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和公公做了
視線相接的幾秒間,喬舒覺著時間似乎在和她作對,每一秒都過的極慢,她猛然站起身,下意識是想逃的,但卻一步也動不了。 xue中的精水不受力的流了下來,腿間濕滑的觸感清晰的反射到大腦深處,告訴著她和公公發生了多么荒唐至極的事,車上兩人都不敢放開聲音,一直壓著用氣聲,根本沒聽出來對方的聲音,明明是夏天,這一瞬她卻覺得手腳滿是鉆心的冷意。 “爸……” 強壓慌亂的心跳,像是喪失了語言能力,腦中一團亂麻,只能喚了聲宋志成,僅一個字就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止不住的顫抖。 隨著那一聲禁忌的稱呼從口中吐出,真實的她徹底被涌動的情緒撕裂,將墮入深淵的那個她拉扯了出來,浪蕩不堪的自己全被公公發現了,這個現實如遍布天際的黑云壓得她喘不上氣。 宋志成也不知所措極了,他竟然和兒媳做了有違背綱常倫理的事,雖然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但他總歸是長輩,一個巴掌拍不響,他也沒有任何立場去指責什么。 “先下車?!笔燮眴T已經在催促了,他起身打破了僵持。 喬舒回神不敢作聲,跟在他身后下車取了行李,剛剛經歷過身體和心理雙方面的刺激,她下車的時候腿都是軟的,找不到著力點。 客車開走,車站的人也散去,獨留兩人還佇立在原地,似是在掙扎。 “你…還疼嗎……” 喬舒在等著來自宋志成未知的審判,卻等來了這么一句,有點意外。 沒等喬舒回答,穩重的中年男人又露出了悔意,“我不是有其他意思,哎……小喬是爸不對……” 她怔住,才反應過來,公公這是覺得冒犯了自己?可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爸你不用這樣啊,是我,是我先對不住文興的……”口直心快也好,不想隱瞞什么也好,喬舒下意識的不愿欺騙這位出現在她生命中不過短短幾年的父親。 宋志成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在車上也感覺得到對方根本不介意出軌這件事,甚至經驗頗豐,所以自己也不再顧忌,可誰能想到居然變成了家事,一時半會兒還是無法理順心里的結。 “先回家吧,我把車停在這邊了?!彼沃境蓢@了口郁氣,拉過喬舒的行李箱去找車。 喬舒盯著他的背影鼻尖一酸,跟在他身后腳步沉重,沒有在大街上被公公揭穿一切顏面掃地,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看著宋志成把兩個行李箱裝進后備箱,才和他一起上了車,車子發動,坐在副駕駛,身下的黏膩感才再次襲來,同樣的位置,駕駛座上同樣和她發生過關系的男人,時空不同,條件卻完全一致,喬舒不知作何反應。 目光掃到男人褲子上的一片濕色,猶豫開口:“爸……你的褲子……” “咳?!彼沃境捎行擂?,他早就覺著濕透的褲子貼著大腿很不舒服,這會兒被提起,觸感好像被放大了十倍,本來深色的褲子在夜色中就看不清晰,在車里反而看了個清楚。 “一會兒你下車等我,我換了再一起回去?!?/br> 喬舒疑惑,“爸我們要一起嗎?” 宋志成更不解,“本來就應該我們一起回去?!?/br> “什么?”一問一答間,喬舒松懈了不少,可還是不懂宋志平的意思。 察覺喬舒好像是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宋志成解釋,“項林市有個生意,我坐他們的車過去的,回來本來是自己回的,但文興給我打了電話,說你們五一要回家,跟你說了,讓你回來前給我打電話,我可以直接去開你車帶你一起回來,但是你一直沒給我打電話……” 后面就沒在說了,宋志成覺著是這城里的兒媳婦看不上他,本來平日也就沒什么交流接觸,他也不好意思再主動找上去,就還是自己坐車回來了,誰能想到陰差陽錯發生了這種事。 宋志成越解釋,喬舒臉就越白一分,“對不起爸爸,我……我當時……有……有點事,他后面說什么,我沒太聽清……” 她當然沒聽清,當時她被關濤按在車上cao的神智不清,只想應付宋文興趕緊把電話掛了。 對喬舒有了經常出軌的印象后,她的結巴和心虛的語氣不難聯想到什么,可盡管是這樣不堪,宋志成居然會忍不住去好奇,她當時正在被什么人,用什么姿勢cao,連兒子的電話都敢接。 “別想了,”他把車停在了路邊,“我去給你買藥?!?/br> “爸!”喬舒拉住了宋志成的手腕,看見他錯愕的神情,硬生生壓下了就在嘴邊的“不用買”三個字。 “我……我有藥…”在猶豫間她撒下了一個小謊。 宋志成合上了半開的車門,不知該說什么,他從頭到尾都知道宋文興母子兩個人打的什么主意,假裝同意了喬舒不打算年輕的時候要孩子這件事,想著萬一孩子真懷上了還正好,給宋家留一個基因優良的后,他沒理由拒絕,也就沒有發表過什么意見,隨他們去了。 但兒媳回家還帶避孕藥,是打定了主意不愿意給宋文成生孩子,就為了和野男人偷情? 騰地一下,說不清是怒火還是妒火撞上了胸膛,既然這么人盡可夫,那多他一個也不是不行吧。 喬舒看到公公的神色rou眼可見的沉了下來,他的手腕也緊繃發力,車內安靜極了,將街道的嘈雜聲隔絕在外,那寬大的胸膛也隨著沉重的呼吸起起伏伏,像是隱在無盡的黑夜中蓄勢待發的雄獅,隱忍著所有欲望。 宋志成的視線被自己手腕上那一抹瑩白吸引,就是這雙手,剛剛才撫慰過自己的欲望,她應該也很喜歡不是嗎? 轉頭抬眸看向副駕上的喬舒,想要將她的容貌代入到車上發生的一切。 車內幽黃的燈光下,經歷過情事的嬌人有些瑟縮和畏懼的楚楚可憐看著自己,雪肌玉膚上還泛著桃花般的粉暈,明明應該是慌亂的美眸旁落著紅痣一點,在他此時看來盡是風情,輕輕顫動的彎捷把他為了隱忍妒火而亂跳的心勾得靜了下來。 兒媳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他早就知道,但卻未曾想過這美人能屬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