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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杳杳召三日(古言)在線閱讀 - 第三十九章佼人僚兮(限)

第三十九章佼人僚兮(限)

    跳出廬山,重新看著召兒,有關她的一切好像都不再費解。

    夜未央,云繾綣。腳邊炭盆,銀炭靜靜燃燒,輕輕發出滋滋聲。不遠處,召兒坐在妝奩前,一邊梳頭,一邊哼著小曲兒。

    是南國的小調,婉轉悠揚,陳杳時常聽到她哼,有時候帶詞有時候沒有,歌的應該是茉莉花。

    “殿下在笑什么?”菱花鏡里,召兒恍然看到端坐床邊陳杳晏然淺笑的影子,回頭問他。

    這段時間陳杳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難得有這樣放松的神情。朝堂的事真費腦筋啊,召兒想。

    此時此夜,陳杳并沒有在想什么事,只是在聽她哼歌。但這樣聽起來太傻,于是陳杳搖了搖頭說:“沒什么?!?/br>
    召兒嘴角微莞,放下繪花摹鳥的黃楊木梳,盤腿坐到陳杳旁邊,“今天高姑娘來了?”

    “對,”陳杳想起她們初見時的情景,仍覺得有點荒唐,“你怎么這么關心她?那天她靠過去,你也不躲?”

    問一句也算關心?那她也是更關心殿下啊。

    召兒偏頭,略有不解,“她是個姑娘呀?!?/br>
    “你當時就認出她是個姑娘了?”

    女扮男裝的高閑云兩肩瘦削,但勝在身量高挑。第一眼時,召兒確實認錯了,后面近了才注意到高閑云線條流暢的脖子。

    召兒微微仰起頭,摸著自己脖子相同的位置,“她沒有喉結?!?/br>
    “你倒看得細?!?/br>
    “所以……”召兒好奇了好久,終于有機會問出來,“高姑娘和殿下到底誰大???”

    “高閑云今年十九,比我和障之……也就是孟屏山,都要小。但她仗著是我師傅的女兒,說自己是第一個拜入師門的,是大師姐?!?/br>
    “那……誰比較厲害???”

    陳杳默然少許,“那要看比什么?!?/br>
    一般問厲害,自然是比拳腳。若是自己更厲害,當然會直說,如此拐彎抹角,是確實不敵又不想太失面子。

    召兒故意問:“若是比打架呢?”

    陳杳避而不談,反而義正辭嚴勸告:“姑娘家不要打架?!?/br>
    召兒憋笑。

    高閑云修習的時間本來就比他們長,陳杳年少時又多病,底子不好,武力不敵理所當然,但他卻不愿意認師姐。

    陳杳一定沒有那種年齡小但輩分大的親戚,比如召兒以前在家鄉就有個八歲的姑奶奶,過年要磕頭的。

    召兒戲謔道:“殿下真是死要面子?!?/br>
    普天之下的男子,在心愛之人面前,或多或少還是愛逞英雄。此番逞強被毫不留情拆穿,還是被召兒,陳杳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只見陳杳表情難堪,召兒瞬間斂了放肆的笑,恭敬地說:“妾逾矩了?!?/br>
    規矩,自在她心中,框束她的言行。

    霎時,陳杳想起孟屏山對召兒說的那句話:畫地為牢。

    然這并不能怪她,因為她背負著本不該她肩負的重擔,戰戰兢兢,如臨深淵,如履薄冰。

    但陳杳希望她從自己劃定的方圓之地走出來,親自捅破她身份的這張紙。

    “召兒,有什么話,都可以對我說,沒有什么可怕的,”陳杳按著召兒的肩,與她抵著額頭,“我說的每一句話,都作數?!?/br>
    那天他所說的,也都是真話,他不會讓她死。

