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咎 第8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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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也去放花燈!”許為溪想到什么便要去做,梁亭松則由著他,陪人在岸上的小店里買了兩個蓮花燈,放進了河塘中。 周圍的游客都在雙手合十許愿,許為溪卻只是站在梁亭松身邊,看著望著蓮花燈隨著水流越漂越遠。 兩人就這么牽著手往巷里走,約莫幾分鐘后,許為溪突然停下腳步,“梁警官……” 梁亭松許久沒有聽到人這么稱呼自己,一時沒反應過來,只是下意識的應了一聲。 許為溪轉過身,借著些許昏暗的燈火,伸手勾著人的脖子,吻了上去,只輕輕一下,便放開。 “七夕快樂?!?/br> 許為溪太懂怎么去撩梁亭松,被偏愛的人總是有恃無恐,他只需要輕輕地拋出一點火苗,就可以在梁亭松的心里撩起永不熄滅的火。 梁亭松伸手禁錮住人的腰,在要落下吻的時候,被許為溪的手指擋住了。 “這里可是外面誒……”許為溪笑得無辜,仿佛始作俑者不是他。 梁亭松看著許為溪那雙寫滿了小心思的眼,拉開了和人之間的距離,只是手還攬在人的腰處:“玩了這么久,餓不餓?” 下午那會兒在村莊小店逛著吃了不少糕點菓子,許為溪這會兒是沒什么胃口的,便老老實實回答了。 “那就回去吧?!绷和に沙林暤?,許為溪從他的語氣里感受到了一絲威脅,以及腰上力度更深的手。 許為溪在跑路和報警之中,選擇了,臣服。 一進房間,許為溪還沒有去揉被人攬著有些疼的腰,就被梁亭松一把抱起往床上丟。 驚呼聲還沒出口,許為溪的視線便被梁亭松占據了。梁亭松用手肘抵著床墊,居高臨下地看著許為溪,像是給人最后掙扎一句的機會。 許為溪咽了口口水,伸手去摸梁亭松的臉,他才不要掙扎,這一時這一刻,他只想在這張床上跟梁亭松zuoai,做到兩個人都精疲力盡,做到他再也逃不開梁亭松。 心里的念想灼傷著,話到嘴邊,便成了一句“我愛你”。 (there’s a car here) 七夕番外(下) 第二天屋外果然下了雨,許為溪躲在房間里躺在床上只顧蒙著被子睡,半睡半醒地躺到了傍晚。 雨后的村莊風景是獨一道的美,按照行程,他們今天應該要去唐村了。但是許為溪沒有一點出門的想法。 雖然知道有藥物作用在里面,但這次做得屬實太狠了,后*火辣辣得疼,稍微動一下就覺得骨頭都要散架了。許為溪不想看到梁亭松。 本來是連東西都不想吃的,但畢竟幾餐沒吃,梁亭松擔心人的身體,就把許為溪拉起來強行喂了一碗粥。 看著人有些哀怨的眼神,梁亭松也知道問題在自己這里,確實沒克制住。他只能吻一吻許為溪的眉眼,緩聲哄人跟人道歉。 但是許為溪郁悶在心里,這會兒脾氣上來,任梁亭松怎么說都不好使。喝完粥,就繼續裹著被子去睡覺。梁亭松喟嘆口氣,尋思著人會喜歡點什么,便出了門去買。 “桌子上還有糕點,鬧脾氣歸鬧脾氣,不要餓著自己?!?/br> 這是梁亭松走之前說的最后一句話。 清凈了一會兒,許為溪摸著床邊起身下床。 確實不能一直躺著,被折騰后又沒怎么吃,再躺下去人都要廢了。 許為溪扶著腰走出門,看到了在走廊里轉悠的林鐘,見著人在房間門口,手放在把手上半天,又松開,來回幾次就是不進屋子。 林鐘偏過頭來也看到了許為溪,痛苦面具就差戴在了臉上。 “喝一杯去?”許為溪靠在門邊,同命相憐使得他很好奇林鐘和姚枝年又發生了什么事。 林鐘看了看房門,遲疑了三秒后,跟許為溪喝酒去了。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村莊的小酒館里,林鐘抱著酒瓶子已經吐槽了姚枝年將近二十分鐘,細數姚枝年干過的過分事。 左不過小情侶因為生活中的一些事情鬧了脾氣。 許為溪就坐在他旁邊,一邊喝一邊附和:“對對,都不是什么好東西,太過分了?!?/br> 兩人一杯接一杯的喝,農家釀的酒,雖然乍喝不覺得有問題,但越喝越上頭,也越醉。 喝到最后,林鐘把瓶子往桌上一貫:“他以為我怕他嗎!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 姚枝年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嚇得林鐘一機靈,拿著酒瓶子的手微微顫抖。許為溪剛想說,勇一點怕什么,然后就往門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了站在姚枝年旁邊,同樣黑著一張臉的梁亭松。 許為溪:“……” 梁亭松去店家那里付完了兩個人的酒錢,跟姚枝年打了個招呼,就把許為溪帶走了。梁亭松在前面走得快,許為溪腰和底下還疼著,跟不上人的速度,在走了幾分鐘后直接撂擔子了,慢悠悠在后面晃,不一會兒就落下一大截。 雖然大晚上跑出門喝酒是他不對,但是問題的來源是梁亭松。 而梁亭松發現人故意在后面磨時間后,在原地看了幾秒,直接快步走到人身邊,將人抱起扛了回去。 這會兒已經很晚了,村莊巷子里也沒什么人,許為溪心里打著小鼓,盤算著人準備什么時候把自己說教一頓。 但梁亭松顯然對他曾經說過的話熟記于心,勸是沒有用的,不如不勸。 在許為溪再一次被梁亭松摁在床上占有時,不管他怎么求饒,梁亭松都好像沒聽見一般。 