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第6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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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拼起來,組成最為詭異的畫面。 她竟然陰差陽錯和白映晗同框。 斷聯三年消磨她的驕矜,元燦霓第一反應是檢查有無點錯頭像。 nininokumori,她推理多年也沒破解的長字符,不可能按錯。 片刻后,元燦霓醒過神:她壓根沒有加白映晗的q。 “這、不是商宇的q嗎?” 元燦霓全然拋棄立場,語氣難掩質問。 鏡頭拉遠,白映晗的肩頸出現在屏幕。 曲線美與赤-裸-裸,元燦霓慌張地先注意到后者。 配上那副素凈的雙眼皮,氣質疏冷又鋒利。 “啊……”白映晗往后瞄一眼,出現一角風格迥異的套間背景,“他洗澡去了,我們用同一款手機,我不小心拿錯了?!?/br> “哦……” 元燦霓感覺自己像一只呆頭鵝,那些躲避元進凱獵殺的機靈全然無蹤。 “你有什么事嗎,一會我幫你轉告他?!?/br> 屏幕底端不小心露出一線孔雀藍,白映晗應該穿了一件類似摸胸的衣服。 但并未能消解元燦霓心頭疙瘩。 “沒,我就不小心打錯了?!?/br> 打攪到別人是否該說不好意思? 沖著她曾經嫉妒過的臉,元燦霓實在難以啟齒。 “先這樣?!?/br> 甚至吝嗇一個拜拜,無法像對方一樣大方揮手。 她一語成讖,術前這通短暫的通話,當真成為她和“商宇”最后的聯系。 那時元燦霓剛剛20歲,毫無戀愛經驗,不知道如何處理跟異性的親密關系,更不懂如何平息對情敵的嫉妒。 只會憑著感覺橫沖直闖,被愛便熾熱,受傷便冷漠,過后難免會有不夠大氣的反思,再一次面對還是死不悔改。 如果戀愛無法隨心所欲,她不如繼續做一匹孤狼。 元燦霓一口悶下最后半杯酒,確認手機和工卡還在,撇開旁邊想搭訕的陌生男人,磨蹭著步子晃出酒吧。 四月已至,夜風漸燥。 元燦霓身體的毛孔悉數打開,沸騰著蠢蠢欲動的寂寥。 回到燕靈湖的別墅銥誮,從地庫出來便是健身房,元燦霓晃著玩了一路的工卡,半邊身倚著門框,笑眼迷離盯著他。 “嗨?!甭曇艉恼T惑。 商宇暫停腳踏車,暗暗深嗅一下,不由蹙眉。 “又喝酒了?” 原來文叔沒有通風報信,的確是個好員工。 元燦霓倍感欣慰。 “一點點?!?/br> 商宇無奈笑道:“慶祝什么?” “慶?!痹獱N霓走近扶著車頭,單腳支撐,展臂轉了半圈,裙擺妍妍綻放,挪到商宇的另一面,“我找到了一個絕世好老公?!?/br> 商宇見識過元燦霓的酒后荒唐,上一次剛確定“掛名結婚”的“合作關系”,他們八年未見半生不熟,她還激動地低頭吻他手背。 現在簡直小巫見大巫。 他對她總存在過分到病態的縱容。 “那你不得天天喝?” 元燦霓盯著他,幾乎成斗雞眼,豎起食指隔空點了點他的門面。 “有道理?!?/br> “加薪了?” “結婚后剛漲過?!?/br> 元燦霓老大還調侃她,“該給你漲點工資還房貸了?!?/br> 商宇暗嘆,“要不要我叫阿姨給你煮點醒酒湯?” 元燦霓搖頭。 “那早點洗澡睡覺吧?!?/br> “嗯?!?