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咎 第7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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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隨著人的目標看過去,那個之前被他們挖上來的箱子,應該是被風雨帶著撞到邊上的石塊上,加上時間太久,箱子已經開了個口,一具骷/髏躺在箱子里,面朝著他們。 -------------------- 這兩周接連上榜,收獲了很多讀者和收藏,可以說是非常感謝大家對本文的喜愛和關注了! 這兩天也一直在忙著寫新一卷的細綱,整理思路。 對于一些寶兒提出來的問題,阿言有一些想說的話。 1首先是小溪的性格和一些行為,他并不是完美的人,也會犯錯,會有小性子,會因為情緒上頭壞事,但他同樣的聰明、熱心,這些優點缺點,匯合而成了一個許為溪。 2然后是關于文中一些和現實不符合的地方,小說世界歸根結底是小說世界,很多情節是為了故事發展而寫的,可能因為題材原因,大家會把本文代入現實,我也能夠理解。對于大家提出來的一些問題,我也能看到,并記在心里啦。 最后,再一次感謝大家的喜愛和收藏,七夕番外已經在寫啦~ 第97章 手表 兩個人就同那具骷髏面對面著,手腳仿佛都僵住了,更多的雨水順著箱子的邊淌下來,將箱子上的泥也沖的差不多了,依稀可以看出來是家中常用的裝布墊用的箱子。 還有一些說不上來什么顏色的水從木板缺口處流出來。 這會兒剛停雨,加上又是傍晚,天還陰沉著,看著更滲人了。 老劉咽了口口水,用胳膊肘杵了杵身邊的老李,后者才從錯愕中驚醒,立刻雙手合十朝著四下轉著圈禱告鞠躬。 “這……這這這,阿彌陀佛,觀音菩薩,地藏菩薩……” 老劉本來心里就有點發毛,聽人這么不停念著,再看那箱子里的東西,只覺得更加寒顫:“要不,報警吧?!?/br> 話還沒說完,他就已經把手機拿出來了,撥通了110。 約摸著過了七八分鐘后,最近的區公安局的警員們便驅車趕了過來。也是幸好這一塊屬于待改建的郊區,加上是夏日里,并沒有引起多少注意。 警員們迅速封鎖了正片玫瑰園子以及邊上的廢棄房子,跟兩人了解完情況后,便讓老李聯系了包工的人來現場。 “趙哥,您過來看下?!币粋€正在對箱子進行痕跡物件提取的警員喊了一聲。 正站在另一邊查看園區范圍的中年警官應了一聲,朝警員的方向走去。他的目光往已經打開的箱子里看去,那具骷髏的手腕和腳腕處的骨骼都已經碎成一塊塊的了。 “看體型應該是小孩,并且是被害的。還有這個!”警員將一塊東西拿起來,那是一塊金屬制的手表,現在上面已經全是生銹和霉斑的痕跡,“這個是在箱子里找到的?!?/br> 趙警官看著那個手表,甚覺這個款式眼熟,“帶除銹的東西沒?” “沒有,得帶回去檢驗了?!?/br> 天色愈加晚,老劉心里記掛著閨女,想早點回去,又不知道該怎么說。老李遇到今天這事,觸了霉頭,也不愿意多呆,心里癢巴巴地想走。兩人對了下眼神,老李開了口。 “同志,我們先回去中不,家里孩子都等著吃飯呢,理解理解哈?!崩侠顪惖节w警官旁邊,面如難色地道,“他家就一個閨女在家?!?/br> 警方查案也并非是不近人情的,畢竟人都有難處。趙警官點點頭,指向站在一邊,手里拿著紙筆的警員,“你兩去那記一下聯系方式和住址?!?/br> “好嘞好嘞!謝謝同志!”老李得到人這樣的回復,懸著的一顆心落了下來,忙彎腰點了幾下頭,便趕回了老劉身邊,拽著人去登記信息。 警員們將箱子里的骷髏整個送去了法醫院,剩下的物件則帶回區局進行檢驗鑒定,現場則安排了警員進行輪班看守。 發生這樣的事情,趙警官是坐立不安,雖然以往也有過類似的案件,但這次畢竟情況特殊。