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想攻略我 第98節
書迷正在閱讀:這土地里[1950]、被狠戾侯爺占有之后(重生)、掌印太監的廢公主、替嫁、重逢[娛樂圈]、我好弱,我裝的、玫瑰私藏(都市 1v1 )、關鍵詞(先婚后愛)、至死靡它(兄妹 1v1養成H )、暗燈(校園1v1h)
王栩臉上露出開心的笑來,關切地噓寒問暖:“你餓么?你渴么?愛吃什么?喝什么?盡管同我說。你是來看我的,我總要招待好你才是?!?/br> 周寅很怕麻煩似的急忙擺手:“我不餓也不渴,郎君不必如此麻煩?!?/br> 王栩看著她一笑,對宮內伺候的內侍道:“那就拿最好的點心與最好的茶來?!?/br> 周寅輕嘆,像是對他感到無奈。 王栩笑吟吟看她,忽然想起什么,面上笑意頓收,看樣子想說什么,卻又顧忌宮人不好開口。他眨眨眼,對周寅道:“周女郎你近些,我有話想對你說?!?/br> 周寅由坐得筆直變作稍稍傾身,依舊保持姿態,說實在倒并沒有離近多少。 王栩見她動作不由失笑,沿著床沿挪去,一下子離她近上許多。 周寅下意識要向后避讓,就聽著王栩吐出兩個字,一下子停下退后動作。 “崔驁?!蓖蹊蜉p聲問,“他昨日是不是去找你了?” 周寅面色倏然一變,驚慌失措地看向王栩,慧心明秀地明白他想說什么,長睫不受控制地顫抖。 王栩安撫性地看她一眼卻沒法用,只好大聲叫她一聲:“周女郎?!?/br> 周寅倉皇回神,眼中沁出淚來,低道一聲:“抱歉?!?/br> 王栩是想利用她這一份愧疚好讓她因愧疚而對他有求必應,然而她的痛苦模樣卻讓他猶豫是否要這么做。但猶豫不過一瞬,他也只是一瞬間有良心的存在,這份存在很快被利弊心而取代,周寅越是愧疚他越該這么做。 “周女郎?!彼Z氣嚴肅了些,引得周寅凄凄看他。 “我與你說這些不是為了讓你愧疚?!钡阋呀浝⒕瘟四蔷筒魂P我事了。 “我是想告訴你小心崔驁?!蓖蹊蛞槐菊浀?,讓她愧疚之余更加厭惡崔驁,他一貫善于給人上眼藥。 周寅眼中淚退了些,輕輕頷首:“我知道的,只是連累了你,抱歉?!?/br> 王栩搖頭:“我不怪你,你莫說這種話?!?/br> 周寅輕輕垂眼,長睫將眼中神色掩去,看不出是怎么想的。 “他到我這兒鬧了一通被捉了去只怕不會甘心,雖然短時間內無法脫身,但終有出來的一日,所以你一定要加倍防備?!蓖蹊蜃屑毝?,為二人樹立起同一張靶子、同一個敵人,即崔驁。他們有著共同的敵人,來往就該密切一些。 周寅闔了闔眼,像認命了,而后睜開眼堅毅地看向他道:“二郎君,你放心?!?/br> 王栩心頭一跳,不明白她要他放心什么,只聽她如含了冰般以一股赴死的勇氣道:“事情皆由我而起,他若要尋仇,那便尋我報仇吧,盡管我并不知哪里得罪了他。但你放心,我一定不會連累你的?!?/br> 王栩心一沉,在須臾間措辭完畢:“我怎能袖手旁觀?” 周寅堅毅地緩緩搖頭,看上去心意已決:“日后我會與二郎君劃清界限,以免郎君受到牽連?!?/br> 王栩難得愕然,沒想到自己做得太過,反讓周寅破釜沉舟,登時頭疼起來,也不知是傷口發作還是周寅所致,亦或是二者兼有。 他這邊頭疼腦熱著,王雎抱琴而入,頗有清風朗月風度翩翩的超然氣質。 王栩瞥一眼他,見他這副花枝招展的模樣便忍不住在心中冷笑,真是萬事齊備了才來。 “大哥?!彼b遙看著王雎,似笑非笑叫了一聲人算是問好。 王雎目光在內殿中逡巡一圈,落在已經施施然站起的周寅身上,面上寒冰化了些許,看著周寅清清冷冷道:“二弟。周女郎也在?!?/br> 周寅同他見禮:“大郎君?!彼袔Я四昙o該有的好奇,難得沒有立刻低頭,而是多看了兩眼他抱的琴。 王雎在腦海中同系統炫耀:“怎樣?我不遠萬里抱著這東西過來有用吧?” 系統在他收到消息帶琴出門時還忍不住吐槽他這行為又招眼又笨,此時不由問:“你知道她喜歡琴?” 王雎:“不是,我最擅長這個?!?/br> 作者有話說: 汪汪汪汪!明天一定! 虎:崔驁傷的你我愧疚什么?我不理解 第108章 王雎將琴由豎抱改為橫放膝頭, 周寅的目光便隨著他一舉一動而挪動。 將琴橫放好,王雎抬眼看向周寅,嗓音冷郁:“周女郎?!?/br> 周寅正感興趣地盯著他的琴, 聞言像被嚇了一跳, 很不好意思應道:“在?!?/br> 他直白地問:“女郎對這琴很感興趣?” 周寅像以為自己給他帶來困擾, 很抱歉地把目光挪開,輕聲道歉:“對不起?!?/br> 王雎目光清澈, 如高山之巔的冰雪, 凜然清貴:“為什么道歉?”他像什么都不明白似的。 