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起夜被楊恒當女兒調情
來營地度假的人們往往到了夜里才來了熱鬧氛圍,整個營地的響動持續到了將近一點才漸漸消聲,宋楊兩家這片區域顯得格格不入,全都早早歇下了,借著酒勁,營地嘈雜的聲音也沒有太影響到他們。 喬舒也難得喝了不少酒,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就被尿意催醒,按開手機轉身才發現,一旁的睡袋打開了一半,是睡過的樣子,人卻不在。 山間夜里還是涼意透骨,套上早就備好的外套出去時,僅著一條單褲的腿還是冷的緊,看了一圈營地,每個帳篷外掛著的小燈都還亮著,只是照明效果不佳,也只是看得清半徑一米多的樣子,已經是后半夜,營地的人都鉆了帳篷沒了動靜。 深山中盡是高聳大樹,入夏時節密葉封頂,月色擠過枝葉間隙透出些許光亮,反倒是更顯陰森,再朝遠處瞧倒是能看到公共衛生間方位的燈光,盡管周圍環境幽深黑暗,但喬舒心中也有了底,打開手電筒朝那走去。 “思……思思?”沒等移動兩步,就看到了楊思云步伐匆匆。 楊思云沉下一瞬間提起的心臟,穩著語調:“jiejie,我去衛生間啦?!?/br> 看她穿的單薄,喬舒也沒多想,“天這么涼,你快回去吧?!?/br> 直到看著楊思云鉆進帳篷拉好拉鏈,喬舒才放心離開。 路過其他人家的帳篷,炭火盆里還有噼里啪啦的聲音,煙火味也未散去。 營地間連接各地的小路都是木質的,一旁的路燈也因為到了深夜,亮度暗了不少,還不如她自己打的手電筒,路口處還有指路的路牌,圍著一圈LED,晚上也能看得清上面的字。 酒意作祟,喬舒走著幾步路都覺著腳下輕飄飄的,山風一吹,頭也更沉了些,加快了步子只想著快去快回,穿過幾節這樣的小路,才終于到了衛生間。 速戰速決后再出來時,外面的照明竟然又暗了一個度,裹緊了衣服,打著手電埋頭就往回走,酒的后勁合著深夜沒什么安全感的環境讓她總覺著哪里都不舒服。 還是那幾節夾在密林間的小路,朝兩邊一抬眼便是望不到盡頭的黑,像是巨大的黑色漩渦,稍微停下腳步就會被那股恐懼的力量吸進去,詭異至極。 心底的不安讓她不敢再四處張望,絲毫沒有發現站在那路口旁等候多時的男人。 “唔——” 喬舒只顧著低頭看路,右臂就突然被扯住,捂住了嘴向那黑色漩渦中走去。 楊恒知道今天女兒要和宋家兒媳一起睡是打的什么主意,宋文興一個人住,她自然是進出隨意了,要放平時不管楊思云跟誰上床,他都能無所顧忌的加入進去,只是這宋文興,他暫時還不能暴露。 只可惜喝了再多酒也抵不住一合上眼,車上女兒給自己看的那一幕就反復出現,止不住的去遐想那藏在衣服下的整套情趣內衣包裹著的身體得是多么媚人。 心中始終燃著一團火消不下去,在外面晃蕩抽根煙的功夫,便看到了一道身影走了出去,合著后半夜的時間和剛剛的方向,他猜想也是楊思云無疑了。 這個點才出來,想來就是得手了,他總能撿個剩的吃吧? 在路邊等了片刻才看到楊思云的身影匆匆回來,沒有多想,抓住時機將人一把扯進了黑暗之中,磕磕絆絆中把她按在樹上,就撒開手換成自己的唇覆了上去。 照著自己平時的習慣,驅著舌先將她略顯驚慌的舌尖抬起,側過頭左右舔舐著她的舌根,cao熟了的女兒,他自然知道怎么做能讓她立馬軟下來。 喬舒本就被嚇得不輕,被楊恒突如其來的幾下就給親蒙了,腳下本就虛浮,舌根被舌腹摩擦,情欲瞬間涌來上來站不穩當,哪怕眼前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昏暗,但直覺來人也只能是公公,便松了緊張的身子,順從的環上了他的脖頸。 晦暗不明的樹林中,樹葉隨晚風的撥弄沙沙作響,冷風襲來卷走兩人鼻息間噴出的熱意,喬舒發冷,收緊了臂彎想要和他貼的更近些取暖。 腿被男人蹭開,發硬的地方頂到了自己的私處,大手從衣擺攀上了她的后腰,按著她頂動下身。 不知道是最近被cao了太多次身子變得敏感,還是這暴露又隱秘的環境讓她心悸,隔著幾層布料的頂動,汩汩花液就流了出來,欲求不滿的哼嚀聲逐漸蓋過唇齒交纏的水聲, 聽著女人得了趣的聲音,楊恒下身愈發硬的發脹,兩瓣唇都蹭進了她口中,從舌尖嘬住,一點一點向深處含住吮吸。 喬舒努力張著口,縱容著男人的索取,被吸進他口中的舌頭酥麻不已,左右翹動觸碰著他的口腔內壁,直到舌根被驀地大力一吸,她才驚呼出了聲。 真的太舒服了。 隨著兩人的摩擦糾纏,體溫漸漸升高,喬舒原本發涼的臉頰都變得guntang。 本來在她后腰的大手向下摩挲著探入了她的褲子,柔嫩的屁股被他揉捏兩下,就從臀縫陷入了她的花xue,激得她泛起了細密的雞皮疙瘩。 摸到了一手的濕滑,楊恒以為都是另一個男人cao出的sao水,嘴唇壓在她唇角輕語調笑,“你宋哥哥cao的不錯吧,濕成這樣?” 不是公公…是楊恒! 男人聲音響起,比寒意刺骨十倍的冷風都有用,喬舒幾乎是瞬間清醒,僵在了原地。 什么叫宋哥哥cao的不錯…她腦中一團亂麻…… “嗯……” 楊恒沒等到她的回應,沒有耐心的將兩根手指并在一起直接抵在逼口捅了進去,“文興能把你cao傻了?說話?!?/br> 甬道淺些位置的敏感點被闖入的手指反復摩擦,爭相涌出的花液順著腿根流下,被風一吹涼的要命。 喬舒捏著他的肩頭不知該作何反應,怔住幾秒,那大腦中如同生銹了齒輪終于磕磕巴巴轉動起來,楊思云回來時的方向根本就……不是衛生間…… 身下的動作還在加速,她被老公這位好叔叔的兩根手指cao得汁水四濺,攀著他的肩顫抖不停,不論發生了什么意外,她的身子都學會了先臣服于性。 楊恒再次用舌撬開自己的牙關時,她也聽話極了,與他的舌攪在一起,動情著發出嗚嗚嗯嗯的短促聲音,手指一節一節的快速摩擦著自己的甬道,身理上的快感讓她頭皮發麻,心中卻七上八下的找不到亂麻的線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