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魈面前用下落攻擊zuoai(萬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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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歌壺。 你垂著眸,有些不敢看魈的眼睛,他此時正牽著你的手,很安靜。 就在剛剛,北斗突然跑來跟你說,萬葉出事了,他在一處秘境中中了某種失傳已久的詛咒,而解咒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和兩情相悅之人交合。 北斗告訴你,萬葉此時正在塵歌壺內,說完這些,她深深看了魈一眼就走了,一副要如何抉擇就看你自己了的態度。 解咒所需條件有兩條,一條是兩情相悅,還有一條則是交合,的確如北斗所說,只有你能救萬葉了,你也必須要救他。 你不知該如何同魈解釋,他卻主動提出了愿意陪你回塵歌壺。 你終于抬眸對上了他的視線,少年的目光很淡,讓你有些看不懂他的情緒。 他抬手輕輕摸了一下你的頭發,問道:“你還會回來對嗎?” 你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只低著頭,默默將手從他掌心中抽出,道了聲“對不起”。 “熒,之前的話,說愛我的話,還作數嗎?”少年突然這般問道,只問愛不愛,卻并不再提要當你的唯一。 “作數的?!蹦阏f得很小聲。 沉默半晌,他終是道:“你去吧,我會在這里等你?!?/br> 你心中突地一痛,但你不能再耽擱了,萬葉還在等著你。 你只能一咬牙,也不敢看魈的眼睛,轉身便跑開了。 …… 你推開屋門,便有濃郁的酒氣撲面而來,你并未看見那位白發少年,卻在你回身想要關門時,從斜里壓來一道身影,你被他一把抱起,扔在了床上,不等你反應,那具熟悉的、guntang的身體就覆蓋了過來。 赤色的雙瞳緊盯著你,他的白發早已散開,披在肩上,絲絲縷縷撩撥著你,少年幾乎有些粗暴地將你的衣衫撕扯開,扔在了地上。 你知道,你們要開始zuoai了,可你卻止不住不停地回憶剛剛魈說的那些話,和他那樣說的語氣…… 你咬牙讓自己專注,認真看向身上的白發少年。 “萬葉,你喝酒了?” 你壓著略有些抗拒的心里,輕撐著他的肩,任由他埋在你頸間對你又要又吮。 少年的呼吸很急促,炙烤著你的肌膚,你聽到他喘息著問你:“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都是和他在一起的嗎?” 你一僵,腦海中幾乎下意識便浮現出了那雙鎏金色的眼眸,隨后你的下巴就被強硬地捏住了。 “你又在想他對嗎?” “我……呃??!” 你沒想到他會進得如此突然,整根塞了進來,重重一聳,身下床都晃了一下。 他今日好似格外腫大,你被撐得不住喘息,卻還是忍不住將他絞緊,像是妄圖將他向外推,又像是在渴求他。 “熒,你好緊?!彼麊÷暤?,目光凝望著你。 你額角已滲出汗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將你的腿向兩邊壓下,迫使得你將腿心向他大張開,然后重重往里一頂。 “哈??!” 他沒給你緩沖的時間,迅速“啪啪啪”地撞了起來。 原本略微干澀的身體很快就通暢了起來。 沉甸甸的囊袋隨著撞擊,一下下拍打而來,rou體相碰撞的聲音幾乎掩蓋住了你的呻吟,和白發少年粗重的呼吸。 或許是這些日子和魈zuoai帶給你的習慣,魈極喜歡和你宮交,每次zuoai做到最后,必定會宮交。 他有關于zuoai的知識很匱乏,好似并不知道zigong不是用來zuoai的地方,每次都牟足了勁地撞,像是要把你頂穿,撞碎。 每每看到少年仙人對你流露出如此炙熱的欲望,你便狠不下心來阻止他,總抬著腰,幫他找好角度,將他迎入你的zigong,任由他用那處本不該作為交合之處的窄小腔室發泄厚重的欲望。 于是當伏于你身上的萬葉頂撞而來時,你幾乎下意識便抬腰將他迎至宮頸口。 隨著粘膩的拍打聲,頂端的rou瘤狠狠碾在了你的宮頸口,微微頂開了那處的細縫。 猝不及防之下,萬葉悶哼著哆嗦了一下,你的腿也不受控制的抽搐著。 你哼叫著抬眸,便看見了少年炙熱到仿佛要燃燒的雙眸。 他啞聲問你:“你讓他跟你宮交?” 萬葉從未和你宮交過,但你的zigong口卻緊致而綿軟,一副早便被人cao熟cao開了的模樣,加之你前幾日又一直與魈在一起,萬葉當然能猜出他都對你做了什么。 “萬葉,我……??!” 他根本不給你說話的機會,突然直起腰,瘋了般地往你那處縫隙頂撞而去,到這一刻,這場性愛開始逐漸失控。 …… 魈站在門外,看著你慢慢走入那間屋子,門關上之后,不一會兒里面就傳來了木床“咯吱咯吱”搖晃的聲音,那聲音從一開始就極為激烈,即使離得并不算近,也仿佛響徹天地。 你并不喜歡叫床,他便只能從劇烈的“咯吱”聲和rou體“啪啪”地拍打聲中隱隱聽到你的痛哼聲。 單從聲音便能看出,你和萬葉的這場性愛到底有多激烈。 不知是否是故意的,房門的窗半掩著,魈便正好可以從縫隙里看見床上交纏的你們。 萬葉今天就像發情的野獸,將你擺成各種各樣的姿勢。 時而正面狠狠地入你,時而將你的腿扛在肩上,時而又從身后發瘋一樣地撞你。 