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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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來江城沒有工作安排,可從第二天下午開始,鐘寅的電話就沒有斷過。 孟抒趁他停歇的間隙問:“要不然回去吧?!?/br> 鐘寅斂眉:“你有其他事?” 孟抒搖頭,這樣子明明是他很忙啊。 鐘寅扔開手機把她摟進懷里,低頭就在沙發上親吻起來。 身上溫度升得很快,沒一會兒便情欲纏身。 呼吸被男人霸道掠奪,孟抒臉頰緋紅一片,身體軟得向后仰。 大手胡亂隔著衣服揉摸,直到碰到她腿間的那刻停滯了。 孟抒身體一僵,喘息著推開他縮到一邊。 曖昧氛圍消散。 鐘寅正要說什么,手機又在桌上嗡嗡震動起來。 “你忙吧,我去做飯?!?/br> 她低著頭快步走開,像是怕他繼續做出什么更進一步的事情。 鐘寅看著她走進廚房,這才拿起手機放到耳邊。 到底還是在江城多待了兩天。 白天兩人就去附近買菜采購,然后回去自己做飯。 大多都是鐘寅動手,照著網上的美食教程一板一眼地切菜、放調料。 孟抒看不下去,便站到一旁出聲指揮。 好在他這方面的悟性不錯,漸漸熟練了,幾頓飯做下來竟真的有了不小長進。 等到唯一的“食客”在飯桌上予以肯定,鐘寅微挑眼尾,語氣似是謙遜:“也沒什么,比我想象中簡單多了?!?/br> 孟抒有點想笑:“那你也總不可能天天做飯?!?/br> 這句話像是隱含著某種回應。 他沉默兩秒,盯著她的眼睛開口:“能的話,會怎么樣?!?/br> 孟抒心頭一顫,下意識垂眸躲避他的視線:“沒怎么……你那么忙,不應該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br> “那你就很閑嗎,還是你很喜歡做飯?!蹦腥苏Z氣逐漸冷淡下來,帶著微微的壓迫感。 孟抒不去看他,捏緊手里的筷子,一言不發。 有些拒絕不用言語表明,便足夠清晰。 她心甘情愿為自己的丈夫cao勞,不容他這個外人橫加指責。 鐘寅盯著她半垂的眼睫,盡力克制著繼續逼問下去的情緒。 從跟在鐘兆山身邊學習的第一天起,鐘寅就學到了兩個字:忍耐。 這忍耐并非是放棄,而是在沒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留待后手,蓄力到足以一擊必殺。 哪怕這幾天孟抒如他所愿待在身邊哪也沒去,可總有些瞬間提醒著鐘寅,她和以前的那個孟抒不一樣了。 尤其是白天,看他的眼瞳里會閃過戒備;偶爾發呆失神,像是在想著什么與他毫不相干的事情。 好不容易軟化了一丁點缺口,可一提到與鄭韜相關的話題,竟然連一句婉轉的話都懶得敷衍他。 尖銳的酸澀在胸腔蔓延。 還需要忍耐。 鐘寅閉了下眼睛,再睜開時,聲音恢復如常。 “吃飯?!?/br> 在江城的最后一個夜晚。 孟抒先躺下了,這幾天她身體不方便,本想著讓鐘寅睡到別的房間,可每次他都像沒聽到似的,在書房忙到快后半夜,洗過澡依舊擠到她身邊。 腦子里事情紛雜,孟抒并沒有入睡。 門輕輕被打開,然后是放緩的腳步聲。 身后床榻微微下沉,黑暗中,男人身上挾著沐浴過的淡香朝她靠過來。 長臂摟到腰上,埋頭去她后頸深嗅。 孟抒不動也不出聲,裝作已經睡著的樣子。 索性這姿勢已經習慣,并不影響睡眠。 就在她真的要睡過去的時候,突然聽到男人在耳邊囈語一般問她:“小抒,知不知道我是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