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偏執大佬追妻一百零八式 第5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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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這個女孩兒在哪里?” “這不是晴晴嗎?你找她有事?”婦人看著段夜琛的穿著,臉上全是迷惑,“你是她家親戚嗎?看著也不像??!她不可能有這么富有的親戚吧!” “晴晴?”段夜琛小聲嘀咕,怎么會是晴晴呢? “她叫溫眠,你是不是認錯了?”段夜琛問道。 “可能她原來的名字叫溫眠,來我們這兒的時候,受了很重的傷,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只是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不過這也正常,傷成那個樣子,能活下來就不錯了?!眿D人一頓輸出,又看了看面前帥氣的小伙子,接著問道,“你是她什么朋友?不會是男朋友吧?” 段夜琛一愣,終究還是輕輕地搖了搖頭。 他實在沒有臉以溫眠的男朋友自居,他自己不要臉沒關系,他就是替溫眠覺得晦氣。 “那晴晴現在在哪里?”段夜琛問道。 “這會兒應該在山上摘果子,差不多還要一個小時才回來吃午飯,你去我家坐坐吧!” 婦人為人客氣,帶著段夜琛回了家,還熱情地給段夜琛倒了杯水。 杯子不是那種一次性的,被人使用過很多次。段夜琛多少有點用不習慣,但是還是忍著并沒有嫌棄,就算他一點兒也不渴,還是把杯子里的水喝光了。 喝完水,段夜琛掏出錢包,從里面拿出一沓紅色的票子遞給婦人。 “阿姨,你能跟我說說晴晴這兩年的事情嗎?” 婦人看著段夜琛遞過來的一沓錢一愣,他們這里窮,山溝溝里,交通不便,所以平日里來的人也少,她還從來沒遇見這么大方的人。 “晴晴的事我可以跟你說,畢竟她是你的朋友,錢就不用了?!眿D人笑道。 段夜琛還是堅持給了她,婦人倒也沒有特別推辭,她把錢揣進口袋里,就開始講溫眠的事情。 “兩年前大壯從外地撿回來的,那時候晴晴身上全是血,頭也是血。我們村里湊錢就帶她去縣城醫院動了手術,縣城醫療條件差,人醒過來剛開始有點呆呆的,說話也不利索,后來慢慢好了些,只是反應有點遲鈍,做事還是可以,不過大壯家也沒嫌棄,他家窮,能有個媳婦兒就很不錯了?!?/br> 婦人話剛說完,這邊拿在段夜琛手里的空杯子就被直接捏碎了。 玻璃渣子插進段夜琛的手里,血一滴一滴地滴在地板上。 “他們結婚了?”段夜琛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 “那還沒有,打算今年年底結婚。晴晴之前一直沒點頭,也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前幾天突然就答應了?!?/br> 段夜琛心里好受了些,看來一切都還來得及。 他抬手看了看腕表,這個時候,溫眠應該快回來了。 第83章 賀總成了感情專家 又過了十多分鐘,門外路邊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婦人把頭從窗子邊朝外一探,便看見晴晴背著滿背簍的果子和大壯媽一起回來了。 “回來了,晴晴回來了?!?/br> 婦人正想催促段夜琛,結果她話還沒說完,段夜琛就已經出了門,站在了溫眠的面前。 兩年過后,再次看到溫眠,段夜琛覺得心臟都是疼的。 她更瘦了! 以前也很瘦,只是現在比以前還要瘦。 皮膚也不再白皙,蠟黃得厲害,甚至連頭發都顯得干枯。 可能因為背上的東西很沉,她微微駝著背,費了點力氣抬起頭,看著面前衣著光鮮的男人。 “請問你是?”她滿臉迷惑。 段夜琛神情一滯,眼睛泛酸,滿眼通紅。 “眠眠……” 才張開嘴說了兩個字,段夜琛就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叫晴晴,你認錯人了?!?/br> 溫眠對著段夜琛溫和一笑,她的眼睛干凈清澈,即使皮膚不似往年那般水嫩,但是眼睛卻比那有時候清亮許多。 “他說是你朋友,晴晴,你還能想起來嗎?”