玫瑰園子那塊少說也有五六年的時間是荒著的了,這個箱子和箱子里的死者是什么時候出現在那里的,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都成了難題。 而作為箱子里為數不多的物件,那個手表成為了警方優先處理的目標。在經過除銹處理后,勉強可以看到破碎的玻璃下面的表盤花樣,而表盤邊上的金色也慢慢地呈現出來了。 負責鑒定的警員立刻將這些發現整理出來,交給上司。 趙警官看著除銹后的表的照片,一眼便看到了表盤上的花紋。 中心兩個輪子一樣的圈,指針在兩個圈之間擺著。 “有點眼熟啊……” 趙警官雖然見得多,但畢竟不愛表這一類,也不太了解這些表的門道,不過既然知道了表的樣子了便好處理多了,家里多得是“專業的”,他老丈人就是個極其愛表的。 別看老人家年級大,對各類表樣式名字那是如數家珍。 老劉瞅了眼身上的衣服,沒有特別多的泥點子,又看了眼包里的花,昏暗之中只能確定花的大概樣子,應該是沒壞。 這才稍放心,打開了家門。 “晴晴,吃飯了沒???”他站在門口用腳將鞋子退下來,套了雙破塑料拖鞋往屋子里走去。 女兒的聲音從房間里傳來,“吃過啦,鍋里還熱著飯菜?!?/br> 他敲了兩下女兒的門,得到女兒的確定后,才推門進去,自家女兒正坐在桌前翻看著書。 “晴晴,看老爸給你帶什么了?!崩蟿⒐首魃衩氐匕咽址胚M包里,臉上帶著驕傲的笑容。 晴晴把書擱到一邊,歪頭往他這邊看,“是不是又是漢堡包,我都說了,那一點都不好吃,可貴了?!?/br> 老劉心里也明白女兒為什么這樣說,往常他下班的早,就會跑那些一堆人去吃的什么基,什么勞的店里,給女兒買個漢堡包回來。 東西是貴,但他也不希望女兒過得差。 “不是不是,你說了老爸就不買了?!崩蟿寻锏幕贸鰜?,因為時間久了,加上包里的東西擠著,花瓣都癟到一起去了。 老劉誒唷了一聲,早知道那會兒打著手機看看了。 晴晴一下子便看到了紅的花瓣,整個人站了起來,往老劉這邊過來,把花拿到手里:“好好看的花!” 老劉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發,“這花不好看了,明個老爸再給你摘更漂亮的?!?/br> “這個就行啦!”晴晴小心地用手撥弄花瓣,讓花朵重新飽滿起來,而后蹦跶著走到客廳里,將那朵玫瑰花放到大桌上供奉的黑白照片前,“mama你看爸爸給你摘的花?!?/br> 照片里的女人雙唇抿著,嘴上輕輕上揚,眼神里滿是溫柔。 晴晴伸手將照片前小爐子邊的煙灰抹去,嘴里念叨著:“爸爸不知道過段時間就是七夕咯,但是他曉得帶花回來,就當是給mama你啦?!?/br> 老劉出來看著女兒和妻子的靈位,心里一時感慨,忙碌再累也是值得的。 趙警官下了班提了兩盒好茶就往老丈人家里去了,彼時老丈人正坐在院子里搖著扇,隔著老遠就聽到女婿的聲音,老丈人借著扇子瞄了一眼。 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他這女婿一來,怕不是又有什么事。 “老爹?”趙警官將兩盒茶葉擺在院子里的小桌上,就走到老丈人旁邊,接過扇子幫人扇風。 那兩盒茶葉雖然不是什么名貴品,但確實老丈人的最愛,見人態度都到這了,老丈人也不擺什么架子了:“說吧,又是啥事?” “咱回屋里頭說,外面黑?!壁w警官這么一聽,就放下心了,彎著腰站在老丈人身側,伸手雙手意思是要扶人進屋子。 老丈人哼了聲氣,扶著椅子站起來,忽視了那雙手,晃悠悠地屋子里走去。 待落座后,老丈人才開口:“什么東西,神神秘秘的?” 趙警官將包里的照片拿出來,擺在桌上推到人面前,賠笑著道:“老爹,我今個辦案時候,發現了塊表,但是您也知道,我對這方面一竅不通的……” “這個……”老丈人從桌邊的小架子里拿出眼鏡盒,把老花鏡戴上后,對著光去看照片上的表照片,“這不是雙陀飛輪么,零七年出來的東西了?!?