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邪] 七十七、犬舍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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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內含獸交情節,不喜勿入 ================================================= 吳邪大剌剌地坐在稻草鋪就的地上,也不怕弄臟了褲子。他支著額,望著正埋頭在自己碗中大快朵頤的黃金獵犬,嘆了一口氣。 倒不是他對狗兒用餐有什么意見,而是深深感到自己的處境堪慮。 張起靈跟二叔對談的那天,將他趕了出來,他完全不知他們兩人談了什么,總之呢,兩人后來的神色都還算平和,卻好像達成了什么協議般對會談的內容三緘其口,不管他軟硬兼施就是不愿告訴他。然后呢,渚東那里的新宅子蓋好了,他開始跟張起靈同居,二叔也沒說些什么,甚至有時,還邀他們兩人,跟三叔一起吃飯。飯桌上,張起靈和兩位叔叔偶爾談生意、談政治,完全就跟一家人沒兩樣。 只是如果當晚張起靈有飯局,沒辦法陪他吃晚餐,二叔便會派車來,接他回本家,然后跟三叔一起對他……咳咳…… 感覺上,好像是瞞著張起靈做壞事,但是又感覺,其實張起靈是默許的……這樣像是偷情一樣的悖德行為讓他很緊繃,但是相對地,刺激也反而更大,要說不舒服就太矯情了—張起靈強勢而溫柔,兩位叔叔雖然偏好重口味,但也處處顧著他的身體狀況,讓他覺得備受呵寵……他覺得自己真不是普通的糟糕,周旋在情人與叔叔們之間,竟然放不下任何一方。應該說,自己的身體,真是糟糕…… 「唉……」他一口氣還是嘆了出來。阿金就在此時吃完了牠的狗食,朝他撲了過去,不住舔他的臉,要吳邪陪他玩兒。 「欸,你這笨狗……別舔…別……嘻嘻……」吳邪給阿金弄得滿頭滿臉都是口水和稻草,笑著要閃,可他本來就是坐著的,不好使力,給阿金身子一撞,便躺在了稻草堆上。 阿金踩在他身上,到處舔到處嗅,以牠的體型,吳邪其實要起身也沒那么容易,索性放棄了隨牠玩兒。阿金嗅著嗅著,竟越來越往下……伸長了舌頭,舔著吳邪的股間。 「唔.......」吳邪抖了一下,微微脹紅了臉,縮著腰想閃躲,同時喝叱道:「壞狗狗!不能這樣!」 黃金獵犬用那雙天生無辜的水汪汪眼眸望著他,舌頭依舊津津有味地舔著,彷彿在那是什么美味的東西般。 狗的舌頭是挺有勁道的,即便吳邪穿的是牛仔褲,也能感覺到那粗糙的舌面,彷彿透過了被大量唾液所軟化的布料,不停摩擦著他的秘處。之前和阿金的荒唐情事不期然地躍入腦中,吳邪的臉龐更紅,喘息也更為急促。 「壞...狗狗......不能舔...那......呀......嗯.......」他的阻止,越來越顯得軟弱,語調亦然。雙腿已經不自覺地分得更開,甚至微微抬高腰身,讓那舌頭可以舔到癢處...... 身體一陣陣的發熱發癢,吳邪已經非常熟悉這樣的預兆,也非常了解該怎么作,才能夠緩解這一切...... 他抬起顫抖的手指,解開了褲頭,褪下長褲和底褲,再翻過身跪趴著。底下的乾稻草畢竟不若真絲床單柔滑舒適,可現在也顧不了這么多......吳邪望向犬舍的門口—雖沒上鎖,但鐵門是拉上的,應不會有問題吧。 沒想到,竟然有這么一天,自己會慾火焚身到在犬舍這樣的地方,隨意袒露下體等cao......吳邪的心情有些復雜。 阿金似讀懂了主人的暗示,或許,也同樣想起了那晚的經歷也說不定......不待吳邪的指令,牠便伸出舌,直接舔起那濕淋淋的roudong......舔著舔著,舌頭逐漸深入內里,與吸附上來的媚rou難分難捨地纏絞在一起。 「哦.....嗚......老公...阿金老公.......好舒服......哈啊…....」吳邪只被牠這么一舔便發浪了,搖著臀,『老公老公』的直叫。復又想起這畢竟不是自己房間,還是速戰速決的好,以免節外生枝。于是壓低了嗓音,喊道:「老公......別用...舌頭了......快干主人......快點......主人xiaoxue好癢......」 也不知阿金是否真聽懂了吳邪的話,總之牠當真撤出了舌頭,身子一躍,轉為兩腳站立,紅通通的rou莖氣勢磅礡地破開那菊蕾,長驅直入。 「嗚嗚嗚嗚————」吳邪死死地摀著嘴,高亢的尖叫顯得模糊許多。他身子抽搐著,白濁的jingye噴灑在稻草上。 狗兒自不會耐心等他高潮過去或什么的,趴在他仍然抖顫的背上便大力抽送了起來。吳邪都還沒緩過氣便得迎接下一波狂風暴雨的攻勢,連膝蓋都抖了起來,幾乎快要支撐不住自己的體重。 「哦……嗯……阿金…老公……好厲害……頂…好深……嗚嗚……小母狗又要…到了……哦啊——」 吳邪已經完全沉浸在阿金狂猛強勁的性愛節奏中,壓根忘了壓低音量這碼事,只懂隨著本能不斷搖擺著臀,往后迎合著那帶給他無盡滿足與歡愉的rou柱……交合處嫩紅的媚rou不斷被翻出,襯著粗壯的棒身,格外顯得怵目驚心。 吳邪蜜色的腿根因為動情而泛起一片緋紅,花徑中的蜜液被roubang擠壓,無處可去,一股股地流淌而下,將所經的肌膚都鍍上一層yin靡的水光。 吳邪不知高潮了幾次,最終阿金才低咆一聲,將大股熱液全數射入他體內。 該說吳邪最近已經『訓練有素』還怎的,上回跟阿金交合,刺激到他慘以暈厥收場,這回倒是還清醒著,只是渾身軟綿綿地癱倒在乾草上,好半晌雙眼對不了焦。阿金本來乖巧地伏在他身邊,似在守護著他,突然耳朵豎了起來,站起身,不斷朝著門口狂吠。 吳邪神智還昏茫著,本不以為意,后來阿金越叫越兇,他撐開眼皮,朝門口一看— 鐵門不知何時被人拉開了一段,兩個身影,一高一矮,一瘦一胖,正背著光站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