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從前怕你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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譙知微發了狠,手上越發用力。她死死地握著青銅匕首,在刀刃上傾注她全部的勇氣。 鮮血自被霍開的傷口處滴下,染紅了古冶漣身上的白衣。他一口一口地吐著血,那雙金眸倒是一點也不曾從譙知微身上移開。 金色的豎瞳,比任何金玉都更加華貴瑰麗,也時時刻刻昭示著,他是一頭猛獸的事實。 他吐出的血滴落到譙知微執著匕首的手上,順著她的手背,一路流到手肘。譙知微聞到一股膩人的香氣,若非靈臺有神咒相守,此時又必然會被龍血所惑。 古冶漣的目光宛若鴆酒,令譙知微心生恐懼。她咬緊牙關,將插進他胸口的那柄匕首拔了出來,鮮血瞬間噴濺到她的臉上,古冶漣瞳孔微縮,其中蘊含的陰冷令譙知微不寒而栗。 他一句話不說,只用那種憎恨的目光死死剜著她,仿佛這樣便能讓她也感受到他被穿心的疼痛。 譙知微見他大口大口地吐著血,臉色蒼白,額角的青筋仿佛在抽動,她知道他現在必定十分虛弱。鎖鏈上的符文、沉猶的法寶,以及她現下捅進他心口的刀刃,對他幾乎構成致命的損傷。 可他的神情……怎么說呢,除開被背叛的憎惡,從他那張不食人間煙火的面容上,譙知微居然讀出了一點蕭索,他眉宇間那抹極淡的痛楚被眼中迸發的兇光遮掩了去,時時提醒著譙知微,他是一條食心嗜血的兇獸。 譙知微無法忍受他復雜的眸光,心一橫,又將匕首捅進他的傷口中。耳邊是刀刃一寸寸沒入皮rou的聲音,他鮮血淋漓的心口更加慘不忍睹。 不知怎么的,譙知微想到撕開綢扇的聲音,或是用剪子剪掉長發的聲音……這些聲音都代表著某種毀滅,讓人心生哀情。 古冶漣感受到渾身的力量都在潰散,他甚至沒有掙扎一下,因為他已經連扯動鎖鏈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只是勾了下唇,言語譏諷十足:“我真心待你,你卻要取我性命?!闭f完他便重重地咳嗽起來,喉口又再度涌上鮮血。 “若非你殘害我夫君在先,我又如何要取你性命?!”譙知微的情緒亦十分激動,話語間已是淚水漣漣。 她跟著謝玉來到潛龍村,卻被龍算計,遭此禍事,謝玉至今生命垂危,而她為了獲取神咒,又不得不和沉猶一再糾纏…… 她不是個有福之人,過的不是為奴為婢,就是受人脅迫的日子。她自知身份微賤,也不敢有何奢求,稀里糊涂地就上了他人的床榻,他們把她困在身下,讓她深陷泥沼,無法自拔。 譙知微以為今天自己必死無疑,卻沒想到古冶漣防心甚弱,竟這么簡單就讓她得了手。 她的心中涌起隱秘的狂喜,不僅僅是謝玉有救了,更多的是……她認為這些雄性也不過如此。 她猛然拽住古冶漣的衣襟,逼迫他低頭,咬上了他的角。想到自己時常覆滿牙印的乳尖和乳暈,譙知微的牙齒便用了狠力,譙知微想他應該是極疼的,不然也不會發出這樣低沉急促的喘息。 一直以來受的欺負,被迫服從的委屈,以及在床上遭逢的那些無法言說的酸楚,都通過她刺向古冶漣心口的每一刀,通通發泄出來。 古冶漣的血噴到她的臉上、脖子上,和挖掉謝玉的心那次不一樣,那時她被攝魂之術cao控,意識迷蒙,無法這么深刻地感受到血的溫熱,和血中蘊含的生命力。 古冶漣的金眸逐漸渙散,漸漸地垂了頭,顯然是昏迷了過去。譙知微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她宛如泄憤一般一刀刀扎著他的胸口,心中的愉悅恰似烈火烹油。 古冶漣的胸口處已無一處完好皮膚,深深淺淺布滿鮮血直流的豁口,豁口旁掛著殘rou,依舊和皮膚連在一起。 手起刀落間,譙知微的眼尾早已一抹赤紅,她早已忘了自己是誰,眼前這個傷痕累累的男人又是誰??粗囊绲孽r血,糜爛的創口,譙知微身為執刀之人,她只覺得興奮。 龍血之巫力,不僅在于其迷情之功,更在其惑意之效。譙知微已然被邪念侵噬,陷入瘋狂。 她忽而顫著手扔掉了青銅匕首,哆嗦著抱頭蹲下,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聲。她感到頭痛欲裂,像是有人在用利刃一點一點撬開她的頭骨。 她緊閉雙眼,冷汗涔涔,再度置身一個虛幻之境?!