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棱起來!帶物資不做七零受氣包 第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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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奮勁兒過后,陳翠芬想到一個難處:“那怎么跟那個死丫頭說,她一定不會同意的?!?/br> “哼,你是她的繼母,是她長輩,這事兒還不是由你做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用跟她說,跟南偉斌說一聲就好了,至于見面的話,讓榆林縣那家小子找個機會悄悄見一面就行了?!?/br> “相中的話,到時候直接把人送過去?!标惸阜藗€白眼,“不然你想讓那個死丫頭老老實實嫁過去?那是做夢?!?/br> 陳翠芬低頭想了想,是這個道理,如果明說給她找婆家,死丫頭一定會發瘋,得私底下進行。 但是怎么跟南偉斌說又是一個難題,陳翠芬不由抬頭眼巴巴的看著她媽。 陳母氣哼哼地看著這個沒出息的女兒,“行了,明天我跟你一起找南偉斌說道說道?!?/br> 那這事多半成了,陳翠芬放心了。 跟家里人又聊了一會兒,陳翠芬心情頗好的回了家,看見南秋時也沒冷著臉,只眼神微妙的看著她。 南秋時同樣回視她,有問題。 看來這次組團出動了,可以。 待晚上睡覺的時候,陳翠芬跟南偉斌小聲說了幾句,兩人便睡下了,沒提錢的事兒。 第二天,陳母跟著陳翠芬找到正在廠里正在干活的南偉斌,三個人說了好一會兒的話,中間有點爭論,但最后還是一片和諧。 陳翠芬離開機械廠,返回紡織廠的時候嘴角翹的老高。 哼,就沒有她陳翠芬辦不成的事兒。 那死丫頭的好日子到頭了。 …… 一連三四天南偉斌不再提錢的事兒,而南秋時也有自己要辦的事兒。 陳強不是喜歡喝酒么,那就嘗嘗酒后的滋味兒吧。 打聽好了陳強愛去哪些地方,見哪些人。 這天晚上,南秋時像往常一樣,跟他們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沒搭理他們之間的閑聊,吃完飯就回了屋里。 待天黑了,南家省電,早早把燈關了,客廳李小蘭在那睡著了。 南秋時悄悄起身,從空間拿出準備好的繩索,綁在床腿上,順著繩子下了三樓。 呼~第一次爬樓,怪嚇人的。 這時候幸好家家戶戶熄燈早,都為了省錢。南秋時順著三樓下來,小心翼翼的沒讓人看見。 南秋時快速跑向陳強每天回家的必經之路,穿了一身黑衣服,頭發扎起,縮在角落里,等待獵物上門。 沒讓南秋時失望,在等了半個小時后之后,陳強搖搖晃晃出現在這條路的盡頭。 南秋時跑到路中間,閃進空間,計算著時間,待陳強走過她站的地方。 她拿著棒球棍突然出現,一棍子敲在他后脖子上,直接將人打暈了。 又迅速將人拖進旁邊的胡同里。 她跑到胡同口左顧右盼,發現沒什么人,放下心來。 回身將人弄進空間里,把他嘴、眼睛全部蒙上,拿著棍子不客氣的朝他腿上打去。 “嘭!” 一棍子下去,暈過去的陳強立即被痛醒,“唔!唔!”他突然發現自己看不見,又說不出話,慌的不行,這會兒早醒酒了。 奮力的在地上掙扎,可惜手腳早被南秋時捆住了。 南秋時沒耽誤時間,一棍子接一棍子,直到“咔嚓”一聲骨頭斷了的聲音,她才停手。 在放他出空間之前,她又把陳強打暈了,解開身上的布條和繩子,順便給他扒了個干凈,一條苦茶子也不剩。 弄出空間,直接把他拖到剛才的路中間。 沒有攝像頭的時代就是好啊,拍拍手,走了,深藏功與名。 第23章 人仰馬翻 出去活動一趟,渾身冒汗,南秋時爬回三樓,收回繩索,進空間洗了個澡,護好膚,美滋滋睡了。 第二天南家正在吃飯,陳母來了,帶來的消息瞬間讓南家炸了鍋。 “翠芬啊,不得了了,你快去看看你侄子吧?!?/br> 陳翠芬把她媽迎進門,心里咯噔一聲,慌忙道:“咋了媽,你別哭,快說說發生什么事了?!?/br> 除了南秋時端著飯碗吃得香,其他三個人都認真的盯著陳母。 “哎呦,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混蛋,昨晚把強子腿打斷了,又把他衣服扒光了扔在馬路上。一大早被早起上班的人發現了,身上到處都是青紫啊,沒一塊好地方?!标惸杆烂呐闹笸?,恨不得找到那個行兇的人打死對方。 “哎呦我的大孫子太受罪了,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下的手,一定不得好死?!?