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皮骨
懷里的人就這么把自己當做人形靠枕睡著了,也許是緊繃的神經太過于勞累,整個人甚至打起了小呼嚕。 整個陰xue泡完水后更加的腫脹,浮起來一層透明的軟rou,藥膏糊了整個面,像是抹了一層淡奶油的面包。 蘇云廷給小奴隸涂完藥,起身蘇洗了個手,回來就發現在大床正中心蜷縮著一個小兔子,像是還在母親懷里的幼兒,整個人是蜷縮在一起的,卻又霸道的占領了整個床位。 小奴隸得了乖,睡夢里也想占了他的風頭,整個人拽著被子不肯松手,索性還是夏日,蘇云廷只拿過來一點被角蓋著肚尖,伸著長臂圈著懷里的兔子。 斗獸場沒有兔子,它們太弱小了,毫無看點,人類的幾桿槍,幾支劍都能將其抹殺,更別提大型的野獸。 但蘇云廷見過,在野外,獵豹會對有些兔子有殘留的溫順,只是用獠牙刺破兔子后頸的皮膚,叼著它到處炫耀,養在自己的窩里。 七點叁十。 身體固定的鬧鐘敲醒還在酣睡的江冉,身體像剝絲抽繭一般疼痛,腳腕的鐵鏈率先吸引了她的注意,她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被困在這里的,遮光性極好的窗簾一度讓江冉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夜里,直到被一手拽到男人的懷里。 “主人…” 她試探性地詢問著背后的男人,才發現自己被被子裹起來已經滾動到床體邊緣快要掉下去,怪不得一開始沒發現身后的男人。 “嗯?!?/br> 蘇云廷被小奴隸的動作吵醒,聲音低沉的回復著她。 “我…我想起床?!?/br> 小奴隸終于有了意識,蘇云廷眼皮抬了抬又合上,手伸進去被子里把兩人一同裹了起來。 直到觸碰到男人微涼的胸腔,江冉才明白自己搶走了一床的被子,但是以蘇云廷的身價還需要和自己搶一個床嗎…… “唔…主人…” 大掌從rufang摸到私處,藥膏被陰xue吸收了不少,但脆弱的部位還是沒有完全恢復,隨著江冉的緊張而一呼一吸,貼著蘇云廷的手心。 他沒有下一步動作,兩人在黑暗里就這么相擁沉默著。 “我要去…上班…主人,求您?!?/br> 江冉問的很小聲,身后肩頭平穩的呼吸聲暗示著男人的好眠,只是當下為了她的獎金,江冉不得不小聲喚醒身后的男人。 “這樣去上班嗎?” 指尖按壓著藏不住的陰蒂,扯出一股黏液,蘇云廷在背后勾唇笑了笑,用潮濕的指尖在江冉小腹處畫了一個十字,豎著的那筆從肚臍處點到陰xue,又勾連出黏在外陰的yin液。 背后人胸腔的笑意透過薄弱的皮骨傳擊到江冉的心臟,只此一瞬,她往后靠了靠,想蜷縮在男人的懷抱里。 從落地到自主工作,一步一步她走得很踏實,初高中不合群的性格,工作后因為職業也給自己加了一層盔甲。 在急診科輪轉時,一天能接十幾個病人,家里人陪著忙來忙去,江冉想過如果是自己躺在方方正正的病床上,會有誰陪著。 好可惜,她沒有爸爸mama了。 世間唯一的血脈是怕舅媽的舅舅,是被堂哥sao擾會挺身而出卻在舅媽的阻撓下偃旗息鼓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