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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里供客人借宿的房間都不大,只是予人出外方便,所以房內除了通鋪、桌椅之外也沒什么擺設,隔間也不講究,因此相鄰房間稍有動靜很容易傳開。 唐僧和大徒弟一起用過齋飯本來打算要就寢,前者聽到隔壁似乎傳來咚咚的碰撞聲,疑問:「八戒他們是怎么了,一路喊累,這會兒卻不歇著?」 悟空喝完手里那杯茶水,笑回:「師弟他們愛胡鬧,師父不必管啦?!?/br> 唐僧微微蹙眉,歪頭忖道:「平日悟凈什么都依著你們兩個師兄,你對他倒是好,但八戒愛戲弄老實的悟凈,不曉得他們在忙活什么。為師還是過去看看?!?/br> 悟空看師父往門口走,跳過去捉著唐僧的手攔住他說:「他們有他們的相處之道,師父莫要打擾了。悟凈就算被那頭豬欺負,那也是他樂意甘愿,旁人又何須多管?」 「你怎么這樣說話,怎能讓師弟們……」唐僧垂眼瞄了下被捉住的手,抽手轉身說:「算了,明日再問他們好了。該睡了?!?/br> 唐僧深吸氣,掩嘴打呵欠,摘了僧帽、外衣都順手交給一旁悟空,坐到床鋪上的當下有點愣住,也不知何時開始他已經習慣悟空隨身伺候著,這習慣真是不應該,他見悟空蹲到面前要為他脫鞋襪,慌忙彎身說:「為師自己來?!?/br> 悟空溫柔撥開唐僧的手道:「徒弟本該伺候師父,師父別忙?!?/br> 「謝謝你?!挂驗楹π叩木壒?,唐僧話音有些低弱,像含在口中呢喃,耳根微微泛紅。 悟空抬頭見到唐僧依然是端莊正經的模樣,面皮卻慢慢染上淡緋色,心神跟著蕩漾,傻笑了下說:「師父你真好看?!?/br> 「不過是副皮囊?!?/br> 「我說的又不是皮囊,我是指師父這樣,為了我臉紅的樣子?!?/br> 「是天氣熱?!固粕奶搫e開臉把腳挪上床鋪,悟空立刻跟上了床從一旁環抱住他,他輕推了下自然沒推開,嘆道:「這樣又是何苦?情愛不過是虛妄?!?/br> 「師父才是著相了,既是虛妄,既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那順應自然而為之有何不可?」 「悟空你總愛講這似是而非的東西?!?/br> 「師父明白我不是胡說八道,所以才這樣。難得師父來人間走這一趟,怎樣都得嘗盡世間諸般滋味才算經歷夠了,才能取得上真經,師父先前也是這么說的,你自己忘了?」 唐僧又稍微掙了下也沒能掙開行者的環擁,額際發了些細汗,他為難道:「沒忘,可你老是愛將我講的東西又多作解釋,這實在令為師、令為師不知該如何是好?!?/br> 悟空笑了笑,在唐僧耳根、頸側和鬢頰都輕輕嘬吻,品了幾口之后將唇貼近其耳畔低語:「師父不必煩惱,都交給徒兒就好?!?/br> 「不、這是禪院,怎可行那yin事!」 「正因是禪院,清凈者自是清凈,這事發于自然,何必視之為惡?」 唐僧急得眼眶微紅,兩眼泛著水光,縱使他想再擺出嚴肅威怒的樣子也是不可能的,何況孫行者早在幾百年前見識過各路神佛發威,又怎會怕他。 「師父你聽?!刮蚩詹⒉恢?,只箍抱著唐僧要他聽隔壁動靜。 