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嗎?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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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店門口接到談煙兩人在門口接過玫瑰花后徑直上了二樓,一進包間烏莓就開始捧腹大笑。 談煙無奈的坐到沙發上,摘下墨鏡,滿是苦笑:“別笑了?!?/br> “哈哈哈哈哈哈”烏莓狂笑不止,“你知道你在門口像什么嗎?” 談煙一抬眉,回問道:“像什么?” “哈哈哈哈,哎呦,哈哈哈”烏莓笑的肚子疼,倒在一旁的沙發上接著說道:“像是來掀場子的黑社會女老大?!?/br> “你那墨鏡一戴,面無表情的時候真嚇人?!睘踺鄙碜涌粗劅熯呅呎f。 談煙一副她在笑扭頭就走的架勢才讓烏莓止住笑聲。 兩人靜坐一會兒烏莓突然插進一句:“現在你都沒告訴我,你那天為什么那么篤定宋薇和祁瀾江扯上關系的?” 就連烏莓心思那么重的人也只是猜忌罷了。 談煙聽見祁瀾江的名字后眉心不自覺的跳了跳,沒來由的覺得心慌,她按了下心口才回:“你不是告訴我宋薇前段時間一直來店里找我嗎?還總說些意味不明的話?!?/br> 烏莓點點頭。 其實這件事原本不打算告訴談煙,如果不是烏莓實在受不了宋薇那人,她也不會不顧及臉面直接在店門口開罵被談煙見了個正著。 “那段時間我一直覺得有人跟著我,加上她一直來店里鬧,這不免會讓人覺得是她,其實我也沒那么篤定,我就是炸一下她而已?!?/br> 烏莓微瞇著眼打量談煙,其實她知道談煙心思深沉,沒那么好欺負,但她真的不理解為什么談煙幾次叁番忍讓,成了誰都能欺負她一頭。 “那你為什么不直接挑明了說,還這樣拐著彎兒的提醒她?!睘踺种钢付悄ブ兰字讣饴唤浶牡溃骸昂眯漠斄梭H肝肺?!?/br> 談煙正欲開口,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談煙拿起來看一眼,沖著烏莓搖了搖手里的手機,站起身往外走,嘴角微揚:“因為他啊?!?/br> 烏莓往手機屏幕上瞥了一眼,就瞧見周老板的大名,氣的她捶著沙發沖談煙大喊:“重色輕友,無恥!” 隨著一聲關門聲響起,烏莓的聲音徹底被關在了房間里。 樓下的音樂聲響傳到二樓,炫彩的燈光偶爾掃過二樓走廊,來到店里的人基本也都換上為他們準備好的衣服,男士胸前也都帶著一朵玫瑰花,客人的歡呼聲一陣接著一陣,談煙被吵的有些心悸。 二樓包廂居多,比一樓稍安靜許多。 談煙走到二樓走廊盡頭靠窗位置站定才接起電話,還未開口那邊周聞懶洋洋的聲音:“怎么那么久才接電話?” “剛跟烏莓說話來著,怎么了?”談煙抱住一條胳膊,清透的眼神透過窗戶眺望遠方掛在天邊的婆娑月色。 “沒,就是想給你打個電話而已,一會兒見完大哥再去你那兒?!敝苈勏袷窃俑鷦e人交談,偶爾有詢問聲透過來。 “你別來了還是?!闭劅熉犚娝蔷湓?,周身一凜鄭重其事道。 周聞覺得好笑,笑問道:“怎么了?不想見我???” 談煙在這邊一副害羞模樣,扭捏道:“不是,就是太招搖了?!?/br> 周聞聽懂談煙說的招搖是什么意思,他在那邊回了幾句貼近耳筒:“寶寶,這樣才沒人敢欺負你?!?/br> 談煙被他喊得rou麻,渾身像是電流經過那般,酥麻感深入骨髓,如今聽到這兩個字她都能回憶起那晚在床上周聞的模樣,真夠不知羞的床上床下都喊不夠:“別喊了,別這樣叫我?!?/br> 周聞低笑幾聲,沉穩低啞的嗓音仿佛有魔力一般響在談煙耳邊:“那在床上能喊嗎?” 談煙惱羞成怒,佯裝生氣:“周聞!” 周聞在那邊求饒:“好了好了,不鬧了?!币宦暢翋灥拈_門聲響起,周聞揚聲說著什么,電話一直沒斷。 談煙舉著手機靜靜的等著周聞,沒一會兒周聞又重新說起話:“煙煙,大哥回來了,我得去開會,一會兒見?!?/br> “好?!彪S即掛斷電話。 談煙站在原地瞭望那濃墨般的黑夜,仿佛是無盡深淵吸納一切事物,黑的令人心顫。 談煙打開手機屏看了一眼時間,晚上9.30。 今天的夜色總有種熟悉感,讓人覺得有些喘不過氣。 約莫到了臨近十點談煙才轉身離開,經過衛生間時談煙注視著正站在水池邊洗手的男人一眼,那男人身材很是魁梧,寬肩窄腰,身上的西裝被他撐得鼓鼓囊囊,就算微微彎腰也展示出優越的身高高度。 一切都很正常,可談煙就是覺得哪里有些奇怪。 那人洗好手,鏡子反射出他的容貌,是一位長相極其英俊的男子,深邃的眼眸,直挺的鼻梁,皮膚很白,漆黑的瞳孔透過鏡面直直看向談煙。 談煙被他看的渾身有些冷,而后她瞧見那男人胸前插得是紅玫瑰而不是密西根,她鎮定的站在原地,善意提醒:“先生,玫瑰的顏色可能錯了,您可以找服務生調換?!?/br> 男人甩甩手,指尖的水珠四濺,白色的墻上頓時被洇濕,他緩緩轉過身,臉上沒什么表情的注視著談煙,而后淡淡開口:“謝謝談煙小姐?!?/br> 簡單的六個字擊打著談煙的心臟,談煙放在身側的雙手手指不自覺的蜷縮,喉嚨上下一滑,干澀的難以發出聲音,她一哽:“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身前的男人并未開口回答,一道極其紳士的帶著些許笑意的聲音自身后傳來:“在我這兒,誰還會不知道你的名字嗎?” 那道聲音像是鬼魅一般纏繞在談煙的軀體上,像是毒蛇吐著蛇信子一步一步朝著她的喉嚨游走,又像是荒原里突然出現的毒蝎,叫人避之不及。 談煙心臟攸的停止跳動,四肢的血液像是凝固一般,腳底發涼動也不能動。在這狹小的空間里稀薄的空氣被抽走的一干二凈,她急促的不能呼吸,仿佛動作的每一個瞬間都能將自己壓縮到極致。 所有人都沒動作,一切事物都停止運轉,只剩下幾顆鮮活的心臟還在迸發。 談煙緩緩轉過身,終于看清了聲音的主人。 濃密的眉毛下是一對極其招人喜歡的淺棕色眸子,瞳孔蕩著笑意將整個人襯得溫柔無比,高挺的鼻梁在燈光的映射下在側臉拓出一片陰影,薄而紅的嘴唇掛著笑。剪裁得體的西裝套裝十分合身,外邊又披了一件同色系大衣,整個人顯得利落干凈。 祁瀾江和他身后的幾個男人胸前同樣插著紅玫瑰,他低頭看了看那朵紅玫瑰,笑著說:“我覺得還是紅玫瑰好看,就像你一樣嬌艷欲滴,” 不等談煙回答,祁瀾江自顧自的沖著談煙張開懷抱,帶著寵溺意味的歪頭說道:“想我了嗎?寶貝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