去上課了?!?/br> 沒等到他的回音,她起身走了。 喬言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憋悶得很。 她心里什么都比他重要,她把他排在那么多東西的后面,只有生病的時候他才是第一。 他沒吃她帶回來的飯,他甚至沒有吃藥。 他就躺在滿是她氣息的床上,睜著眼,忍受著身體的變化但不去碰,在驟冷驟熱的失重感里感受著體溫異常地升高。 他像個搏命的瘋子,用自己做籌碼,目的只是去換取她全身心的關注。 下午的課結束后,喬語出教室碰見陳奕銘。 他周日去找她結果家里沒人,聽鄰居的話才知道喬言病了,他來找她道歉。 喬語看向他淤青的側臉和嘴角,喬言打架幾乎是沒吃過虧的,平日循規蹈矩的好學生陳奕銘當然占不了便宜。 兩人一塊下樓。 “沒關系,不是你的錯,倒是我應該跟你道歉,他太沖動了,你別怪他?!?/br> 陳奕銘搖頭:“不會,只是,他那樣情緒化,我怕他以后會傷到你?!?/br> 喬語想得卻是另一件不能啟齒的事,她抬手借著撥開耳發遮掩發紅的臉:“等我媽回來,我會跟她商量住校的事,就不到一年了?!?/br> “嗯,”陳奕銘聽她這么說,也稍稍放心,“在學校學習寫作業也方便,幾個月很快,堅持一下我們一起去丹州?!?/br> 喬語沒接他的話,丹州離雀山如天涯海角,她以前只想著走得遠遠,經過這次喬言生病,她很怕父母后面有什么病痛,自己趕不回來。 她對父母的怨,還沒有到這種地步,那就只是一個女孩想掙脫束縛活得自由一點的小小愿望罷了。 兩人無聲走到校門口,喬語和他道別。 陳奕銘不解地看她,他們兩家是順路的。 “我答應了給一個老師的親戚孩子補課,每天兩小時,你先回去吧?!?/br> 喬語說完趕時間走了。 陳奕銘望著晚霞里瘦弱纖細的背影越走越遠,有點后悔自己那天的沖動,連朋友也做不好了。 可是,抱著她怎么可能會不沖動。 孔孝京受喬語所托過來打針時,喬言已經燒得又開始說胡話。 “姐,難受?!?/br> 孔孝京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