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黃粱一夢(夢H)
戚廣白早先做過幾次夢,夢里許冬霧躺在浴缸里安靜地睡著。在他推門而入的那一刻,她睜開眼,笑容燦爛地看向他。 本以為那一幕是他難以宣之于口的念想。而此刻,戚廣白坐在浴缸里,許冬霧安然順從地躺在他懷里,神態溫和。 這仿佛是另一種彌補。 許冬霧的頭靠在戚廣白肩上。戚廣白偏過頭,薄唇在她臉頰溫柔不舍地流連。一手攬著許冬霧的腰,另一只手伸著細長的手指插入許冬霧些許紅腫的xiaoxue,就著溫熱的水將他射進去的jingye掏出來。 因為他cao得極深,大部分的jingye都射進了許冬霧的宮腔里,戚廣白摳弄了好半天也沒弄干凈,不斷有白灼淅淅瀝瀝地往外落,混濁了一缸清水。 兩人耳鬢廝磨,好像最是親密。 …… 剛才那一番強勢又囂張的性愛后,許冬霧已被cao得沒了氣力,此刻被熱水一蒸騰,混沌的腦子也漸漸清明。 最先回到身體里的意識是她酸痛難忍的腿心和小腹,甚至還有靈活異常的家伙在她xiaoxue里興風作浪,帶著溫熱的清水在她xue里不停攪動,粉嫩嫩的xuerou被那有些粗糙的家伙不斷地摩挲摳弄。 經這一番勾弄,許冬霧的腿心深處又開始吐露出yin靡的花液,嬌吟輕哼聲不自覺地從她嘴里逸出。 熟悉的情欲酥麻卷土重來,許冬霧開始扭腰輕輕掙扎,想要躲開玩弄她私處的家伙。但戚廣白的手指強橫地cao進她的xiaoxue,一手還牢牢抓著她的腰,許冬霧完全沒有可躲避的縫隙。 好似案板上的魚rou,許冬霧氣喘吁吁地仰靠在戚廣白胸膛。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身后不同于冰涼瓷壁的溫熱肌膚,許冬霧潛意識下脫口而出地撒嬌求饒:“阿樺,別弄我了,我好累?!?/br> 與她緊密相貼的起伏胸膛有一瞬間的僵硬,腿心xiaoxue里的手指刮著xue里的嫩rou緩緩抽出,惹得許冬霧一陣麻酥酥的顫栗。 那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濕漉漉的,已經分不清到底是水,還是染著許冬霧氣息的yin靡花液。 戚廣白支起一雙長腿將許冬霧的腿蠻橫分開,氣勢昂昂的粗長性器緊緊抵著許冬霧將將合上的花唇磨蹭,蓄勢待發。 手掌貼著許冬霧平坦的小腹,戚廣白輕輕撫摸著她滑膩的肌膚,然后雙手托住她沉甸甸的乳根開始蠻力抓揉,帶著薄繭的指腹狠狠研磨著被他吸得紅腫的rutou,不時用力往乳rou里按壓撥弄。 許冬霧原以為對方是楊黍樺,可他無聲的強勢舉動顯然昭示了另有其人。一瞬間強烈的恐慌無措涌上心頭,神思也不再恍惚,身體發抖,心底帶著最后一絲無助的祈求,轉眼看向旁邊的人。 最先入她眼的是一頭漂亮的白發,然后是幾乎無可挑剔的俊美側顏。 居然是戚廣白! 許冬霧不敢相信,現在跟她裸裎相對,光著身子曖昧糾纏在一起的人會是楊黍樺最好的朋友。 無助悲憤,可嬌軟的身子被戚廣白四處點火。許冬霧強忍著呻吟,開始用力掙扎,但身體被戚廣白完全掌控著肆意玩弄,除了滋生出更加猛烈的情欲,許冬霧最后也只是徒勞地脫力靠在他懷里。 “混蛋!你這是強jian!” 許冬霧雙目含淚,緊咬著唇,忍著心里強烈的情欲渴望,惡狠狠地瞪著戚廣白。 “許冬霧,是你故意勾引我的,你忘了?”戚廣白挑眉看許冬霧,漫不經心的口氣。 戚廣白說著,卻更加用力地抓揉許冬霧胸前的盈軟,下腹越發狠厲地挺干,磨開了保護xue口的花唇。roubang的棒身與xue口親密相吻,讓他真切感受到xiaoxue自主地吮吸蠕動。 “不可能!……不可能……”逐漸清楚的記憶讓許冬霧開始自我懷疑。 雖然戚廣白面上裝得毫不在意許冬霧的指控,可猶如夢醒后的失落卻愈發清晰。 心口傳來難以言喻針刺般的疼痛。 但許冬霧的身體對他的反饋也讓戚廣白有了一絲慰籍。為了堵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喟嘆呻吟,戚廣白張嘴含住許冬霧瑩白的耳垂咂咬,舌尖舔濕了她的耳廓,yin靡的親吻聲陡然清楚地在許冬霧耳邊響起。 許冬霧不愿糾結是非對錯,只想趕快從如潮般洶涌的情欲中脫身,不希望自己越陷越深。 她用力拉扯著在她胸前作亂的手,偏頭躲過戚廣白的唇舌,冷言道:“你放開我,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過?!?