唐僧見悟空不再有動作,于是豎耳聽了下,寂靜中好像有些悶悶的撞擊聲和喘息,聲響逐漸沉然濕膩,有幾聲突然像濕布被甩在墻壁上,他有點嚇到,隔壁的人又忽然急湊的動起來,碰撞聲中夾雜壓抑的哭聲。 「這、怎么回事?」唐僧懵住了。 悟空也有點懵,唐僧的反應比他所想還要傻,他問:「師父難道不曾察覺師弟他們之間有曖昧?」 唐僧睜大眼瞪他,難以置信的搖頭:「為師……不知道……那是、是八戒他們?」 悟空點頭,倏地展開一抹燦爛笑容,咧嘴道:「所以我們別去打擾了?!?/br> 「怎么會?」唐僧一臉沉痛的自?。骸溉譃閹熜袨椴欢?、都怪我──唔?」 悟空猛地吻住唐僧的嘴,兩手捧著唐僧的臉不讓人逃避,將那些混亂而無所謂的話都吞沒,同時摸進唐僧的衣褲里,唐僧的rutou沒碰幾下就發硬突起,腿間之物也吐著清露,這些反應令唐僧羞恥得臉紅,還用力捶了他兩拳,撓得他心癢。 「唔、哈呃,呼……不、不許你這樣吸我的嘴了?!惯@一吻來得突然又激動,把唐僧逼得眼角泫淚,但話沒講完身子已經軟得被徒兒放倒在床鋪上,單薄衣裳被揭開來,他仰視行者即使著衣也能顯露出的精壯體魄,怯怯挪眼往上瞅,四目相接時竟不感到半分罪孽,身心皆已淪陷在對方眼中。 悟空見師父并不掙扎反抗,滿足淺笑了下,把師父身上衣物拉得更開,指掌覆在其胸口緩慢又仔細的撫摸揉弄。 「唔哼?!固粕虼轿鼩?,不想發出太多聲音。 「師弟他們忙得很,聽不到我們,別擔心?!?/br> 「悟空?!固粕粏舅宦暰蜎]再說什么,多說無用。他早就認了悟空所說的那些,其實也不盡然都是胡說八道,只是有些不安。前路不管遭遇多少妖魔,都有悟空在,可他怕有朝一日不再需要這樣相處,不會再遇妖魔和劫難,到那時他們師徒四個又會變得如何? 「師父?!刮蚩丈晕⒂昧ξ樟讼绿粕哪懈?,唐僧驚訝輕哼,他勾著嘴角念道:「師父雜念好多啊。徒兒來幫幫你,讓你神思清凈?!?/br> 唐僧見行者脫下褲子把那大rou棍掏出來,怯生生低喃:「這要怎么清凈啊,簡直胡說?!?/br> 「師父忘了?每回我把這如意棒往師父妙處里又頂又磨,師父便能享到升天般的極樂?!?/br> 這葷話令唐僧無言以對,他絕不承認此事,可股間卻被行者的手指沾著體液越攪越濕潤滑膩,男根也硬得厲害。行者俯身以口含住他男根,兩手撫慰他胯部rou囊和腿根,他喘得有點急,哼吟低道:「輕些、為師不想這么、嗬呃嗯、嗬嗯?!?/br> 他們先前好些日子沒做這事,唐僧沒想到自己會被悟空碰幾下就洩出精元,臊得抬手擋臉講不出話來。悟空飲了師父瓊漿后低聲笑了笑,又話音輕細哄說:「徒兒雖然想師父早日習慣,也好盡情享樂,不過這樣羞澀的樣子也很好?!?/br> 唐僧氣得吁氣瞪人,卻連一句孽徒都懶得罵了。悟空其實也急得很,就算有心想慢慢與之廝磨,胯間怒挺的陽具可忍不了,直想往銷魂xue里搗去,他話剛講完就拿guitou在唐僧濕潤的xue眼戳擠,勉強插進半個龜首又被吐出。 「啊?!固粕敝鴵撟?,任憑悟空插入硬熱的rou物,燙得他又倒抽一口氣,下腹和兩腿都繃緊。 悟空俯身挨近唐僧,用極輕的聲音說:「徒兒曉得師父害臊,徒兒先讓師父習慣,淺淺插著?!?