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渣攻為我醋炸天 第39節
張梨半尷不尬地朝兒子笑了笑:“這八個呢……是……”好像有點不好解釋的樣子。 大孝子單維意自然不會讓張梨尷尬,便接過話頭:“是修馬桶的吧?” 張梨愣了一下。 剛剛那個最囂張的男模竟能迅速接過話頭:“不錯,我們是修馬桶的?!?/br> 見單維意點點頭,男模又賠笑道:“我這樣的馬桶師傅眼界很低,缺少教養,有什么沖撞了公子的還望見諒?!?/br> 單維意笑笑,說:“這是哪里的話?”說著,單維意掃了一眼眾人。剛剛還趾高氣揚的男模們都縮頭縮腦,尤其是那位熱牛奶的。 單維意卻偏要朝這人說話:“你們修馬桶為什么不穿上衣?不怕弄臟了啊?!?/br> 那人忙滿臉堆笑:“我們干活的不怕臟,服務至上嘛?!?/br> 單維意卻道:“我說的是別弄臟我們家馬桶?!?/br> 張梨雖然有些愣,但也看出單維意不喜歡這些男模,便忙說:“你們都走吧,我要和我兒子聊天呢?!?/br> 幾個男模也不敢逗留,說幾句好話就一起撤了。 單維意在沙發上坐下,閑適地問道:“這兩天賬戶里有進錢嗎?” 原本張梨還有一車子的話要問單維意的,現在冷不防被問了一句,她也懵了一下。忙打開賬戶查看,張梨臉色一變:“這倆天都沒有進賬了?!?/br> “嗯?!眴尉S意點點頭。 這兩天單維意沒有搞活動,君更盡就沒有氪金了。不僅如此,在上次交流結束之后,君更盡也沒有再聯系單維意,仿佛真的就在等單維意再出活動。單維意嘴上說決定當太傅小老婆之后就退隱江湖,君更盡似乎也接受了,仿佛他也可以順勢退游。他對單維意并不存在多余的感情。 張梨慌張轉頭:“那怎么辦?會不會就沒錢了?” 單維意輕松地說:“沒事,以后劃太傅的賬就好?!?/br> 張梨卻苦笑:“太傅哪有這么多錢呀!除非他是大貪官?!?/br> 看來,她雖然不聰明,但也不是全無常識?;煸谑兰胰ψ舆@么久,她對哪戶人家哪個官職的家底收入都門兒清。 說起這個,張梨又滿眼憂愁地看著單維意:“你怎么就進了太傅府了呢?不是說太子要給你一個官做的嗎?” 單維意嘆了口氣,說:“太傅喜歡我,非要太子把我賞給他。你看啊,這個太傅和我之間,你覺得太子會照顧哪一個?” 聽到這話,張梨也傷感不已:“怎么會這樣呢?” 單維意又嘆一口氣:“怪我長得太美了?!?/br> “哪能怪你呢?”張梨連忙搖頭,“怪我,怪我把你生得這么美,嗚嗚嗚……” 單維意勸張梨一陣子,這時候,門禁系統又發出響聲。 張梨疑惑:“這又是誰?” 她開門一看,竟見是沈逾。沈逾后面還跟著兩個仿生人侍者。張梨嚇了一跳:“太傅……?”沈逾卻恭敬地朝張梨鞠躬。張梨忙說:“太傅快別這樣,我哪里受得起?” 沈逾卻說:“您是維意的母親,是我的丈母娘,怎么會受不起?說起來,還是我禮數不周。原本該早些來拜見您的,只是一直病著,無法前來。還請您包涵?!?/br> 所謂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這個笑臉人還是個大官。張梨自然不擺譜,客客氣氣地把沈逾迎進了屋子。 一見沈逾進來,單維意就抄起沙發上的墊子扔沈逾身上:“你來干什么!滾!” 怒氣沖沖的樣子,倒是可愛得很。 沈逾心里歡喜,由他把枕頭砸身上,并不閃躲。 單維意冷笑一聲,抄起水晶煙灰缸又往沈逾身上砸。 沈逾沒躲,卻是雙手接住,不讓煙灰缸落地,只說:“你生氣砸人沒問題。但別砸這些危險的東西,砸我倒是沒所謂,只是玻璃碴子蹦起來傷了你,或是碴子留在地上扎了你的腳,可怎么辦?” 單維意冷笑不語。 倒是站在一旁的張梨震驚不已:我兒牛逼! 單維意懶洋洋地說:“我累了,想休息?!?/br> 沈逾想起那個旖旎夢境,和他夢中過分的所作所為,自然對單維意無比包容又無比愛憐:“應當的,我扶你進去休息?” “不用了?!眴尉S意冷淡拒絕,“我自己進去瞇一會兒,你在這兒陪我母親說說話?!?/br> 沈逾無有不從。 等單維意進屋歇下了,在客廳的張梨仍是一臉懵。她還以為自己兒子是被迫入府的小可憐,現在看著……好像又不完全是這么一回事。 她狐疑又糾結地看了看臥室關上的門,才把目光轉到太傅臉上,尷尬笑道:“我家孩子被我寵壞了?!?/br> 沈逾只道:“怎么會?您把他教養得很好,是我照顧得不夠周全,他才會不開心?!?/br> 聽到帝國太傅嘴里冒出這樣的話,張梨思緒十分凌亂,簡直懷疑自家兒子是不是給沈逾吃了什么迷幻藥(而這個猜測竟然是真的)。 過了不知多久,單維意才懶洋洋睡起。和太傅的春夢是假的,但他身上的腰酸腿疼卻是真的。奚之桐也還真是沒有在客氣的啊。 單維意笑笑搖頭,去洗漱間盥洗。開水洗漱的動靜讓房外的人知道他已經起來了。 不一會兒,臥室門就被從外面打開,張梨走了進來。 