王栩插嘴:“因為你可怕, 討人厭咯?!?/br> 王雎眉頭輕輕皺起,被王栩嘴欠也不惱怒,反倒借此在周寅面前博同情:“是……嗎?” 王栩似笑非笑, 看他演戲,看不下去。 周寅急忙搖頭分辯:“不是的?!?/br> 王雎將琴直接遞出,未在此事上多糾結。 周寅睜大雙眼, 不明所以。 “你感興趣,給你看看?!彼瓜卵? 如是說道。 周寅手指微動,看樣子意動想接過他手中琴,但又因為二人并不熟稔而畏葸不前, 最終拒絕道:“多謝您, 但不用這樣的?!?/br> 王雎不解:“你既然感興趣, 為什么不愿意接過去看看?” 王栩笑道:“因為她和你不熟,不愿意麻煩你咯?!?/br> 王雎看向周寅, 眼中藏著“是嗎“二字。 周寅緘默不言, 用沉默告訴他答案, 是這樣的。 王栩笑說:“我雖然不通琴藝, 庫里卻有幾架琴,你若趕興趣一會兒我叫人拿幾架來你挑?!?/br> 周寅輕輕搖頭:“無功不受祿,您不必這樣?!?/br> 王雎在心中大笑:“哈哈,原來他們兩個也不熟啊,二哥別說大哥?!?/br> 他面上同樣顯示出矜貴來,清清淡淡道:“周女郎與你也不熟,就別為難她了?!?/br> 王栩笑容僵在臉上,只聽王雎另道:“雖說我與女郎并不相熟,但我與琴技很熟,女郎若對此感興趣盡管問我,我很樂意將琴技傳與更多人?!彼睦碛晒诿崽没?。 周寅神情一動,輕輕點頭。 王栩見她神色動搖,不愿她與王雎有過多牽扯,當即將眼一閉,輕嘶一聲。 周寅果然被他吸引注意力,擰眉看向他問:“怎么了?傷口裂開了嗎?” 王栩慢吞吞道:“有些發疼?!?/br> “發疼就請太醫,對癥下藥,我們又不會看病?!蓖貊虏唤o面子,大肆拆臺。 王栩簡直想將一旁放著的藥碗扣在他頭上,似笑非笑:“既然如此,大哥還過來做什么?” 王雎不咸不淡:“看看你?!?/br> 王栩學他:“你又不是太醫,看了有什么用?” 王雎非但沒有反駁反而點頭承認:“說得沒錯,周女郎也不是太醫,看了想來沒用,你我還是離開吧?!?/br> 周寅莫名其妙被牽扯進兄弟之間的口舌之中來,不知所措地看看二人。 王栩笑看向王雎,語帶笑意,只是內容不大客氣:“大哥說笑了,你與周女郎怎么一樣?” 似乎向越來越奇怪的方向發展。 王雎點點頭問:“哪里不同?” 王栩懶得與他虛與委蛇,隨口敷衍:“自然是哪里都不同?!?/br> 二人你來我往成功將彼此折騰得皆心情差勁,周寅在一旁悶不作聲,以免戰火燒到自己頭上。 最終王雎先行離去,王栩又多留了周寅一盞茶時間才與她分別。多留她一會兒既是因為想與她多相處一會兒,也是免得王雎在路上刻意與周寅制造偶遇。 然而周寅從沈蘭息宮中出來正欲乘上轎輦,便看到王雎百無聊賴地抱琴站在宮外像在等誰。 聽到腳步聲他略略抬眼,叫道:“周女郎?!?/br> 周寅看他,禮貌客氣地再度與之見禮。 王雎一本正經地問:“你喜歡琴嗎?”問得好直接。 周寅像是被他問愣了神,一時之間不知怎么回答,懵懂地望著他:“我……”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我沒有別的意思?!蓖貊驴此铺故幷嬲\,“若你喜歡琴,可以問我?!?/br> 周寅看上去自在了些,他表現得看起來是為琴而不是為她,這讓她像是放松警惕了般輕輕點頭:“我很敬佩彈琴彈得好之人,很厲害?!?/br> 王雎面上云淡風輕,只說:“并不算什么,只要刻苦勤勉,都能學會?!?/br> 周寅微笑:“您撫琴一定很厲害?!?/br> “嗯?”王雎問。 “不然不會時時刻刻將琴帶在身邊,是以琴為友嗎?”她羞澀笑著,明明語言誠摯無比,卻又讓人不得不感到有些陰陽怪氣,陰陽怪氣他抱琴賣弄,像只花枝招展的孔雀。 但是周寅怎么會陰陽怪氣別人呢?一切都應當是錯覺。 王雎張了張口,謙虛道:“我只是略通而已,你若想學,我可以托人在宮外為你找一架適合你的琴?!?/br> 周寅看樣子要立刻拒絕,卻被王雎打斷:“你要給錢?!?/br> 周寅頓時松了口氣,反倒很慶幸道:“一定?!?/br> 王雎側站了些好立在風口為她擋風,問起她對琴的期望。 周寅目光清澈,毫不做作,很真誠道:“我并不了解這些……” 王雎也沒露出任何嫌棄神色,仔細斟酌后道:“我需了解你的情況才能為你選琴?!彼麧u漸不動聲色引她入他早已布好的天羅地網之中。 周寅虛心請教:“您請問?!?/br> 王雎問了她些個人喜好,又沉吟道:“還需你試一試琴?!?/br> 周寅詫異,乖巧問道:“要如何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