/br> 悟空只入了敏感的前端,抓來師父的手摸他底下懸著的那包rou囊,前后都感到舒爽快樂,也的確淺淺抽插師父那口寶xue,緩緩鑿弄,前端陽物泌出的體液往下匯流,彷彿他將師父鑿得出水了。 唐僧默默揪著身旁散亂的衣裳,都被他抓皺了,閉眼時感覺隔壁的碰撞聲越發激烈,他居然挺羨慕,而他們這里才剛要開始,他有意拿雙腿夾了下悟空催促,悟空卻一臉不解睇他。xue眼已被插得有些軟乏酥麻,但xue里癢得越來越厲害,他開始急了,聽見自己用低啞到明顯是動情的嗓音輕斥悟空說:「都要做這事還不、快些,如此消磨要怎么,呼,怎么快活?」 行者好像輕笑了聲,不知有多歡喜,半晌才出聲回應:「徒兒定好好伺候師父?!拐Z罷就抓牢唐僧的腰肢一插到底,唐僧疼爽得低吼一聲,表情復雜得皺起眉,他看唐僧微啟的唇像含苞待放的紅花,紅潤誘人,于是又靠過去噙住香軟的唇瓣吸吮,深情而溫柔的吻與身下沉實的夯擊截然不同。 「赫啊、不?!固粕冀K不敢叫得大聲,憋得不停冒汗掉淚,嘴角已被口涎濡濕,他并不曉得自己這樣的姿態有多撩惑心神,饒是鬼神都難擋,行者自然也是如此。 「我是師父的、呼呵呵,好徒兒?」 「呃、啊,嗯……」唐僧含淚頷首,馀光見行者那粗長roubang迅猛往自己體內衝撞,用幾乎發不出聲的氣音吟語:「好徒兒,好、徒兒,好會弄,為師啊、好美,插得美死了,再插就要破了?!?/br> 「若不是總有精怪來礙事,老孫真想日日夜夜都插得師父美上極樂?!?/br> 唐僧不覺回擁住行者,臉上蕩開淺淺笑痕,神態癡醉yin語:「為師懂得、行者的心,快將我插壞吧,啊,我嗚呃──」 唐僧被悟空壓著又洩了一波精水,悟空把他兩腿併好提得高高的,臀rou緊密貼著悟空的下身,悟空立起身迅雷般威猛的攻搗其妙處,他已聽不見隔壁或其他聲響,只聽到自己近似哀鳴的浪yin和悟空像在發狠的粗喘,還有難以遮掩的rou搏聲,漸漸腦??瞻滓黄?,白茫茫之中好像迸發無數火光。 身子里的汁水像是要被一直最依靠的傢伙給榨乾,體內卻像是被灌了蜜一樣發甜,唐僧無法形容此刻身心的感受,恐怕極樂也莫過于此,他領悟到自己是愛慕行者的,一如行者對他這樣。 在混亂與顛晃之中被拋至九霄外,那些矜持、道德、世俗的一切也成了另一種虛空,還能見到的就剩下行者眼里的溫情,無數凡人與精怪都說行者不懂情愛,因為全收在了唐僧這里。 「悟空……」唐僧吸了幾口氣緩和過來,被悟空摟抱著,rou體歡愉的馀韻還不停刺激他,他下腹和腿根仍止不住輕顫、抽搐,悟空親他眉眼和嘴巴,淺淺吻著他、含他耳朵并低柔問:「師父有何吩咐?」 「沒有?!固粕寡塾鯕?,盯著悟空溫柔撫摸自己肚腹的手并握住它,慢慢扣著手指說:「為師想通了。往后,就這樣吧?!?/br> 「這樣的意思是?」 唐僧用依然緊澀的喉音說:「順其自然?!?/br> 悟空會意微笑,摟緊人用力親啄在其顴骨上,又撈著師父男根愛撫,撩撥道:「師父,徒兒還有些饞,你幫幫徒兒?」 唐僧遲疑說:「可我怕身子禁不住你弄?!?/br> 悟空拉開唐僧一腿,手指撫過被cao得微開的xuerou,沾了不少白濁濃精,他挑眉說:「那先緩一緩再來,可我有些急,師父說該怎么辦?」 唐僧被他那根硬物頂得光想就腰痠,想起方才悟空為他做的事,于是起身睞他一眼后,拍了拍他的膝腿示意他換個姿勢,接著親自跪伏在其腿間把再度腫硬的陽具吞到嘴里。