/br> 戚廣白氣得想笑。 之前的陰差陽錯她說當做沒發生過。如今cao都cao了,射也射進去了,她也是輕飄飄的一句沒發生過。 戚廣白已經分不清究竟是他見識短淺,還是許冬霧太過放浪。 抱緊掙扎的許冬霧,戚廣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他硬挺的性器上按,另只手扳過她的下巴往兩人相連的地方看。 看到許冬霧躲閃的眼神,戚廣白薄唇貼著她的耳際,譏笑道:“怎么,你吃過的東西,這也忘記了嗎?” 許冬霧啞口無言,一時沒了動作,卻莫名委屈,淚珠從眼角滾滾落下。 戚廣白怔愣一瞬,隱隱心疼,情不自禁地舔掉許冬霧臉上掛著的淚珠,發現對方下意識的躲閃,心頭一緊,慪得胸悶。 戚廣白掩了神色,神情冷冽:“那天晚上你強迫了我,公平一點,這次該我了吧?!?/br> “不是,上次我對不起你……但是……阿樺他……” 戚廣白冷眼看著許冬霧手足無措地解釋,最終還是自己沉不住氣,沒了耐心,抓緊許冬霧,腰一沉,借著她的蜜液和熱水,碾著軟爛的嫩roucao了進去。 許冬霧不久前被他cao開的宮口還松軟著,戚廣白再猛地一挺腰,guitou抵住最深的宮腔軟rou,粗長的roubang塞滿了狹窄的yindao,隨后是他疾風暴雨般的抽插。 熱乎乎的性器深埋進許冬霧花xue里,被她極力忽略的麻癢感變得異常猛烈,然后被roubang搗成酥酥麻麻的快感。她被性器撐開的xue壁軟rou緊緊貼附在粗硬的roubang上,隨著roubang的兇猛抽插而蠕動吮吸。 “哈啊……不要……不要插了……嗚嗚……太深了……呃啊……” 許冬霧抓緊了戚廣白的手臂,竭力控制著自己因為他的cao干而不斷起伏的身軀。 戚廣白不見緩勢,從喉嚨里傳來低低的呻吟,他反而越cao越勇。 因為跨坐在戚廣白身上,許冬霧根本沒有力氣撐起身子,還被戚廣白死死按在懷里,后入的姿勢,roubang也cao得極深。之前被他cao開宮口的痛感還異常清晰,但這次的抽插卻沒了破宮的痛,反而帶著別樣的爽麻。 許冬霧半邊身子都沉浸在情欲里,可楊黍樺的身影卻在腦海里揮之不去,心頭充滿深深的愧疚。 也不知是被cao爽了還是太過傷心,許冬霧眼淚決堤,啞著嗓子喊道:“你對得起阿樺嗎!” 許冬霧話音剛落,戚廣白帶著她猛地起身,將她往前輕推。許冬霧身子無力,被迫踉蹌地跪在冰涼的浴缸瓷上,雙手扶在浴缸邊沿,才不至于讓自己落進水里。 戚廣白握緊了許冬霧的腰,動作間也沒讓兩人相連的性器分離。他跪在許冬霧雙腿兩側,俯身貼在許冬霧背上,將人納入自己懷里,胯重重一挺,roubang深深抵進許冬霧的花xue里。 這是一個完全占有的姿勢。 戚廣白伸舌舔干凈了許冬霧臉上的淚水,滿是欲念的神色里帶著憐惜與落寞。 “我對不起阿樺?!辈粠魏吻橛?,只有愧疚的一句話。 許冬霧以為戚廣白良心發現,就要松開她了,絕望中不由得帶著一絲希望,卻被陡然猛烈的cao干打碎,“那……哈……戚廣白你混蛋啊……哈啊……” “可我放不開你,許冬霧?!?/br> 戚廣白說著,一邊親吻許冬霧漂亮的背,然后腰腹猛地迅速抽插,次次都整根抽出,再用力cao進許冬霧的zigong,連已經變涼的水都被干了進去。 “啊……不要……嗯啊……呃……” 許冬霧承受不住戚廣白如此強勢地cao干,戚廣白每次用力地抽插都撞得她身子直往前移,膝蓋磨在浴缸瓷上生疼。 可情欲酥麻太過猛烈,幾乎占據了所有的感官,那點痛竟然都快被忽略了。 …… 也不知戚廣白無休無止地cao了幾輪,許冬霧跟他在浴室狹小的空間里做了個遍,然后又被戚廣白像抱小孩一樣抱著回了床上繼續cao干。 許冬霧身上全是青紅遍布的指痕,俏生生的乳珠也被吸得破皮,一雙白皙的膝蓋也紅通通的。 xiaoxue被戚廣白cao弄得不停噴水,無停歇的呻吟讓她嗓子發啞,回回被抵著zigong射精,讓許冬霧肚子里裝滿了jingye,混著粘膩的蜜液順著被cao得外翻紅腫的xuerou往外流。 直到天色漸明,戚廣白才停了cao弄。 不同于那天失眠,自己早上一個人睡倒在干凈的被褥里。此刻擁著累得昏睡過去的許冬霧躺在被兩人體液搞得亂七八糟的床上,戚廣白無比滿足。 幾個小時后,他會面臨什么,戚廣白已不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