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我生了只毛絨絨[穿書] 第90節
行知也笑著說道:“是貧僧無能,還需小施主幫忙?!?/br> 燭照立刻縮了回去,趴在他的衣襟處,只露出一雙大眼睛:“哦,那快走吧,寶寶會保護你的,大和尚你別怕!” 他對自己人,還是很關愛的! 行知點頭:“如此,多謝小施主?!?/br> 言歡抿唇笑,看著越來越有責任感的崽崽,感覺的到,他正在一點一點地長大,心里由衷地喜悅。 臨近傍晚的時候,宴塵筠便停了下來。 言歡四下里看了看,茫茫白雪,并沒有別的景致,什么都看不到,以她的修為,更是察覺不到有什么異常,只覺得靈氣更是濃郁了不少,想來是更加靠近神遺之地了。 或者說,這里就是神遺之地的入口了,只不過她完全無法探查到任何情況,便也不再cao心,只跟著走就是了。 宴塵筠道:“再等等,時辰到了咱們便可進去了?!纸o我?!?/br> 言歡伸出手,遞到他跟前。 宴塵筠把她的衣袖往上擼了擼,露出來纖細白皙的手腕,在上面輕輕摩挲了兩下。 言歡突然就想起來,正是那天宴塵筠送她手鏈的時候,帶在了那個位置。那個金光一閃的手鏈到底長什么樣子,到現在她也不知曉,便問道:“是不是有了這個,我才能跟你一起進去?” 宴塵筠點頭,對著她“噓”了一聲:“小把戲,別說破了?!?/br> 言歡眨了眨眼,顯然沒聽懂,但既然這么說了,她也不好再多問,就想看看這條手鏈什么樣子,能不能讓她感受到神意什么的。 宴塵筠讀懂了她的意思,湊到她耳邊小聲說道:“跟我的本命法器出自同源,算是能夠代表我身份的東西之一。不要讓燭照看到,他的能力有點特殊,會讓我們回不去的?!?/br> 言歡頓時恍然大悟,兒子太優秀有時候也未必是好事。 正在探頭探腦的燭照,突然就察覺到了什么似的,小耳朵立刻豎了起來,扭過小腦袋看向了爹娘,漂亮的眸子里滿是小問號。 言歡對著他笑:“寶寶餓了嗎?” 燭照立刻就把那些花花心思給拍飛了,問娘親要吃的:“rourou!” 言歡拿出來一塊長長的烤rou條,塞到他的小爪爪里:“吃吧,不能餓著咱們寶寶?!?/br> 燭照“哦”了一聲,小爪爪抱著烤rou就吃了起來。 言歡看向行知大師,歉意地笑了笑:“燭照愛吃rou?!?/br> “貧僧無礙,施主切勿在意。想來佛祖也不會忍心這么可愛的小施主被餓到,那就是貧僧的過錯了?!?/br> 等燭照啃完手里的rou,再次起了風雪。 言歡給他擦干凈小爪爪,祛除殘留的rou味兒,就聽到宴塵筠說道:“來,到時間了?!?/br> 作者有話說: 燭照:寶寶最愛娘親,娘也最愛寶寶,爹就是多余的! 宴塵筠:??? 第69章 ◎那我可以把爹爹關小黑屋嗎?◎ 剛轉過身,言歡就看到,漫天的風雪之中,一道門若隱若現,就在她忍不住想要走進去的時候,宴塵筠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腕:“不是那里?!?/br> 燭照也探頭探腦,大聲喊道:“娘,有壞人!” 言歡立刻警惕起來,退回到了宴塵筠身邊,手里拿著法器和一堆符箓。她當然知道,出現在這里的人,絕對不簡單,她可能幫不上忙,但起碼也得保護好自己,爭取不要給大家拖后腿。 宴塵筠輕聲道:“無妨,不值一提的螻蟻罷了?!?/br> 聽到他這種語氣,滿滿的嘲諷,以及對來人的不屑,言歡頓時恍然大悟,也猜到敵方是誰了,還真是陰魂不散??! 是該稱贊他越挫越勇呢?還是該表揚他屢敗屢戰的精神可嘉? 言歡剛剛在心里感嘆完畢,那道掩藏在風雪之中的門,就再次變得清晰起來,也就讓人得以看清楚了,那是陣法制造出來的門。只不過昆吾的風雪太大,這地方臨近神遺之地,靈氣流向特殊,環境也很壓迫,讓人難以察覺到異常。 一時之間,難辨真假。 “他要是肯把這份聰明勁兒用在修行上,想來也不會輸給東皇前輩?!毖詺g忍不住感嘆一聲。 宴塵筠輕笑:“你這么說,東皇凌可不會高興?!?/br> 言歡:“我就是隨口一說,打個比方,原時澤他當然萬萬比不上東皇前輩!” 她的立場可是很堅定的!東皇凌是宴塵筠的得力大將,當然是一般人比不上的,師尊都要往后稍稍,更何況原時澤這個丑惡小人? “唉,對了,東皇前輩還沒到嗎?” 昨日晚飯后,東皇凌就說先行出發,跟他們分開走,要順路去辦點別的事情,言歡也沒多問,反正必然會在神遺之地重逢,倒也不用擔心。 宴塵筠道:“來了?!?/br> 言歡一愣,抬眼看過去,原時澤從門里走了出來。一時之間,她竟然沒想明白,宴塵筠是在說誰來了。 燭照一雙漂亮的眸子瞅著原時澤,待他越走越近,突然就察覺到了些微熟悉的氣息,忙不迭跟行知說道:“大和尚,打他!是個壞蛋!” 行知:“阿彌陀佛,貧僧定然要為民除害!” 燭照小奶音應和:“除害!” 原時澤信步走來,似乎這里的特殊氣候,對他未能產生什么影響,一步一步,走的悠閑又坦然,處處彰顯著自己的與眾不同。