因這瘋狂的撞擊,魈幾乎覺得地面都有些輕顫,可是最讓他痛楚的卻不是這些,而是你。 無論那位稻妻少年如何在床榻間鞭笞你,你都主動纏著他的腰,攀著他的肩,抬胯迎他,明明都已經看起來那般痛苦,卻還是主動為他疏解。 在又一次他狠狠下落,而你抬腰相迎時,你突然痛哼出聲,整個腰肢都被他撞了下來,不停痙攣發顫。 魈便知道,那個稻妻少年,頂上了你的宮頸口。 你與魈zuoai的次數其實不算多,但因為魈喜歡極深的zuoai方式,他次次都要與你宮交。 因此他對你被撞上宮頸口的反應極為熟悉。 除了第一次宮交時你的宮頸口閉得很緊,他用風輪兩立才成功撞開外,后來每次進入都很順暢,炙熱,綿軟,又緊致,這是魈的感覺,每次頂進去,他都覺得很失控,想把你弄壞,更想和你一起壞掉。 那稻妻的少年卻好似因這出奇的一撞愣了一下,他低頭望著你,半晌便像受了極大的刺激一般,突然又重又深地往下很撞,木床幾乎是在悲鳴,搖得都有些變形了。 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一邊哭叫一邊喊萬葉的名字。 直至最后一下撞擊,少年舒爽地“哼”了一聲,魈便知道,他進去了,撞入了你的zigong,撞入了這處,本不是為性愛準備的緊致。 少年略一停頓,似是在尋找角度,緊接著…… “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伴隨著激烈到發狂的拍打聲,和痛楚的呻吟聲。 魈看見你的身體如一片柔嫩脆弱的樹葉,被白發少年用狂風驟雨般的力道上下撞擊了起來。 因為實在太過用力,你的腰肢被撞在塌上時,甚至會因為反作用力,被彈得騰空。 魈很難形容他現在的心情,他覺得他不該在這里看,可目光卻仿佛著了魔,緊盯著被激烈侵犯的你。 在你面露崩潰之色時,那白發少年突然架住你的膝蓋彎,就著深入的姿勢,抱著你站了起來。 你的雙腿呈“m”形,整個人掛在少年身上。 魈看見,那樣貌溫柔的稻妻少年,抱著你站在床尾,你們的下體緊密相連,巨根完全沒入,你的xue口凹進去了一個大口子,被撐得飽飽肥肥的,兩顆緊貼其上的腫脹囊袋仿佛是從你身體中生長出來的一般。 白發少年先是維持著這個姿勢極速顛動了百來下,將你送上高潮,隨后,魈便敏銳地感覺到了風元素力聚集的氣息。 那少年竟就著深入緊貼的姿勢,抱著你騰空而起,接著,便朝著床榻之上做了個深深的下落攻擊。 “砰!” 床榻被撞得向下凹陷,又抖動著反彈復原。 “啊??!” 你始料未及,帶著哭腔地崩潰呻吟出聲。 你被萬葉借著自身的重力,和騰空之后下落攻擊帶來的沖力進入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深度,小腹抽搐著麻疼。你整個人都被打得弓了起來,兩腿亂蹬,四肢痙攣。 而身上的少年,卻不給你任何緩沖時間,維持著這樣的深度,在你身體里沖刺。 “啊??!不!” 沖了片刻,少年再次架著你,將你抱了起來,站在床尾,如法炮制地聚起風元素力,先是騰空,再是重重的下落攻擊。 一次,兩次,三次…… 不知被這樣深入了多少次,好像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 每當你以為你馬上要被他頂穿時,他又帶著你攀上另一個極限。 魈眼睜睜地看著你被另一個男人干到失禁,尿了那白發少年一身,他分明記得你與他zuoai時,只失禁過一次,那便是他用風輪兩立打開你的宮頸口那次。 魈目不轉睛地頂著榻上的你們,他痛苦地發現,他竟然對著這樣的你硬了。 他捏緊拳頭,終于移開了目光,轉身離去。 那一晚,他根本無法入睡,只要一閉眼,耳邊便是你的呻吟和求饒,便是你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承歡的模樣,仿佛與咆哮哭喊的業障融為了一體。 他解開了自己的腰帶,一遍遍往手心里頂撞,可就是釋放不出來,他需要的是你,是你的緊致,你的吮吸,他要射進你的身體里,只有那樣,才能緩解得了他的痛苦。 好在塵歌壺里滿是你的氣息,魈的業障總算是在白天到來之后,被他壓制了下去,他滿身是汗,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再醒來時,已是中午。 他再次來到了你與萬葉交幻的房門前,見里面并未傳出曖昧的聲音,他便下意識順著半掩的窗往了進去,隨后他便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 你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身上掛著從橫交錯的jingye,有的已干涸成白色的精斑,有的還是新鮮的,似是剛射上去。 你整個人如同一具被玩壞的性愛玩具,兩條腿顫微微地大張著,好似完全合不上了,白精從你被干得發紅發腫的rouxue里一股股往外溢出,你的小腹更是微微鼓起,里面不知被灌了多少東西。 而那位始作俑者,那個白發少年,此時正用膝蓋頂在你肩膀的兩側,扶著你的后腦勺,讓你為他口。 魈望來時,正到了最后的時刻,少年雙手將你的頭往自己下身按,就著深喉的狀態,一聳一聳地射精,而為了不被嗆到,你裹著他guitou的喉嚨正快速滾動著,將他射進來的東西全部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