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愉和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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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嘩的教學樓在鈴聲結束前就逐漸歸于平靜,教室里也只剩四五個人在收拾書包了。姜意把老師留的周末作業收起來,旁邊的舒愉還沒有什么動作,“不走?” 舒愉往教室后面看了一眼,有男生也有女生,她的目光掃過那些不熟悉的臉龐,又回頭說:“等會就走了?!?/br> 姜意的手機剛好響了,她爸在校門口等了有一會了,她掛了電話就匆匆離開了。 一到周末數學老師就喜歡發幾張試卷,沉青青把試卷迭好,看到舒愉還在,又把試卷打開,“舒愉,你能告訴我這一題該怎么答嗎?” 最后的選做題,舒愉看了半分鐘,拿起鉛筆勾畫出要用的條件,在圖上添了條輔助線。沉青青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br> 沉青青已經收拾好了書包,有些猶豫地碰了下舒愉挺直的背。 從開學到現在,關于舒愉家世背景流傳很廣。 優異的成績,完美的外貌,連老師在她面前都小心翼翼地討好??傋屓擞蟹N不真實的疏離感,但相處下來又發現其實性格很溫和。 “舒愉,要一起走嗎?”沉青青問。 沉青青留著齊劉海的及耳短發,戴一副很厚的眼鏡,說話時微微含腰,聲音也很低,總是很膽小的樣子。 教室里只剩她們兩個人,舒愉從兜里拿出紙條,“今天你傳錯了,”她將紙條在沉青青面前展開,語氣沉重:“這是給你的?!?/br> 驚慌與錯愕如同暴風雨席卷了這個內斂而平淡的女生,她顯然不從設想自己會被人在暗中窺視,用帶有青春期特色的惡意的目光。 沉青青身體發抖,說話的聲音也顫:“我不知道...” 同齡人都喜歡活潑開朗的人,而沉青青太過于單調和孤僻,在班里沒有朋友,也從沒有上課被人遞紙條的經歷。她當時想都沒想就遞給了舒愉,“對不起...我不知道內容是這個?!?/br> 她感到羞愧,“抱歉,讓你看到這個?!?/br> 這件事只能當事人獨自面對,窗外夜色深深,而沉青青像是封閉的列車,要獨自繼續行走在寂靜的夜里。但舒愉想陪她一程,有些嘆息:“走吧,我們一起出去?!?/br> * 小區是年代久遠,住宿群體都是好應付的學生,破舊的基礎設施即使和物業投訴了一次又一次也沒有下文。 舒愉走進樓梯間,用力拍掌,依舊是漆黑一片。 她用手機照明,一束明亮的光線在樓梯臺階上被折射成許多道。因為對黑暗有恐懼,她走的很慢。 手機震動一下,有新微信進來。舒愉停下,在黑暗中被屏幕晃得眼睛發暈,也不顧扶手是否干凈了,靠在上面。 是舒靖安的秘書黃然發來的,通知她明早九點過來接她。 她回復了一個收到。 黃然今年四十多歲,性別男。舒靖安有很多秘書和助理,他是舒愉有印象以來在舒靖安身邊最久的。 身為舒靖安的女兒,舒愉深知自己父親的多疑與專政。他不相信任何人,不允許事物超出自己的預料。因此黃然與舒靖安是一類人,只不過他沒有舒靖安那樣的權力罷了。 舒愉想,或許黃然已經知道自己在一中的這些日子都干了什么。他是在斟酌是否該向舒靖安匯報嗎? 終于走完那段樓梯,進入明亮的環境,眼睛難免不適。舒愉眨了幾下眼睛,視覺恢復正常,繼續往上走。樓梯拐角的扶手上,少年雙臂懶散地搭在上面,似乎已經有一會時間了。 蓬松的發隨著低頭的角度蓋住了眉眼,清俊的下頜線因為淡笑而松弛慵懶。 很少見他有這種天真的神情,舒愉抬著臉,隔著半層樓梯與他四目相對。 “剛剛跟誰聊微信呢?”李逐直起身子,語氣不冷不淡的,“還挺入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