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天使的祕密~性的病棟24時~】(1)
吃奶的力氣揉揪她的rufang。豐滿的rufang比想像中還要柔軟,那舒服的觸感,讓他僅存的一絲理智也隨之煙消云散了。 「好、好棒啊…小玲小姐!」 「嗯!呼~啊??!不能~那么激烈…啊…唔唔唔唔唔!」 小玲全身像著了火般,將胸脯朝洋介的手往上迎去。 乳rou在手掌中不停地顫晃著,手指已經深陷入柔嫩的肌膚之中。洋介以稍嫌粗暴的方式胡亂撫弄小玲的酥胸,并用指尖用力彈了綴在頂峰的rutou。 「咿唔!唔~啊…呼啊嗯嗯!」 每當小玲發出妖媚誘人的嬌喘聲時,像是起了連鎖反應似地xiaoxuerou壁也跟著一陣陣痙攣。 洋介拼了命地強忍住風起云涌的射精感,再次發動已經半途而廢了好一會兒了的腰部動作。當腰桿激烈地沖撞后,隨著抽插的動作而被搗了出來的愛液從結合部位滴滴答答地溢流出來。 「呼啊??!十文字弟弟~好爽啊…??!好棒…連裡面都感覺~好棒!」 小玲的呼吸就再轉眼睛帶著熱氣。當她的rou壁開始痙攣得更加嚴重之際,洋介的腰桿周遭已經感覺到一股麻意了。 興奮度也變得非常高宄,差不多逼近臨界點了。 洋介像是為了要不斷得到刺激直到最后一刻似的,將陽具拼命在rou壁上摩擦抽插。 「要射囉…小玲小姐!」 「嗯啊啊??!唔~嗯…我也~要到了呀!」 就在小玲的身體猛然抽搐一下的瞬間,她的蜜壺壁將男根猛力絞夾到極限。洋介的腦中頓時成了一面空白,以僅存的一絲理智將他的分身從xiaoxue裡拔了出來。 頓時,欲望的炙熱液體將她的身軀染成一片白。 「呼??!嗚啊啊…好、好燙的…射出來…好多…」 小玲以指尖沾掏起弄污自己身軀的jingye,像是畫口紅似地涂抹在自己的唇上,接著將之舔舐進去。她的唇瓣閃爍著亮晶晶的猥瑣光芒。 「小玲小姐…真的好yin蕩呀~」 洋介一面感受著射精后的虛脫感,一面露出苦笑。 小玲則肩頭上上下下移動凌亂地喘著氣,恍惚迷蒙地看著天花板。 就在瞧著她煽情的身體之際,一股從未想過的強烈欲望如驚濤駭浪般涌上了洋介的胸膛。他伸手從扔在地上的住院病人服口袋裡掏出行動電話,啟動照相模式。 并不只是因為…被Paraphilia慫恿才讓他這樣做而已。 只要能夠將這個瞬間收藏在相機手機裡,想必往后的住院生活會比現在要來得有趣多了。 當然,出院后也一樣。 --我跟護士小姐做過愛了。 這個事實,驅使心中涌出一股無法遏抑興奮感的洋介這樣做。 像夢一般的心情。 可是他卻不想讓這個夢境結束。 只要按下了拍照用的快門按鈕,這個瞬間將不再是夢境而已。無論是小玲肌膚的溫度、柔嫩、或是她的呼吸。他就能夠將這所有的一切歷歷在目地回想出來。 洋介毫不猶豫地將這一瞬間收藏在有相機功能的手機裡。 小玲似乎根本沒有察覺到,只露出恍惚的表情沈浸在歡愉的馀韻之中。 翌日從早上開始就進行一種叫作核磁共振攝影的醫療機器精密檢查。 雖然聽說這是一種可以將身體內部的狀況影像化的裝置儀器,可是到底具體上要調查些什么,光是聽取醫護人員的說明,還是不太瞭解。 總而言之好像只要躺著不動就好。 洋介雖然身體躺在像個圓筒狀的機器裡面接受檢查,可是靜止不動的頭部裡卻老是浮現昨天夜裡跟小玲之間發生的事。 