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請下堂:公主要改嫁 第7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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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玉佩呢?”蔣青頓時緊張的問。 周牧皺著眉,遲疑道:“本來是帶在這腰間的,只是不知為何卻是不見了?!?/br> “什么,不見了?”蔣青聲音頓時拔高,臉色變得蒼白,抓著周牧的手激動的問道。 “別急,可能是換衣裳的時候放在書房何處了,左右也不至于會丟?!敝苣涟矒嶂f。 “這,這”蔣青張口結舌,不知該如何說,最后一狠心,道:“我今日來便是來要那玉佩的。你若是弄丟了,我回去如何交得了差?” 周牧看著她,臉色有些冷了下來。 他倒是從不曾聽人說過,送出去的東西還有要回去的道理。 見他面色不好,蔣青趕忙道:“周郎,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其實那玉佩是我從爺爺書房里私自拿來的,我” 蔣青將近日蔣國公大發脾氣的事情給說了,最后極為無奈的懇求:“周郎,我也知道是我不好,不應如此做,只是爺爺下了死命令,若是我不將東西還回去,便不認我這個孫女了,你得幫幫我啊?!?/br> 眼看著蔣青掉了淚,周牧壓下心底的不耐,道:“你別急,我去找找?!?/br> 本以為不過是囂張跋扈了些,如今看來還是個沒腦子的。 國公爺書房里的東西是能隨便動的嗎? 未經同意竟還拿了來送他,他真是叫她害慘了。 周牧壓下心里的怒氣,在書房里找了一圈卻不曾找到,他這才停下來仔細回憶昨晚的事情。 他昨天喝得有些多,許多事情都記不大清,如今回想起來,連到底有沒有將玉佩帶在身上都記不太清了。 周牧想著,記起昨日曾去過云想容的院子。 莫非是落在她那里了? “你且在這里等我,我去去就來?!敝苣料胫?,對蔣青說。 “你要去哪兒?”蔣青趕忙拉著他的手,問。 “我昨夜喝得有些高,也不確定我將玉佩放在何處了,依稀記得昨夜去過芙蓉園,我去看看是不是落在那里了?!敝苣两忉?。 “哦?!笔Y青見他是為了去找玉佩,只得松手。 看著周牧匆匆離開,蔣青問小四:“芙蓉園是何處?” “稟告郡主,芙蓉園是少夫人的住處?!毙∷墓Ь吹?。 “少夫人?云想容?”蔣青的臉色頓時冷了三分。 “是?!毙∷牟煊X到她的怒氣,不敢抬頭。 蔣青氣得在心中咬牙切齒。 好你個周牧,在我跟前說對她沒有那番心思了,心里只有我一個人,如今鬧成這樣卻還不忘去她的院子,把她蔣青當成什么了? “你帶路,去芙蓉園?!笔Y青冷冷道。 小四猶豫了下,想想蔣青的跋扈,再想想她過段時間便要嫁進來了,不敢耽擱,趕忙帶著蔣青朝芙蓉園而去。 “你去稟告一聲,便說我有事要見夫人?!敝苣恋搅塑饺貓@門口,對著侍衛道。 “周大人稍候?!眱擅绦l分出一名進去稟了云想容。 沒一會兒,侍衛匆匆出來,回了周牧:“公主說她乏了,已經歇下。大人要是有什么事要問,可明日早些過來?!?/br> 周牧頓時皺眉,道:“這事等不得,你若非不讓我進去,便再跑一趟,問下夫人我昨晚可曾落下什么東西在屋里?!?/br> 侍衛無奈,只能轉身又跑了一趟。 周牧見侍衛出來,隱隱有些激動。 “回大人,公主說昨日大人醉酒而來,坐了沒一會兒便又走了,除了這壺酒,倒是不曾落下旁的?!?/br> 侍衛說著,遞上了一壺酒。 昨夜周牧帶了兩壺酒來,走時卻只提了一壺走。 周牧接過酒,眉頭緊皺,提著酒來的記憶隱約是有的,但是提了多少來,又帶了多少走,他卻是不確定。 周牧頭痛了,不在云想容這里,莫非是落在酒樓了?那可真真是麻煩了。 若是找不回來 周牧心里一急,轉身要走。 “你怎么過來了,不是叫你等我回去么?”周牧看到小四帶著蔣青過來,迎上去,問。 “我不過來,難道叫你在這里和她雙宿雙棲嗎?”蔣青冷嘲道。 “你這說的是什么話?亂想什么呢?我這不是為了找玉佩嗎?”周牧頓時不悅。 “那玉佩呢?可找著了?”蔣青面色依舊不好。 “容兒說不曾落在她屋里,我再想想是不是落在別處了?!敝苣琳f著,壓了自己的脾氣,牽著她的手道:“走吧,先回去再說?!?/br> “好啊,你昨日從我那里離開之后,便來了她這里是吧,你心里還惦記著她呢?!笔Y青頓時恍然,看著周牧的目光充滿了怒火。 又道:“不用想了,肯定是云想容給留下了,她就見不得我與你好?!?/br> 周牧正想說話,蔣青卻猛的甩開他的手,朝著院門而去。 “未經允許,不得入內,退下?!眱蓚€侍衛見她要硬闖,冷聲道。 “放肆,看看清楚我是誰?