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1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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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家罪證確鑿,蔣國公府斷了最大的銀錢來源,你說該不該開心?!被翳〉偷偷男α诵?。 云想容聽著,心里也是一喜,畢竟嚴家倒了,也意味著扶風的仇能報了,她當初答應扶風的事情,也終于完成了。 “你手下的那個掌柜不是要為他的家族鳴冤嗎,到時我安排他進宮面圣,當面澄清冤屈?!被翳≌f。 云想容眼瀲滟了笑意,道:“好?!?/br> 他能將她說的話放在心,她自然開心。 兩人正說著話,有下人來報,云卿來訪。 “哥,你什么時候回京的啊,身的傷怎么樣,好全了么?”見云卿坐下,云想容給云卿倒了茶,一邊問道。 當然,她最關心的還是云卿和王雪婧兩人有沒有擦出點火花來。 “總算你還有點良心?!痹魄淇粗P切的模樣,心里受用,心想總算沒有白疼這個meimei。 若是他知道云想容更主要的還是想知道他和王雪婧有沒有發展出感情來,怕是要氣得吐血吧。 “回來有幾日了,傷早好了,不必擔心?!痹魄涞?。 “那雪婧呢?回來幾日她怎么也沒過來找我啊?!痹葡肴葑穯?。 “這我如何知曉?許是有事絆住了吧?!痹魄湔f著,道:“你這么關心雪婧,不怕我這個做哥哥的吃醋?”云卿挑了挑眉。 “哥哥是兄長,雪婧是姐妹,這如何能混為一談?!痹葡肴萜擦似沧?,也知道他們二人有事要談,站起身道:“我去給哥哥弄點小點心來,鎮南王府廚子的廚藝很是不錯呢?!?/br> 云想容說著離開了屋子,順手帶了門。 “國公府那邊有動作了?”霍琛淡淡的開口問。 “嗯,又派了兩次人,都打發了,不耐煩應付,索性回來了?!痹魄湔f完不由得皺眉,“這蔣國公未免也太過猖狂了吧,便是想要排除異己,也不應當這般的明目張膽,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所圖謀的,你便當真一點都沒猜到?”霍琛嗓音淡漠,嘴角微微揚,露出一抹似笑非笑來。 云卿沉默了下,沒有接口。 心里多少是明白些的,只是,這種事情,誰也不敢放在嘴。 兩人密談一會兒之后,云卿離開。 兩日后,扶風隨著霍琛進宮,受皇召見,將當年蕭家的冤屈說明,蕭家平反,而嚴家卻是悉數鋃鐺入獄。 天牢。 嚴杰坐在骯臟的牢房里,臉神色陰沉。 鋪子被封了近一個月,今天突然降旨,嚴家被抄,嚴家所有人被關在一處,而他被另外關在了一間牢房內。 嚴杰心里明白,他知道太多的秘密,蔣國公怕他說出些內幕,說什么也會將他給撈出去的,他倒也還算冷靜。 只是嚴家下下數十口人,怕是不能幸免了,還有他的兒子,嚴浩。 嚴浩是他的老來子,唯一的接班人,他自然是看重的,只是這廝太不爭氣,除了惹事不會旁的了。 這次的禍事要不是他招惹了鎮南王,也不會無端發生。 嚴杰想著,心里多了幾分厭棄,反正嚴浩也已經廢了,便是救出去也是無用,不如保住他自己,這樣改頭換面一番,有蔣國公府的支持,有他的經商頭腦,東山再起也不是難事。 正在這時,有人來給嚴杰送午膳。 嚴杰前,打開食盒一看,頓時有些愣。 什么時候,牢飯也這么好了?他困惑的看著獄卒。 “這是國公大人特意吩咐的,國公大人已經在想法子救大人出去了,大人靜候?!豹z卒湊到嚴杰的耳邊,低低的開口。 “多謝?!眹澜苈犃祟D時喜眉梢的開口。 “大人快吃吧?!豹z卒點了頭,站起身走到不遠處守著。 嚴杰沒有絲毫的起疑,開心的用膳。 然而吃了沒幾口,手的碗筷啪嗒一聲掉在地,他面色扭曲的抓著喉嚨,面卻是痛苦的神色,踉蹌著起身朝牢房門口而去,然而走了沒兩步,卻是轟的一聲倒在地,手朝前伸著,掙扎了沒多會兒,便死不瞑目的咽了氣。 直到死,他的目光都死死的看著獄卒的方向。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獄卒給他的飯菜里,竟然摻了毒。 嚴杰只想著蔣國公會忌憚他所知道的,卻忘了一句話,狡兔死走狗烹。讓一個人守住秘密,最好的辦法是讓他再也開不了口。 所以,嚴杰死有余辜! 而不遠處的獄卒看到嚴杰死后卻是冷哼一聲朝著這邊走來。 進入牢房內,將牢房里的方才全部都給收拾了個干凈,然后又拿著破碎的碗將嚴杰的手腕割破,鮮紅的血頓時流了一地,染紅了稻草。 