/br> 元燦霓忽然把手中工卡掛帶掛上他脖子,授獎似的,然后拉著工卡直至伸縮帶盡頭。 四目相對的一瞬,元燦霓倏然松手,“彈你,壞蛋!” 商宇眼疾手快,在工卡彈上下巴前,精準地扣下。 “……” 元燦霓笑嘻嘻跑上樓。 商宇拇指有意無意撫摸著工卡上的臉頰,降不住,只能搖搖頭,兀自一笑。 拾掇完畢躺到床上,商宇撈過手機,準備問問元燦霓是否舒服一點,如果有惡心的感覺一定要告訴他。 他擔心她半夜嘔吐。 臥室們忽地被撞開,元燦霓一襲爆如糯米紙的吊帶裙,裙擺飄逸地撲到他床沿,手機隨手塞進枕頭底下。 商宇警覺,“想干什么?” 元燦霓跪趴在他身旁,床墊隨之微震,搖晃著旖旎的遐想。 “玩游戲?!?/br> 商宇嚴陣以待,冷聲:“很晚了,回去睡吧?!?/br> 元燦霓抬起一邊膝蓋,點到了他的另一側,雙膝包夾他的兩側髖部,膝間裙擺搖曳,拂過山崗,宛如敵軍耀武揚威的旗幟。 商宇立刻扣住她的腿側,反而被解讀成欲迎還拒。 元燦霓眉眼含笑,一把掀掉這雙溫暖卻無防備的手掌,勉強扣住他的雙腕。 商宇的手被半哄半嗔地提拉過頭,元燦霓隨之伏低,后腰壓出裊娜的線條。她輕輕貼上他的臉,氣息撲紅了他的耳朵。 “老公,我們來玩一個警察懲罰壞蛋的游戲?!?/br> 然后,元燦霓一手探向剛才的枕頭底下,下一瞬,嗒的兩聲,商宇腕部忽然多了一副黑毛茸茸的手銬。 商宇從迷惑到驚訝,手銬卡在鐵藝床頭里,鐺鐺鐺,比他先發出了憤怒的聲響。 他猛拽幾下,回應的只有金屬相擊的聲響。 而雙下肢動作受限,既揣不了她,更別說發動腰部力量拱開她。 鐺鐺鐺—— 商宇又拽幾下,咬咬牙,“元燦霓,你想干什么?” 元燦霓不知借酒撒瘋還是真的癲狂,唇角銜著一絲亂發,也不撥開,豎起食指,煞有介事噓聲。 然后呵呵笑,吐出一個字,曖昧又清晰:“你?!?/br> 第39章 室內只留一盞床頭燈, 光線昏昧,暗涌著躁動與不安。 元燦霓指若柔荑,纖纖覆上商宇睡衣的第一顆扣子, 沿著車縫線往下, 所到之處,銀扣盡解,衣襟豁開,月匈膛赤袒釋放,微微起伏,昭示主人的亢進與憤怒。 “停下!” 商宇徒然呵斥。 元燦霓的兩根指尖化身車縫針, 沿著隱形的中線,一路下縫, 又似要給他開膛破肚。 路過商宇形狀跟她不太一致的肚臍眼, 玩心如酒后的思維一樣奔逸, 中指輕輕一戳。 皮下陡然激起一股尿急般的酸麻, 直直送向危險而脆弱的地方。 商宇后背驚起雞皮疙瘩,狠狠咬牙,軟著口氣: “……你停下, 我們有話好好說?!?/br> 元燦霓似被酒精遮蔽聽覺,恍若未聞, 將他的肚臍當樹洞。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 我以前學過拉丁,但是后來就不想上了。有個討厭的男伴摳我肚臍眼, 我恨死他了?!?/br> 她的“指尖探頭”升級成手掌,如同一部溫度合適熨斗, 一寸一寸熨平前襟區域的起伏。 握了握曲線優美的腰線, 拇指輕按肋骨下緣, 癡笑喃喃:“果然比隔著衣服舒服啊?!?/br> 鐺,鐺,鐺! 商宇又拽幾下手銬,金屬錚錚,紋絲不動,只留手腕勒疼的火熱,和絨毛輕掃的柔軟。 他既為魚rou,全然沒有任人宰割的覺悟,依然懷抱勇為刀俎的妄想。 “你松開這東西,我陪你玩,行嗎?” 食指在彼此的鼻尖之間擺了擺,元燦霓復刻他當初的口吻—— “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