    被男人身影攏著的召兒不知道為什么陳杳突然這么嚴肅,只是聽到他的話,想起一些事。

    第一次見時,他說自己不飲酒,但其實千杯不醉;之前說要重新幫她寫王維那首詩,現在也還沒影呢。

    召兒的嘴角漾開一個笑,抬手圈住陳杳的脖子,曖昧地說:“妾都記得的,殿下說的話?!?/br>
    言畢,召兒微揚玉頸,含住了陳杳的唇。

    像吮糖一樣,細致入微。旋著腦袋,換著方向,不放過任何一處。

    而她的身體卻仿如沒了力氣一般,綿軟地往后墜落,摟著陳杳一同墜落。她墜入綿軟的被中,陳杳落入她的懷里。

    半許的親吻,召兒臉上浮起兩朵紅云。烏發凌亂地散在秋楓色的軟枕上,有一股不言說的妖感,好似楓樹成精,發即是她的枝。

    剝開樹精之衣,展露出光潔細滑的肌理。

    卻又沒完全脫凈,留著抹暖色的兜衣,襯著玉璧雪肩。

    陳杳低下頭,嗅吻著她的脖子。這處,有格外的香味,迷得人心醉。

    手,從衣擺下面摸進去,揪住了渾圓的乳,擠弄起來。

    單薄緊貼的衣料顯出他的手形,隨著他指節的抓拿而聳動,然后又移到另一邊。

    瞧見了他的手,又沒瞧見他的手,教召兒生出好些不確定的快感。

    衣服只有此起彼伏的顫動,實則,他撓了她,掐了她,捏了她……

    召兒情不自禁挺起胸,哼唧起來,每一聲都帶著濃重的鼻音:“嗯……呵……呃!”

    他不曉得,他偶爾的大力,揉得她其實有點痛的。

    自從陳杳上次準備剪她指甲,召兒每回都記得收斂,搡他也只用掌根,但他從來不會收力。

    忘情時更如此,不知輕重,用力量宣告激昂。

    因為她從來不說。

    能忍則忍,因而更多的都是嗯嗯嗚嗚無意義的呻吟,又如何奢求陳杳顧忌。

    現在想來,召兒分明就是遷就他來。他是怎樣做的,她就是怎樣接受的,以他之享受在先。

    今時,也許可以變變了。

    “疼?”陳杳收手,撩開她黏在臉上的發,無奈道,“還說記得我說的,記得就是不聽?”

    該說就說,他還等她捅紙呢。

    “沒有……”很疼的。

    召兒還未說完,陳杳突然撐起上半身,從床頭柜子里找出一個盒子,又從中翻出了個什么東西,握在手里,躺回她身上。

    那個盒子,裝著陰陽經還有一大堆亂七八糟東西的盒子,召兒認出來。那次醒來沒見,召兒還以為陳杳全部扔掉了,沒成想被好端端收放在床頭。

    召兒驚詫地看著陳杳握物成拳的那只手,咽了下唾液,“殿下……”

    他從中挑了個什么東西?要做什么?

    沒什么的,只是想要她也能受用一下。

    但在與召兒的情事上,陳杳并沒有太多自控,只怕到時候又只顧自己,弄巧成拙。

    所以陳杳想起了借用外物。

    幸好他之前研究了一下。未免不適應,他挑了個小的。

    “無事的,”陳杳寬慰道,“我會輕點的?!?/br>
    說著,陳杳褪了召兒的褲子,試圖將手插進她并攏的雙腿,卻并不容易,于是哄道:“召兒,松開腿?!?/br>
    召兒咬了咬唇,卸了力氣,任陳杳掰開了腿。

    須臾之間,召兒感受到,陳杳捏著個圓溜溜的東西,抵到她花唇xue口,帶著冬夜的冰涼,沁得她牙齒打顫。

    “嗯……”

    召兒用手臂擋在自己眼前,不敢低頭看,全憑感覺。龍眼大的一個球,金屬鑄成的,表面還鏤著花。

    陳杳捻著它來回轉了一圈,教之沾滿她的花液。漸漸,金屬的冰寒也被她染熱。

    一個不防,欺了進去。

    “啊——”召兒咬著唇,叫了出來。

    球上的花紋,磨得她花唇酥麻、花徑緊縮。那小小一物塞進去,竟也覺得滿脹。紋路貼壁研得更狠,甬道絞得更死,合出一股吸力,含到更深處。

    得有暖氣,那物居然自顧自開始亂顫,越熱越顫,越顫越熱,切切有聲。

    磨得,顫得,水一股股涌,酥癢從腹部傳遞到遍身,召兒壓抑地發出嗚咽,如泣如訴。

    她的聲音,比鈴兒還好聽。光憑想象也知道,她里頭有多緊,吸得金鈴往里滾。若不是有根細鎖鏈牽著,真是難辦。

    陳杳心潮涌動,挪開她的手,想看她情態畢露的樣子。

    卻見到召兒雙目緊閉、眼睫濕潤。

    她哭了。

    不是舒服的,是痛苦的、驚惶的,是故眉頭緊皺。

    “召兒……”陳杳心下一怔,為她拭去眼角淚花,“你怎么了?我哪里弄得你不舒服嗎?”

