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26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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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王苦笑一聲,道:“但愿如此?!?/br> 兩人跨進大殿,便沒有再說話,各自站在自己的位置。 在即將散朝的時候,首的皇猛然拋出了一個令滿朝武無震駭的消息。 “昨日朕收到一封匿名信件,頭聲稱流放苦寒之地的前太子已經被人暗殺,死于非命,并告知尸首所在。朕派人去查看了,那里確實有一具冰棺封著的尸首,只是尸首的臉皮已經被人剝走,很難辨明面容。信還說,殺死前太子的兇手正是離王,離王,你有何話要說?”皇看向離王,眼全是冷意。 離王早知道了這個消息,心早已做好了準備,此刻面做出一副悲憤的模樣,怒道:“是何人這般胡言亂語栽贓于兒臣?兒臣雖然與前太子關系不是很好,但是他畢竟是兒臣的兄長,他都被流放苦寒之地了,兒臣何苦還要對他痛下殺手?這純屬污蔑之言,還請父皇準許兒臣親自調查此案,自證清白?!?/br> 離王激動而悲憤的模樣,像是真的有人在冤枉他似的,皇冷冷的看著,沒有半點動容。 眾位朝臣也都總說紛紜。 不過前太子已經被廢,如今更是身死,自然沒有人會為他說話,眾朝臣都紛紛進言,稱離王沒有殺人的動機,當是冤枉的,請皇明察。 畢竟前太子已經被廢被貶,已經威脅不到離王,流放一路辛苦,他或許自己病死了,離王實在是沒有必要對前太子下手,這簡直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畢竟一旦東窗事發,那離王便會是一身的麻煩。 首的皇面無表情的看著跪在地的離王和為他說話的大臣,最終斂著眉眼,淡漠道:“眾位愛卿言之有理,只是此事既然已經發生,必定是要查個清楚明白的,為了避嫌,離王不要參與此案了?;翳÷犆??!?/br> 一旁一直安靜站著的霍琛聞言心里頓時一跳,沒敢耽擱,站出列回應道:“臣在?!?/br> “此事交給你去查,必須查個水落石出,給朕一個交代,明白么!”皇道。 “請皇放心,微臣定當不辱使命?!被翳〕谅暤?。 對皇將此事交給自己,霍琛心里滿是驚疑不定。 他和離王交好的事情可不是什么秘密,皇也曾因此而敲打過他,此番卻叫他去查太子之死,意欲何為?畢竟此處矛頭直指離王,怎么著也不該讓他去查啊。 皇是真的信任他,還是借機考察他,試探他?霍琛心里念頭急轉,卻怎么都想不明白。 霍琛捉摸不出皇的意思,連滿朝武都不明白皇此舉的意思。 皇淡淡的給了德公公一個眼神。 德公公趕忙道:“有本啟奏,無本退朝?!?/br> 眾大臣沒有人開口,皇直接起駕離開。 第173章 他真的變了 加更合并 早朝之,皇拋下一個讓人驚駭的消息,前太子死了,還牽扯到了離王。 最后皇卻讓霍琛去查案,這一手玩的讓人不解。 明明知道霍琛和離王走得近卻還讓他去查案,到底是信任還是試探? 只是不管眾人怎么猜測,都無法猜透皇的心思。 散朝之后,霍琛被皇叫去了御房,在御房里,皇交給他一封信,告訴他此信是那封匿名信,然后告訴他如今前太子的尸首所在的地方,讓他可以去查證。 最后語重心長的說:“霍琛,前太子雖然被廢,但是他畢竟是朕的骨rou,身體里留著朕的血,朕不能讓他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你一定要盡快查清事實,不要讓朕失望?!?/br> 霍琛鄭重的說:“微臣明白,定當不負皇所托?!?/br> “你退下吧?!被食翳[了擺手。 霍琛應聲退下。 皇看著霍琛離開的背影,眼神莫名。 霍琛離開之后,去看了太子的尸首,又去了一趟郊外的那座宅子,最后,他才仔細隱藏自己的蹤跡,悄悄去了離王府。 “知道你會來,坐吧?!彪x王房,他似乎在等著霍琛的到來,面前一壺茶,兩個茶杯。 “太子的事,你想怎么解決?”霍琛坐下,淡聲問道。 離王含笑,“看你這話問得,皇既然讓你徹查,那查啊,我想怎么解決對你查案子可沒有幫助?!?/br> “太子的死不是你所為嗎?”霍琛眸色深沉,盯在離王的臉,不放過他臉任何表情。 霍琛知道離王對太子的恨,他的母妃和他的王妃都是被太子所害,是離王動手殺太子,他也不覺得怪,只會幫著想法子遮掩過去。 可是,他沒想到,離王的態度會是這般。 “不是。我雖恨極了他,但是他既然已經被流放了,我不會再做這種自找麻煩的事情?!彪x王面不改色的否認。 動手殺了太子的事情,他雖然不曾和霍琛商議過,但是以霍琛對他的了解,又怎么會猜不到是他動的手?但是這事他不能承認。 太子雖然被廢,但是畢竟是皇的骨rou,是他的兄長,他可以暗下手殺了他,卻不能光明正大的認下! 