前后折騰了兩個小時,梁亭松才放過他。 趁著人睡著了,許為溪顫抖著手去摸手機,給自己定了一早趕回慶州的票,然后才安心閉上眼睡會兒。 因為一直疼著,他睡得很淺,光落到窗簾上時,他幾乎就醒了。 看著梁亭松睡得安穩,許為溪越想越氣,于是在走之前,他干了件聽起來就夠離譜的事。 他報警了。 距離最近的派出所的值班人員,原本精神困乏著,一接到電話立馬來精神了。 開著警車就來了。 店家看著好幾個警察一大清早的就過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只能配合人的調查。 梧禹起床出門的時候,正巧看見走廊里站著幾個警察,心想著同事不容易,大早上的還要出警,就是這個房間怎么這么熟悉呢。 好像是老大的房間,不確定,再看看。 定神一看,整個人都清醒了,這就是老大的房間啊。梧禹連忙趕回房間去摸包里的警官證,然后湊到幾個警察旁邊:“同事,發生了什么事?” 警員一看這也是個警察,便沒遮掩:“有人打電話舉報說這里有人搞yin/穢/色/情?!?/br> 因為走廊上的動靜,姚枝年和于沅也出了房門。 “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這里面住的是我們老大,報錯警了吧?!蔽嘤淼乃悸芬粫r沒轉過來,伸手攔住了警員們要去敲門的動作。 警員們一聽也不樂意了:“我們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對于報案人提供的信息肯定不會記錯的?!?/br> 話音剛落,門從里面打開了。 梁亭松穿戴整齊,就像是等候已久:“我愛人開了個玩笑,占用了公安資源,抱歉?!?/br> 回慶州的路上,于沅四人是一句話都沒敢問,下了高鐵就各找借口回去了。 梁亭松沒有直接打電話給許為溪,依照人脾氣,電話是肯定不會接的,要么是回家,要么是躲別處去了。 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去了姜老爺子那里。 不過他還沒有去詢問,姜老爺子直接上門了,還有付局。 公寓的客廳里,姜老爺子和付局坐在沙發上一左一右,梁亭松坐在他們對面,仿佛一個審訊現場。 “這是很嚴肅的事情,影響非常嚴重!”姜老爺子將茶杯往懷里一揣,探身看著面前的梁亭松,面色凝重。 “是的,身為一民警察,尤其是有家室,這種行為實在是有傷風化!”付局附和著點頭,面色同樣凝重。 梁亭松:“……” 見人不說話,姜老爺子權當人是默認了:“年輕人有活力我也能理解,但是你背著小溪出去亂搞,還被警察抓了,這算個什么事!” 梁亭松聽明白了,這是有人提前回來順便造了把他的謠呢。 “我沒有做那種事,這兩天我都是和為溪在一起?!绷和に衫蠈嵒卮?,“我是個什么樣的人,您二位是清楚的?!?/br> 這話說的在理,梁亭松確實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但小溪又說的那么激動,姜繼開有些納悶。 “不過,確實報警了?!绷和に珊攘丝诓?,“為溪報的?!?/br> “誒喲,這孩子,我回去說說他?!眴栴}解開了,姜繼開就尋思著回去找孩子聊聊,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講,怎么就要報警呢?這讓人小梁同志多尷尬啊。 但梁亭松看著卻像沒有什么事:“姜老,我和為溪都是成年人,誤會也可以自己解決,您不用擔心?!?/br> 話到了這個份上,付局便也推了一把:“是啊,姜老,您讓小輩兒們自己解決吧,我一會兒把小許接過來?!?/br> “哦哦,那行那行,那你兩好好說啊,別為了些事傷感情?!苯^開一想也是,便應了下來。 為了展現自己的態度,梁亭松婉拒了讓付局去接,選擇自己親自上門去抓,啊不,接人。 彼時許為溪正窩在姜老爺子家里吃著葡萄,吹著空調薅著貓。 聽到開門聲,以為是老姜回來了,在看清跟在人后面的梁亭松后,兩條腿差點軟了。 “哈……哈哈,梁警官好久不見??!”許為溪覺得自己這一刻一定笑得比哭還難看。 梁亭松走了進來,“沒有很久,昨晚才見過?!?/br> “嗯……旅途辛苦,我覺得你應該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痹S為溪心虛地往后躲了兩步,然后就被人拉住了。 “是該回去休息,你也是?!绷和に烧f著,手攬到人的腰上,許為溪整個人都僵住了,只能朝老姜投去求救的眼神。 但姜繼開以為人只是因為說了謊心虛,心想著孩子之間還能有啥解不開的誤會,小梁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便朝許為溪擺了擺手:“回去吧啊,好好說,別鬧脾氣?!?/br> 許為溪心想,這不是鬧不鬧脾氣的事,老姜你可能得準備準備替我收尸了。 畫外音:我們仍未知道,那天回到公寓后,兩人之間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據前線貓記者報道,許為溪一周沒出門。 最后!大家不要學習小溪報假警??!小溪已經被松哥拖回去教訓了! -------------------- 祝各位七夕快樂~ rou松去派送七夕禮物啦~ 第99章 調查方向 餐廳的辦公室里,許為溪正看著眼前的電腦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