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犬 第2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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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車:別管他們了?!?/br> 【年年:樓上這位路人先生說的倒是對,天天吵,累了就不吵了?!?/br> 【二車:?】 【umi、目標二百斤的蟹老板:樓上二位這句話是在說自己嗎,我辦公室還得收留流浪兒童幾天???】 【umi、目標二百斤的蟹老板:我都想找個大仙來看看了咱們的俱樂部選址是不利桃花咋的!否則也不能按人頭按日常天天吵啊,這是為什么??!】 他從鼻腔深處發出“哼”地一聲悶哼。 姜冉還在看手機群里的聊天,聽著聲音微微偏過頭,身邊人的唇瓣便從她面頰滑到了她的唇角。 柔軟濕潤的舌尖輕舔她的唇角。 而后最開始是一個小小的舌尖,從鉆入她的唇角開始。 【黃燦燦:老板哦,一山不容二虎聽過嗎?】 她放下手機,肩膀轉了轉。 像是得到了鼓勵,他的手攀上了她的肩,而后是后腦勺,插入她柔軟的發間,指尖貪婪地摩挲著發根發出“沙沙”聲響。 靈活的舌如同靈蛇全面入侵,壓榨她的舌根,席卷她口腔中所有剩余的空氣。 呼吸變得粘稠,她“唔”了聲。 他可疑地在她唇齒之間進退閃躲,讓她想起了那個晚上一些類似的場景,血色無聲地染紅了她的耳根。 厚重的雪服下小腹悄無聲息地緊繃。 放在膝蓋上的手機還在閃爍。 【umi、目標二百斤的蟹老板:@黃燦燦 “一山不容二虎”下一句難道不就是“除非一公和一母”!qaq】 【umi、目標二百斤的蟹老板:還是這兩人哪個的性別出現了問題?。?!】 纜車吱呀呀地搖晃運作。 他舌尖短暫地從她口中推出,垂眸,黑透了的漆黑瞳眸著迷般盯著她被自己染成薔薇色的唇瓣。 長長喘出一口氣,他小心翼翼地親了親她的鼻尖,喉結有力滾動,“不滑了,好不好?” 姜冉掀起纖長的睫毛,在他的注視中瞳眸好像變得霧蒙蒙的,她有些困惑地發出簡單的單字音節:“嗯?” 他湊近她。 用自己的面頰蹭了蹭她的。 “硬了,難受?!?/br> …… 神明在上。 如果換物法則真的存在。 他要她。 哪怕要用他后半生三十年的壽命來換。 第114章 一百個猛男 “小孩,咋的,一個人???” “嗯吶?!?/br> “唷,還是玩兒一順刻滑的,厲害??!” “那是,我還會硬鞋,競技板你知道嗎!以后我要參加奧運會的!” “哈哈哈哈厲害厲害,難怪你家里人放心你一個人上山滑——不過那也是有點兒太放心了啊,你就這么點兒小,監護人吶!” “監護人在后面那趟纜車,給我撇下了?!?/br> 阿團抱著胳膊,老氣橫秋。 “他們攆走我,忙著談戀愛!” 在“監護人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他們無意遮遮掩掩然而好像就是誰也不知道的戀情被殘忍公布于纜車五個陌生人面前。 小屁孩話很多,短短五分鐘能給整個纜車聊得歡聲笑語。 纜車到達中轉站,阿團照例坐著沒動彈,他這樣的大佬當然是要去山頂高級道的—— 他正這么想著,挺直了腰桿。 纜車門開了,打開的門縫后面出現了個高大的身影。 纜車里上一秒還因為阿團奶聲奶氣講的笑話笑的花枝亂顫的小jiejie笑聲戛然而止,她有點兒茫然又雙眼發亮地看著拎著兩塊gray紅樹站在纜車外的英俊黑發年輕人。 但他卻沒進纜車。 “自己滑?!彼院喴赓W地說,“滑不會了找你二車叔叔?!?/br> 李星楠可能到死也不明白關于姜冉是jiejie為什么輪到他變叔叔這件事……不過這不重要。 阿團聽北皎這么一說,立刻跳起來:“什么意思!真給我撇下了!那你干嘛去!” 他正嚷嚷,就看見北皎旁邊,姜冉探了個頭進來,看了一眼滿臉義憤填膺的阿團,她護臉外的雙眼露出個猶豫的神情:“是啊,不行吧,扔阿團一個人在山上——” 她一邊說著,一邊彎腰伸手想接過北皎手中的其中屬于她的那塊板。 