在距離三丈遠的地方,原時澤停了下來,細細感受著對方的威壓,仿佛無處不在,卻又仿佛,根本不存在。 一瞬間,他就想明白了,在浩瀚無際的天地之力面前,所謂的“神”,也不過如此。 原時澤開始挑釁:“看,我也跟你,站在同一高度了?!?/br> 言歡:“但是你矮?!?/br> 行知:“噗嗤!” 傷害不大,但侮辱性不可小覷。言施主果然是個很有趣的人。 果然,原時澤的臉色也瞬間變了,扭曲的可怖,溫潤謙和的君子風,一下子就變成了惡毒反派的丑惡嘴臉。 宴塵筠捏了捏她的掌心,唇角微微上揚,輕飄飄地看了一眼過去,隨即轉移了視線。 原時澤心中惱火更甚,哪怕他一個字都沒說,只是一個眼神,也讓他憤怒極了,那副神情,明晃晃地寫著蔑視,以及,對弱者和敗者的不屑一顧。 那一瞬間,他再也忍不住,像是那些曾經被他吐槽過、辱罵過的反派一樣,絲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無能狂怒,憤怒又焦躁地宣泄著情緒廢話。 “你以為你是誰?不過運氣好投了個好胎,就真以為自己是神了嗎?!” “沒有我們這些修士,你又算個什么東西?!” “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吸著我們血的蜱蟲罷了!還真當自己高貴到哪里去了?!” “你的修為,你的天材地寶,你所擁有的一切,本來就該是屬于我們的!” …… 言歡皺起眉頭,走過去用符箓捂住了燭照的小耳朵,不讓他聽到這些垃圾話。 燭照不明所以,只問:“娘,你也覺得太吵了嗎?” 言歡點頭:“聲音太大了,會傷害耳朵,寶寶就不要聽了?!?/br> “說話就好好說,那么大聲做什么?”燭照不高興,小爪爪拍了拍大和尚的胸膛,“小狗狗才會對著人一直叫,是不是呀,大和尚?” 行知含笑:“小施主說的對,咱們不要學他?!?/br> 燭照應下,又關心地看向娘親:“娘,你也不要聽!” “好?!?/br> “歡歡,來?!?/br> 言歡立刻走回到宴塵筠身邊,再次被他牽住了手,抬腳往前走。 原時澤也是在這時候出手的。 言歡只感覺到像是有一陣風從身邊刮過,還未來得及感受到,便已經散去。待他轉過身,就看到宴塵筠不知何時往前躍了一步,掐住了原時澤的脖子,將他提起。 他背對著自己,言歡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得到他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冰冷,比昆吾大雪還要讓人煎熬,每一個字,都仿佛淬了冰。 “你的無恥,讓我刮目相看?!?/br> 原時澤的表情無比驚恐,他明明已經先手,當時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回頭看他一眼,又怎么知道他是何時出招的?而且,這些招式,就是專門針對宴塵筠而創造出來的,他怎么會失手?! 那些年被困在天柱里,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日復一日地看著神遺之地的一切,而他見得最多的,便是神司的功法。 見得多了,他自然也就琢磨出來一些東西,在恢復記憶后,便也著手開始準備,對方神司的一切可用之處。 宴塵筠輕聲嗤笑,懶得理會他,察覺到身后輕微的腳步聲,便扔給了身后之人:“帶走他的元嬰?!?/br> “是?!?/br> 言歡這才察覺到,來人是東皇凌。 做完這一切,宴塵筠伸出手,從空中接了一把雪花,在掌心揉搓了幾下,將其化成水,從指尖洗滌而過,又讓風吹干。 完成這一切,宴塵筠才又再次看向言歡,笑起來:“走吧?!?/br> 言歡也跟著笑,點了點頭:“好?!?/br> 行知這也才將懷里的小崽崽放出來,撤去遮擋了他五感的陣法,溫柔道:“游戲結束了,小施主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了?!?/br> 還沒有什么見識的燭照大為震驚:“大和尚你好厲害呀!” “等小施主再長大一些,也可以學習?!?/br> 燭照一下子就興奮起來了:“真的嗎?真的嗎?那我可以把爹爹關小黑屋嗎?” 宴塵筠:“???” 真是越大越不可愛了! 言歡也覺得不行,一本正經地跟燭照說道:“不可以,只有娘親可以關爹爹小黑屋,別人都不可以?!?/br> 燭照眨巴著大眼睛,倒是沒有反駁,反而很認同:“娘親幫寶寶懲罰爹爹!” 言歡一口應下:“沒問題!” 宴塵筠:“……” 當著當事人的面,你們好歹稍微保留一下?給個面子,別暴露的這么徹底可以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