也因此情緒變得比較高昂,結果變得有點躁動。 在重拍了好幾次以后,等到好不容易終于 被釋放的時候,已經接近中午時分了。 「唔嗯…」 總算回到病房裡的洋介發現放在側桌的行動電話閃著一明一滅的收到簡訊燈號,于是將行動電話拿起來查看。 因為在接受檢查中就這樣放在這裡沒帶去,簡訊似乎就在這期間傳送過來了。 「又是Paraphilia喔~這次又寫什么啦?」 洋介嘆著氣開啟簡訊。 照片已經看到囉!看來好像是真的耶?真了不起。 「嗄?」 洋介不由自主歪歪頭。當然他根本不記得自己曾經傳送過什么照片。 為求慎重起見,洋介檢查了一下傳送紀錄,終于讓他驚駭得幾乎要將行動電話掉到地上了。 他的確有傳送一則只有附加照片檔的簡訊給Paraphilia。而且那張照片還是昨天夜裡洋介所拍的小玲的照片。 「這、這是怎么回事?是什么時候傳送出去的???」 日期是八月十二日…上午十點三分。 正好是洋介離開病房去做檢查不久后的時刻。 --也就是說,有人擅自將存在行動電話裡的照片傳送出去了。 而且由刻意寄給Paraphilia這一點來看,也就是說這個人已經將過去他跟Paraphilia之間來來往往的一切全都看在眼裡了。 「到底…是誰…?」 那是能夠進出這個病房,而且也知道洋介去做檢查所以不在房間裡的人物??赡苄宰罡叩?,應該是護理人員吧! --可是她們有可能會做干涉患者隱私的事嗎? 而且也不能讓人理解會將那種照片寄給第三者的理由。除非是對小玲不高興…或者是打算要威脅洋介。 無論是哪一種,也就是自己跟小玲之間的關係已經被在這間醫院裡的某人知道了。 「可惡!」 洋介很后悔自己拍了那樣的照片。 雖說是在雙方同意下(?)所拍的,可是他只祈求不要引起無謂的sao動就好。 --總之,以后行動電話還是片刻不離身比較好吧! 正當洋介這樣思考時。 「十文字先生,您還好吧?」 「啊…」 天音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進來房間裡了。 「對不起,我喚了您好幾次,可是您都沒有回答我…」 當天音為自己的不禮貌致歉后,又不解地問了句:「是不是因為檢查而疲倦了呢?」 「喔~是啊…有一點?!?/br> 「原來如此。那么下午就請好好休息吧天音將放有午餐的托盤放在側桌上。 「唔嗯,我知道了。謝謝你?!?/br> 洋介一面回答,一面突然注視她。 要說對小玲不高興的人物,第一個閃入腦海的就是這位天音。 因為她總是被小玲冷嘲熱諷…。 --應該…不會吧~這位猶如天使般的天音應該不會做那種偷窺別人行動電話的舉動吧! 而且就她的舉止看來,洋介認為她應該還不知道他跟小玲之間的事。她實在不是一位萬一知道了還能夠露出如此這般笑容的女性。 鈴鈴鈴鈴鈴! 握在手中的行動電話傳出收到簡訊的聲音。 這個聲音讓原本將午餐放好了就要離開病房的天音回過頭來。 「請問…您不接電話沒關係嗎?」 「喔喔…沒關係,只是簡訊而已?!?/br> 「原來如此?!?/br> 雖然收到簡訊的鈴聲已經停止了,但天音還是站在原地沒有移動。 她似乎錯過了離開病房的恰當時機似的。 「說…說到行動電話…最近出了很厲害的機種哪!還出了一種附加行動電視規格,可以看數位電視之類的。真的好方便喔!」 「說、說得也是呀!」 