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足落水
“9號,請進?!?/br> 江冉拿著手里燙金的號碼牌,整個人燙的通紅。雖然是“深淵”的老會員,卻從來沒參與過公調這樣的活動。手輕輕抖動著,伶仃瘦弱的細腕仿佛撐不起整個復雜多樣的手骨,手術刀輕輕劃開手背,盤根錯節的肌rou和骨頭,是江冉最常見的畫面,盯著自己的手背,一股股莫名而來的陰郁纏繞周身。 “深淵”的走廊冗長,仿佛真實應了它的名字,人們躲避了外界的光明,沿著彎彎曲曲的走廊,直逼黑暗深處,那深處藏著人類隱藏的性欲和癖好。 深處之內又裹挾著光亮,踏進公調的大廳,江冉的眼睛被刺的瞇了起來,微微近視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紅唇輕啟,疏離冷淡之中卻又透著格外的誘人。大廳的觀賞席,在每一個座位的把手之上都配了一把短鞭,為了馴服那些不聽話的奴婢同時最少音量的產生噪音,人已經慢慢坐滿了,與其說公調鑒賞,不如說是犬奴比美,每個奴身上都染著不同的鞭痕,傷痕,有人裸著,有人披著主人的外套,甚至有的奴被多個主人包圍著,臀,腰,輕輕塌陷著,露出最虔誠的愛意和忠誠。 “今天是‘S’先生的首次回國公調,我們從在座沒有契約的女士里抽選一位做為公調對象,一分鐘之后,大屏幕上的隨機號碼即將出現,讓我們拭目以待!” 江冉的手心難得滲出了手汗,緊張感從腳底蔓延到此刻遲緩的大腦,她對自己在此刻第六感產生了格外的依賴。 “9號!” 大屏幕上的數字隨著一分鐘倒計時的結束猛然停留在9號,鈍感從大腦深處傳來,主持人的聲音在大腦無限播放。 除了禁插入一項選了叉之外,江冉的每一個選項都選擇了對勾,毫無意外,這樣的一份個人資料就像滿分卷紙上的丑陋字跡,讓人心中五味雜陳。 “你很緊張?” 這是那人開口對江冉說的第一句話,聲音很小,仿佛是不想讓外人看了笑話。 “雙手背后跪下,兩腿與肩同寬,衣服不用脫?!?/br> “是?!?/br> 男人輕輕拍了江冉一巴掌,低下頭問道,“叫我什么?” “是的,先生?!?/br> 修長的手指在口腔中攪動著,江冉配合的舔著作亂的手指,此刻的自己,如同實驗課上被進行胃管插入的假人體,男人的手指間還戴著戒指,剮蹭著單薄的口腔粘膜,太深,太痛…… 不聽話的舌頭被夾著,口水順著下巴一滴滴砸在臺面上,江冉沒有帶隱形眼鏡,層層的水霧配上近視,讓她根本感受不到男人的情緒。 手指猛然抽出,隨之而來的是粗長的rou棍,不給江冉任何的準備,直直捅了進去,身下的人青澀的接受著這一切,太熱,太長,甚至是超越了江冉對于書本知識的固有認知,guitou死死釘在喉嚨深處,她只能用力的呼吸收緊來取悅著男人,他輕輕的撫摸著江冉的頭發,挑起來一縷頭發搓著,手上的動作溫柔,rou棍卻使著力為難江冉。 濕淋淋的rou棍被抽出,蹭著白嫩的臉蛋,甚至戳到了江冉的眼睛旁邊。 “近視?” “是的,主人?!?/br> “抬頭?!?/br> 江冉聽話的抬著頭,腫脹的guitou仿佛下一秒就要捅破她的眼睛,她微微發抖。 “從現在開始頭不能動?!?/br> “唔!” 男人掐著細長的脖頸,用力把rou棍插了進去,那不是江冉的口腔,是男人的性工具,速度很快,帶出來的口水讓江冉的前襟濕透,為了更加貼合男人,她的腰塌的更低,頭卻保持不動。 是喉管撕裂的聲音伴著臺下起哄的唏噓聲,男人把她的口腔當做了飛機杯,射進去了一波濃精。 rou棍抽出來時,甚至特地戳了戳她的眼角…… “調教才剛剛開始,寶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