獄卒做完這一切,平靜的離開。 沒過多久,有獄卒發現嚴杰自殺身亡!消息傳到了皇的耳,讓皇震怒不已。 本還想讓這個嚴杰交代出點什么,也好更進一步的敲打蔣國公,沒想到他的手竟然伸得這么長,連天牢的死牢里也有他的人。 皇冷冷的笑了一聲,吩咐手下悄悄開始清理天牢的獄卒。 而蔣國公也收到了嚴杰死了的消息。 淡淡一笑,道:“做得好,只要嚴杰不開口,我這邊也好辦許多?!?/br> 雖然嚴杰開口也不一定能夠釘死他,但是總歸是個麻煩,而且,他不耐煩看皇高高在敲打他的嘴臉,能省事自然最好。 “主子,郡主她……”暗衛稟告完嚴杰的事情之后,忽然猶豫了下,開口道。 “她又怎么了?”蔣國公淡淡道,略有不喜。 原來他最是寵愛這個唯一的孫女,但是自從蔣青將玉佩給弄丟了之后,他對蔣青便生了幾分厭棄,之后蔣青發生什么,他多半也是厭棄不管的。 而這次蔣青被周牧休棄,他本不想理,但是有恐謠言漫天,說他蔣國公府不近人情,自家的人被休棄了便不管,當時云軒可是將云想容接回去好生照顧的。 莫非他蔣國公還不如一個相爺了? 出于這層考慮,他方才由著蔣青回府,繼續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若是蔣青還不知長進,那便不能怪他心狠手辣了。 蔣國公想著,眼閃著淡淡的寒芒。 “郡主她偷偷去了少爺的房,偷用了少爺的印鑒?!卑敌l說。 “簡直不知死活?!笔Y國公冷哼一聲,道:“拿去做了什么?” 暗衛聞言,前湊到蔣國公的耳邊低低的說了一番話。 蔣國公聞言面色略微驚訝,沉吟了下,道:“也罷,便由著她去折騰,若能將那人除去,也是一件好事。你好生盯著她,不管她做了什么,都一一如實稟告?!?/br> “是?!卑敌l趕忙應了一聲。 “你下去吧?!笔Y國公擺手示意暗衛離開。 想了想,又招來心腹低低的吩咐數句。 待心腹離開之后,他的眼這才露出陰沉的笑意。 嚴杰死了的事情,霍琛這邊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聽完之后,霍琛倒也沒有多驚訝,早有預料的事情。 倒是云想容輕嘆一聲,想著這事兒或許該和扶風說一聲。 刑府。 邢云平隨手拿著酒杯,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酒。 按說他都已經和聞欣蘭有了肌膚之親了,成親當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但是他們的婚期卻遲遲沒有定下來。 當時盛怒之下他對聞欣蘭用了強,事后再去思量,他卻深感唾棄自己。 他是深愛聞欣蘭的,卻用那種法子得了她的身子,他心里自然覺得有所虧欠。 每每去聞府求見,她也不見他。他不想再逼著她嫁了,婚后的生活變得水深火熱。 所以他一直在等聞欣蘭松口。 但是聞欣蘭卻遲遲沒有松口原諒他。 除了每日借酒澆愁,他都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 在邢云平不停的喝著酒時,有下人來報,說聞家大小姐求見。 邢云平手的杯子啪嗒一聲掉在地砸了個粉碎。 他卻好像沒有看見似的,猛的前抓著家丁的領子,激動的問:“你方才說什么?誰來了?” 下人被他激烈的反應給嚇到了,磕磕巴巴道:“聞家……聞家大小姐?!?/br> “快,快,快請她進來?!毙显破郊拥恼f著,又道:“不,還是我親自去接吧?!?/br> 喃喃的說完,邢云平急急的往外走。 沒過一會兒,邢云平領著聞欣蘭進了院子。 聞著他滿身的酒氣,聞欣蘭心里很是不悅,進門之后,也坐得離邢云平遠遠的。 然而邢云平對她渴望已久,自是不住的往她跟前湊。 “蘭兒,你終于愿意見我了,你原諒我了是不是?”邢云平顯得有些激動。 聞欣蘭沒有立刻說話,抿著唇。 邢云平見狀,趕忙道:“我知道當時是我不好,我不該被嫉妒沖昏了頭腦,我不該對你用強,可是,我真的是太愛你了,我……” “夠了,不要再說了?!甭勑捞m暴怒的低喝一聲。 她猩紅著眼,死死的瞪著邢云平,他每說一句話讓她想起那天痛苦的場景,恨不得把邢云平剝皮抽筋,削rou剔骨。 若不是她有求于他,她絕對不會來見他。 “好好好,不說,我不說?!毙显破竭B連說道,怕她不理他。 要說起來,邢云平也是可悲,愛聞欣蘭愛得沒有了自我。 他對聞欣蘭唯一的一次硬氣,便是在知道聞欣蘭騙了他,一門心思想要嫁給云卿的時候,他失控用強。 但是事后他都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