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1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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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姜寒玉瘋了。就沒人能知道當初的事情了吧。 皇后想著,眼中先是無比狠辣,旋即變得釋然。 如今這樣,也挺好的。 姜寒玉瘋了,就瘋了吧。 御書房,皇上召了云軒覲見。 “你府里的情況,太醫都和朕說了,你也別太難過了?!被噬系拈_口,更像是敘舊。 共事也有幾十年了,云軒一直跟在他的身邊輔佐他,有些時候,倒像是老朋友一般。 “多謝皇上關心?!痹栖幑Ь吹?。 皇上可以隨意,他卻是不行。 “昨日皇后對朕說了句話,朕覺得確實如此,一個府里沒個女主人,確實不妥。如今姜氏那樣,祥瑞也即將出嫁,朕想著給你賜門親事,你覺得如何?”皇上平靜的開口。 云軒抬頭看了皇上一眼,又垂下眼,低低道:“此事是皇上的意思還是皇后娘娘的意思?” 皇上聞言頓時挑眉,“愛卿覺得有何區別?” “皇上可知姜氏是如何瘋的?”云軒平淡的問。 頓了頓又道:“一年前。就是容兒傳出不孕謠言的時候,姜氏給容兒下毒,若是成功,日后容兒便真的不能生養了。后來我對姜氏動了家法。之后不讓她再見外人,以免有小動作。后來微臣才知道,微臣的妻子當年的死,也是她一手所為?!?/br> 說到這里,云軒停了停,似乎在緩和情緒。 上首的皇上卻是皺眉。 他是皇上,暗探自然遍布,許多事情也能收到消息。 姜寒玉被打的事情他知道。被幽禁的事情他也知道,但是因為與他無關,他沒有下令去查,沒想到 云軒又道:“后來姜氏受不了這般生活,便瘋了。而云杰卻是因為受不了母親變瘋的事情,刺激過大,瘋了。所以他二人的瘋癲可以說是微臣一手造成的?!?/br> 說著,云軒抬頭看著皇上,跪下,道:“但是微臣不悔!微臣忠于皇上,但同時也是個父親。微臣不想自己的子女日日活在陰謀算計之中,說不定什么時候便中了毒,便身首異處。微臣希望他們好好的?;噬弦底?,微臣受著,但是請皇上不要再給微臣賞賜女人,微臣如今這般,便已知足?!?/br> 云軒說著,重重的叩首。 他的話半真半假,但是他明白,不是關乎國家的大事,皇上不會細查,姜寒玉他們致瘋的緣由,他也不會追根究底,只要理由過得去,皇上便會允。 果然,上首的皇帝聞言道:“也罷,你自己的家事,自己處理便是,朕就不過問了,起來吧?!?/br> “謝皇上?!痹栖幑Ь吹闹x恩起身。 “你說你夫人的死是姜寒玉所為?”皇上想到方才云軒所說的。 他可沒忘記,姜寒玉是皇后的人。 “是,也是在姜寒玉一次刺激過度之下,自己說出來的?!痹栖幤届o的回應著,但是細看,卻覺得他渾身輕顫著,眼神悲傷。 皇上沒有多問,吩咐云軒幾句便讓他離開了。 而自從皇上召見了云軒之后,便對皇后那邊冷落了下來。 本來連著三日都要去皇后那里的,可是自第一日后,皇上借口公務繁忙,卻再也沒有去過。 而朝堂之上,太子這幾日也被皇上挑了錯處,訓斥了幾句,手下的人也都戰戰兢兢的。 太子深感不妙,便送了信去皇后那里。 皇后收到信,看完之后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皇上召見云軒的事情她是知道的,雖然不知道說了什么,但是所有的改變都是從那一日起。 若是說和云軒沒有關系,她說什么也不相信。 云家,霍琛,真就不是省心的東西。 如今云想容馬上就要嫁霍琛了,云軒又給她使絆子,還有霍琛手上那塊玉 皇后想著,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起身讓人備了筆墨。寫了封信,讓心腹送出宮去。 自從賜婚的圣旨下來之后,霍琛再來相府,云卿對他的態度倒是好上了不少。 云浮苑內,云想容給霍琛倒上一杯熱茶,輕聲道:“你怎么有空過來?!?/br> “來看你?!被翳〉幕貞?。 云想容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話。 真是好直接 但是心里,莫名的有些喜悅,連帶著眉眼都含上了些許笑意。 霍琛看著云想容的神色,眼中的冷漠也帶上些許笑意,伸手牽過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把玩著。 “要嫁我了。心里歡喜嗎?”霍琛低低的問。 嗓音似乎帶著些許醉人的暖。 但是那張臉上的清貴淡漠,分明卻又如初。 云想容對于他的這類問題,通常都是抿唇不語的。 