單維意洗漱完了看見張梨,便笑問:“沈逾還在外頭?” 張梨點點頭,又拉著單維意坐下,說:“我瞧著這個太傅人還不錯啊?!?/br> 單維意道:“你當初看我爹也是不錯吧?!?/br> 張梨:…… 張梨被噎了一下,又道:“哪能一樣呢?我現在已經成長了,懂得看了。太傅對你真的很好。哪家有權有勢的男人愿意這樣俯就妻妾呢?再說,你入府也是定局,無可更改的了。你是太子賞給他的人,就算你想離婚改嫁都是不可能的……” 單維意:“凡事皆有可能?!?/br> 張梨無語:……這孩子就是愛抬杠。 張梨懷著老母親cao心兒女婚事的想法給單維意勸了一會兒,單維意偶爾點點頭,偶爾杠兩句,張梨好氣又好笑。 這陣子張梨為單維意忽然當了太傅小老婆而擔心。單維意這樣一波cao作,成功讓張梨的擔心減少了許多。沈逾那邊也是巧舌如簧,哄得張梨好好的。張梨就更覺得太傅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歸宿。 張梨勸了幾句,見單維意不說話,便先出去。 一會兒,臥室的門又開了的,這次進來的是沈逾。 沈逾在床邊坐下,對單維意笑道:“你打算什么時候回來?” 單維意眉毛一挑:“你想要的不都得到了?我還回去干什么?” 沈逾眼神一暗,只說:“無奈欲壑難填?!?/br> 單維意靠在床邊,淡聲說:“你把我媽哄得不錯,她還真以為我得遇良人了。但你知道,我心里可明白著?!?/br> “做人為什么要這么明白?”沈逾笑笑,“就像我,也不明白你哪里來這么多錢供養你母親過這樣紙醉金迷的生活?!?/br> 單維意撩起眼皮,用銳利的目光看著沈逾。 沈逾卻依舊百般柔情,伸手拂過單維意透著凌厲的眼角:“我不明白,卻不去問,也不在意?!?/br> 第40章 太子綠了 單維意不表示任何情緒,只抬腿把沈逾撐開:“滾?!?/br> 沈逾殷切地捧著單維意的腳,看著腳腕上留下的握痕,眼神暗下,低頭烙下一吻。單維意的腳分明是涼的,顯得沈逾的嘴唇guntang,像是吞噬一切的火焰,躍動著的是他眼里的兇光。 單維意迅速把腳抽走,轉身不理他。 沈逾笑了笑,說:“小夫人別氣。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找你?!?/br> 說完,沈逾便離開房間。 單維意側身臥床,心里卻是噼里啪啦地打著算盤盤算起來:現在無法開啟保護,是一個很大的問題。 這次事發突然,他還能打昏沈逾再下秘藥糊弄過去。但沈逾并非蠢人,時間一長,次數一多,他肯定會發現端倪的。 還是得趕緊結束這一邊的攻略線啊。 門外,張梨客客氣氣地把沈逾送走,沒一會兒,門鈴又響了。門打開,又是一個高個兒帥哥,開門見山的說來找單維意。 張梨雙股顫顫:“不會是情夫吧……” 她望望眼前男子,只見這人三庭五眼九頭身,比例完美得過分,俊秀到像是建模人物生了血rou一樣。倒真的是難得一見的大帥哥,如果在會所,張梨看他一眼就可能開香檳塔。 但現下……張梨咽了咽唾沫,說:“你是維意的什么人?” 高個兒帥哥說:“我是醫生?!?/br> 說著,他點開智能腕帶亮出電子名片。 “哦……您是太傅府上的府醫呀?!睆埨娴囊蓱]消退了一大半,說,“奚醫生,請進吧?!?/br> 奚之桐光明正大地走進來。 張梨讓他在客廳稍等,便進臥室找單維意,說道:“外頭有個奚醫生找你,就是太傅府上的府醫?!?/br> “我知道?!眴尉S意欣喜地坐起來,“快讓他進來呀?!?/br> 張梨看著單維意興高采烈的模樣,有點兒不自在,說:“哪個……你要不要整理一下衣服再見他?” “沒必要?!眴尉S意甚至還多解開兩顆扣子,“醫生的眼中病人只是一個死物啦!” 張梨:……總覺得有哪里不對。 張梨把奚之桐請進房間,滿臉狐疑,但在單維意的強烈要求下,還是把門關上了。 奚之桐來到床邊,低頭看到單維意松散的衣袍遮不住斑駁的紅痕。奚之桐不理解自己是什么感受,但他的喉結本能地滾動。 “過來?!眴尉S意朝他招招手。 奚之桐覺得單維意的手好像掛著牽引他的絲線一般。只要單維意隨手那么一動,奚之桐自然而然就被牽絲拉動,來到單維意身邊。 單維意笑著說:“好家伙,你可把我弄得狼狽透頂?!?/br> 奚之桐道歉:“對不起。需要我為你進行身體修復嗎?” “沒必要,這還得留給任務目標看看呢?!眴尉S意敞著衣襟,怡然自得。 奚之桐的眼睛反而不知該放到哪里,遲疑道:“那我有什么可以為你做的?” 單維意后仰身子,慢悠悠地蕩著腰間的帶子,漫不經心道:“之前讓你開實驗室做的項目進行得怎么樣了?” 奚之桐之前得到院長和沈逾之前在帝國學院開了一個實驗項目。這個項目前景很好,又有院長和沈逾背書,加上奚之桐的超前知識,當然進行得非常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