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公爹是個童子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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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鶯兒見平日里高高在上尖酸刻薄的婆婆,在男人身下扭成一條yin蛇,嬌聲媚吟,雙腿大開,露出下陰給這人撫摸揉搓。而那人則咬著溫夫人奶兒吮得“嘖嘖”有聲,手中抓捏另一只奶,二指插入她下陰yinxue攪弄不休,羞得面紅耳赤,幾乎沒臉再看。 “哈……啊……三哥……啊嗯……好舒服……” 她喊得太尖太浪,連溫湛都停下朝外看去,咦?原來女人下陰是不長毛的嗎? 溫湛與徐琬做了十多年夫妻,還是第一次瞧見她裸身,他沒想到自己這個眼高于頂的夫人還有這樣一副軟媚sao浪的模樣,十分驚訝,又尋思如果讓小啞巴雌伏于他身下,不知會是什么樣的光景。 他想看她,想看小老虎一樣兇的兒媳婦被弄得潰不成軍,變成哭唧唧的小兔子。 小啞巴察覺公爹不再親她,轉而靜靜注視一絲不掛的婆婆,兀然生出一股醋意,惱怒至極。 “yin婦流得我一手的sao水。乖琬琬,把rou掰開,讓哥哥看你的金溝?!?/br> 徐琬媚眼如絲,一掃方才憂愁之色,雙手分開牝戶rou瓣,將陰縫對著堂兄,陰內媚紅的rou瓣微微輕顫,前端有一顆挺立的rou珠子,已然被揉得腫硬挺立。 “溫湛算什么東西,我從沒讓他碰過我一根頭發,琬琬的夫君只有三哥一人,廷兒也只有你這一個親爹?!?/br> “哈哈哈,琬妹待我情深至此,我徐載汶此生定不負你,哥哥這就帶你共赴巫山?!?/br> 他說著,彎腰俯身,埋頭于徐琬腿間,探出紅舌舔刷陰縫,把柜子里兩個人看得瞠目結舌整個僵住。 溫老爺素來是個雪胎梅骨的人,戒貪,戒驕,戒yin,從未踏足過風月之所,也沒處看春宮圖,今日戴著綠帽大開眼界,觀摩自家夫人與情夫顛鸞倒鳳地yin戲,方才知曉男女之間還有這許多花樣,手里揉著兒媳屁股饒有興致看得起勁。 可計鶯兒卻在琢磨婆婆的話,照這么說她與公爹從未同房,溫廷也不是公爹所出,而是這個什么“三哥”的兒子,怪不得方才就覺得這人似曾相識,是因為溫廷長得肖似親生父親。 這么說來,老頭上次說他是個雛,竟然是真的。 天,他都這把年紀了,還是個童子身,興許連女人身子都沒見過,難怪老纏著她要摸要看,天見可憐。 她心懷不忍轉頭看公爹,卻從縫隙里透進來的一線光中瞧見他正津津有味地觀賞外面那人給赤身裸體的sao婆婆舔陰,頓時醋海翻波,怒火騰升,提起公爹一只手臂,張口狠狠咬了下去。 “?。?!” 溫湛疼得差點喊出聲來,骨頭都要被兒媳咬碎了,一頭霧水無辜至極,小啞巴卻捧住他的臉硬掰過去轉向她,一只小手擋在他眼睛邊上不讓他看外邊。 “……” 小美人這是吃味了? 徐琬妖嬈尖銳的浪吟聲不斷傳入衣柜,翁媳二人無處躲避,腦中充斥男人舔舐女人私處的yin景,燥火沸騰難抑。 溫湛在黑暗中摸到兒媳已被敞開的衣緣,按上她的腰腹,手從內衣下擺鉆進去,貼著肌膚輕輕碰觸。 這一次小啞巴終于不再推拒,咽了咽口水心跳如雷,壓下懼意,喘息著,屈服于心中愛欲。 溫湛:居然還有這種玩法,學到了。 鶯兒:你再看她把你眼珠摳出來。 溫湛:不是你叫我看的嘛。 鶯兒:我現在叫你不許看! 溫湛(皺眉):你怎么回事?我是你公爹,是長輩,動輒言語不敬拳腳相加,還有沒有尊卑了? 鶯兒:有沒有尊卑也不許看,你再看我不理你了。 溫湛:我不看了…… 貓貓:抱歉打斷一下,就沒人想要討個珠珠嗎? 溫湛:沒,忙著學本事。 鶯兒:沒,忙著看熱鬧。 徐琬:忙著啪啪啪。 貓貓:溫夫人就不用回答了,大家都知道你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