那氣味有些濃,毛發又多得不時扎到他,可他并不討厭這些,用心學剛才悟空那樣吞吐舔舐,他感覺出悟空不敢插得太深太猛,因而又主動將頭臉往前靠,埋首腿間把陽物吞得更深。 這roubang大到他根本無法吞嚥口涎,遑論是要整根吞入,但他還是賣力吃著悟空那物,guitou壓著他舌頭接近喉嚨時,他幾欲作嘔,并非厭惡,而是入得太深導致的反應,悟空心疼喊他兩聲,要他偏頭換個樣子,他才懂得可以這么做。 「師父學得真快,師父的嘴好溫暖,悟空喜歡極了?!刮蚩瞻朦c都不客氣的享受被師父照顧,看見身上帶著不少愛痕的師父一心一意對待他,而自己用猙獰的rou棍將師父插得口頰變形,一瞬間被填滿的腔子又被撩起更多欲念來。如此的反覆著,一遍又一遍,對他來說也是自然的事。 「師父、哼嗯?!刮蚩找皇址鲋粕念i子,觸摸那細頸和肩膀好看的模樣,他感覺快出精之際稍微把唐僧的腦袋抬高了些,唐僧順勢吐出他陽物沒被嗆著,卻也被他射得一臉都是精水。 「啊?!固粕e愕,悟空隨手拿一旁衣物給他抹臉,這時又聽見隔壁悟能彷彿快斷氣的哭喊,他分神問:「八戒他沒事么?怎么哭得好慘?」平日不都是悟能欺負悟凈? 悟空哼笑:「悟凈對他真是太好了啊。師父別管他們,你看一看我啊?!?/br> 唐僧垂眼看悟空那物又硬又濕潤,驚詫道:「你這、怎么又這樣?」 「它見了師父總是這樣,平常徒兒可是很努力管束著,難得今日有機會溫存,得把握光陰才行?!刮蚩照f著就把唐僧摟抱到懷里愛撫身子,哄唐僧主動騎上來,不過唐僧骨子里仍臊得要命,哄了半天才肯背對他慢慢坐到那根擎天柱上。 悟空怕唐僧一疼就退縮不做,好生扶著師父的腰,后來趁機托著師父溫軟光滑的臀rou,見到自己將師父xue眼撐開的景象又喜孜孜欣賞起來。 唐僧咬唇反覆蹲坐,股間吃著大徒兒碩長兇刃,雖然不再像初時那樣疼痛難忍,身子卻承受著另一番蜜釀的煎熬?!腹?、呃,呃嗯,累了?!顾恢睂ψ约耗_力頗有自信,取經走這么多路也練了一身好體魄,但這種事他還做不來,有點難以堅持,悟空埋在他體內的傢伙磨得他腰腿發軟,撐不到一盞茶之久就停下來喘氣休息。 「有勞師父了?!刮蚩招Τ雎?,由后方抱緊唐僧往后仰躺,瘋狂頂弄,唐僧展開肢體被他cao得嗚咽難以言語,他盡情釋出精華,埋在師父身子里灌注一切,忽覺一股溫熱流淌下身,原來他將師父cao得失禁。 「沒事?!刮蚩諘缘脦煾富謴瓦^來肯定羞恥欲死,立刻哄說:「我用法術都能收拾善后,不怕?!?/br> 悟空沒等到唐僧應話,但是看師父默默點頭心里高興,他知道師父已經完全信賴他了。這讓他捨不得太快清理乾凈,先抱著人把臉舔個夠再說。 唐僧感覺自己快被愛欲蒸死了,被舔了許久才小力推開悟空的腦袋嘟噥:「別舔了,快收拾?!?/br> 「是,師父?!?/br> *** 唐僧一行離開朱紫國后整頓鞍馬西行,一路跋山涉水,不知不覺秋去冬殘又逢春,他與徒弟們踏青賞景來到一座庵林,他下了馬要去化緣,悟空一聽就說:「師父在這兒等我,我去吧?!?/br> 悟能也勸道:「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哪有師父伺候弟子的道理?!?