    “沒有……”召兒微仰身體,摟住陳杳,尋回了些微安全之感,眼淚開始止不住流。

    從始至終,她都知道,她在伺候他,所以她從來不多說什么。

    只要他好,召兒也希望他好。

    可是可是……

    “殿下……我不要!”召兒不住搖頭,哭喊了出來,近乎祈求,“不要好不好……”

    她以前覺得無所謂,真正嘗試了,她發現自己不喜歡陳杳對她用這些東西。

    這些都是死物,她會覺得自己也是一個盛放東西的容器。

    “好,”陳杳答應著,側臉吻了吻她的額頭,歉疚地說,“我們不要?!?/br>
    他真的弄巧成拙了,因為這對召兒來說本身就不是一件多巧妙的事。

    陳杳將鏈子繞著食指纏了三圈,輕輕用力,試圖扯出來,緬鈴卻紋絲不動,像卡在里頭了一樣。

    畢竟是與rou勾結糾纏在一處的,陳杳并不敢貿然用力,怕劃傷劃出血,于是與召兒商量:“起來一下好不好?”

    借由重力,慢慢拉出來。

    但方才那一陣,召兒整個人都軟了,只能扶著陳杳的肩跪著,跪在他身前,兩股戰戰。

    幾番嘗試,每次稍微使勁,她反而先輕喘細吟起來,帶著未回復的哭腔。

    陳杳沾了滿手的濕液,纏繞指間的鏈子也潤得滑滑的,啞然道:“你……放松點,別吸,不然怎么拿得出來?”

    “可是它在動?!闭賰喊г沟卣f,輕聲的。

    那樣響,金屬鈴音外,又透著汩汩水聲,他聽得到,不用陳述。

    陳杳轉了轉手腕,任細鏈絞勒著自己手指,無可奈何,“你到底是在折磨自己,還是在折磨我?”

    說不要又這個反應。

    她的身體和她的嘴簡直各有各的想法,說不好聽點叫心口不一。

    陳杳實在是沒辦法,“要不然……你自己弄出來吧,我吃不準力氣?!?/br>
    “可我沒有力氣……”召兒嗔道。

    從手臂到指尖,電麻了一樣,拳都握不緊。他弄進去的,又為什么要她拿出來。

    召兒輕微晃了一下陳杳的肩膀,“你……你就拉出來就好了?!?/br>
    他這么磨磨唧唧,凸紋蹭得她反而難受。

    “你說的?!标愯锰糁o,不再心慈,一手挽撫樹腰,一手拽住鏈子,徐徐施力。

    半跪的召兒腿根直抖,死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再發出什么侵擾的聲音。

    異物甫被扯出來,身便癱了,掛到陳杳身上。

    鈴鐺落入陳杳掌心,還帶出一股花汁,燙得他手心一個不穩側翻,金鈴跌落,牽著陳杳指上的鏈子一圈圈滑脫。

    鈴——

    緬鈴跌入金花紅葉的褥中,內部鈴舌撞壁,發出一聲極為清脆的金屬聲,伴著細碎的嗡嗡顫響,直到被夜徹底染冷,才漸漸平靜。

    “好了?!标愯盟闪艘豢跉?,低啞著聲音說。

    懷中的召兒慵眉淚目,額頭滿是細汗,發際處都是濕的。

    然他并沒干凈的手給她捋發。

    陳杳攬衣準備叫香湯,召兒卻坐在他身上不動,嗓音細弱地問:“殿下你怎么辦?”

    他那處,還是硬的。

    早在揉她乳時,就已經挺起了,頂到過她幾次。如今坐到他大腿上,召兒更切實感覺到。

    “隨便辦?!标愯闷乒奁扑?。

    反正怎么辦都不是她辦,她不想做就別問他了。

    “先起來?!标愯猛屏送粕砩系娜?。

    她仍不為所動,搭在陳杳肩上的手撫了撫他耳后,用指尖,“我幫殿下?!?/br>
    心臟仿佛停了一瞬,又猛跳了幾下,陳杳滾了滾喉結,“別折騰自己了……”

    也別折騰他。

    “沒關系的,”召兒真摯地盯著陳杳花瓣一樣的眼睛,“殿下進來的話,沒有關系的?!?/br>
    她應該是不喜歡的,可陳杳溫溫柔柔撥弄的時候,她還是會忍不住泌汁。

    為他流的。

    可能再久一點,她就在這上面涌去江潮之荒野。

    聽罷的陳杳只覺胸膛火一樣燒起來,氣息遽促,不再顧及,一把扣住召兒的腰,將她攬近,解開了她背后系的兜衣結。

    她身體里的涌出的春水,從他手心指間,復又沾回她腰上、背上,涼涼的。

    山精野怪,真是慣會哄人,說什么是他就沒關系。

    陳杳預備吻她,卻被她以掌擋住。

    “又怎么了?”陳杳有點不耐煩。伺候她真累,這次他可不會慣著她來了,任她哭也好喊也好。

    “不想在上面,”召兒可憐兮兮地說,“太累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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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話】

    他們有下半場,但作者沒有(寫不出來了)

    總有一天要去寫個真妖女,就藤蘿精×修道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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