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記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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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笙端了水到書房,看到自家老爺額頭上有半圈牙印,低下頭去憋死憋活想笑不敢笑,被溫老爺惱怒地嗔視,奪過水盆。 “下去下去!一個比一個不知所謂!” 公爹是家里的大老爺,不怒自威,頂著一圈牙印就很糟糕,小鶯兒后悔自己一時沖動,若是害他被人瞧見說閑話那可怎么辦? 溫湛關了房門后,她又過來給他揉額頭,想把牙印快點揉掉,某人環著她的腰,被她關切的模樣暖得滿心歡喜,說話也溫柔了許多。 “無妨,爹爹等印子消了再出門,下次鶯兒別咬臉就是了,穿著衣裳的地方隨你咬。我欺負了你,被你咬也心甘情愿?!?/br> 下次還想被咬???計鶯兒看看掛著淺笑的公爹,小臉飛上兩團紅云,白了他一眼,推開他轉身去洗臉了。 她臉上胎記涂得厚,輕易洗不干凈,反反復復用溫水擦了好半天,把一盆水都染渾了,臉才終于露出原本白凈的膚色,被她搓得發紅。 小啞巴擦干臉,終于轉向站在背后等著一觀廬山真面目的公爹,怯怯瞄了他一眼,又立刻羞赧地垂下頭去,這人這什么眼神??! 溫湛向來不在乎皮相,他自己英俊倜儻,身邊不乏美人,妻子徐琬秀麗,jiejie標致明艷,丫鬟暖笙嬌俏,還有位端莊溫雅的長公主暗中傾慕于他。 可長得再好,皮囊之下心性有善有惡,有貪有潔,有怯懦有忠勇,說到底,他要找的是一顆心,不是一張皮,也正是因此才會看上長了胎記的丑女啞巴。 然而兒媳生得實在甜媚,眉如翠羽,肌勝白雪,雙目盈盈秋水波,玉面姣姣春桃瓣。僅僅是去掉了那塊丑陋的胎記,另半邊臉還是老樣子,卻令他驚艷至屏息靜氣,有一瞬失神。 “鶯兒,你這胎記等會兒就畫回去,涂厚點,平日勿要洗去,切記不可以真面目示人?!?/br> 計鶯兒還等著他夸獎,可他的觀后感言竟煞風景至此,一句好話也沒,小啞巴不樂意了,拉長了臉,皺眉腹誹。還沒罵完一整句,就被溫湛跨上一步,抵在桌邊緊緊抱住,濕噠噠的吻如狂風暴雨驟然落下。 兒媳不讓摸,溫湛自然不會仗著身份強迫她,他只當她是那個路邊賣花結的女孩兒,再喜歡也得尊重她,雙手規規矩矩,只揉揉屁股過點小癮。 情火無處可去,全堆在舌尖上,焦躁地在她口中橫行肆虐,捉住丁香小舌狠嘬,兩人口津相溶,軟舌纏絞,涎香綻霧,腹中yin欲騰升,氣息亂作一團。 溫湛下身之物脹硬,抵著兒媳恥部悄悄撕磨,小鶯兒燥得難受,猜想公爹亦是如此,沒忍心抗拒他這小小狎昵,只渾渾噩噩地受著,下陰亦是陣陣發緊,迷醉于他急切霸道的舔吮之中,津液漏下嘴角都恍然不覺。 不知他身上這究竟是什么香味,讓她一聞就軟,只想被他揉碎了,黏在他心口一輩子,不走了。 “鶯兒……” 他放開她被咬到充血的下唇,啞著嗓子呢喃,聲音沙沙地發顫,雙手撐著桌沿,低頭與她面頰相貼,輕輕挨蹭,在她耳邊喘息著沉聲吩咐: “遮住臉,回去把胎記畫上,爹爹要一人獨自待一會?!?/br> 貓貓:一個人干嘛?!你想干嘛?我要看! 溫湛:想也不要想,保護隱私,拒絕侵權。 貓貓:小氣!怪不得沒珠珠! 鶯兒:我看也就算了,貓貓看我爹爹干嘛?想挨掃把? 溫湛:你也不能看,不給我看的人別想看我。 貓貓:這灰看樣子扒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