/br> 陳母哭嚎完拽著陳翠芬要走,“走走走,快跟我去醫院看看你侄子?!?/br> “媽,媽,你先松手,我等下還要上班,怎么去看他啊?!?/br> 陳母一聽這話,嚎的更大聲了:“你沒良心啊,自己的侄子被人打的半死不活,你都不去看看,還想著上班呢?!?/br> “可是,媽呀,我已經請了好幾次假了,再請我被辭退了怎么辦?!标惔浞乙残奶壑蹲?,一臉的為難。 好在南嘉寶在一旁解圍,放下碗趕緊跑到陳母身邊,喊道:“外婆,嘉寶跟你去看看表哥,快走,我們現在就去?!?/br> “嗚嗚嗚,還是我的大外孫心疼他表哥?!标惸高吙捱叡г?,又回頭指著陳翠芬,“你下班一定去看看?!?/br> 她本意除了來告訴大孫子受傷的事兒,還有一個意思是想讓女兒出點錢,畢竟這醫藥費可不便宜,警察現在也沒找到兇手,只能自家掏錢治病了。 這可是唯一的孫子,陳家的根兒,不可能不管他。 南嘉寶跟陳強關系很好,聽見表哥受傷,拽著陳母就要走,沒辦法,陳母拗不過,只能先走了。 待人走后,吃飽了的南秋時掏掏耳朵,媽呀,這聲音的穿透力不是蓋的,震的他腦瓜子嗡嗡的。 陳翠芬臉上的擔心溢于言表,她重新坐下看著南偉斌皺著的眉頭,又看看一臉擔憂的女兒,嘴唇動了動,最終沒說什么。 剛端起碗筷,看見沒事人一樣的南秋時,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咣當一聲放下飯碗,狠狠剜了她一眼,走了。 “艸,看你媽??!”南秋時也沒客氣,罵了一句,直接抄起桌子上的碗朝陳翠芬甩過去。 “嗙”的一聲,碗砸碎在陳翠芬腳邊,嚇得她臉都白了,回過頭氣的身子顫抖著指著南秋時,“你簡直就是個瘋子!” “再剜我一眼試試看,看我不把你眼睛挖去!這幾天給你好臉色了是吧,又開始犯賤!” “媽的,給臉不要臉的賤貨!” “想挨揍直說,我成全你?!?/br> 南秋時一句接一句,把陳翠芬罵的體無完膚。 “南偉斌,你怎么不管管你女兒,你看看說的什么話,有這么跟長輩說話的嗎?!我好歹是她的繼母,她這么侮辱我,你就無動于衷嗎?”陳翠芬受不了的朝南偉斌尖叫,咆哮! 南偉斌還沒出聲,倒是李小蘭聽不得南秋時罵她媽,放下碗指著南秋時:“你嘴怎么那么臟!” “呵,你媽那種賤人干的事兒比這臟多了,不臟怎么勾引別人的男人,爬男人的床,破壞別人的家庭!” “我告訴你們,從你們干下這種臟事的那天起,所有的后果都由你們承擔。侮辱、謾罵,這條路還長著呢,你們跪著也要給我走完!”狠戾的眼神掃過氣不行的三個人的臉上,露出一個邪笑。 “這樣的好日子還多著呢,現在就受不了了,以后怎么辦,盡快適應吧?!?/br> “我身上的痛苦你們要加倍承受才行!” 南秋時發了一通邪火,心情更好了。她要去醫院轉轉,親眼看到那個渣子躺在病床上生無可戀的樣子。 摔門出了家門,徒留那三個人在家氣的捂著胸口。 南偉斌那張臉早已經青紅交加,對于南秋時再次戳到了他的痛處,心里多了恨意。 隨后不管陳翠芬怎么鬧,他甩甩手去廠里。 南偉斌跟大舅哥在一個廠子,去上班的時候走了一趟大舅哥的車間,發現他請假沒來,就知道事情如陳母說的一樣嚴重了。 看來下班的時候他也得去看看,表一下心意。 不禁回想前幾天陳母說的話,要是大舅哥能升到副主任,確實對他有好處,說不定能提拔提拔他。 他已經好幾年沒有漲工資,升技工了,被壓的死死的。 還得是上面有人才行。 另一方面自己那個親生女兒實在不像話,還是嫁出去的好,這樣有人牽著她,她就不會出來作妖了。 …… 等南秋時到醫院打聽到陳強的病房時,已經半上午了,病房里只有陳母在。 南秋時站在門外,透過玻璃看著病床上包的嚴實的陳強,嘴角翹起一抹微笑,死多容易,就這樣兩條腿都吊了起來,生不如死才好。 她打聽過了,陳強兩條腿就算好了也會有些跛腳。 尤其好多人都知道他被送來時是光著身子的,名聲臭了不說,身體也殘疾了。 這才是他的好歸宿。 至于陳家人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發現陳強失蹤,因為他經常在外面鬼混,回來的晚是常有的事兒,家里人習慣了。 睡覺的時候看他還沒回來,以為昨天晚上也是跟平時一樣在外面玩兒。 這就導致了第一個發現陳強的不是陳家人。 是那附近的居民,還認識陳強。 不僅報警了,還傳的人盡皆知。這有人傳信兒,陳家人才知道。 屋里陳強已經醒過來,正在發火,奈何鼻青臉腫,張不開嘴,只能氣的直捶床。 陳母在一旁抹著淚兒安撫,根本不頂用,只能得到她那個大孫子的埋怨。 陳建業則是在派出所了解情況,陳大嫂在家給兒子準備住院用的東西。 一家子人仰馬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