突如其來的閑聊,讓洋介雖然有些困惑但還是回了一句: 「不過有時那種方便的功能卻很少用得到哪!」 「對啊…或許是那樣吧!我也頂多只會使用鬧鐘功能而已?!?/br> 「我、我想問你…白鳥小姐…」 「什么事?」 洋介探試地裝作隨口問了懷疑地微傾小腦袋瓜的天音她的行動電話號碼跟電子郵件帳號地址。反正也只會在這間醫院裡住院兩星期左右而已,就算遭到拒絕應該也不會太受傷,所以他試著跨出一步,可是沒有想到…。 「那、那個…關于那種個人資料…有點…」 儘管天音紅了雙頰,還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說得也是,對不起。我只是想要跟白鳥小姐傳傳簡訊而已?!?/br> 「請別那么說,我才該向您道歉?!?/br> 話才說完,天音就慌慌張張地跑出病房外。 --果然還是很有戒心哪! 現在對她來說還是工作時間中。 就一般情況來想,也不可能一口答應就馬上將行動電話號碼告訴陌生人。 「我原本就打算裝作很自然地隨口問問哪~」 雖然本來以為應該不太會有什么受傷的感覺;可是一旦真的 遭到拒絕后卻還是在心中引發相當大的反應。 洋介想要重新轉換情緒地坐了下來,開始吃由她所送來的有點遲了的午餐。 因為收到了您所送來的好東西,所以我也得送回禮給您才行。 就在熄燈后不久,洋介再次重讀白天由Paraphilia所寄來的簡訊,不由自主嘆了一口氣。 「如果真要送回禮的話,就讓我跟白鳥小姐有更進一步的交情吧!」 自從直接被拒絕的砲彈擊沈后,洋介自從下午以后就度過了漫長的悶悶不樂時光。 雖然我總覺得她應該會告訴我才對呀~就在洋介反復思量了好幾次這件事時,突然房門傳來叩叩的敲門聲,沒有想到正是盤旋腦海的人兒天音探頭進來。 「請問您的身體感覺還好嗎?」 「現、現在沒什么問題?!?/br> 由于時機實在未免太過湊巧,讓洋介不由自主嗓門提高八度回答。 不知道天音有沒有察覺到洋介這不自然的反應,卻還是對他露出一個至高無上的笑容并且說: 「那真是太好了?!?/br> --果然還是好可愛喲! 明明剛剛才被拒絕而已,但如果可能的話還是想要將她納為己有,這個念頭再次在腦海裡萌芽。 「那個…十文字先生…」 「什么?」 原本以為她只是來確認一下身體狀況而已,但天音卻沒有離開病房她直挺挺地站在原地,扭扭捏捏地不知該如何啟齒。 應該是在意著剛剛發生的事情吧! 早知道就不問比較好哪…正當洋介后悔之際,她突然遞出一張便條紙上面寫了行動電話號碼跟電子郵件帳號地址。 「這、這是白鳥小姐的?」 聽到洋介的詢問,天音輕輕地點了頭。 這個動作非??蓯?,讓洋介的胸口頓時心跳加速…… 「謝、謝謝…」 拿在手中的行動電話,傳出收到簡訊的鈴聲。 現在氣氛正好耶…儘管心裡這樣想,但還是反射性地開啟簡訊來看。 讓我告訴你件好事兒。內向的護士小姐只要一露出弱點,接下來只要積極進攻就好。 心臟陡地噗通狂跳。 簡直就正在看著現在狀況似的內容。 明明只是可疑詭異的對象所寄來的簡訊而已,但對沒有辦法冷靜下來的洋介而言,正像是由天神告知他的話語。 --如果要表達心意的話只有趁現在了。 從一開始相遇時的感覺,還有一直喜歡她的自己心意。 「那么,我就先告辭了?!?/br> 「??!白鳥小姐,等一下!」 