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別跟阿樺講,好不好(夢)
如果時間可以靜止,許冬霧想,肯定就是這一刻了! 媽蛋!竟然上錯人了! 許冬霧來不及思考,匆匆下了床,打開門跑掉了。 等房間再度安靜下來,在床上閉眼躺著的戚廣白頭疼地抬手遮住眼,煩悶地嘆了口氣。 其實早在許冬霧吞吃他roubang時他就醒了,之前這么大動靜,他還以為是春夢呢。 也不是沒遇過爬床的女生,那些時候戚廣白必定在人企圖貼近他時就立馬叫停,然后不留情面地將人趕出去。 今天應該是開了半天的車,加上太過相信房間的私密安全,竟然著了道。如果是其他人,戚廣白在清醒的那一刻就會出聲。 可這個人卻是許冬霧,楊黍樺心心念念的女友。 戚廣白不想讓楊黍樺傷心,反正只此一次,也沒有插入,當作不知道就好了。 正愁著自己倒霉,但仍然忍不住分了一縷心神去注意自己直挺的roubang。 戚廣白原想射過一次就好,大著膽子偷偷看一眼是什么情況,沒曾想入目的卻是許冬霧伸舌舔唇吞精的樣子。本就被許冬霧勾得yuhuo難耐,這火氣騰得一下往小腹躥去,roubang又直直勃起。 戚廣白靜了好一會兒也不見roubang消下去,腦子里總是忍不住想象roubang被許冬霧溫熱口腔吞吃舔弄的色情畫面,放下手還在身側摸到一點濕潤,捻著指尖湊到鼻間嗅了嗅,一股腥甜直竄入鼻,瞬間明白了這是什么。 好像是要為這發現祝賀一般,底下的roubang脹得都開始發疼了。戚廣白放棄了等它自己消下去,認命地抬手握住了roubang。意識到這只手剛剛碰到過什么,好似真正水rujiao融的罪惡感充斥腦海,連roubang也激動得抖了幾抖。 愧疚感與罪惡感交織,戚廣白不斷驅逐自己腦海里那些背德的畫面。但擼了好幾百下,聲音也開始低喘,仍不見roubang有射精的跡象。 戚廣白正煩悶憋屈時,房間門卻突然打開,直直對上許冬霧充滿驚愕的眼睛,身下的roubang像是發現自己的歸屬一樣,終于舍得射了出來。 久擼不射后,射精的快感不言而喻。 戚廣白也不知為何,可能是想把剛才份的低喘呻吟一并補了回來,縱欲后的呻吟從喉嚨間逸出,低啞誘人。 聽在許冬霧耳里,便是赤裸裸的誘惑,本來剛才就只是爽了他! 許冬霧害怕聲音被別人聽到,立馬閃進房間,將身后的門關上。 一時間,昏暗的房里,兩雙亮晶晶的眼互相注視著。 戚廣白抽過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裸露的身體,也遮住了床單上那不可言說的濡濕。 原來許冬霧跑回自己房間后,躺著床上什么也思考不上,只知道自己一定要逃,不能被人發現。 不能被人發現的想法不斷在腦海里循環播放,間或摻雜著這只是夢而已。 等徹底平靜下來,許冬霧才開始捋了捋事情究竟是怎么發展成這樣的。 可過了好一會兒,嘴里的異物感還是揮之不去,roubang抵在她喉嚨的刺激反胃仍然清晰,連那白灼順著食道滑落的感覺都好像在反復上演。 “啊啊啊啊啊??!”許冬霧悶在被子里大叫發泄著。 唯一的慶幸就是人沒醒,只有她一個人知道。想到這兒,許冬霧從被子里抬起頭,皺著眉糾結。 “他沒醒吧…?”她不確定地低聲說著。 正想說服自己戚廣白肯定是睡著的,就意識到他褲子還被她扒了下來。 怎么著也得給人穿上??! 于是,許冬霧又悄悄下到二樓,誰想,跟主人公來了個視線交匯。 戚廣白啪的一下點開床頭的燈,驟然的光亮讓兩人都忍不住眨了眨眼。 看到許冬霧胸前睡衣上的精斑,戚廣白不自在地偏過視線,語調比任何時候都要冷上幾分,問:“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在騙阿樺嗎?” 許冬霧局促地上前幾步,對上戚廣白冷冽的視線,停了腳步,小聲辯解道:“我不知道是你……” 話說出口后倒也沒有那么難堪,許冬霧挺直了腰背,迎上戚廣白明顯不信的神情,說:“下午我看阿樺從這間房出來,以為他住這兒。剛才進來又沒敢往床上看,我…….” 戚廣白挑了挑眉。 許冬霧說:“今晚這事能不能當作沒發生過。真的是個誤會!反正也沒發生太過界的事,你別跟阿樺講,好不好?” “這叫沒太過界?” 真是離譜至極! 戚廣白自覺萬花叢中過,但也沒有跟別人做到這種程度。許冬霧看著清純,卻做出夜闖男生房間的事,還大言不慚地說沒過界。 “我們也沒做到最后啊……”許冬霧下意識接了話。 許是戚廣白的表情太過古怪,許冬霧沒敢往下說。 其實戚廣白正氣憤著許冬霧如此輕浮的行為,但看到她謹小慎微的模樣,可憐巴巴的。說話間,那唇角磨出的紅還不自覺地吸引了他的視線,腦子里不合時宜地又開始想象。 強迫自己移開眼,戚廣白啞著嗓,聲音低沉:“你是真的喜歡阿樺?沒有在騙他?” 許冬霧趕忙接話,生怕慢了一秒就被懷疑自己的真心:“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喜歡阿樺!絕對沒有騙他感情!” 戚廣白低著頭,柔順的發在額前落下,擋住了他的神情。 就在許冬霧忐忑不安中,戚廣白說:“那今晚的事就請你咽在肚子里,誰也別提。除了急事,我們也別私下聯系了?!?/br> 許冬霧忙不迭地點頭,連聲應好??雌輳V白也沒有要補充的,只想趕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挪著步子往門口走,說:“那也沒事了,我就……” 話沒說完,就被突然響起的敲門聲給打斷了。 房間里,兩人猛地抬頭看向對方,眼里全是驚慌無措。 還是戚廣白先反應過來,讓許冬霧藏進浴室。 說是浴室,可磨砂玻璃也擋不住一個大活人,許冬霧只能跨進浴缸,將自己縮成一團。 另一邊,戚廣白將衣服收拾妥當,瞥了眼浴室方向,不仔細看確實很難注意到浴缸里的人,這才過去開了門。 戚廣白猜想了很多,這么晚會來敲門的到底是誰,可打開門看到來人時,屬實無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