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24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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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子被氣得眼前發黑,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冷笑道:“你得意不了多久的,你以為你能安穩的坐太子之位嗎?做夢吧?!?/br> “再怎么也你現在這幅樣子好?!彪x王冷笑一聲,直起身來,道:“想想你曾經多風光,現在多凄慘,你不覺得世事無常嗎?我本一無所有,再怎么樣,也不會再有更糟的時候了。至于你……” 離王打量他一番,說:“聽說流放的路很苦,很多人都死在了路,你覺得你會例外嗎?” “你什么意思?你要殺我?”太子心里頓時一寒,逼視著離王質問道。 他如今雖然落魄,但是有蔣國公在,他未必不能夠東山再起,可是若真的被離王殺了,那什么都遲了。 離王沒有說話,朝著不遠處的衙役招了招手。 兩人匆匆過來。 “人交給你們了,本王先回去了?!彪x王說著轉身往回走。 離王無視了太子惡毒的眼神轉身離開,朝著城里去了。 而太子則被兩個衙役押著,匯合了押送的隊伍之后朝著流放地而去。 國公府。 “你說什么?離王去見了太子?”蔣國公看著眼前站著的心腹,皺眉,“他們說了什么知道嗎?” “不知道,屬下離得遠,只是看太子的神情不太對,離王走的時候,他又激動又害怕,很是怪?!毙母拐f。 蔣國公心里頓時覺得不妙,莫非,這離王想要殺了太子? 畢竟流放路途遙遠,在路出了點什么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若是太子死在了流放的路,皇也不會說什么。 但是太子是他計劃很重要的一環,這么死了,對他來說有著極大的影響。 思慮片刻,蔣國公果斷的說:“吩咐下去,在陵城和京城交界處動手,將太子救下來,將他送去據點,仔細看守著,明白么?” 本來蔣國公是想派人沿途護送太子,等到離京城遠了,再動手截下來,這樣也能有更多的時間讓他準備,但是如今離王見過太子,他卻不敢再等了。 離王對太子的恨他明白,若是等離王動手,太子必定沒有活路,這對他來說極為不利。 也只能冒險提前動手了。 只要手腳干凈利落些,再派人假扮護送的人員,定時給朝廷傳信,也能瞞天過海,替他爭取時間。 蔣國公的眼閃過堅定。 “是,屬下這去辦?!毙母箲?,轉身直接出了門。 蔣國公看著心腹離開,心里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他明白,成敗在此一舉,他不能有絲毫的遲疑和猶豫。 他要的不是位極人臣,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而是面那個高高在,號令天下的位置。 蔣國公想著,眼閃過狂熱的神色。 皇宮,御房。 “皇,鎮南王求見?!钡鹿M門稟告道。 “嗯,讓他進來?!被实暤?。 “微臣見過皇,吾皇萬歲萬萬歲?!被翳∵M門之后當先行禮。 “免禮,有什么事情要稟告,說吧?!被暑^也不抬的問。 “此事事關重大,請皇屏退左右?!被翳」Ь吹?。 皇批閱的手一頓,抬頭看了霍琛一眼,這才放下手的折子,道:“你們都退下,小德子,你去門口守著?!?/br> “是?!钡鹿Ь吹膽艘宦?。 待所有人都退下之后,皇這才道:“有什么事,可以說了?!?/br> “微臣在京城之外的遠郊一處荒山,查到了蔣國公府的一個兵器制造作坊?!被翳∫蛔忠痪涞恼f。 首本來打算喝茶的皇手一抖,茶水灑在了桌子,然而皇卻好像絲毫都不在意,盯著霍琛冷聲道:“霍琛,你可知你在說什么?擅自污蔑一國國公,那可是死罪,你是王爺,是大將軍也不例外?!?/br> “微臣明白此事茲事體大,沒有確鑿的證據,微臣也不敢報皇?!被翳∶嫔届o,沒有半點波瀾。 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當初在查到了蛛絲馬跡的時候,他沒有報,因為他很清楚,可能和查有實據是完全不同的。 如果只是可能,沒有證據,蔣國公有千萬種法子推脫,但是若查有實據,蔣國公是有千萬個腦袋也不夠掉。 皇將茶杯往桌一放,冷聲道:“將你查到的東西一五一十的說出來?!?/br> 從皇后位開始,國公府日益壯大,皇早在防著外戚專權,專政,尤其是他自己執政后期,更是如此。 可是國公府當時已成氣候,他也不能立刻將國公府給怎么樣,牽一發而動全身,到時只會讓啟國國力削弱。 而那時邊境也不太平,他便只能一日日養著,養到如今國公府的胃口大得已經不滿足為人臣,養到他不得不對國公府動手的地步。 霍琛也不耽擱,將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皇聞言沉默許久,猛然站起身子,在屋里面無表情的來回踱步。 