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舔roubang
男人的性器緊緊地貼在顧憐臉上,那熱度,那硬度,都讓顧憐感到心悸,這樣的刺激實在是太過了,像顆炸彈,把她炸得暈乎乎地找不著北。 她頭皮發麻,心率過快,身體酥軟,像隨時都會暈倒。 本能地想將腦袋縮回來,可她的后頸被爸爸的手壓住,活動的空間幾乎沒有,而且她的臉一后退,爸爸的胯部就更緊的貼上來,根本不容她離開。 隨著爸爸胯部的蹭動,黑色內褲里的性器繼續膨脹變長,不僅將內褲撐開撐緊,碩大的guitou似乎也不再受內褲約束,頂開內褲的褲腰,從里面探出頭來,緊緊貼在他結實多毛的小腹上,馬眼處隱約吐著清亮的體液。 顧憐被按著,鼻子和嘴巴貼在男人粗壯的莖身上,隨著他的挺動,鼻子和嘴就隔著內褲,從他的莖身蹭到他的yinnang,又從yinnang蹭回guitou處,那熱騰騰的氣息,摻雜一絲腥膻味,把顧憐熏得暈陶陶的。 她就這樣將臉埋在男人的胯間,任由他頂弄著。 這樣的姿勢,實在太yin亂,太羞恥了,她心里想著,卻又無力反抗,因為這樣的爸爸,實在太危險又太迷人了,她根本無法拒絕。 顧修年的眼神里翻涌著濃烈的欲望,身體越火熱,神情就越冷酷,那模樣,像是隨時要將顧憐捏碎了揉進自己身體里。 他知道這樣粗野的磨蹭,顧憐會覺得悶,會臉疼,但他就是想讓她疼,因為這才是他不為人知的,最原始最真實的欲望。 之前所有的挑逗和曖昧,都只是冰山一角,他在一步步地誘惑,讓女兒跟著他的步調,漸漸靠近,慢慢接受,最終和他扭曲的欲望融為一體。 顧修年自認自己有這個耐心和定力,但今晚的視頻會議開到11點多,他洗完澡出來,有些疲憊,突然就想不忍耐了,偶爾給自己吃點糖,也算是適當的放松。 于是他出現在女兒的臥室里。 道德感的拉扯還在,在他規劃好的人生里,并沒有和女兒luanlun這一項,時至今日,他仍清楚地知道,這是一個錯誤的選擇,這或許會毀掉女兒的一生。 可是,那又如何呢?他顧修年的女兒,只要在他撐起的天地里幸福生活就好,世俗的那一套,與他們又有何干系? 或許,在錯誤的禁忌中沉淪,本就是他欲念中的一種,會讓他感到刺激、興奮、以及沖動。 顧修年按住女兒的腦袋,快速地頂胯,不斷地用勃起的性器磨著女兒漂亮的臉,這一幕,讓他腎上腺素飆升,徹底沉浸在濃稠的欲望中。 他呼吸粗沉,肌rou緊繃,費了很大力氣,才壓抑住想將她撲到按在地板上狠干的沖動。 有頂弄了一會,他才扶起她的腦袋,用低沉的嗓音命令道:“把我的內褲扯下點?!?/br> 顧憐舔了舔被磨紅的唇,壓抑著心跳,抬起手,指尖顫抖地去拉扯面前的內褲,當薄軟的布料被一點點拉下,男人那又粗又長的roubang,瞬間就彈了出來,碩大的guitou在空中晃了晃,甩出幾滴粘液。 顧憐的臉湊得近,一不小心就被熱騰騰的莖身拍到,發出“啪”的聲響。 太羞人了。 這一幕被顧修年看進眼里,覺得有趣,于是伸手扶住自己的yinjing,握住yinjing的根部,輕輕甩動,roubang晃動間,在顧憐臉上啪啪打了幾下。 男人舒服地嘆息一聲,才挺著胯,扶著自己的性器,慢慢在顧憐臉上蹭動起來。 顧憐在他兩腿間跪累了,于是將兩只手臂抬起來,放到爸爸的大腿上,讓他分擔她的體重,她自己則是舒服地趴在他腿上。 兩人就這樣一個坐著,一個趴著,沉默地玩著粗長的性器。 顧修年扶著roubang,用guitou蹭顧憐的鼻子、臉頰、嘴巴,馬眼里吐出來的透明體液,被一點點地涂到顧憐臉上,隱約泛著yin靡的亮光。 顧憐早被弄得動情,身體酥軟,腿心的花xue鼓脹著,流出大量的體液。 她神情有些恍惚,眼神迷離地盯著近在眼前的男人的性器,好幾次,都想張嘴去含住它,但都被爸爸避開了,她抿了抿嘴,可憐巴巴抬頭去看爸爸。 “想吃?”男人問她。 “嗯?!彼c頭,其實她根本不會koujiao,就是身體有股沖動,讓她渴望碰觸男人的性器。 “張嘴?!鳖櫺弈瓿谅曊f,“把舌頭伸出來?!?/br> 顧憐都一一照做。 等她仰起頭張開嘴,伸長舌頭后,男人才握著他過于粗長的性器,甩動著,狠狠地抽打她的舌頭。 “啪啪啪……” 唾液與體液混合到一起,四下飛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