他像是下巴上面都長了眼睛,在她指尖碰到固定器的瞬間手讓了讓,躲開了她的手,漆黑雙眼卻是盯著阿團:“別壞我好事?!?/br> 姜冉僵在半空中的手一頓。 而纜車里,上一秒還在罵他“無情無義”“不負責任”的小胖墩忽然收聲,他視線瘋狂地看看姜冉又看看北皎,然后在纜車過了中點站,門即將緩緩關閉時,他突然乖巧地說:“哦?!?/br> 纜車門關上了。 阿團轉過身趴在座椅靠背上透過纜車窗戶往回看,就看見他師父這才把其中的一塊滑雪板還給竄天猴jiejie。 然后攬著她的肩膀,往中轉站往下的雪道出發口走。 后者不情不愿地拍開他的手,他湊過去聽她說了兩句什么,回頭看了看阿團所在的纜車的方向。 三分鐘后,阿團的小天才手表響起,他接下電話“歪,您好”地喊了一嗓子。 電話對面是二車叔叔,他告訴他在山頂a4入口他,今天下午由他充當他的監護人兼老師。 …… 松北滑雪場的初、中級道是個神奇的地方,姜冉有幸因為某人在這兒磨磨唧唧學新手推坡推過四十來分鐘,今日又有幸因為同一個人在這滑出了職業滑手比賽過旗門才有的狠勁。 最神的是,她覺得她已經夠快了,北皎比她還快。 到了纜車入口,姜冉都有點兒喘,彎下腰摘了板,旁邊湊上來的某條狗立刻很有自覺地替她拿了板。 還不忘記抱怨:“你滑好慢啊?!?/br> 姜冉看了看時間,從他們下纜車穿板到現在他們到了山下脫板,一共只用了四分鐘。 ……………………松北滑雪場纜車中轉站之所以叫中轉站,是因為人家真的就在半山腰,正常人從中間滑下來,別的不說,十分鐘還是要的。 她抽了抽唇角沒說話,他歪了歪腦袋彎腰湊到她跟前,輕飄飄地問:“故意的???” 姜冉伸手推開他的狗臉。 ——故意也確實故意的,他快,她總不能比他還快,跟他的自尊心倒是沒多大關系,主要是她不能顯得自己多著急似的,那多不矜持。 但是無論她再怎么拖拖拉拉,都抵不過被他連拖帶抱地拽回公寓門前。 門打開了,她看著在自己面前緩緩打開的門,熟悉的氣息裹著地暖的暖氣撲面而來,曾經在這門后的沙發上、餐桌上、臥室里…… 她的記憶全面復蘇,一只手撐著門框,面癱著臉:“要不還是算了我覺得有點太快了吧搞得好像多趕進度似的我們還是改天——” 話還沒說完就被拽進了房間,壓在墻邊,落下來的吻堵住了她沒說完的話。 ……至少這一點北皎還是懂她的。 姜冉是個很容易就被他的吻撥撩到神魂顛倒的廢物。 倒不是說他的吻技就有多高超,只是很喜歡這樣半純情又不算太純情的交流方式,就讓人感覺唇舌觸碰的時候他們就挨得很近,近的像是一個人—— 她微微打著顫,背脊如同過電,腿軟的只能用雙手抱著他的脖子才能不往下滑。 他抬手拉開她滑雪背帶褲的側面拉鏈,手指滑入摸了一把—— “嗯?” 他短暫撤出舌尖,垂眼盯著懷中被吻得雙眼泛紅、氣息不穩的女人,“護具沒穿?” “……” 這事兒說起來挺離譜,二年前,還是姜冉天天打著呵欠強撐著靠在門邊,盯著北皎穿好了內穿護具才放他出門…… 二年后的今日。 倒是換他用那種親爹似的語氣質問她怎么沒穿護具。 “今天本來就沒打算練活?!?/br> 甚至沒打算滑。 “早上上山找你來著?!?/br> 找到了要么打一架要么像現在一樣直接下山,穿什么護具??! 她抱著他的脖子,指尖輕輕蹭他的后頸,滿腦子都是讓這事兒趕緊翻篇,不能讓他記著這個錯誤示范。 在兩人交談中,伴隨著細微的動作,背帶褲的肩帶耷拉下來,他低頭咬著她的鼻尖,繼續探索。 姜冉深呼吸一口氣,在某一點時,猛地倒吸一口氣,腹部猛地縮緊,如同被人打了一拳,不疼,但火熱異常。 她有些難以忍耐地揚了揚下巴,他原本落在她鼻尖的吻順勢下滑,落在她的唇上,不吻,只是用令人頭皮發麻的方式親密輕蹭…… 這個過程仿佛持續了一個世紀那么久,直到他又困惑地“唔”了聲。 一分鐘后,姜冉耳根通紅地盯著他的指尖,昏暗的室內幾乎看不清楚那一小片粗糙指腹上有一抹幾乎不能察覺的水澤。 他低下頭,不明光線的暗處那雙漆黑的狗眼閃爍著興奮的光,仿佛可以看見他的尾巴高高翹起,正在得意地甩來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