敢攔本郡主的道,不想活了!”蔣青扯了頭上的帽子,冷聲道。 “見過郡主?!眱扇粟s忙行禮。 “還不讓開?!笔Y青冷聲道。 “這”兩人對視一眼,其中一名侍衛遲疑道:“皇上吩咐過,未得公主允許,任何人不許入內,還請郡主不要為難小的?!?/br> “真是好大的威風,不過是個有名無實的公主而已,本郡主今兒還真就非進去不可了?!笔Y青說著,猛然甩出身上的鞭子,朝著兩人抽去。 兩人匆忙讓開,蔣青得了縫隙,也不追,直接朝著里頭去了。 “壞了?!敝苣撩嫔笞?,趕忙匆匆跟了進去。 蔣青闖到里面,卻不知云想容在哪個房間,不由得挨個推門,尖聲喝叫著。 “青兒你別胡鬧,這玉佩真不在此處,咱們回去再說好不好?!敝苣邻s忙抓著蔣青的手,要將她拖走。 “你放手?你攔著我做什么?你是不是心里還惦記著她,怕她吃虧?”蔣青尖叫著質問。 周牧臉上無光,冷聲道:“鬧什么鬧,便是玉佩在容兒這里,也當是我來取,你還未過門,做這事有失體統?!?/br> “何人在此喧嘩?!被噬吓山o云想容的侍衛頭領聽到動靜,帶著人出來喝問。 當值的兩個侍衛趕忙上前,將蔣青闖入院中的事情告訴侍衛頭領。 侍衛頭領聞言頓時目光一沉,上前一步,抱拳道:“皇上有令,命我等好好護衛公主殿下,還請郡主不要為難?!?/br> “你算是個什么東西,竟敢這樣與我講話?!笔Y青神色一惱,直接一鞭子朝著侍衛頭領甩去。 侍衛頭領伸手直接抓住了蔣青的鞭子,神色冷沉。 蔣青的侍衛見狀紛紛上期阻攔,她帶來的侍衛雖然不是很多,但對付起云想容的侍衛來竟是毫不落下風。 一時間,院子里充斥著刀光劍影。 蔣青沒去在意這些,依舊叫著云想容的名字。 “云想容,你個人賤人,縮頭烏龜,有種出來,”蔣青不斷的叫囂著。 正中一間大門總算緩緩打開,云想容緩緩走到門口站定,看著下方的混亂,神態平和得好像眼前不是在看這種混亂的場面,而是在看珠寶首飾的。 云想容最終將目光落在了蔣青的身上。 “郡主真是好興致,大晚上的帶著一群侍衛來我這兒,鬧成這般,是覺得如今京城的談資不夠,要親自加上幾筆么!”云想容冷聲道。 “玉佩呢?還來?!笔Y青忍著揮鞭子的沖動,惡狠狠的瞪著云想容。 果然是為了玉佩而來。 可惜玉佩已經被霍琛拿走了。 而且他當時的神色很不對勁。 云想容不及回話,蔣青卻是沒有了耐心,直接一鞭子朝著云想容揮去。 鞭子的攻勢又快又急,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 “公主殿下?!笔绦l頭領大喝一聲,想朝云想容而去,卻被蔣青的護衛給攔住了。 趙曦離了云想容身邊,見狀直接朝著鞭子撲去。 云想容見鞭子朝著自己揮來,下意識的往后退,楚兒和趙月又同時伸手拉她。云想容一個踉蹌,重心不穩,整個人頓時摔倒在地。 蔣青的鞭子緊隨而下,發出一聲啪的脆響,像是結結實實的打中了云想容。 蔣青的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一抬手又是一鞭子要揮下去,卻被周牧死死的抓住了握著鞭子的手。 “你瘋了嗎?你這是要打死她嗎?”周牧無比驚怒的喝問。 距離稍遠,他這邊看來,云想容是結結實實的受了蔣青一鞭子的。 雖然和云想容生了嫌隙,但是卻不妨礙云想容在他心里扎根。 如今云想容在周牧的心里,便是美麗,端莊,從容,高雅的代名詞,而蔣青,則是越來越不堪,哪怕有那個高貴的身份在,依舊是一個實打實的悍婦! 如今見云想容似乎被傷了,他心里又急又怒。 “你兇我,你竟然為了她兇我。周牧,你心里還惦記著那個賤人是不是?”蔣青被他吼得一愣,怔怔的看著他,委屈的尖叫著。 周牧看著她抓狂的模樣,實在是頭痛得很,有心說兩句重話,打發了她算了,可是她身后畢竟還有個皇后,而且已經定了她與自己的婚事,退又退不得。 恐惹惱了她還是自己遭罪,要是被皇后逮了錯處給皇上吹吹耳邊風,受罪的卻還是自己。 云想容這時已經由楚兒她們扶著站起了身,臉色透著蒼白,手臂上的衣服也被鞭子給抽爛了,因為衣服顏色稍暗。加之夜幕降臨,倒不知傷得如何。 云想容臉上盡是冷漠和蒼白,冷聲道:“臣婦不知道郡主在說什么,郡主一來便以無名的緣由胡亂傷人,若是是覺得這里場子不夠大,我們可以換個地方,宮里如何?” 雙方的侍衛還在對視著,周牧聽著卻是慌了,心里雖惦記云想容的傷,卻不敢去查看,趕忙去拉蔣青,“都說了不在這里了,你到底還在鬧什么!”周牧看到蔣青這般強勢而潑辣,臉色極差。 想到自己不久后就要娶這樣一個悍婦進門,心里更是悔不當初。 再抬頭一看云想容娉婷的站在臺階上,一襲廣袖衣裙,嫻靜的站在臺階上。在如水的月色下,整個人美得叫人心醉。 心里對蔣青的厭棄更多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