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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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ris雀躍踮起腳尖反向走路,歡快蹦跳兩下,即將向后傾倒時腳掌又穩穩落地,薄絲裁剪成的衣袖黏膩纏繞在手臂上,他眼睛瞇成一道彎縫,癡笑舒展雙臂,將全身重心落到足弓前。 沉肩、外擴肘骨,緊接著一系列基于前后舞步的升降、擺蕩、傾斜、反身,是維也納快圓舞。 空無一物長廊盡頭,詭異般邀請臆想中的人起舞,雍容華貴的華爾茲靈魂翩飛,Iris盡力模仿上層權貴必備的所有素養和儀態,除了一雙垂耳是因為你的喜愛才被保留到現在,只要換上件西裝,他都立刻能成為完美融入上層的可親紳士。 Iris用鼻音哼著節拍,在最后一節最后一拍的重音上行云流水地抽出腿環綁住的剔骨刀,刀身繞住Iris掌心順勢旋轉一周圈,被狠厲刺入身后漆黑墻壁內。 刀尖所接觸的“墻壁”意外柔軟,簡直像富有彈性的rou塊,Iris毫不留情面亂戳,開心得手舞足蹈,糟糕難聽的哼唱聲從口中發出助興。 “啦啦啦小兔子乖乖,門開開,要進來,啦啦啦……” Iris三兩下將墻壁劃開一個可容納的入口,掉落的“rou屑”顫抖跳動,像僅依靠肌rou神經支配的無頭蛇。Iris側頭斜瞥,有些倒胃口不再哼童謠,舌面習慣性輕舔剔骨刀刀尖,反應過來后面色突然又陰沉,“真惡心?!?/br> “你說你爹呢?” Iris轉頭,彎頸與入口縫隙后一雙冰冷的豎瞳對視,縫隙兩側受損的墻壁不斷蠕動,黑色rou塊在飛快修補。 “閉嘴滾進來,sao的沒邊?!蹦泻⒒芜^半邊灰白側臉,用平淡得甚至沒有波動的語調命令,語言卻粗俗不堪,有種錯亂的拼接感。 Iris吐舌,擺一副想要左手握老板的心,右手拿老板肝臟的猙獰表情,邁進縫隙。 這是一座龐大的地宮,實質地面與高且直的穹頂之間的距離可以使巨人之祖尤彌爾自如挺身,地面每一寸都被鋪上厚重鴿血紅天鵝絨毯,燭火依舊昏暗,僅依靠詭譎燭臺里的白燭照明,未被照明的地方視野陷入比外界黑暗更濃稠的黑暗中。 此刻,地宮內一面雕刻有經教神話的巨大彩繪鑲嵌畫下,神情淡漠的男孩后腦仰靠輪椅背,豎瞳來回變化幅度,頗有些無聊地追捕光線反射的路徑。 死氣沉沉如墓地一般的空間內的不符的一點是跪趴在男孩輪椅上的女人,她背對著Iris,腰身以上被黑色兜帽衣袍裹得嚴嚴實實,腿部被胯兩側一根充當連接的絲帶與上身黑袍相接,渾身只露出渾圓挺翹的臀部。 男孩一只手不輕不重狎玩身前的嫩臀,女人的臀股已經被玩的紅腫一片。 能看出女人并未直接觸捧碰到男孩的身體,兩腿岔開繃直的身體因為長時間保持同種僵硬姿勢已經有細微顫動。 尤金·法瑪,Iris的老板,俱樂部的主人,地宮內的男孩。 Iris并未對面前荒誕一幕做出反應,顯然習以為常,平復心情后他看向老板。 尤金依舊百無聊賴玩自己的,眼神都不吝嗇給Iris,可當兔子開口時他拍了拍女人的屁股,女人立刻如釋重負地慌亂起身,膝蓋由于跪了太久,雙腿麻木到失去知覺,離開時不小心壓住了尤金的小皮鞋。 尤金低頭,俯視腳邊顫抖求饒的女人,慢條斯理按下按鈕收起輪椅腳踏板,然后抬腿重重下踩女人的頭顱,血漬爆開到尤金的長筒襪帶上。 “真他媽煩,走路都不會走?!?/br> 尸體慢慢陷進地毯里,黑色rou塊貪婪吞噬新鮮血液,在地毯下發出咕嘰咕嘰聲響。 “你來準備放什么屁?”發作完后尤金沒骨頭似的窩回輪椅里,悶悶開口。 “做筆交易,我要離開這里?!?/br> 尤金挑眉,詫異道:“你犯什么癡病了?因為那個妞?” Iris半捂唇角大笑,答案不言而喻。 “服了,給你做手術的時候就應該連腦子一塊結扎,這樣就不容易進水了?!庇冉饦O其認真皺著小臉懊悔。 真·結扎·Iris提起剔骨刀就瞬移到尤金身前,可惜沒有手起刀落成功,他的四肢被不知哪里伸展出的rou塊牢牢裹住,骨頭因壓力裹挾開始碎裂趨勢。 陰毒的目光想要千刀萬剮尤金。 尤金從輪椅上緩慢下來,材質考究的襯衫和背帶短褲,煙灰色過膝腿襪用襪帶固定,以防下滑,他姿勢異樣走向Iris,摩挲下巴思考:“你們兔子不是比較能生嗎?” 他伸手,但肘關節處無力蹋軟,指了指Iris的臉,又下移到嘴唇,“原來長得丑逼一個,還是我幫你做手術弄好的。這個你怎么不生氣?” 尤金轉身窩回輪椅,他盡量減少使用手腳的頻率。 “你在俱樂部的一切都是我給的,你也配跟我談條件?”話鋒一轉,尤金笑嘻嘻說:“那妞已經有新玩具了,你又不能時刻盯著,很難辦呦?!?/br> Iris痛得額頭冒出冷汗,不可置信地搖頭否認。 “不知道好在哪,屁股也不翹,不是我喜歡的?!庇冉鸷谏氶L的蛇信斯斯吐出,“但如果她是我的,那我一定會直接吃下去,這樣就才不會有蠢貨覬覦?!?/br> *總感覺兔子待俱樂部太長,精神已經不太正常,快樂和痛苦自如變換 老板長相屬于很乖的小正太,現在還沒寫到,因為兔子根本不愿意正眼看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