洋介慌慌張張地松住她的手,讓正打算要離開房間的天音以驚訝的表情回過頭來。 「對、對不起…可是我還有話想要對白鳥小姐說?!?/br> 「…十文字先生…」 「我對白鳥小姐…」 「不可以!」 應該是她從這種氣氛頓時恍然大悟洋介想要說些什么吧! 她露出悲痛的神情用力搖頭。 「十、十文字先生…求求您,快停止,請不要再說下去了?!?/br> 「…為什么?是因為我得了莫名奇妙的病嗎?」 「才、才不是!才不是因為…那種事情?!?/br> 「那么為什么你不愿意聽呢?」 儘管曾經拒絕過他一次,但既然愿意告訴他行動電話號碼,他認為這表示對他有好感。 儘管如此,她卻連洋介想要說的話都不愿意聽。 「因為我是病患的緣故嗎?」 當洋介對她投以逼問的視線后,天音若有似無地點了頭。 「因為我不知道…往后該用什么態度來跟您相處才好?!?/br> 「………」 「之前跟您提過一點點,我…常常沒有辦法跟患者適當地融洽相處。之前之所以一直沒有負責照顧固定的患者,就是因為這個原因?!?/br> 天音依舊低著頭,開始說起自己的過往。 那是當她剛從護理學校畢業成為護理人員剛開始工作時候的事。 由于滿腦子只想著非得要卯足全力認真工作才行,結果常常沒瞻前顧后,犯錯狀況層出不窮的她,常常有很多患者對她很熱絡。(SSE:這裡的翻譯怪怪的,應該是「很有意見」吧?) 此外,如果是女性患者還好,只要親切對待回以笑容就好。 可是男性患者就不同了,如果只是遭受言語的暴力或是性sao擾也就算了,可是她甚至曾經遭到極度暴力相向。就連遭到那種下場后,身為女人的她還是無法得以好好休養。 連住院的時候…不,就連出院以后也遭到惡質的sao擾。 難道是自己的錯嗎? 可是到底是哪裡做錯了也不知道。只要越對人家溫柔就越會遭到傷害,壓力越累積越多,就連人家不經意的一句話也會刺痛她的內心深處。 「我已經…不知道該怎么跟男性說話才好了。明明護士是從小時候以來一直憧憬的工作,可是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次想要辭掉這個工作了?!?/br> 「所以…當我聽到十 文字先生對我說謝謝你的時候,真的高興極了。感覺彷彿是第一次遇到能夠彼此瞭解的患者?!?/br> 以往她只是茫然地不停祈求著能夠受到患者喜歡,能夠受到患者信賴。 然而那卻是錯的。 正因為為他人著想,才能夠讓對方對自己有好感。為了要讓對方喜歡自己,自己必須先要喜歡對方才行。 好不容易總算發現到這一點了…天音這樣說。 也就是說她所謂的好感,跟我所期望的是不同的東西嗎? 正當洋介感到失望時,天音又說:「可是…」然后猶豫著繼續往下說。 「我對十文字先生所抱有的,卻是有點不同的情感。只要一看到小玲學姐出現在十文字先生的附近時,就會覺得非常厭惡?!?/br> 「你的意思是說…」 已經轉變成嫉妒的情感了。這樣來說,天音對洋介所抱持的感覺已經超越了對一般患者的情感了。 「可是這種事是不應該的。在照護病人時,怎么可以不一視同仁呢?因為…生命的寶貴是人人相同的呀…」 「白鳥小姐是那種會對病人有輕重貴賤之分的人嗎?」 「我…不知道?!?/br> 對洋介的詢問,天音露出哀傷的神情緩緩地搖著頭。 她很可能正在徬徨猶豫吧?