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太監的廢公主 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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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違抗你家大人,該治什么罪呢?”姜馥捻著手指,完全沒有剛剛半點的脆弱和屈辱,眼里興味盎然。 被她這完全不同的氣勢所嚇到,婢女這才慢慢地走進來。 “你叫什么名字?” “婢女叫連翹,是掌印大人的貼身宮女?!泵麊具B翹的婢女神色倨傲,眼里是nongnong的不屑。 還沒等再發問,連翹從兜里掏出個藥瓶子,滿不在乎地往姜馥懷里一扔,轉身就想走。 “讓你走了嘛?” 姜馥嬌嬌地朝她一笑,罕見地露出媚態,狐貍眼眨了又眨,“到時候我在硯硯的枕邊吹一吹風,你猜會怎么樣嘛?” 硯硯? 連翹的身軀抖了一抖,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到底還是拿起了藥瓶子,恭恭敬敬地給她涂藥。 “我要告訴大人,你剛剛都是裝的,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姜馥神秘地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湊近。見連翹真的傻乎乎朝她靠近,姜馥幽幽開口道:“抱上硯硯的大腿?!?/br> 而另一邊,李硯剛出地牢,就被禁軍首領截住。 來人恭敬地朝他行禮,欲言又止。 “想跟咱家說什么?”李硯擺了擺手,尖細的指甲有一搭沒一搭地搭在禁軍首領的肩膀上。 “掌印大人,陛下的旨意是讓您處死小公主,您是不是...”禁軍首領朝他身后看了看,并沒有看見所謂的尸.體。 “咱家見那小公主生的美貌,若是就這么死了,不是少了很多趣味?!?/br> 尖細的指甲一點點戳到禁軍首領的喉結處,狹長的丹鳳眼微瞇,眼尾漸染猩紅。 “那...那明天的祭禮...”禁軍首領僵住了身子,怕再動彈一分,李硯的指甲就會刺入他的喉嚨。 “咱家自會向陛下交差,也希望陛下能給我滿意的答案?!?/br> 第2章 祭禮 “待會等大人過來,我就告訴大人,你的jian計不會得逞的?!边B翹抱著臂氣勢洶洶地瞪著姜馥。 “是嘛?”姜馥調皮地眨了眨眼睛,手里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根銀針。 “你坐過來,我跟你聊聊天?!苯ヌ终泻糁B翹,語氣親昵。 等連翹剛一靠過來,那根銀針就沒入連翹的頸部,無聲無息。 “一晚上都盯著我,真是辛苦你了,好好享受吧?!?/br> 姜馥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又把身下的破草抽出來一些蓋在連翹的身上。 做完這一切,她覺得自己貼心極了。在這樣寒涼的地方,她這樣的人可不多了。 隨后她便給自己挪了個位置,坐在了沒有雜草覆蓋的地方,跟躺在雜草堆上“安睡”的連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過這樣還不夠,姜馥咂了咂嘴,好看的眉毛皺起,小手在傷口的位置摸了又摸,狠了狠心,把包扎好的繃帶撕開。 猙獰的傷疤在小腿上刺眼極了。 就地一滾,身上又沾滿了好多地牢里的污.血,姣好的女體上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 姜馥這才滿意地點點頭,慢慢躺下,裝成悲戚的模樣。 地牢里的囚犯這時候大多都沒有醒,周遭安靜,姜馥能夠清晰地捕捉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李太監來了。 