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雪話說的很好聽，說什么真的很想幫到異能者。

    但她其實不是很想幫費楠。

    畢竟知雪無意間窺見費楠兩次性愛現場，哪一次都讓她感覺很糟糕。

    如果費楠是會所來嫖的客人，知雪絕對會在心里把他默默歸到‘穩賠不賺’的那一類。

    這一類就不是簡簡單單把人往死里cao了，還喜歡用下流污穢的語言侮辱她，喜歡在她身上弄傷口，喜歡聽她哭聽她哀求。被cao一次丟半條命不說，還要演一整場的戲，身累心也累。

    以前，知雪在會所上班沒得選擇。少接一個客人就意味著少一頓飯，只能乖乖掛上笑容躺到床上張開腿。

    但現在，因為任夜的幫助，知雪已經來學校上學了。

    學校是管飯的！

    她不用餓肚子！

    “到底去不去呢，真不想去……”知雪去食堂的路上都在糾結，想要拿費楠的jingye當研究材料，但又怕他把自己弄得太疼，她最怕疼了。

    班長很擔心知雪，想說點什么讓知雪打起精神。

    畢竟心情不好的話，飯也會吃不好。

    但當知雪聞到炸雞腿香氣的一瞬間，她的眼睛就瞬間冒出了星星。

    “這些都能吃嗎？”知雪端了個餐盤，站在隊伍的最末尾，踮起腳看前方臺子上的食物。

    她開心得有些錯亂：“炸雞腿？rou丸子？蔬菜葉？還有蘋果？全是真的？不是食物造型的營養塊？”

    “當然是真的啦，學校是有政府補助的，這些食材都是特供的，如果敢以次充好是要被抓起來的！”班長被知雪這副傻樣子逗笑了，“不過水果是一周只有一次，每人只能拿一份哦！”

    “好~”知雪用力點頭，眼神掃了一圈鎖定了自己想要的那一份：“我要拿那份，那個分量最多！”

    “哎？你眼睛這么厲害呀？在我看來都差不多?！卑嚅L應著知雪的話：“這個蘋果挺酸的，一點也不甜，如果你喜歡吃的話，我的那份也給你吧?！?/br>
    知雪受寵若驚。要知道在資源匱乏，全球七成以上地區被毒霧籠罩為無人區的現在，水果格外昂貴。饒是生活在中心區的人，也不是隨隨便便吃得起的。

    “真的嗎？這樣不好吧?！敝┮贿厡Π嚅L擺手，一邊排到了隊伍，往自己的餐盤里不停加菜。

    葷的素的冷的熱的干的湯的，食堂一共23道菜，知雪全拿了一點，堆了個小山堆。

    最關鍵的是，她還打了一大碗白米飯。

    班長險些驚掉下巴，哪想知雪還沒走到座位上，就一手托著餐盤，一手拿筷子吃了個大半。

    她究竟是怎么做到若無其事地一邊走一邊吃還一點也不撒甚至沒蹭到衣服上的？

    班長好奇極了，見知雪吃完最后一粒米，小聲問：“你吃飽了嗎？要不要再去拿一點？”

    “還能再打一回嗎？”知雪還在扒拉餐盤里最后剩下的一點芝麻，她咬著筷子問：“真的可以？”

    “當然，只要你吃的完……”

    班長話還沒說完，知雪就端著餐盤又排起了隊。

    這一次知雪沒有那么夸張，但也是兩人份。吃完后，知雪的肚子都鼓了起來，她幾乎站不起來。

    “嗚……吃太多了……”知雪被班長攙扶著往回走，聲音都有些變了。

    班長看得直笑：“少吃一點，你看你圓滾滾的，我真怕你待會吐了?！?/br>
    “那不行！那太浪費了！”知雪說話都很小聲，真的怕自己吐了。

    她回到班級，坐下后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

    老實說，這是她第一次有吃撐的感覺。很滿足，肚子漲得有些痛，但這很好。

    她懶洋洋的，吃飽就想睡覺。

    “先睡一會兒消消食吧?！敝┫?，如果現在就去天臺，她的肚子已經被完全填滿了，再被費楠插進來，肯定會吐的。

    她抿了抿嘴里酸酸的蘋果味，慢慢合上眼。

    周圍是同學們交談的聲音，有些吵鬧，聽得清楚的、聽不清楚的都有。有風吹過窗簾，偶爾有陽光落在她的臉上，有些熱。

    暖洋洋的……

    雖然任良之和任夜不在身邊，但她不用害怕。

    知雪的呼吸逐漸變得綿長，第一次在陌生的環境中安心地睡著。

    知雪睡得很香。

    直到被下午第一節課的老師叫醒，知雪才茫然地睜開眼，對上班長擔心的眼神。

    知雪看看班長，看看老師，再看看教室前方的鐘表。

    下午一點半，午休早就結束了。

    “我……錯過了費楠約我的時間？”知雪問有氣無力，滿腦子都是自己完蛋了。

    “是，我還以為你不想去了，怕你被費楠報復，剛剛跑去高叁找葉靈籟了?！卑嚅L低聲說：“結果聽說費楠心情很差，說你在打他的臉，揚言要好好給你點顏色看看。而且葉靈籟今天還請假了?！?/br>
    這下是真完了。

    知雪知道自己今天逃不過一頓報復性的狠cao，摸了摸肚子，希望吃進去的東西快快消化變成營養被自己吸收掉，不至于到時候被干得直吐的時候浪費。

    “要不你放學的時候快點跑吧？”班長支招：“等明天你的伙伴來了，他費楠也不敢真做出一些過火的事?！?/br>
    班長不愧是班長，腦袋瓜子就是聰明。

    知雪聽話的很，放學時候第一個跑，還挑了一條離家最近的小路跑。

    她難得吃飽，步履生風，裙擺搖曳翻飛，走光了不在意，畢竟這條小路平時根本就沒有人。

    “站住?！?/br>
    幽暗的拐角，一道男聲忽然響起。

    知雪當然不會停，身前卻突然出現了一堵無形的墻，她整個人撞了上去，又被彈回。

    她跌坐在地，鼻子流了血。

    在她身前，和她穿著相同校服的男生慢慢走出。

    “小婊子，還要我親自來抓你?！辟M楠雙手插兜，居高臨下地看知雪倒在地上的狼狽模樣，視線停留在她的胸脯上，目光yin邪而戲謔：“怎么，不認識我了？你之前躺在我身下被我cao得噴奶，忘記了？我可記得很清楚呢，你這身校服那的那對奶子，還有流sao水的小逼，被我cao得都合不攏?！?/br>
    “不記得了，逼我吃藥的人那么多，我沒空一個個記?！?/br>
    知雪慢慢站起身，抹去鼻尖的鮮血，面色如常，絲毫不像費楠想象中會羞恥崩潰的哀求模樣，反而平靜的，完全不怕他似的，嗓音冷冷地開口。

    她拒絕他說：“我今天不接客，請回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