/br> 唐僧說:「平日都是你們化緣,今天我看前面就有人居,離得不遠,我去就好了?!?/br> 悟能變成人模人樣說:「師父若不要大師兄去,要不我也能行,我去化緣?!?/br> 悟空咋舌瞥了眼把自己變成俊俏男子的二師弟,悟凈擔心他們兩個吵起來,一旁勸說:「大師兄、二師兄就讓師父去好了,要是師父不高興了,你們化緣回來師父也不肯吃的?!?/br> 悟空曉得師父是這樣的性子便答應了,悟能把化緣的缽交給師父,唐僧穿戴好就前去化緣。唐僧走近那莊前看了會兒,發覺那戶人家似乎并無男子,窗邊只見幾個女子在做針線活,他不敢進去,只好站在林下杵了半個時辰。 那些女子各個美若天仙,但唐僧只擔心讓悟空他們久候,況且當師父的化不了緣,又怎好叫徒弟們安心拜佛,他只好走上橋頭喊。屋里女子聽了跑出來迎接,請他到里面坐,他只以為她們是真心齋僧向佛,便隨她們入內。一進去發覺屋里沒什么房廊,皆是石桌石椅,擺設格局透著森森陰氣,暗覺兇多吉少,只得硬著頭皮坐下。 女子們問他來歷,何方寺院來的化緣僧,唐僧解釋自己并非化緣僧人,而是奉旨西行取經,途經此地前來募化齋食,女子笑說:「原來如此,那可不能怠慢了,趕緊備好齋食款待長老?!?/br> 唐僧不知他們用什么材料,只覺得端上來的東西腥羶味重,恐怕不是素菜,于是欠身合掌道:「女菩薩,貧僧是胎里素?!?/br> 女子們笑著和唐僧相辯,要他不要挑揀,唐僧實在辯不過,只覺得妖精們怎都和他徒兒們一樣,凈會說些似是而非的話,他無奈之下只想離開,卻被女子們攔住。 「放了貧僧吧、你們這是做什──」唐僧掙扎間倏然被她們使出的絲繩吊起,一手向前被吊起,一手攔腰綑住,雙腳向后被縛,生生綑出一個仙人指路。 唐僧急哭了,大喊救命。 此時悟空他們在路旁等候師父歸來,悟空間不住在林間跳來跳去,摘果子吃,回頭見一片光亮,當即跳下樹喊:「不好,師父又遇妖了?!?/br> 悟能、悟凈訝異,悟空說:「我去救師父,你們在這兒等?!?/br> 悟凈喊:「大師兄當心!」 悟空擺手:「我自有分寸?!?/br> 悟空很快招來土地,土地現身后問他說:「大圣從何處來的?」 「那兒?!刮蚩罩噶藗€方向,土地一看就說:「那是盤絲嶺啊,下面有座盤絲洞,洞內有七個妖精?!?/br> 「妖精是男是女?」 土地答:「女的?!?/br> 悟空立刻黑了臉色追問妖精來歷,土地說:「離此三里之遙有座濯垢泉,原是仙姑的仙池,卻被后來那些妖精佔據,仙姑并不與之爭搶,平白讓出那里,想來那妖精或許有大能?!?/br> 悟空冷哼挑眉:「妖精佔那泉池做什么?」 土地說:「妖精們常來沐浴,一日三回?!?/br> 悟空打發了土地就變成蠅蟲藏在草葉間等候妖精現身,不久之后泛出銀光的絲繩迅速消失,莊子柴門開啟,幾個女子們有說有笑的相偕而出。她們各有各的風情,悟空冷眼觀望,他明知師父沒這些下流心思,但仍打翻了醋罈子暗忖:「果真美如天仙,怪不得師父要自己跑來化緣?!?/br> 悟空化成小蟲藏到其中一隻女妖的云髻上,隨她們來到土地提及的熱泉,那泉池有五丈寬、十丈長,泛流至附近田野二、三里遠,池上有三座亭子擺設一些八腳凳和衣架,悟空飛到衣架一端停住。待女妖們脫衣入浴,他變作飛鷹掠走她們的衣裳回師弟們那兒。 