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沉淪 第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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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把自己對沈杳單方面的信息素依賴癥也坦誠地交付了出去。 “你明明看起來那么了解我,卻怎么敢把柄都告訴我?”沈杳低頭翻閱著文件,眉眼乖順,像是開著玩笑一樣道,“你就不怕我因為過去的事情恨你,然后找到機會偷偷跑掉嗎?” 晏知行卻平靜地道:“因為我了解你,讓你知道所有你才會放下所有的猜忌,不對嗎?” 沈杳思考著問道:“所以你是為了愧疚才保護我,對嗎?” “不?!标讨袇s否認了這句話,他盯著沈杳,眼眸中流露出情緒,“如果是因為愧疚,我只會給你補償?!?/br> 他還想要再說些什么的時候,放在口袋里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晏知行從不是個閑人,他接起電話的同時,用眼神和手勢示意著陳雙,示意他帶沈杳去他的臥室。 沈杳跟在陳雙身后,即將到走廊的盡頭時,他卻忽然停下了腳步,然后轉身往晏知行背影的方向追了過去。 他伸手拽住了晏知行的衣袖,微仰著臉道:“我不想一個人,我想要跟著你?!?/br> 晏知行拿著手機的手指微頓了一下,他低聲地“嗯”了聲?;貞娫捓锏娜?,也回應著沈杳。 打開書房門,第一眼映入在沈杳眼簾當中的是那張巨大的書桌。 沈杳的腳步不自覺地停了下來,他的眼前瞬間閃過了一幅畫面。他顫抖的手指扶在書桌上,身后的晏知行緊緊地攬著他的腰,極具著占有欲。 他的犬牙用力地咬在他的腺體上,正在完成一個臨時標記。 晏知行注意到了沈杳放在書桌上的眼神,他不動聲色地問道:“想起來了些什么嗎?” 沈杳收回視線,果斷地給出了答案: “沒有?!?/br> 他痛苦地按住了自己的腦袋,又放下手慢慢地道:“只是覺得這里有點眼熟……好像感覺要想起來些什么,但我又什么都記不起來……” “是嗎?”晏知行抬手幫他輕按了幾下腦袋,手法并不算熟練,低聲地問道,“需要醫生嗎?” 沈杳搖了搖頭,禮貌地道:“不用了,謝謝,再過幾分鐘時間就不會疼了。這段時間我已經習慣了……這種總是要想起什么卻又什么都回想不起來的感覺?!?/br> * 晏知行需要處理的事情有點多,他在書房里待了一下午的時間,高高懸掛著的太陽也逐漸地從山上落下。 他審閱完一份文件,習慣性地又抬頭往沙發的方向望了一眼。剛還坐在上面的沈杳現在已經躺到了上面,睡得很安靜。 沈杳背對著他睡著,不可避免地露出了脖頸處的腺體。 晏知行今天已經分了很多次心,他的視線卻落在沈杳的腺體上移不開。 根據醫學報告,一個omega最多只能清洗三次終生標記,第四次的時候會對他們造成嚴重的生命危險。 而沈杳,正好清洗過三次。 高中畢業時候是第一次。他在逃跑前主動讓關殊終生標記了一次,落入徐意白手中時,這個標記肯定會被清洗,這是第二次。而第三次,沈杳清洗掉了徐意白的終生標記。 也就是說,假設他現在終生標記了沈杳,那就是真正的永遠。 他有點摸不準,沈杳主動讓他終生標記的那些話,是在試探,還是因為他忘記了過去的那些事情,所以在他眼里,他還有退路。 因為他的提前叮囑,陳雙沒有叩響辦公室的門,而是推開門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 陳雙懷里捧著的是一份捐款單的回執,日期是在幾個月之前。晏知行往慈善基金會捐了一億美元,落款處寫的卻是沈杳的名字。 “先生不是不信神佛嗎?” “我的確不信?!标讨邪鸦貓探化B,收進了辦公桌的抽屜里,“沈杳為了救我殺了人,這不是他該沾染的血?!?/br> 他自己上位的路并不干凈,手上染著的血洗都洗不干凈。上天堂又或者是下地獄,對于晏知行而言,只不過是死亡。 晏知行不再言語,陳雙離開的時候再次輕輕地關上了門,沒發出一點聲響。 晏知行看到了沈杳的眉頭輕輕動了動,他知道沈杳沒有睡著。在這樣陌生的環境里,他怎么可能放下一切警惕就這樣安睡過去。 沈杳是只比誰都要來得機靈的狐貍,他不信任任何人,對所有人都設著防。而他出現在沈杳眼前時,就是在無緣無故地對他好。 他讓沈杳知道的,都是他想讓沈杳知道的。