腳步聲在牢門口停住,一聲輕笑在門外響起。 “小殿下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李硯大步跨進來,看了看躺在雜草堆上的連翹,慢慢蹲在了姜馥的面前。 姜馥眼圈通紅,一聲不吭,像是受盡了極大的委屈。 修長指節覆在姜馥的傷口上,眼前的人兒微微顫抖著,從始至終沒看過他一眼,倔強且不服輸。 就在姜馥快要破功之際,她聽見李硯輕嘆了口氣:“你倒真像你爹一樣,可惜不會審時度勢?!?/br> 接著她被人攔腰抱了起來。 “別掙扎,否則...”細冷的嗓音貼在姜馥的耳邊,其中的威脅不言而喻。 切。 胸膛很溫暖,很舒服。 躺了這么多天的地板,她的背都要磨爛了。 可她面上仍表現出不屈的樣子,仿佛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姜馥被李硯抱到了馬車上,馬車寬大敞亮,比她之前做公主的時候都要奢華百倍。 隨從更是浩浩蕩蕩,頗有皇帝的儀仗。 若是那些個大臣老頭,怕是有幾個頭都不夠砍的。 一絲精光從她眼里閃過。 呵,男人嘛,都喜歡馴服的感覺。 渾身都是刺的遠比溫順乖巧的有吸引力的多。 等她成功把他拿下,狗皇帝的好日子可就到頭了。 至于她為什么這么自信,因為一開始這個臭太監看她的眼神就怪怪的。 昨日地牢里發生的事情,也更讓她確信這一點。 至于原因嘛,她不關心。 姜馥打定主意,眼圈里已蓄滿了眼淚。 害怕又隱忍,不甘又悲傷。 馬車停下。 李硯輕瞥了她一眼,姜馥蜷縮在角落,一雙泛紅的眼睛卻倔強地死瞪著他,眼里是蓄積的恨意。 呵。 尖細的指甲在大腿上有節奏地敲打著,這是他不悅的表現。 “小殿下不想下去看看你爹嗎?” 略帶陰沉的語氣。 姜馥敏銳地捕捉到了他的不愉快,不過,她有些疑惑,按道理,他不該生氣。 本來她還是挺享受他的懷抱的,很暖和。 眼下這情況,只能靠她自己了。 她無聲地嘆了口氣,艱難挪動自己的雙腿。 連翹只是簡單給她上了個藥,卡在骨縫里的倒刺并沒有拔除。她只要一動,那些倒刺就會扎的更深。 螞蟻啃噬般的痛苦席卷她的下身。 豆大的汗珠一點點地從她的額角滑落下來,姜馥咬緊了唇,臉上血色褪盡。 她感到有溫熱的液體從膝蓋滲出來。 李硯在試探她。 她不能露出絲毫的破綻。 這個人設不能崩。 但下車是個困難。 她的腿完全沒法彎曲,只能僵直著前進。 姜馥咬了咬牙,一點點地趴下去。 為了保住她的腿,今天她得從馬車上爬下去。 巨大的恥辱攀上她的腦袋,父親的木棺近在咫尺。 真實的悲傷和痛苦蔓延開來。 拼盡全力想忽略的東西一幕幕在她眼前重現,溫柔的父親在給她畫像。 “姜馥,你這個賤人,居然還沒死,還敢到這個地方來?!?/br> 尖利的女聲響起,帶著恐懼,穿著華麗的袁婉幾乎是下意識地就朝陛下看去。 后者臉上同樣帶著慌張。 袁婉的臉扭曲了一瞬,邊朝她靠近邊小聲諷刺道:“小賤人,你還真的和你那叛賊爹一樣,死到臨頭了還在掙扎?!?/br> 姜馥抬起頭靜靜看著她,也不反駁,眼里的玩味一閃而過。 按律法,叛賊是不能舉辦祭禮的。 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 袁婉眼見她不說話,從袖子里掏出那條鞭子來。 此時兩人靠得極近,而參加這場祭禮的人本就不多,根本沒有人會救她。 “不知道是哪個腌臜東西把你送來,等我弄死你,就把他找出來陪你一塊上路,你的黃泉路有兩個男人陪你,你該知足了?!?/br> 袁婉拉了拉鞭子,目標鎖定在她的脖頸。 聽見這話,姜馥輕扯了下嘴角,眼里閃著袁婉看不懂的光。 還沒等鞭子揮下來,便響起了袁婉的慘叫聲。 來人抓住袁婉的手腕,用力一扭,手下的鞭子也在頃刻間纏繞住她的身子,無數的倒刺狠狠扎進她的骨rou里。 袁婉白著一張臉,眼珠子瞪得大大的,似乎不敢相信有人會對她動手。 她可是陛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