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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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 酒店的大床上,兩具身體糾纏著擁吻,白皙的身體被又快又狠的頂弄一顫一顫。酒店房間的門外逐漸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起初時只是一陣凌亂卻輕巧的腳步,像是年輕人不小心撞破了大人秘密一樣,慌張而無序。腳步聲在207的房門停下后,又走進了隔壁的房間。一聲青澀而低抑的喘息聲后,隔壁的房門開了又合上——年輕人離開了。 莫約十分鐘后,皮鞋扣在地板的聲音,沉穩的步伐帶著些許急躁。 輕扣的敲門聲并沒有引起房內正在交纏兩人的注意。來人仿佛并不急于得到回應,只是立在房前,高大挺拔的身軀,只有緊繃的肩膀泄露了男人的情緒。 酒店的時鐘走過又一個刻度,房間內高昂媚人的呻吟聲逐漸低下去,男人還是沒有動,他只是抬手動幾下手機。 女人赤裸地靠在枕頭上,瑩白的身體上都是細細碎碎的吻痕和指痕,床的另一側早已被破的避孕套里漏出的jingye浸透。 “寶寶下班了嗎?我去接你?!?/br> 落在地下的手機亮起來,她瞥到手機屏幕上的名字,想了想,還是費勁地去撿起手機了。 “還沒有,我今天出差,不在市內?!?/br> “今晚也不用等我吃飯了?!?/br> 對面很快就回復消息,“好。那你回來想吃什么就告訴我,我給你做?!?/br> 她有些煩躁地放下手機。炮友恰巧這時候從浴室出來,看到前一刻還迷離在性愛里的女人現在一臉不耐煩,很是好奇。但是本著炮友不干涉對方生活的原則,還是沒有問出口。 他點了支煙,靠著梁歲然坐下,剛抽兩口又掐了,對她抱歉地笑了笑,“抱歉,忘記你不喜歡煙味了?!?/br> 梁歲然像是沒聽到一樣,呆呆地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 “你今晚有空嗎?” 段意愣了一下,梁歲然很少問他除了zuoai以外的事?!坝?。怎么了?想去我那里?” “嗯?!?/br> “那行,那順便來我家吃飯吧,我們畢業后就沒一起吃過飯了?!?/br> “行?!?/br> “你先走,我等會兒自己過去?!?/br> 段意點點頭,將一枚鑰匙放在桌子上,拿起外套。他打開門,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把門合上,整個就猝不及防地被掐住咽喉。 是陸讓。陸讓陰沉著臉色將他提起來,段意常年健身,手臂的力量本就比一般人強。然而,眼前的男人卻輕而易舉地將他鉗制住。陸讓盯著他,陰暗的眼眸仿若蛇蝎一樣審視著,一言不發。 視線開始模糊,就在段意快撐不住的時候,鉗制在咽喉的手松開了。 “咳咳.....”短時間的窒息讓段意的肢體短暫地失去了控制,只能無力地撐在地上干咳,想要吸入更多氧氣。 陸讓無動于衷地看著他,眼里滿是厭惡。 他撐著墻站起來,看向陸讓,急促的呼吸并沒有掩蓋他言語里的笑意,“歲然說,今晚不會去?!?/br> “滾?!闭Z調毫無起伏,仿佛在對一個死物說話。 段意的笑意更深了,沒有計較于自己差點死在陸讓手上,或者說,他確信陸讓不會殺他。權利滔天又如何? - 梁歲然有些煩躁地撿起衣服,來時穿的裙子又濕又黏已經不能穿了。她翻了下柜子,只有一些急用的紙巾和棉簽類小物品,這不是她常住的酒店,沒有放備用衣服。她撒氣般地用力關上柜子,認命的打電話到柜臺處讓拿個烘干的東西上來。 “叮咚” “放在門口就行?!?/br> 等門外的聲音完全消失后,梁歲然才起身走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