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的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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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鶯兒家貧,父母早早西去,她自小生得漂亮,母親在世時擔心遭人覬覦引禍上身,便給女兒用輕易洗不掉的染料涂了個假胎記,讓她日夜戴著。待得母親撒手人寰后,小鶯兒大哭一場,自此不再開口說話,裝作啞巴,讓哥哥嫂嫂沒法將她賣去青樓妓館或是優伶戲班。 然而終究逃不過窮孩子的命,前日被嫂嫂一兩五錢銀子賣到右僉都御史溫大人府上,給他家作惡多端的愚癡少爺溫廷做名為“老婆”的玩物。她心里另有意中人,死活不肯嫁,才在家中被打得額頭腫起,身上青紫。 前段時日這位溫家大少剛逼死家中一個丫鬟,父親溫湛大發雷霆,若不是母親急急奔來救他,只怕要被老爹打得半身不遂。溫夫人為了安撫兒子,干脆順他的意思給他房里娶個女人,可以名正言順地折騰,讓丈夫插不了手。 她兒子這德性,門當戶對的官家小姐們是決計看不上他的,只能花錢買個貧兒,將來傷了死了也沒人追究,雖丑些,但是個啞巴就很妙,省得一個不樂意就鬼哭狼嚎鬧得難聽。 然而事與愿違,這又丑又啞的女孩兒,比溫夫人預想的扎手多了。 洞房花燭,鴛鴦錦衾,春宵一刻。 傻少爺溫廷長得還算白凈,可一笑就滿臉癡傻油膩,他倒不嫌老婆丑,“夫人”長“夫人”短,喜滋滋地要喝交杯酒,新娘子像座冰山,理都不理他。 溫廷不高興了,丟掉酒杯趕走下人,一轉身把計鶯兒撲倒在床,動手用力撕扯她衣裳上下亂摸,嘴湊過去就要親她臉,把小啞巴惡心得一陣反胃,仰起脖子拼命閃避,雙手猛地一推掀翻了他,跳下床去拔腿就跑。 “你敢跑!看爺不扒了你的皮弄死你!” 小閻王粗言穢語大罵著追過去,揪住老婆嫁衣拽進懷里摸她胸,啞巴隨手抓起桌上手臂粗的龍鳳燭,照他腦袋掄了過去,重重一下砸得他頭暈目?!巴弁邸贝蠼?。 “好你個潑皮賤貨,今日不撕了你這臭婊子爺就跟你姓!” 外邊仆婦丫鬟們聽到動靜沖進屋里,就看到這兩人滾在地上扭打成一團,互相拽著對方頭發狠命亂扯,外衣都被撕爛了。溫廷比計鶯兒還小上三歲,平日養尊處優,對上天天挑水劈柴的女孩子竟然落了下風,被啞巴騎在肚子上亂拳暴錘,揍得淚涕橫流。 大少爺新婚夜挨打,這還了得!其他人一擁而上七手八腳奮力拉開兩人,到最后計鶯兒還掙扎著踹了丈夫兩腳。 溫廷被打得渾身疼,頭發都斷了好幾束,頭皮火辣辣的,氣得在房里亂摔東西踢打丫鬟們泄憤,他想對計鶯兒動手,可一靠近她就瘋了一樣抬腿蹬他,手臂被困就張口咬他,他腦袋蠢笨,一時間竟無從下手。 直鬧到一身珠光寶氣的溫府女主人溫徐氏接到下人稟告,被一眾丫鬟婆子簇擁著急急趕來,一進屋就看到寶貝兒子被買來的小丫頭打得鼻青臉腫,披頭散發,氣得差點暈過去,立即把他摟進懷中輕撫疼愛,回頭目眥欲裂瞪著兒媳喝罵下人:“你們都是死人??!還不抽爛她的嘴?!” 仆婦們押著計鶯兒跪在婆婆丈夫面前,左一掌右一掌地扇她巴掌,沒多久白嫩小臉就腫成兩塊紅發糕,嘴角凄凄然地滲出血來。 溫夫人還嫌不夠,讓人取來家法,要用竹棍打這個膽大包天的小潑婦,她一個身份低微的賤民,膽敢動她兒子,死不足惜。 “給我狠狠打,往死里打!打死了尸首丟還給她那對窮極齷齪兄嫂,別臟了我家的地!” 計鶯兒被下人們按在板凳上,棍棒如雨交錯落下,她雖家貧,卻未曾受過如此錐心疼痛,要緊牙關強忍著淚水,不愿示弱半分,倔得一塌糊涂。 “住手!”門外傳來一聲暴喝。 所幸在喜宴后坐立不安,憂心兒媳的溫大人也及時趕到,瞧見孤苦無依的小啞巴受盡了丈夫婆婆的欺侮虐待,被打得死去活來,亂發黏著汗濕的面頰,腫著臉流著血,凄慘不可名狀,暴怒之下一把奪過竹棍,狠狠折斷丟到妻子腳邊。 “你干什么!這賤人傷了廷兒,沒見我在家法懲治她嗎?!”溫夫人尖聲質問。 “她既是溫廷明媒正娶的妻子,依我天朝律法,毆妻致死者絞,若是溫家再出人命,可別怨我大義滅親?!睖卣繌妷夯饸?,陰惻惻地盯著驚怒交加的妻子和恐懼瑟縮的兒子寒聲警告。 “從今往后,溫府除了我,誰也不許動家法!” 貓貓:害怕有人說我標題黨,但洞房這么熱鬧,世所罕見。 鶯兒:敢碰我,揍哭他! 溫廷:敢打我,撕了她! 徐琬:敢惹我兒子,打死她! 溫湛:敢欺負我的小啞巴……回頭找你們算賬! 貓貓:溫大人廢物! 溫湛:生氣,人我帶走了,你們隨便鬧。 貓貓:不求珠珠啦?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