婦人也走過來,插話問道。 溫眠輕輕地搖了搖頭,沒再多話,背著剛從山上摘下來的水果和大壯媽一起回屋了。 段夜琛站在原地,挪不開步子。 溫眠確實什么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他,不記得以往的事情,他對她的傷害,也忘得干干凈凈。 段夜琛不知道是悲是喜,他心里五味雜陳,完全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 等回過神來, 他跟著她們兩人一起去了大壯的家。 他站在門口。 大壯的家就是兩間木板屋子,這一看就是常年的舊房子,下雨天必定漏雨。 而從小在京城長大的溫眠,竟然在這里生活了兩年。 段夜琛曾經在夢里夢見過很多次和溫眠再次相遇的場景。 痛苦的溫眠,恨他的溫眠,清冷的溫眠,但是他怎么也沒預料到,他重新遇見的,是一個完全不認識她的晴晴。 這個已經開始了新的生活,世界里不再有他段夜琛的晴晴。 沒多久,溫眠又從屋里出來了。 “我真的不認識你?!彼f,“我忘記了很多事情,可能把你也忘記了,不好意思??!”溫眠有點局促,不太敢正眼看段夜琛,只是低頭輕聲道歉。 “沒事,忘了也是正常的,我們重新認識更好?!倍我硅∩斐鍪?,“你好,我叫段夜琛?!?/br> “我是晴晴?!睖孛呱焓治兆×硕我硅〉氖?。 兩只手握在一起的時候,段夜琛的神經顫動了一下。 曾經他也是握著這只手,用謊言給過她很多山盟海誓,那一刻的溫眠,單純得像個毫無心計的孩子。 一想到這里,段夜琛覺得自己心臟都要疼得裂開了。 “你進屋坐,我給你倒杯水喝?!?/br> 溫眠邀請了段夜琛進屋,給他用透明的玻璃杯倒了杯白開水遞給他。 “杯子洗得很干凈,水也是干凈的?!彼露我硅∠訔?,特別解釋道。 段夜琛趕緊點頭,毫不猶豫地就把水喝得一滴不剩。 溫眠這時候也沒有閑下來,她幫著大壯媽做飯,已經開始摘菜了。 她坐在段夜琛旁邊,也不怎么說話,只是偶爾抬頭看一眼段夜琛,笑一笑,再沒有其他。 段夜琛發現,從始至終,溫眠沒有問過他任何一個問題。 沒有問他,她原來的家在哪里?她以前是什么人?她的家人為什么不來找她?她和他,到底是什么關系? 正常來說,失憶的人遇見以前認識的人,第一反應就是詢問忘掉的生活。 可是溫眠沒有,她對他這個過去的朋友,沒有表現出疏遠,也沒有表現出熱情。 她對他,像對待一個突然來訪的陌生人一樣,周到禮貌卻又毫不親近。 段夜琛的心,忽然就更加慌亂了。 “眠眠,你跟我回家吧!”段夜琛看著溫眠,期盼道。 “這里就是我的家?!睖孛邠癫说氖忠活D,接著繼續說道,“我在這里挺好的?!?/br> 段夜琛沒有立馬接話,滿腔的苦澀卻無處釋放。 當年,溫眠花了很多心思,精心裝修了一套房子。她說以后那里就是他們共同的家,是他們的溫馨小窩。 而現在,面前這個女人告訴她,這里是她的家。 她已經有家了。 可是她的這個“家”里面,卻沒有他。 段夜琛覺得自己仿佛快要瘋掉了。 就在這個時候,大壯回來了。 段夜琛回過頭就看見一個矮小黝黑的男人,穿著也很破舊,衣服上全是泥土。 “你是誰?”大壯看著段夜琛問道。 “我是……” 段夜琛剛開口,就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該怎么說了。 他該怎么說呢? 他現在,對于溫眠來說,就是一個徹頭徹尾毫無關系的人。 然而所有人似乎都并不關心他到底是誰,留他吃了飯,一家人還要忙著上山摘果子,段夜琛也識趣,只能先行離開。 他并沒有立馬回京城,而是在鎮上找了個地方住了下來。 他得想辦法把溫眠帶回去,無論如何,他不能讓她在這個山溝溝里結婚生子,過著貧窮一生忙碌cao勞的生活。 破舊的賓館里,段夜琛實在是住不習慣,但是也沒有辦法,只能將就著。他不愿意走,溫眠在這里,他哪兒也不愿意去。 賀君灝的電話終于打了進來。 “怎么了?”段夜琛接了電話問道。 “你去哪里兒了?打你電話怎么不接?” “在山溝溝里,信號不好,接不了電話?!倍我硅〗忉?。 “你去山溝溝里干什么?覺得自己罪孽深重,跑去辟谷嗎?”賀君灝笑道。 “賀君灝你嘴里就沒一句好話?!倍我硅【徚丝跉?,接著說道,“我找到溫眠了?!?/br> “你找到溫眠了?”賀君灝震驚,“她真的沒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