儘管她已經有了對洋介好感的自覺,可是卻沒有辦法判斷承認這件事是可以的還是不可以的。 洋介也能夠理解天音的躊躇。 身為護理人員,一直摸索著對待患者方式的她,總算找到了那個答案,但沒有想到卻立刻面臨到接踵而來的煩惱。 可是如果錯失現在這一刻的話,兩人之間的距離會漸行漸遠個性認真的天音,一定會以身為護理人員的立場為優先吧! 一想到這裡,腦袋就突然痛了起來。 「…唔!」 「十文字先生?您還好嗎?」 天音很在意突然抱著頭的洋介,露出很擔心的表情靠近他。 「白鳥小姐!」 洋介用力拉住她的手,強硬地將她拉近身。 他將驚慌失措的天音拉上病床,從背后緊摟住她。 「??!您…您要做什么…請、請快點住手!」 天音理所當然地想要逃跑,但是身體語言卻沒有表現出如同話語中的抗拒程度。 --在她的內心深處,也期望著變成這樣吧! 洋介一面擅自這樣解釋,一面在天音的身上到處撫摸。每當她扭動身軀之際,身上的衣服就會更加凌亂,但是洋介還是從背后緊抱著她不放。 「請、請不要做…這樣的事…」 「我好喜歡白鳥小姐呀!你討厭我嗎?」 「我、我…」 就她臉上的表情看來,天音只是困惑猶豫而已。 她打算先隨便說個適當的理由,將做出結論的時間往后延;可是洋介卻沒有辦法永遠住在這間醫院裡等她的回答。 「我好想好想要白鳥小姐,想得幾乎要發狂了?!?/br> 「不、不行…!」 洋介無視于天音的制止,伸手解開她的護士服。就在他將裸露出來的胸罩猛力往上推開的那個剎那,柔嫩的rufang彈蹦而出露出原形。 「啊…十、十文字先生…」 「我已經沒有辦法按捺住了呀!」 如果還在猶豫的話也沒有關係。既然如此,就讓她狂亂到沒有辦法再繼續猶豫為止。只要讓她感覺舒服到根本什么都沒有辦法思考那樣就行了。 「啊啊啊啊…這、這怎么可…」 洋介依舊從后面緊抱住她不放,騰出一隻手將她的絲襪與小褲褲往下扯,讓她的腳張成大字形。 天音羞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扭著身軀。 想要將洋介推開的手上加重了力道。 可是她并不是徹底頑強抗拒…這一點由她并沒有大聲呼救就可以瞭解了。 「如果你真的不要的話,就說不要也沒關係喔?」 當洋介在她耳畔這樣喃喃低語后,天音只不作聲地搖搖頭。 既然如此,就再也沒有必要客氣了。 洋介的嘴唇在天音的后頸逡巡,選擇在就算她穿著護士服也幾乎快要被看見的地點留下吻痕。他打算留下像是--她已經是屬于我的--那樣的烙印。 「嗯啊…好痛…」 被用力吸咬下的天音扭動身軀,她的一頭秀發蹭得洋介的臉頰一陣搔癢。 --啊啊~受不了了! 洋介想要更深度地感受天音的存在,于是不停地從后頸一路親到耳畔又一路往回親。儘管隔著護士服,還是可以感受到她的體溫往上升高。 洋介可以感覺到在他懷裡的天音,身上的抗拒力氣已經逐漸消失。他在不讓她意識到的情況下,將手指往下匍匐到她的雙腿之間。 「啊…!」 就在碰觸到最珍貴的部位那一瞬間,天音的身體陡地起了很大的反應。 「不、不行…!」 雖然她驚慌失措地想要推開洋介的手,但卻為時已晚了。 洋介的手指在裂縫處來回移動,演奏出「咕啾?!沟膟in蕩水聲樂章。 「不…嗯…不、不可以摸…!」 儘管天音一股腦兒地猛搖頭,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已經沒了氣力,似乎再也沒有辦法撥開洋介的手了??