但凡消息傳出去,他不止是受到皇的責罰那么簡單了,連如今支持他的種朝臣,也不會再支持他。 任誰也不會選一個睚眥必報,不能容忍的人做君主的,這點他很明白。 所以這事兒他不能認,哪怕……霍琛是他的好友。 霍琛定睛看著離王,淡聲道:“你對我,還有什么好隱瞞的嗎?你這樣,我要怎么幫你?” 離王毫不心虛的迎視著霍琛的目光,“此事不是我做的,你是派人去查,也查不到我的頭,你放手去查是?!?/br> 霍琛一蹙眉,眸光閃爍,沒有開口。 本來皇將此事交給他,演變成了一種兩難的處境。 他心里猜測人是離王殺的,可是離王是他的好友,他不可能把離王給供出去。 這也造成了,他必須找個替死鬼給皇。 可是這個替死鬼,要找得不著痕跡,要不能濫殺無辜,變得極為的難辦。 如今離王卻又咬死了不認,一時間,霍琛也有些頭痛。 若是他真的放手去查,查到離王的頭,又該怎么辦? “此事不好解決。太子死了也算了,臉皮還被剝了,皇盛怒,命我徹查,你若不和我說實話,我很被動,很難辦?!被翳〕脸恋拈_口。 “將臉皮給剝了?”離王放下茶杯,滿臉驚訝。 見他臉的驚訝不似作假,霍琛反倒有些遲疑了。 莫非,當真不是他做的? “你不知道?”霍琛挑了挑眉,反問。 他還以為是離王為了泄憤而為。 “不知道?!彪x王搖了搖頭,說:“當初為了讓蔣國公露出馬腳,我確實故意讓他以為我會對太子不利,也借著刺殺的手筆將蔣國公引出了城,但是卻沒有動手殺太子?!?/br> “我心里明白,流放之路一路艱苦,太子不定能吃得了這個苦,到了流放區的時候,還要服苦役,太子說不準什么時候熬不住,自己死了,我不會親自動手,那是自找麻煩?!?/br> “此事當真不是你所為?”霍琛又問了一遍。 “不是?!彪x王肯定的回答。 “你說他的臉皮被剝了,莫非……”一旁的離王喃喃著,似乎想到了什么,眼極快速的,閃過了一抹精光。 這光閃得太快,而霍琛正好有些出神,并沒有注意道。 “莫非什么?”霍琛抬眸看向離王,問道。 “能將太子的臉皮都給剝了,說明動手的人對太子的恨還在我之?;蕦⒋耸陆唤o你,未必沒有試探你的意思,你不必不顧及我,只管放手去查便是,也好讓皇不要揪著我不放?!彪x王笑了笑,說。 霍琛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知道了,我先走了?!闭f完之后,霍琛沒有再停留,起身離開。 霍琛離開之后,離王坐在椅子,臉的笑容漸漸淡了,獨自一人坐了許久,窗外的日光照進來,灑在他的身。 分明是個女子都要美三分的人,那雙眼只要略微揚起,嘴角輕勾,能魅惑蒼生。 可是此刻,他置身在溫暖陽光的照耀之下,周身卻是冰冷和死寂,似乎連溫暖的太陽也暖不了他的心。 隨著時間推移,陽光離開屋子,屋子里的暖意和光明也黯淡了下來,獨留下依然沉寂的離王。 “來人?!彪x王終于開口,聲音沙啞而破碎。 “主子?!毙母拱敌l現身出來。 離王抬了抬手,示意他靠近說。 那人湊到離王的跟前,離王低低的囑咐幾句。 “屬下知道了,這去安排?!毙母拐f著,轉身離開。 光影灑在離王的臉,明滅不定,暈開讓人看不懂的色彩和悲傷。 霍琛從離王府離開之后,直接回了王府。 云想容這些日子一直以修養為主,府里的事情,都有管家和楚兒趙曦他們處理,她也偶爾把把關,日子倒也清閑自在。 這一日,她歪坐在涼亭的廊椅往湖里投魚食,看著魚兒爭先恐后的搶食著,嘴角笑容淡淡。 相較于最初重生時滿腔的恨意和離開周牧后略帶的茫然,如今她倒是有種現世安穩的感覺。 正在她有些出神的時候,卻感覺腰間一緊,整個人落入一個寬厚而溫暖的懷抱里。 云想容便是不用回頭也知道是霍琛回來了。 嘴角笑意漸濃,云想容輕聲道:“你回來啦,今天怎么這么早?!?/br> 自從她傷好了之后,他要忙著查蔣國公失蹤的案子,最近似乎查到了什么線索,時常忙到很晚才回來,如今剛剛過午回來的,自然是很早了。 霍琛將頭埋在她的頸間蹭了蹭,低聲道:“嗯,想你了,回來看看你?!?/br> 因為埋在她的頸部,說話的時候聲音略顯沉悶,呼吸打在她的脖頸間,微癢。 云想容本癢得有些想要發笑,但是卻聽出他聲音似乎有些不對勁,伸手搭在他的手,輕聲道:“是不是朝堂發生什么事了?” “嗯?!被翳〉膽艘宦?,在一旁坐下,略微用力,將云想容抱在懷里。 云想容伸手環抱著他的脖子,仔細觀察他的臉色。 霍琛是個善于隱藏情緒的人,所以哪怕心里情緒再怎么翻涌,心里有多么的不平靜,面看著卻沒有多大的變化。 面容依舊清貴淡漠,眼透著平靜和冷淡。 但是云想容可是他同床共枕的夫人,也是最為了解他的人,哪怕他表現得再怎么平和,她都隱隱感覺到,他此刻心里的煩悶。 “是不是和離王有關?”云想容想了想,問道。 對于正事遇到的挫折,霍琛從來不會有情緒,哪怕再難,他想的也是如何解決,而不是現在這般,明顯的郁結于心。 想來想去,也只有可能是因為離王引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