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啞巴劈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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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你丫的狗官! 小啞巴理都不理他,轉身就要走,葉斐見狀趕緊把人拽回來堵在墻角。 “不許走!你忘了我是什么人嗎?是不是想讓你公爹蹲大獄?錦衣衛抓人可用不著講理,想抓就抓,進了詔獄別指望活著出來?!?/br> 葉公子閉著眼睛一頓胡謅瞎吹,沒見過世面的小啞巴哪里知道真假,怨憤地瞪這這個濫用職權的混蛋,他到底想干嘛?要找老頭麻煩盯著她一個小老百姓干什么,好煩! “你昨晚和你公爹在書房做什么了?”葉斐實在憋不住,昨夜那兩人在屋里安靜了好一會兒,最后又聽到溫湛說什么“爹爹幫你擦”,十有八九是做了翁媳相jian的下流事,氣得他一晚上沒睡著。 關你什么事?計鶯兒滿臉嫌棄,翻了個白眼轉頭望著街上彩燈,反正我是啞巴,無恥鷹犬能挖出一個字算我輸。 “你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讓他……你一個婦道人家知不知羞的?他是你公爹!你們這樣讓人知道了,你要被浸豬籠,他要被革職杖斃的!” “……” 關你什么事!關你什么事!關你什么事! 計鶯兒知道人家說的沒錯,她與公爹私通本就天理不容,jian夫yin婦能有什么好下場,心里難過,垂下腦袋鼻子發酸,眼眶潮潮的,兇狠的氣勢都沒了。 眼看她被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葉斐一肚子嚇唬人的狠話都堵在喉嚨口,皺眉拿出汗巾遞過去,喋喋不休地教訓她:“現在知道錯了?他是朝廷官員,又是男人,出了事也能想方設法自保,可你呢?誰來保你?難道就一輩子背著罵名茍且偷生?” 你又不是我媽,要你管我?小啞巴聽得心煩,打開他的手,不要他的汗巾。 葉斐看她冥頑不靈,氣得把人摁在墻上,硬拿汗巾蒙住她雙目,強行幫她擦眼淚。他力氣大,小啞巴掙扎無用,死死咬著下唇,rou嘟嘟的嬌唇被她咬得殷紅充血,葉斐目光掃過,心臟猛跳,氣息不穩,差點把持不住親上去。 “你別鬧了,我是為你好,今晚我陪你逛逛,晚上回去別再找你公爹了?!?/br> “???” 他收起汗巾,在計鶯兒的假胎記上捏了捏:“以后夜里也戴著這個假胎記,看溫湛這老yin棍還會不會起色心?!?/br> 你才yin棍呢!我家老頭好色起來才不管我有沒有胎記! 小啞巴帶著一萬個問號,被葉斐拽到街上,硬要和她一起逛燈會,還威脅她不聽話就把溫湛給抓了。笨蛋啞巴氣得頭頂冒煙,卻無法可想,不情不愿跟著葉斐在人流中逛攤子猜燈謎。 殊不知酒過三巡,正靠在酒樓窗口吹風散酒意的溫大人眼尖,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自家兒媳,轉而發現她身邊陪伴的人不是家里丫鬟,而是個陌生男子。 這男人不知是哪兒來的公子哥,長得面如冠玉劍眉星目,不管什么吃的玩的,只要小啞巴多看兩眼,他就迫不及待買下來討好她,絲毫不吝錢財,一路緊貼她身側談笑風生,還把她拉到街角的餛飩攤子,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下,買了扁擔餛飩和她一起吃。 溫湛腦瓜子嗡嗡響,胸口氣血翻涌,喉嚨發甜,感覺張嘴就能吐出血來。 兒媳身家清白,平日都乖乖待在府里,要么和廚娘學做菜,要么跟嬤嬤學刺繡,從來不出門,莫名其妙哪里來的jian夫?難道是她未出嫁前就認識的?為何她從來沒提過? 是了,她是啞巴,有什么也沒法說,他們雖有肌膚之親,但彼此之間根本談不上知根知底,興許她總是推三阻四不肯與他親昵,就是因為心里還有旁人。 可憐的溫大人看著他的心肝寶貝和別的男人吃東西逛燈會,心里哇涼哇涼的,這么大年紀好不容易遇到個喜歡的人,真心才給出去,她就當頭給他一棍子,不肯和他逛燈會,倒同什么野男人打得火熱。 他無心再看,與同僚們寒暄了幾句就先行離席,打道回府,凄凄慘慘一個人沐浴更衣生悶氣,家里所有的女人都要給他戴綠帽子,還不如一輩子寡著呢。 混蛋小啞巴! 貓貓:家里所有女人都給溫大人戴綠帽可還行? 啞巴:我沒給他戴綠帽。 徐琬:我的綠帽是他自己找上門戴的。 溫湛:真的很煩NTR。 葉斐:綠人者,必被人綠,自己不要臉扒灰,活該綠帽。 啞巴:你們都是聾子嗎?我再聲明一次,沒給老頭戴綠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