磥硭纳眢w相當敏感的樣子。 洋介的指尖已經被黏稠的愛液沾濕了。 「你已經濕了喔~」 「噫???不、不要…那裡是…啊唔唔!」 每當指尖來回撫弄之際,天音的身軀就會猛力抽搐、彈跳。她緊緊揪扣住洋介的手臂,拼命忍耐送進秘密裂縫裡的刺激。 她柔嫩的肌膚已經染呈桃紅色,越過她的香肩可以看見兩顆在山頂的小櫻桃,很害臊似地已經昂首抬頭了。 「已經有感覺了喔?」 「才、才沒有…那種事…」 「都已經讓你變得這么硬了,還說沒有?」 洋介騰出一隻手環繞到胸部,以指尖捏掐一下突起的蓓蕾。 「咿唔!啊??!」 天音由鼻腔發出嬌媚的鼻音,在洋介懷裡的身軀猛然朝后仰。 「??!啊…不、不行!嗯嗯嗯…不行呀丄看來她的rutou好像很敏感。 洋介一面緊緊地抱住天音,一面繼續對rutou的刺激。配合他手指的動作,她的身體也隨之反應著一波波很有趣的抽搐痙攣。 「白鳥小姐的rutou,已經變得很yin蕩了哪~」 「那、那種事情…請不要說出來…嗯啊??!」 可能是已經非常有快感了,天音的聲音漸漸越來越大。 再這樣下去的話可能會把別人引過來查看。 難得已經步入這樣的高潮了,洋介不希望中途被打斷。 洋介在無可奈何之下將手指放開rutou,取而代之地是撫摸吹彈可破的rufang。 「啊呼…嗎??!…呼啊啊啊…」 當他以手掌包復住似的愛撫山峰后,天音轉為發出陶醉的嘆息。 雖然她的尺寸不如小玲的來得大,可是光是碰觸那已經滲出汗珠的軟玉溫香就已經讓他感覺很舒服了。洋介一面享受著手上的觸感,一面由下往上捧似地揉搓。 隨著那溫和的節奏,天音的情感彷彿已經漸漸高漲。 她的身軀已經開始變得更加灼燙了。 他停下溫柔地在裂縫裡來來回回摩挲的手指動作,這次換成朝左右掰開,刺激著被包裹在小包皮下面的最敏感部位。 「呼唔!啊唔唔…唔!呼啊啊??!」 天音的身體倏然哆嗦了好幾下,并且呼吸變得非常凌亂。全身已經完全無力,軟綿綿地癱在洋介懷裡??磥硭坪醯搅艘粋€小高潮的樣子。 「嗯~呼啊…呼啊…十文字~先生…」 從眼神渙散的天音雙腿之間,咕嘟咕嘟地流出透明的液體。 --真沒想到她竟然會這么敏感哪! 洋介儘管很吃驚,但也同時覺得這樣比較有樂子。洋介想要就這樣奪去她的第一次,于是就讓意識朦朧的她躺在床上。 他急急脫掉長褲跟內褲,將身體鑽進天音的雙腿之間。 --白鳥小姐的第一次…。 光是想像她會發出什么樣的聲音,就已經讓他感到全身酥麻戰慄了。 洋介壓抑著自己興奮的心情將陽具前端頂在花芯,緩緩地將柱身沒進她的蜜壺裡。 「唔唔唔…啊??!進、進來了…嗯嗯嗯~天啊啊…!」 第一次被異物鑽進身體裡,讓天音發出慘痛的聲音。 然而洋介卻沒有辦法在這時候停下來不做了。雖然馬上有堵小小的壁面阻擋他的去向,可是當他腰桿稍加用力將之沖破后,就鎖定目標朝她的最深處勇往直進。 「呼唔…好、痛??!嗯唔唔!」 洋介一面朝下看著眼角泛起淚光的天音,一面總算將整根長棒沒進根部了。 儘管已經推倒那堵柔嫩的阻牆,但她xiaoxue的窄緊依然不變。濕黏的觸感包裹著洋一陣又一陣幾近疼痛的收縮絞夾著他。 「呼…啊、呼唔唔…痛、好痛~唷……」 「怎么啦?不要了嗎?」 「不是的,不是。