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霧霧,幫幫我(夢)
許冬霧決定躲徐亦楷一段時間。她真的很貼心了吧,作為一顆小青梅,讓竹馬安然度過被發現自慰的尷尬期。 然而,竹馬卻不是這樣想的。 手機里徐亦楷剛發過來的消息。 ——開門,我在你家門口。 許冬霧頭疼,她怎么能見他???一想到他,許冬霧總是抑制不住地想起他那個大家伙,明明是干凈的粉色,可尺寸龐大得嚇人。 于是許冬霧回道。 ——爸媽睡了,不方便。 聊天框安靜了一瞬,就在許冬霧以為徐亦楷放棄了時,他又說。 ——你開一下窗。 許冬霧訝然,握著手機跑到陽臺,隔著自家陽臺的玻璃窗帝,看到對面的徐亦楷蹲在窗戶沿上低頭看手機。 徐亦楷發現許冬霧到了陽臺,抬頭看她,咧嘴燦爛一笑,還示意她把窗戶開開。 許冬霧沒辦法,只能解開窗拴拉開窗戶,然后往旁邊讓了讓。 徐亦楷輕松一躍,輕巧落地。 許冬霧一臉的一言難盡,徐亦楷不讓她說話,雙手握著許冬霧的肩頭把人往屋里推。 許冬霧也是習慣了在房間里穿得暴露,洗過澡后穿得一身及膝的吊帶裙。因為心里想著事,她一時沒反應過來,倒是徐亦楷觸著手心里溫涼的肌膚心猿意馬。 進屋里了,徐亦楷也沒理由繼續抓著許冬霧不放,只能不舍地松開手,拉過書桌前的椅子坐下。徐亦楷背朝著書桌,雙手搭著下巴擱在椅背上,一臉深意地打量許冬霧。 許冬霧盤腿坐在床上,被看毛了,朝徐亦楷臉上扔了個抱枕,惡狠狠地問:“看什么呢!你這么晚來做什么……” 徐亦楷眼疾手快地接過,墊在胳膊下,笑瞇瞇地說:“你說呢?你躲我干嘛?” “我躲你了嗎?”許冬霧眼神閃躲,她確實沒什么底氣,索性低頭看自己才修剪過的手指甲。 因為許冬霧盤腿的姿勢,裙擺被卷到大腿根,徐亦楷本就心里有鬼,此刻更不敢細看,直盯著許冬霧腦袋上的發旋,一股腦地埋怨:“你就躲了!你不僅昨天不理我,今天也不理我!我是陪你暑假才回家的誒,你倒好,一回家就跟著其他人出去玩,見你一面還得爬窗戶,29層誒,我摔了怎么辦?!?/br> “我看你爬的挺熟練???”許冬霧小聲反駁。 徐亦楷被打斷,哭笑不得,按往日他會跟著抬幾句,但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于是斟酌了一番,問她:“你,看到了吧?” 許冬霧僵了一瞬,臉不由得紅了。明明被看的是徐亦楷,怎么他肆無忌憚,她卻像被抓住尾巴的貓一樣戰戰兢兢的?可許冬霧到底臉皮子薄,她支吾道:“什么???” 見許冬霧紅得快滴血的耳朵尖,徐亦楷玩心大起,更加沒了顧慮,起身坐到許冬霧床邊,面上裝得委屈,說:“你別裝,你就是看到了!” 徐亦楷突然湊過來,許冬霧有些戒備地往床里移了移。抬眸看到徐亦楷好似被欺負慘了的委屈模樣,還楚楚可憐地看她,她竟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錯…… “我不是都假裝忘了嘛,還很體貼地不往你跟前湊,就是怕你想起來害臊。其實男孩子自慰沒什么的,我保證不往外說,你也別太在意這件事了,咱們都忘了它。還有,我以后去你房間一定敲門,這次是我的錯,你也別……”許冬霧強忍著羞意安慰徐亦楷,結果越說人臉越黑,不由得止住話頭。 “你怎么可以忘???”徐亦楷聲音幽怨。 “???”許冬霧屬實不懂了。 “你這是不準備負責嗎?”徐亦楷說著話,還傾著身子往許冬霧那兒靠了靠,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許冬霧的眸子。 許冬霧有些局促地眨著眼,徐亦楷完全不似以往的坦蕩自信,反而周身上下都散發著被拋棄的哀怨氣息,許冬霧試探著問道:“負責?負什么責???” 徐亦楷皺眉,陡然拉過許冬霧的手按在自己下腹處那個沉睡的家伙上,說:“你都看了它,不對它負責嗎?” 許冬霧心里慌張,扭著手腕要掙開徐亦楷掌心的禁錮。沒想到在磨蹭間,她手心里的那一團漸漸蘇醒,輪廓漸明。陌生的熱度隔著夏天薄薄的布料傳遞給許冬霧,她腦海中不由得想起與之對應的又粗又長的粉色roubang形象。 “呃……”徐亦楷情不自禁地悶哼出聲,修長如玉的手指更是抓緊了許冬霧的手。 許冬霧像是被那聲音燙到,甩掉腦中yin靡不堪的聯想,她渾身抖索著,羞怒道:“你放開我!變態!” 許冬霧因為被徐亦楷抓著手,半個身子往他那靠著,徐亦楷也著迷嗅著許冬霧的味道靠近她脖頸處。因此許冬霧刻意壓低的嗓音像羽毛般拂過徐亦楷耳際。 徐亦楷好像又變得跟下午一樣,被陌生的情潮吊著,不上不下,他情不自禁地試探,吻著許冬霧耳側的秀發,說:“霧霧,幫幫我,我好難受?!?/br> 徐亦楷鼻息噴灑的灼熱呼吸打在許冬霧頸間,好像他真的很難受,許冬霧躊躇著,也沒了反抗的動作。 許冬霧的溫順讓徐亦楷心里的欲望暴漲,他握著許冬霧小小的手,帶著她的手心擼著逐漸勃起的roubang。跟他自己的手不同,即使還隔著兩層布料,許冬霧握著他roubang的這一認知,給徐亦楷帶來的精神暴擊幾乎讓他瞬間到了情欲的頂點。 “霧霧,你要為它負責,它是因為你才變得這么……呃……這么硬的?!毙煲嗫瑤гS冬霧幫他擼著roubang,嘴里是抑不住的呻吟。事實上,沒有那個鬼迷心竅的夜晚,他也不會去看片子,也不會被許冬霧發現自慰,自然也沒有如今這一遭。所以,都是因為許冬霧,他也沒說錯。 知道徐亦楷在胡說八道,可是手心里的家伙太過硬挺,隔著褲子都能觸摸到上面的青筋脈絡,想起它漂亮的顏色,許冬霧有些意動,便沒反駁他,任由徐亦楷借她的手“自慰”。 徐亦楷的喘息呻吟漸大,許冬霧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徐亦楷不滿,按緊了她的手覆在roubang頂起的帳篷上,更加急促粗暴地上下擼動,嘴角還貼著許冬霧的脖頸,似有若無地親吻著,惹得許冬霧心里泛起酥麻的癢。 直到許冬霧的手都酸了,終于忍不住埋怨催他:“你怎么還不射???” 徐亦楷忍不住輕笑,薄唇貼著她的脖頸上移,輕輕觸碰紅透的耳尖,然后用力一咬。 許冬霧痛呼:“痛啊,你屬狗的呀!” 許冬霧因為突如其來的疼痛,手不自覺用勁,主動抓住了粗硬的roubang。與此同時,徐亦楷伸舌舔著許冬霧耳垂上的淡淡齒痕,顫著身子射出股股白灼,在褲子上洇出深色的痕跡,許冬霧的手心也有些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