悟能一抬頭就被許多衣裳蒙住,他抓著那些漂亮衣裳嗅著香氣問:「怎么回事?」 悟空說:「妖精穿的?!?/br> 悟能瞇眼揶揄:「大師兄厲害啊,剝人家衣服剝得這樣輕易、剝得這樣乾凈?!?/br> 悟空懶得和他辯,冷臉道:「幾個女妖捉了師父,我趁她們入浴拿的,趁她們羞于見人正好去救師父。打殺她們怕弄臟我的棍子?!?/br> 悟能繼續挑剔:「就算她們白日不敢出來,等入夜她們回去穿回舊衣不就又跑出來害人了?就算大師兄一時好心不趕她們,我們取經回來走同一條路不是又要遇上?倒不如斬草除根?!?/br> 悟空心系師父,不耐煩道:「我沒空,你要打就去打,別在這兒囉嗦?!?/br> 悟能壓根沒留意悟凈的臉色,精神抖擻拿了釘耙要去尋那七隻女妖精。他跑到溫泉那兒就招來女妖們一陣罵,他沒羞沒臊也罵不走,扔了兵器,邊脫衣袍邊和女妖們耍嘴皮:「讓我洗一洗嘛,這么好的仙池啊?!?/br> 悟能向來自詡多情,也不介意和女妖們作耍,女妖們氣得要打他,他乾脆變成鯰魚在女子腿間游來游去,多番調戲,心道她們各個都貌美嬌柔、香軟可愛,女妖們捉不住他,他頑皮的游來游去好不快活。 悟凈找來時就看見女妖們爭相摸魚,當即愣住片刻,察覺水中鲇魚是二哥后就氣到漲紅了臉。悟能瞧出事態不妙,對女妖也是有情無心,哪是真的憐香惜玉,匆匆恢復原貌后提起釘耙打算結果她們,女妖連忙吐絲抵擋,纏住了悟能逃走。 女妖逃回去穿衣,悟凈走到被絲繩纏住的二師兄面前淡淡的喊:「二師兄?!股成ひ粲殖劣制?,面上似是恢復冷靜,眼神卻霜冷嚴峻。 悟能直覺不妙,顧不得自己失態,小心翼翼應答:「我見你不喜女妖就收拾了,還想怎樣?這緊要關頭還是趕緊找師父去,免得一會兒大師兄又氣到哭天搶地,遷怒于我們?!?/br> 這時悟凈醋意翻波,妒海洶涌,他解了悟能身上的絲繩,卻聽不進二師兄那些藉口。他扯過悟能整理直裰的手帶進亭中,悟凈臉色沉冷,瞧得悟能心里又慌又懼,顫聲喊他說:「噯、師弟你、你不要碰我?!?/br> 此話一出更是在悟凈心中點燃一把火,悟凈氣極反笑:「那些粉骷髏碰得,我卻碰不得?二師兄明知我心意卻還如此!」 悟能撇嘴說:「只是與他們戲耍,算不得真心,你又何必、這么──啊、疼?!?/br> 悟凈隔著衣衫抓捋二師兄那臊根,手勁雖狠卻拿捏得當,令悟能又疼又爽,當他的面雙眸盈淚又蹙眉瞅來,張著殷紅的嘴求饒。 「二師兄你這模樣,我此世都不愿放過你?!?/br> 「師弟這、是何苦、啊、啊呃,疼啊?!刮蚰芡屏送茙煹茉谧陨砜栝g施虐的手,掙扎得越發無力,他陽物泌出的yin水將褲襠打濕了一片,悟凈粗暴脫了他僧衣含住胸rou囓吮,沒多久白嫩的乳rou佈滿水澤與紅痕。似是聽他哼喊得可憐,于是噙住他唇舌深深吻住,他也被弄得動情不已,早已忘了方才和女妖嬉鬧的樂趣,只想求眼前歡喜,于是含糊哼吟:「好師弟,你別欺負我了,我褲子都濕透了?!?/br> 悟凈垂眼睨他,冷笑一聲,眼里藏著柔情撫摸了悟能的臉龐和頸子,捏揉其豐軟雙乳,將之玩得變形可憐后才扯下二師兄的褲子,其腿間果真淋漓濕透,臊根紅腫晃動著,他握住那莖柱以指尖狎玩頂端,濕潤的龜首宛如熟破的紅李,二師兄倚著他哀叫求歡。 「求你、求你了?!刮蚰芙蛔×脫?,sao浪得挺胯蹭去。 