只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那么痛,所以嚇了一跳而已…對不起?!?/br> 逗留在天音眼眶裡的淚珠,沿著臉頰滑落到床單上。 如果照一般正常情況的話,這時應該要體貼她才對;然而或許是從下半身傳上來的快感讓大腦為之麻痺了?,F在的洋介已經沒有那種憐香惜玉的馀力,滿腦子只想要更加深層品嚐天音而已。 就算什么都不做,她xiaoxue裡的皺摺已經毫不留情地將他的巨棒緊緊纏縮著。 在這種狀態下要他一動也不動簡直就是嚴刑拷打。 「白鳥小姐,我要動囉!」 洋介自顧自的說了一聲后,不待她回應之前就已經開始動起腰桿了。 「啊唔唔!咿…唔!??!啊啊…呼啊唔…!」 當他將在花徑裡抽搐的男柱緩緩往外抽后,天音蛾眉緊蹙發出聲音。 與露出難受表情的她成對比的,有股如電流般的酥麻快感在洋介的背嵴急竄而過。簡直就像是花徑rou壁在吸吮著他的傢伙似的。當他的腰桿用了幾分力道將roubang抽出來后,發現在roubang上沾黏了紅色的液體。 毫無疑問的正是純潔無瑕的證據。就連滿腦子只想要獲得快感的洋介,也唯獨在看到這血痕時,胸口為之一窒。 我是白鳥小姐的第一個男人耶! 一想到這裡,讓他既開心,又哀傷…那種不可思議的感覺汩汨泉涌而上。 像是在那股情感驅動下,洋介又開始再次抽插。 「呼啊啊…??!唔唔唔嗯!」 從天音的聲音中還聽得出她很疼痛。 可是洋介的腰桿抽送動作卻越來越激烈。雖然她的臉部表情已經痛苦得幾乎完全扭曲了,但洋介卻已經沒有辦法停止了。 「啊啊…真讓我受不了啊~白鳥小姐!」 洋介繼續毫不留情地挺進腰桿。彼此的rou體互相拍擊,愛液從結合部位溢流出來。 「啊唔唔唔…呀啊??!嗯嗯!唔~呼啊??!」 天音那誘人的嬌呼聲引得洋介的興奮更加高漲,為了要索求更加進階的歡愉快感,洋介蹂躪著眼前的女體。兼具柔嫩與彈性的rufang就在手中顫巍巍地彈跳著。 每當他的腰桿猛力撞擊之際,天音的愛液就會四散迸濺。 「呼??!呼啊…白鳥小姐,感覺好棒!」 「嗯嗯…唔!呼??!啊啊啊啊嗯!」 就在重度的刺激讓花徑rou壁收縮到極致的那個瞬間,洋介在她體內釋放所有的一切。 「啊…怎、怎可以…在裡面射了…」 天音的身體顫抖著,以怪罪的眼神看著洋介。 可是她的體內卻像是要將洋介的jingye絞擠得一滴不剩似的,不停地一陣又一陣持續痙攣。 就在這個結束之后---天音就讓自己的身體癱在洋介的床上,胸脯上上下下浮沈,不停發出粗重的呼吸聲。 染上櫻花色的肌膚,以及露出恍神表情的她,看起來非常煽情。 洋介忍不住對這樣的天音看得入迷了。 那結實卻又有女性柔媚線條的肢體。 所有的一切都充滿無限魅力,一股想要將這種姿態保存下來的沖動鞭策著他。 洋介朝旁瞥見了行動電話。 --只要不讓任何人看見就行了。 如果不放心的話,只要片刻不離身隨著帶在身上就好。只要這樣做,就可以無時無刻享受天音這充滿魅力的身體。 被筆墨難以形容的「欲望」支配著的洋介。他反射性地拿起行動電話,沒有片刻躊躇地按下相機模式的快門。 喀擦!在房間裡響起一個小小的聲音。 洋介彷彿在這一瞬間感覺到一個什么沈重的東西壓上了心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