爸e怕……” 耳邊又恍惚響起伯安的聲音,她很想回應一下伯安溫柔的安慰聲,問問伯安哥哥為什么不愿意出現在她的面前。 伯安幻化出一個淺淡的影子,輕聲哄她:“知微,我一直都在你的身邊,只是我力量微薄,難以現身相見,你不要害怕,跟我……” 伯安的影子擁住了她,他的臉龐也湊了過來,這是要親吻的姿勢。 “哼?!辈苍挍]說完,就被一聲冷呵打斷。來人揮手一斬,指尖幽藍色的火焰便將伯安的影子燒了個干凈。 沉猶收起指尖的神火,三白眼十分陰郁:“譙知微,你是不是忘了自己來這里究竟要做什么?看來有了新歡,連謝玉的命也顧不上了呢?!?/br> 二人既已結契,神咒便能進入她的神識之中,護她靈臺清明。方才沉猶頭痛欲裂,便知她在水下遇到了麻煩,他潛入她的神識,卻發現了她與一個陌生的男人緊緊相擁,唇瓣幾乎要貼在一起。 沉猶如何看不出這個男人陽壽已盡,只余魂魄而已。他二話不說便燒了這縷幽魂,只是他燒的只是抹影子,并未傷其魂魄,反倒讓那jian猾小鬼逃了去。 伯安藏匿于鮫珠之中,鮫珠有護魂之障,沉猶再神通廣大,也拿他無法。 “不是,他是伯安哥哥,是我的、我的……”譙知微反駁著沉猶口中的“新歡”,可她發現她無法向沉猶介紹伯安的身份,伯安是她的誰呢? 他不是她的親哥哥,也不是她的夫君,可他們曾經背著謝玉,在床榻上恣意交歡,做盡了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譙知微突然卡殼,沉猶只看她漲紅的臉,也能猜出三分。本以為謝玉是她的老情人,沒想到她的老情人還不止一個……沉猶有種捉jian在床的惱怒,三白眼更加凌厲,看向譙知微的目光也越發危險。 反正如今是在她的神念之中,若他想要做些什么,也是做得的。 沉猶抬手便幻化出一根繩子,緊緊勒在她的身上,這繩子的綁法很是微妙,譙知微的胸乳被交迭的繩突顯了出來。邊緣的乳rou被勒住,奶頭受了刺激,也跟著挺立起來。 沉猶用指腹揉了揉譙知微的奶頭,又狠狠一掐,冷聲問道:“我不管他是誰,我只問他cao過你沒有?” 譙知微愣了一秒,立馬否認:“沒有!伯安哥哥和我,從來沒有……”她知沉猶不好糊弄,心里慌得要死,但是這種情況下只能撒謊否認,否則以沉猶的瘋勁,她必定要倒大霉。 沉猶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褲子里。他十分熟練地撥開了譙知微緊閉的兩瓣花唇,中指擠開花縫,長驅直入。他摳挖著xue里的軟rou,咄咄逼人地質問道:“這里……沒被他插進來過?” “沒有?!弊S知微無法和他那雙尖銳的眼眸對視,逃避似的偏了下頭,而這個小動作完全落入沉猶的眼中。 他語氣譏誚:“撒謊?!?/br> 他又伸了兩根手指進去,譙知微已經覺得有些脹了,然而她被繩子綁著,沒法動彈,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花xue中興風作浪。 “和他認識多久了?不和我交代下么?”沉猶恨不能把她的花xue插壞,讓她沒了勾引男人的憑借,他的指甲尖銳,擦刮著內壁的嫩rou,帶來一波波的痛癢。 “他從前也是在謝府當差的……” xue里酸痛不已,沉猶太過洞鑒,譙知微只得老老實實地回答,卻又聽見沉猶一聲冷笑:“原來老早就勾搭在一起了,謝玉知道嗎?” 譙知微拼命搖頭,還是不肯承認和伯安的私情,只說:“沒有勾搭在一起?!背联q當然不信,手指探得更深,在宮口淺淺摳刮著,厲聲道:“我問你謝玉知不知道你和別人偷情!” 他突然猛力一戳,宮口軟rou遭受重擊,譙知微疼得哀聲低泣,連連求饒道:“不知道!謝玉不知道!” “果然和那人有一腿!”沉猶逼出了實話,表情格外兇狠。他更加無情地蹂躪著花宮,直到譙知微將伯安把鈴鐺和玉勢塞進她花xue的秘事都抖了出來,沉猶才停止了對宮口的折磨。 只是他的臉色更難看了,“我從前怕你受不住,那些助興的器具一概不用,沒想到你這xue早就被人玩遍了去?!?/br> 譙知微不喜歡沉猶這樣充滿攻擊性的目光,也討厭他這樣的語氣,他好像把她當做了他的所有物,話語里滿滿都是情欲,可是他們明明沒有任何關系,只是因為結契儀式,而不得不…… 為什么變成了這樣?沉猶隨意就把他的手指插進了她的xue里,熟稔至極。 —·—·—·—·分割線—·—·—·—· 你們太有才了 評論區。。別笑死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