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動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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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飽滿的胸脯急促地起伏,仍舊倔強地沒有回答。 溫遠岫眸色微沉,抽出一指,又用二指微微撐開xue口,將中指插了進去。 花徑里頭酥軟濕潤不已,他指尖輕攪一下,就發出黏膩的水聲。 感受到她已動情,隨后毫不留情的繼續深入,將整根中指都埋在甬道中。 男子修長的指尖很容易就觸到花宮淺窄的小口,里頭也更為稚嫩,他甚至不敢太用力,只將指腹摁在略微凸起的蜜rou上輕輕一觸。 她的身子就好像被刺激一般彈起,雙腿打顫,手指緊緊攥著身下的衣物,因為這陌生又忽然的刺激,眼角都溢出淚來。 就連臉也比方才更紅,雪肌之上也泛起薄紅色,私處被他用平靜的的目光審視著,雖未進一步動作,身體卻仿佛已被他的視線侵犯過每一處。 紀歡啜泣著,捂住臉不敢看他如今的神情:“溫遠岫,你不要一直盯著看呀……” 溫遠岫覺得她實在可愛,情難自制間頷首吻了吻她的眉心:“抱歉,實在是情不自禁?!?/br> 隨后俯下身,將稀碎的吻落在她大腿內側蔓延,直至呼吸落在那蜜唇之上。 感受到他撲撒在腿心的呼吸,少女的身體條件反射般往后縮了縮,卻被他按住大腿,再無退路。 “別動?!?/br> 音色沉靜,如暗藏涌流的深海。 他單手掰開那嫣紅的密褶,又用二指微壓,啟唇含住。 滿是愛液花核含入口中,他舌尖貼著光滑的表皮近乎虔誠的舔舐,舌面貼著嫩rou略有些粗糲,帶來的酥癢快感很難言喻。 “嗚……” 她很快被他舔到高潮,身子在癱軟在花海中,下身濕濕黏黏,都是她流出來的水。 溫遠岫慢條斯理地擦去唇間水澤,開始去解自己的腰帶。 他寬衣解帶的動作優雅,與之相反,男子粗大昂揚的性器從雪白的衣物之下被釋放出來,只是虛比一下,就從少女腿心間長至她上腹,尺寸駭人,幾近猙獰。 紀歡不好意思看,只能感受到腰肢被他的手掌托起,硬物抵在大腿內側,嵌進綿軟的腿rou里,沾滿濕漉漉的愛液,灼燙她的肌膚。 靜謐中,只有少女低低的喘息聲。 溫遠岫沒有說話,沉默就如同暴風雨前短暫的平靜。 紀歡卻已意識到他要繼續下去,小聲抽噎著同他叮囑:“這次不許射進來……也不許射到我身上……” “好?!?/br> 他用手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了一些,碩大的圓頭貼上那細小的xue口,剛一插入,xue口就極為勉強地被撐開至透明。 少女還未從剛才他唇舌間的高潮回過神,低低抽著泣,xue口也跟著她抽泣的頻率陣陣收縮,緊致濕熱,嬌弱得令人不忍心多觸碰一下,卻又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侵犯。 他繼續挺身而入,粗碩的男根剛插入一半,就到了先前指尖觸到的宮喉處。 只這樣,紀歡就覺身下漲得厲害,褶皺被全部撐開填滿,里外都燥熱得不像話。 “嗯……溫遠岫,好漲啊……是全都進來了嗎……” 身下被塞得滿漲令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飄乎不安。 溫遠岫低抽一口氣,話哽在喉中,在柔軟的甬道進退不得的緊錮感,更令他眸色越來越沉暗。 要如何回答? 才,剛進了一半。 冠首頂在宮喉處,若是以往他會就此深度繼續,怕她疼痛不會再深入,如今她濕得這般厲害,應當可以試著再進去一些…… 他垂眸,居高臨下地留意她的神色,溫聲道:“若是疼,要告訴我好嗎?” 紀歡還不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 他卻已經又沉入一分,緩緩頂開了那細窄的花心。 紀歡對疼痛其實不怎么敏感,只覺得體內有個隱秘之處被突然抵開,初時有些不適和疼痛,但還沒有到強烈疼痛的地步,甚至被那兇猛又陌生的快感壓過,令她很難言喻這一瞬的感覺。 她雙眸失神,陰精不受控制的傾泄而出,澆在碩大的冠首,令劇烈痙攣的蜜xue更是綿軟濕熱。 溫遠岫沒有再動,只是啞著聲問她:“疼么?” 紀歡回過神,聲音里含著泣音:“有一點點……” 但還是快感更加強烈。 溫遠岫默了默,怕她疼,試著退出身。 少女的雙腿卻夾住他的腰,稚幼的宮喉一縮一縮的包含住棱頭,挽留感極為強烈,似乎不舍得令他離去。 她低喘著,聲音細細柔柔,眉眼間春色濃烈,像是盛開的桃夭:“不、不用……你就這樣繼續吧……” 腹下欲望更是強烈,他壓下涌出的暴虐與躁動,頷首吻了吻她的臉頰,溫聲道,“若是不適,要與我說?!?/br> “嗯……” 紀歡輕應之后,他才又緩緩沉入一些,卻并沒有立刻急躁的抽插起來,而是壓抑著體內洶涌的情欲,令她緩緩習慣自己進入的深度。 男子薄唇抿成一線,額角因為隱忍滲出細密的汗水。 須臾,他開始挺動腰身,在少女的腿心間盡根沒入又沒出,直抵入胞宮,棱角刮蹭在柔嫩的花壁上,快感一陣強過一陣,很快令她攀附上云端。 紀歡被入得恍惚失神,身下愛液不斷瀉出,只能抽泣著念他名字:“嗚……溫遠岫……要、要不行了呀……” 少女在他身下高潮數次,久到就連身下的梨花都被壓揉出汁水,香意濃烈,刺激著他的神經,幾近令他失去理智,沉淪于這極致歡愉的情事中。 插入最深處,快意攀附到頂端的一瞬間,他用盡最后的理智,低喘著抽出身,粗碩的莖身抖動著,jingye從馬眼處噴薄而出,盡數瀉在少女身旁的地面上,發出黏黏嗒嗒的水聲。 射出的白濁又濃又多,如同他不過暫時沉寂,卻仍舊厚重的欲望。 要不夠。 完全不夠。 他還想要她。 剛消褪的欲望再次昂揚挺立,冠首處的白濁還在往外溢,rou藕色的粗碩莖身上都是她流出的愛液。 他側目看向身旁的少女,卻見她笑盈盈地迎上來,雙臂摟著他的脖頸,口中輕喃道: “溫遠岫,你對我動心了,對不對?” 你對我動心了,對不對? …… 夢境虛虛實實,如云煙散開。 他再次睜眼。 山嶺巍峨,濃云如墨,大雨傾盆。 他跪坐在地,冷雨打濕他的衣襟,寒涼穿透胸膛。 師父手中的銀锏一下下抽打在他脊背上,背后因抽打而撕裂的皮rou浸泡在雨水中,疼痛鉆心刺骨,門下弟子的聲聲吟誦混雜在風雷聲里,在腦海中回蕩。 觀天之道,執天之行,盡矣……立天之道,以定人也…… 雷電交加,轟鳴聲覆頂,卻不及師父渾厚的嗓音在他耳畔那般清晰。 一字一句,振聾發聵。 “遠岫,大道叁千其難如崔嵬,若要求道,心不得動!” 心不得動。 若心動,則百惡加身,萬劫不復。 他從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