霍琛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如同石頭一般,不動于山。 皇猛然一腳踹在了一旁的椅子,將椅子整個的踹翻在地,整個人散發出前所未有的怒氣。 “果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朕當初當真是太過心慈手軟了?!被蕽M臉的懊惱之色。 “此事不怪皇,當初皇需要國公府的支持,所以才會多有倚仗,只是人心不足,才會有如今的后果?!被翳∑届o道。 皇猛然看向霍琛,眼神色幽暗,喜怒不變,淡漠道:“那你呢霍???你會不會成為第二個蔣國公?” 霍琛抬頭看向皇,神色平靜。 “你會不會仗著朕對你的寵愛,仗著手里有兵權,日益膨脹,擁兵自重?”皇步步緊逼的質問。 霍琛眼沒有半點心虛,沉靜道:“若是皇是擔心這個,大可不必。微臣的性子皇應該了解才是,對權勢并不熱衷?!?/br> “是,你原來對權勢并不熱衷,但是人是會變的,如今,你不也有了邊南軍,有了屬于自己的勢力了么?”皇說。 “本來這事兒微臣還沒有證據,不想和皇多說,但是既然皇問起,微臣有話直說了?!被翳≌f。 “微臣之所以接下兵權,重振邊南軍,第一是因為邊南軍畢竟是我父親的心血,又重振的機會,微臣不想放棄。第二,是因為我父親死,我要報仇,我一旦接手邊南軍,那么有些人會坐不住,有些真相,會浮出水面?!?/br> “你等會兒……你父親是戰死的,要說有仇,那你是想記在讓他出征的朕身,還是敵國身?!被誓樕?。 “為將者,為國出征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戰死沙場也無話可說,但是我決不允許我父親死在陰謀詭計之下?!被翳]有受到影響,平靜道。 “你這話什么意思?”皇面色震驚。 “我父親的死,不出意料是蔣國公動的手腳?!被翳⊙坶W爍著恨意和寒意,說著又道:“正是因為得知了這一點,微臣才會盡力搜查與蔣國公有關的事情,此次的兵器廠,微臣已經追查數月之久了?!?/br> 皇當真是震驚了。 對于老鎮南王的戰死,他從來沒有懷疑過是有人動過手腳,聽霍琛這么一說,頓時心底發寒。 如果早在十幾年前,蔣國公有了此等心思,那么經過這十幾年的攬權,此刻的蔣國公府的勢力該有多大,兵力有多少?此番加大趕制兵器,是不是要直接叛亂了?帶兵逼宮了? 霍琛平靜的繼續開口:“微臣所為,不過是想為父親報仇而已,若是皇不放心,大可以在推倒蔣國公之后,將微臣手的兵權收回去,微臣絕無二話?!?/br> 皇看著霍琛許久,這才緩過神來,低聲道:“朕姑且信你一回,蔣國公既然有謀逆的心思,又有兵器制造廠,手下的兵將定然不少,你要如何破此局?” “要拿下蔣國公,只能打他個措手不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拿下,讓他手下的人群龍無首,不敢輕舉妄動,進而慢慢收拾這些殘余的叛逆力量?!被翳≌f。 皇略微驚訝,“看來你是有法子了,你說說?!?/br> 霍琛低聲和皇說著他的辦法,兩人在御房密謀許久,霍琛才匆匆從御房出來,離開了。 德公公進門的時候,看到皇站在窗邊,整個人的背影顯得有些蕭瑟。 德公公心里一揪,有種風雨欲來前沉默的揪心感。 這一日,押送太子的隊伍走到了京城和陵城的交界處。 一行人都累了,便在路的茶肆休息。 太子麻木的坐在凳子喝著茶水,面無表情。 雖然才走了不到半月的路程,但是太子卻已經吃盡了苦頭。 腳磨起了泡,他說要休息,沒人理他,他累了,要休息,沒人理他,連吃的東西,也是最差的。 這將他一直以來高高在的驕傲和自尊都被磨滅了。 此刻的太子,沒有當初半點的雄心壯志,只剩下心如死灰。 茶肆兩個人,是夫妻,熱情的招呼著所有人喝茶。 護衛里有近一半的人面容冷肅的站在一旁把守,并沒有喝茶的意思。 “這位官爺,您也來喝一杯吧,這大熱的天,喝點茶水解解渴也是好的?!辈杷恋睦习迥镆娨慌哉局难靡?,端著碗前說道。 “不必,多謝?!蹦侨藨艘宦?,繼續面無表情的守著。 “老板娘你不必管他們,他們要到下一個點和我們換班才能喝水吃東西?!币慌宰难靡壅f。 老板娘聞言應了一聲,轉身的時候眼卻閃過一抹陰郁。 “時間到了,該走了?!闭局哪莻€衙役招呼一聲。 坐在凳子的眾多衙役心里不滿,卻也沒有法子,紛紛站起身來。 然而他們剛站起身來,覺得眼前都是花的。 “怎么回事?怎么暈乎乎的?!庇醒靡蹞u了搖頭,說道。 “我也是,看東西都是花的?!庇腥藨?。 “糟了,咱們著了人家的道了??熳??!庇腥朔从尺^來,大喊。 然而不等他們離開,從旁邊的林子里沖出一群黑衣人,將他們團團圍在間。 “你們是什么人?”有個衙役大喊。 然而黑衣人壓根的沒有要回應的意思,直接朝著他們沖來。 衙役們只能倉促迎戰。 衙役里有不少人喝了茶水,手軟腳軟的,根本沒有能力反抗,局面幾乎呈現出一面倒的形式。 被護在間的太子見局面混亂,眼閃過一抹精光,悄悄往后退著。 若能趁著這個時候離開……太子的眼閃過瘋狂和喜色。 衙役有人盯著太子的舉動,眼看著太子悄悄后移,眼閃過冷然,不著痕跡的朝著太子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