/br> “哪里還可以買到嗎?”趙警官探著頭問道。 老丈人把照片推過去,眉頭一皺:“這表不贊,再講了,你平時不都不戴手表的邁?!?/br> 趙警官蠻怕這個老丈人的,現下只能不停地點頭附和人的話。但經人這么一說,便也知曉了一些信息,雙陀飛輪他老丈人以前說過,是上海牌的,且這是零七年出來的東西,那么受害者必定是在零七年及以后的時間遇害的。 手表出現在箱子里,極有可能是當初埋箱子的人留下的。 只是這下,更大的問題就出來了,零七年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整整十七年,這段時間里,別說市內了,郊區也都是大變樣,遷離遷入的人多,想要找線索,只靠區局是困難的,還是上報市局最好。 出了老丈人家后,趙警官站在馬路上望著巷子里閑散乘涼的老人,拿出電話撥通了局長的電話。 “鄭局,是我,小趙?!?/br> -------------------- 明日見~ 第98章 置地一事 梁亭松一早是被消息吵醒的,看了眼手機才剛五點,手機里就堆了好幾個郵件,最上面的一個是區級公安局上報來的案子,附帶著的還有區公安局已經掌握的信息。 為了不吵醒許為溪,他將衣服拿到書房去穿,順便看完了那個案子。 陳年案子對于下級公安局來說,處理起來確實難些,期間要調查的人、事眾多,需要對配備的警力資源需求也大。 看來又有得忙了。 雖然不想把人吵醒,但察覺的身邊的人不見了,許為溪躺在床上默了一會兒,便披上衣服出房找人。 看人武裝整齊地站在書桌門口,許為溪挪著步子湊到人身邊,揉了揉眼看過去。 “再睡會兒,還早?!?/br> 梁亭松伸手攬了攬人的腰,許為溪便順勢靠到人身上,也將手機郵件里的東西看了個清楚。 “郊區那個玫瑰園子……嗯?” “工人施工的時候挖上來一些東西?!绷和に砂堰吷系囊巫映哆^來坐下,讓許為溪坐到自己腿上,“法醫院那邊應該會在近日里出結果?!?/br> 許為溪用手指劃了下屏幕,看清楚玫瑰園子的具體位置,思索了片刻:“有點印象,前段時間,我不是去參加了個宴會,有個打過幾回交道的老板提到自己買了這塊地,要開發做果園?!?/br> 就是沒想到人運氣這么不好,地出事了,還是人命的事。 “今天要去郊區調查嗎?”許為溪拍了拍梁亭松的手臂,站起身去扣襯衣的紐扣,“你要是去郊區調查,我就去拜訪下這位老板,了解下情況?!?/br> 雖然是代支隊長,但梁亭松還保持著之前在調查組的習慣,這類案件,必定是要帶著梧禹等人去現場進行調查的。 “應該會在下午四點前回來?!绷和に晒烂鴷r間回道,手上幫人撫平有些褶皺的衣角,“別在外面呆太晚,有事就打電話給我?!?/br> 許為溪點了點頭,衣服是穿好了,困意又上來了。打著哈欠轉回了房間,沾到枕頭的那一刻,睡個回籠覺的念頭越發深。 梁亭松看人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再醒了,洗漱完后,把早餐做好放保溫箱里,就出了門。 法醫院那邊需要人對接情況,姚枝年請了假,林鐘那邊打不通,梁亭松便安排了另外的警員過去法醫院那邊,之后便開車帶著梧禹和于沅去郊區。 梁亭松借著后車鏡看過去,兩個人都是一臉頹廢的模樣,輕咳了一聲提醒道:“上班要有上班的樣子?!?/br> 梧禹一臉無可奈何:“老大,我也很想精神點,但我是凌晨兩點才睡的?!?/br> “啊,我不知道啥時候睡的?!庇阢鋭e過頭來抬了下手回到,語氣也是低沉著,沒有往日的活力。 “昨晚干什么去了?”梁亭松眉頭微皺,目光看著前方的道路,順口問道。 聊到這個,于沅起了點精神,坐直了身體:“昨天下午,林鐘給我打電話說心情不好,要一醉解千愁。我想著這大好的吃瓜機會怎么能少了我,所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