「二師兄真是的,你只要說一聲,我連命也給你,何須求我?!刮騼羰址ê鲎?,輕柔撫弄二師兄的身子,悟能敏感得連白軟小腹也連連顫動,他笑了笑將其雙腿拉開,掰開那肥美臀rou將自身孽根送入。 「嗚嗯、嗚、哼,噢哦哦──」悟能疼爽得扭身發抖,平日就不顧什么矜持,又被師弟yin了數回,此刻即是yin態畢露,一手揉起胸口rou,一手抓捋陽物,xue里被填了師弟那話,真是多方享樂。 沙僧見二師兄沉溺其中有些好笑,多少也消了氣,在二師兄臀腿拍打幾下示意其放松,接著俯身壓上去,令孽根夯至rouxue深處。 「二師兄這xue只有我能干得好。那些女子又算什么?」 yin樂令悟能如醺醉一般,聽師弟所言也迷糊頷首相應:「是、只讓你干這xue,美極了,快好好開鑿一番,里面癢死了。難受?!?/br> 悟凈聽他不自覺撒嬌又失笑出聲,晃著腰腿用rou棍熨攪著二師兄體內媚rousao腸,沒多久只覺xue里緊密濕潤又溫暖舒服,二師兄也不住的洩精灑在彼此腹間,于是調笑說:「xue里又一口靈泉,xue外也有銀白飛瀑,如此幽美境地只可開放予師弟我參訪游樂,再不得讓別人窺探,行么?」 悟能紅了臉點頭催促:「知道了、那泉還不是你鑿的,都是你作的好事,快點、快來收拾。啊、師弟啊、啊、噢哼!」 沙僧聽二師兄yin軟哼喊,怒氣轉為笑意與柔情,將二師兄豬腳架到肩、肘上,令其媚xue朝天,方便自己重重搗擊。兩妖精皆非人身,耐力持久威猛,林間水畔歡愛許久,悟能嘴角流涎對師弟露出癡態,之前殺妖后的腥氣被他與師弟歡愛時的氣息所取代。 沙僧粗喘并望著二師兄,腿間巨陽遲遲不愿軟化,乾脆又用手撐開二師兄綿軟濕xue插入更深,埋在二師兄體內感受其脈動和激情,順便將元陽堵在腸內。 「老沙?!刮蚰苌硢玖寺?,試圖撐手坐起,但因身子被cao弄得敏感異常,立即又痠軟酥癢得癱回去。沙僧當下靠過來摟抱他,在他汗濕的臉上親啄不休,舔起他的唇,將舌伸進嘴里仔細舔掃一番,他感受被師弟細密疼愛撫慰,也沒了平日欺負師弟的脾氣,靜靜待著任由師弟擺弄。 悟凈越玩越有興致,又是在外野合,難免更覺刺激,于是隨口說起玩笑:「二師兄可還記得頭一回弄你時,師父就在不遠處。這時也許大師兄救回了師父正在找我們,若見了我們這樣,我們──」 悟能當即驚醒,rouxue緊縮狠狠咬住了師弟的巨根,神色惶恐、羞恥低喊:「不能那樣、大師兄要打死我們的,對了,還得去找、找師父,你拿出來,師弟你瘋了不成、呃啊──別干了,先出、出、唔嗯嗯……嗬啊啊──」 悟能受不住師弟再次鑿弄銷魂處,神智幾乎潰散般的洩精、顫慄,蜷起腳趾被捲入情欲高潮,片刻后又當著師弟的面射出汩汩尿水,意外的清透淡黃,并不特別腥臊。 幾番歡愛后悟凈終于饜足,抱起二師兄去水里洗凈身子,強壓躁動的情念欲望才做完這些。他們倆收拾后趕緊去找大師兄,只見屋里遍地蟲尸,師父早已被救下。 原來是女妖們認了蟲蛭妖精為乾兒子,令那些蟲子攻擊他們,悟空拔猴毛變出許多飛鷹把蟲子們啄死,女妖們則早一步倉皇逃走。 悟空橫抱著昏睡的師父向師弟們說明緣由,本來陰鬱的神色也好了不少,沒去計較師弟們為何這么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