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密會皇子,夜里密探兒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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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郊伽藍寺后院,丹桂飄香,香椿落翠,蟬鳴了了。 石桌上擺了棋盤,對弈的二人卻不是寺中僧人,一個劍眉星目,面如冠玉,一身華服,尚未蓄須;另一個長身美髯,貌疏且沉,一席墨色鶴敞,綸巾飄飄,道骨仙風,正是溫湛。 “吏部上疏將羽林衛與金吾衛指揮使與幾個同知都換成了東宮的人,父皇似已準奏,一如老師所料?!?/br> 說話的是三皇子恪桓,溫湛早年在翰林院供職時,給少年皇子們上過課,最最欣賞這位胸有壯志,懷瑾握瑜的三皇子。悉心教導,循循善誘,如今他長大成人,果然內持乾坤,外抱錦繡,包元履德,在幾個皇子中鶴立雞群,一枝獨秀。 比昏庸無道的太子強多了。 “嗯,如今東宮勢力遍布朝堂,盤根錯節,日益張狂跋扈,我們只需按兵不動,由得他們得意忘形,手越伸越長,終有自毀城墻之日。貪利者,必累于利;貪權者,必制于權,殿下需引以為戒,凡事過猶不及,盈滿則虧?!?/br> “是,學生記下了。前日老師派人來問的傷藥,學生帶來了,可是老師身有不適?” 恪桓十分擔心,他不僅尊溫湛為師,還要靠他一起拉攏朝臣爭奪皇權,溫大人表面上追隨岳父禮部尚書徐閣老,支持太子一派,暗地里卻鐵了心要推三皇子上位,今日是來私會密謀的。 “勞殿下垂問,微臣無礙,不必憂心。這藥是為家中內眷所求,多謝殿下賜藥?!?/br> 三皇子一提這事,溫大人的思緒就被帶到了啞巴兒媳的身上,不知道家里有沒有人為難她,傷好些了沒,今日要到了皇家療傷圣物,回去就給她用。 他這一走神,棋局上昏招頻出,到手的贏面被恪桓趁勢追擊,緊咬著打了個平手。 “長江后浪推前浪,殿下棋藝突飛猛進,今非昔比,臣佩服之至,甘拜下風?!彼尚陕?,用馬屁掩飾失誤。 “哪里哪里,全靠老師手下留情?!?/br> 恪桓也不拆穿他,謙虛了兩句,暗暗琢磨他說的“內眷”是誰,整個朝堂都知道御史溫大人家有悍妻納不了妾,除了那個他提都不想提的老婆哪兒還來什么內眷。 天色已暗,溫大人對三皇子再三道謝,拿了宮中的好藥回到家中,本想避開仆從悄悄去看啞巴兒媳,沒想到一回房,水都沒喝上一口,暖笙就來告訴他,少奶奶被夫人抓到祠堂去罰跪了。 “夫人說少奶奶沒伺候好少爺,不守婦德,愧對祖宗?!?/br> “嗯?!睖乩蠣斆嫔喜粍勇暽?,肚子里已經把他當初不得已娶的那個惡婆娘翻來覆去罵出了花。 “你隨我去祠堂,拿上這個,等會給少奶奶用?!?/br> 他把藥膏塞給暖笙,帶著丫鬟和隨從溫儉大步流星來到祠堂,陰鷙地看了受溫夫人之命守在門口的兩個老嬤嬤一眼,“你們去告訴夫人,讓她過會兒到花廳見我,滾!” 溫老爺脾氣大,嬤嬤們趕緊溜了,溫儉與暖笙被留在祠堂外,溫湛一人推門入內,小啞巴果然孤零零一個人跪在冷硬的青磚地上,連蒲團都沒一個。 他關上門,向她走去,心又一抽一抽地疼。 貓貓:戀愛影響學習,戀愛影響工作。 溫湛:我故意放水的。 貓貓:不要嘴硬。 溫湛:……好吧,我想回家,沒心思下棋了。 貓貓:回家干嘛? 溫湛:回家給兒媳身上抹藥。 鶯兒:想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