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的陷害,易如反掌
榮鈞知道了純兒的計劃,可家里人警告他,如果再接觸那個外邊的女人,就出手料理了她。 他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求助易澤,拜托他幫忙保護一下安瑤。 易澤不信純兒會這么狠毒,表示自己不會幫忙關照無關人等。 但是造化弄人,那天他下班,無意間看到安瑤穿著一身黑在醫院角落晃蕩,估計還是放心不下父母,回來看看。 他正想上去問一下,結果就親眼見到兩個壯漢一人熊抱,一人拿毛巾捂嘴,動作迅速把人放倒后帶走。 他趕緊閃身躲起來,內心驚駭,只能安慰自己,可能不是純兒,也許是榮鈞的父母。 他們應該并不會真的傷害她。 易澤雖然這樣說服自己,卻還是開車跟了上去,那些人來到一家也夜總會,易澤看這招牌就知道不簡單,于是偽裝成客人也跟著進去。 他們從后門進,這道門不讓外人走,他只能從正門進去,跟丟了以后,異常著急,他一邊通知榮鈞,一邊猶豫要不要報警。 報了警,如果真是純兒做的,該怎么辦? 可不報警,萬一安瑤出了什么事? 榮鈞氣得火冒三丈,質問他為什么不攔下! 是啊,易澤也愣了,他為什么要跟蹤而不是去攔著?他都不需要打得過他們,只需要鬧大了,讓他們帶不走人而已。 易澤慚愧萬分,對安瑤就更抱歉了。 他焦急地上樓找人,無頭蒼蠅一樣。 好在這家店的老板和他拐彎抹角的認識,搬出來榮鈞的名號,他終于找到了負責人,他心懷僥幸地問李純在不在,還真在。 易澤心像沉進湖底,可他還是不愿意相信。 哪怕這家店是李純最愛來的店,他不親眼見到,是怎么也不會信純兒竟然會做出這種暗害她人的事的。 服務員領著他來到包廂,果不其然鎖著門。 他拍門,“純兒!純兒!是我,易澤!你不要做傻事??!快開門!” 服務生狐疑,能做什么傻事?難道要自殺不成? 里面沒聲音,服務生也慌了,趕忙請示老板要不要拿鑰匙開門。 老板姍姍來遲,是個長了一雙妖嬈桃花眼的紅毛帥哥,他是來看熱鬧的。 他抖了抖煙灰,饒有興趣道,“哎呀呀,一向矜持淡定的易大少爺,怎么這么著急嘛。難道咱純兒meimei在里面做了什么讓你著急上火的事兒?” “你說對了!少廢話快開門!” “擅自開門,會被客人起訴噠!更何況,咱們惹不起李家?!?/br> 桃花眼笑瞇瞇,慢條斯理的。 不管里面發生什么,對他來說都只是一樁八卦,看看心情好,不看也沒差,后果與他又無關。 易澤只好強盜一回,從服務生手里搶過鑰匙,一邊喊純兒別犯傻,一邊手抖著開門。 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抖。 明明安瑤和他不熟。 或許是太害怕純兒犯罪了吧。 門終于開了,萬幸這是電子門,要是里面有插栓,就難辦。 “哇喔!香艷!” 開了門,桃花眼第一個擠進來,先看到的就是地上四個大漢圍著一個昏迷的女人。 女人渾身被捆綁,裙子被扯爛,大腿被分開,上身已經被脫得只剩內衣,顯然,幾個人也聽到易澤的聲音,沒有敢輕舉妄動。 看到這一幕,易澤的心揪疼一下,卻又立刻落了地。他道萬幸,沖過來脫了大衣給安瑤圍上,原來她不是昏迷,只是被黑膠帶粘住了嘴巴,眼睛微睜,被藥性控制著半睡半醒,可她有意識,早就哭的稀里嘩啦,看到易澤,她忍不住哇哇大哭,卻因為藥勁兒沒過,沒力氣哭,難受的如同病入膏肓的黛玉,好不可憐。 桃花眼看著安瑤這幅慘樣,尤其是那黑膠帶,令他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憶。 他也不笑了,淡淡的命令手下都出去守著。然后蹲下來,抬起安瑤的下巴,嘆息,“好可憐的美人兒,是誰把你欺負成這樣?” 易澤皺眉,推開程思遠的手。 桃花眼聳肩,撇撇嘴。 “早就跟你說啦,李家上下都不是善茬。你純兒meimei能有多良善吶!也就你還把她當個剛成年的天真小女孩?!?/br> 程思遠小時候就見過李純校園暴力別人的樣子,這種侮辱她人清白的事兒,她可不少干了。 “我猜是因為榮鈞吧?這位就是他鬧的沸沸揚揚的,那個那個,女朋友?” 安瑤咳嗽,“我不是他女朋友……” “嘖嘖!”程思遠笑了,“有意思!你喜歡她,她喜歡他,他喜歡你,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那你喜歡誰?說來聽聽?” 桃花眼是懂吃瓜的。 一根手指從易澤指到安瑤,又不懷好意地指回易澤,“不如你喜歡他唄,這樣不就成了一個完美的閉環了?太完美了!哈哈哈,這是我今天見過最有趣的事!” 易澤冷臉喝止他,“夠了,別胡言亂語。讓讓,我送她去醫院?!?/br> 程思遠躲遠了,示意他趕緊走。 走了兩步,易澤又回頭,“這事兒應該不是純兒干的,你別亂說?!?/br> 程思遠張了張嘴,算了,還是不說了。 等他走了,程思遠才轉過身環顧空房間,四個大漢被他的人壓著帶出去了,在他的地盤違法犯罪,他絕不會坐視不理。 不過,這事兒真不是純兒干的嗎? 他看著無風而搖曳的窗簾,笑而不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