她雖接納了他,卻也還沒有到能將所有情緒都展露給他看的程度。 或許是對周牧的飛蛾撲火耗盡了她所有的心力,那種將自己毫無保留的安放在一個人面前,卻被人狠狠的丟棄在地,毫不珍惜的感覺,如今想來,依舊是痛的。 哪怕她已對周牧毫無感覺。 所以對霍琛,她的不管愛也好,靠近也好。都保留著一分理智。 她不想再讓自己淪落到為了一個男人不管不顧的地步。 “在想什么這般出神,連話都不與我說?!毖g驀然一緊,云想容再回過神來,整個人卻已經被他抱著坐在了他的腿上。 霍琛眸色深沉的看著云想容,放在她腰間的大手不住的收緊。 方才云想容明明是看著他的,可是他心中卻有種感覺,她所思所想,與他無關。 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明明離她那么近,卻感覺她的心不完全屬于自己。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開心。 臉上有些發燙,云想容伸手環住他的脖子,低低道:“在想咱們的婚事?!?/br> “想些什么?”霍琛伸手撥弄云想容的頭發,平靜的問。 他能感覺到,她的言不由衷,但是他也能感覺到,她對自己的愛戀。 她愛他,卻沒有完完全全的將自己的心扉敞開,這種情況,只能說明他做得不夠。 霍琛莫名的想到周牧,或許是周牧帶來的傷害還沒有完全消弭呢? 云想容趴在他的懷里,低低道:“總覺得這一切都像是夢一樣,本以為最起碼再等上幾年,卻不想這么快就賜婚了?!?/br> 這是云想容的真心話。說得坦蕩。 “因為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將你娶進門了,好日日夜夜都抱著你,看著你?!被翳〉种念~頭,平淡道。 一個人用一種清貴淡漠的神色看著你,卻偏偏對你說著這世間最溫柔甜膩的情話,那是一種什么感覺? 旁人云想容不知道,但是此刻,她卻莫名的噗嗤一聲笑了。 抱著他的脖子,笑得清脆,咯咯的笑聲不絕于耳。 霍琛難得看到她笑得這么開懷,但是卻也被她笑得生惱,耳根不斷的發著燙。 “啊?!痹葡肴莺龆⌒〉捏@呼一聲。 只見霍琛揮出一道內力關上了門,抱著她快步走到床邊,見她丟在床上,整個人跟著壓上,黑沉而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眼中是一望無際的黑。 他的手落在她的臉上,緩慢的輕輕撫摸,低低道:“笑什么,這么開心?說出來也讓我樂一樂?!?/br> 他的手指上因常年握筆執劍留下薄薄的老繭,摩擦著云想容的肌膚時,有些粗糲。略有些疼。 但云想容卻感覺一他的目光中帶著一股壓迫,讓她感覺有些口干舌燥,連帶著被他碰觸的肌膚都有一些酥麻的感覺。 云想容咽了口口水,低低道:“沒,沒笑什么” 這話,莫名透著股心虛。 “在笑我,嗯?”淡淡上揚的尾調,沒有不悅,但卻讓云想容生出一股想逃的感覺。 然而沒等云想容付諸行動,霍琛便直接俯首吻住了云想容的唇瓣。 唇齒相交的瞬間,云想容身子輕顫。 即便已經有過數次這種親密的接觸,她依舊有些羞澀,被動的承受著。 但是這次的霍琛,明顯帶著懲罰的意味,略微放重力道的啃噬讓云想容有些受不住的嚶嚀一聲。 而霍琛的手也不老實的往她胸前爬 云想容忽而用力掙開了霍琛,一臉緋紅,雙手抓著胸前的衣襟,咬著酥麻的唇看他。 被這般推開,霍琛倒也不惱,手肘撐著床,淡笑著看云想容滿面飛霞的模樣,眼中眸色深沉得叫人心驚。 方才他的手那么放肆的抓著她的 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云想容莫名的覺得心慌,于是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推開了他,但是如今,卻又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些什么了。 “你這般看著我,是暗示我可以繼續么”霍琛懶懶的挑眉,嗓音中帶著糜啞,很好聽,很性感,也很讓云想容吃不消。 云想容咬著唇沒有說話,霍琛探手一撈,將她禁錮在懷里,不等她掙扎,便聽他低低道:“別動,陪我躺一會兒?!?/br> 霍琛說著,抬手扯了被子蓋在兩人的身上。 他說陪他躺一會兒,當真只是躺著,竟真的老實得沒有再對她做任何的事情。 云想容窩在他的懷里,想著方才的事情,唇間酥麻的感覺猶在,如鼓的心跳也在緩緩平靜下來。 心緒放松之下,云想容竟睡了過去。 聽著懷中的人傳來平穩的呼吸聲,霍琛淡淡的揚了揚唇角,露出一抹笑意。 這丫頭,方才還用一種防狼般的目光控訴自己,如今卻在自己懷中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