陳雙和他的那一段對話,也是他故意說給沈杳聽的。 現在那么多緣由加在一起,沈杳應該終于能逐步放下點猜忌,最起碼會把他看成半個值得使喚的保護者看。 他看著沈杳的睡顏,慢慢地俯身靠近著他,想要輕輕地親他一下。嘴唇快要觸碰到一起的時候,晏知行的動作驀地一停,他的眉頭也緊皺了起來。 晏知行的視線落在了沈杳披在身上的那件外套身上,他聞到了那上面淡淡的信息素味道。 并不屬于他,是一股很淡的花香。 沈杳的眼皮輕顫著,他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死死盯著他外套的晏知行。 “啊……” 沈杳的嗓音還有點啞,他像是恍然大悟般地道:“我出門的時候隨手拿的,這是徐意白的外套?!?/br> 晏知行毫不猶豫地命令道:“脫掉?!?/br> “好啊?!?/br> 沈杳很配合,他把那件過大的外套脫掉,然后丟進了晏知行的懷里。、 “我討厭你的信息素味道?!彼粲兴?,認真地提著建議道,“你說,你披著徐意白的外套會不會好一點?” “畢竟我好像挺喜歡他的信息素?!?/br> 第97章 又是搶老婆的一天 晏知行最后歐粗暴地從沈杳身上扒下了這件外套,然后像是丟一個嫌棄的垃圾一樣,把它丟到了一邊。 他彎腰手臂橫過沈杳的膝彎,面無表情地把人一把抱了起來。晏知行一路抱著他走在貼滿畫的長廊上,然后抬腳一踹門。 黑白兩色為主的臥室暴露在眼底,晏知行直接把沈杳抱到了床上,然后屈膝俯身彎腰靠近著他。 他沒有其他多余越界的動作,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像是對沈杳一點性趣也沒有一樣。 “生氣了?”沈杳的領口因為剛才幅度過大的動作有些松垮,他抬手勾住了晏知行的脖頸把人往下拉著,他自己也半起身湊到了他面前,輕笑著道,“但你看起來不像是那么不冷靜的人?” “不用試探我?!?/br> 晏知行掐住了沈杳的下巴,他垂下眸道:“我的確很冷靜,但我從來不是一個冷靜的alpha?!?/br> 西裝外套從寬闊的肩上滑落,晏知行隨手接住然后丟到了一旁。他伸手扯開自己的領帶纏在手上,然后用力地低頭吻了上去。 唇瓣緊貼在了一塊,熾熱急促的呼吸也交纏在了一起。沈杳閉著眼,配合地攬著晏知行的肩。 晏知行小心翼翼地控制著自己的信息素,感覺到腺體隱隱約約地開始發燙,他就用力地掐住自己的掌心,靠著非凡的克制力平緩掉情緒。 他的吻下滑地落到了沈杳的脖頸處,禁欲的臉龐逐漸染上情欲。omega的皮膚細膩至極,咬住的時候留下深深的紅痕。 晏知行聞到了空氣中開始出現的杏花香,他的血管突突跳動,貪婪地把臉埋在了沈杳的頸窩處。 omega乖順地被他抱著,好像無論對他做什么都不會生氣的樣子,這種感覺美好地就像是一場幻覺。 他被這份麻痹,不受控制地釋放出了檀香。 沈杳的臉色瞬間發生了變化,他原本安穩躺著的姿態一變,掙扎地連推帶踹地就想要從晏知行身下離開。 “晏、晏知行……” 他聞不了晏知行信息素的一點味道,生理性上的抗拒讓這場標記沒辦法繼續進行下去。晏知行深呼吸了一口,強行把信息素的味道收了回去,然后安撫地拍著沈杳的肩。 晏知行的襯衫都已經被汗泡濕,袖子被拉到了手肘處。 他把每一口空氣都深吸到肺中,心率卻跳動得越來越快,血液仿佛在guntang地沸騰,完全沒有辦法壓下亢奮又嫉妒的情緒。 晏知行猛地起身往外跑去,他連門都沒有來得及關。 他跑進書房里,從抽屜里取出來了一個盒子,打開之后那里面是一枚針。晏知行毫不猶豫地拿起來,然后往自己的腺體上刺。 晏知行的唇瞬間失去血色,他卻從未停止自己推動針管的動作,直到最后一滴藥劑消失。因為這難以忍受的疼痛,他的身體緊緊地繃著,眼神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 這是他終于等到的機會。 無論用什么方法、無論用什么手段,他一定要終生標記沈杳。 晏知行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他身上再沒有那對于沈杳來說惡心的檀香。 “你討厭那個味道?!标讨信踔蜩玫哪橆a,低頭深吻了一下之后道,“但是現在沒有了?!?/br> 這是他第一次在真正清醒的狀態下和沈杳發生關系。 他看著沈杳白皙的皮膚逐漸變粉,他右胸口上戴著的銀環也顯得更加刺眼,不可避免地會發出聲響。 沒有alpha能忍受自己的omega在床上戴著別的alpha的東西。 晏知行低頭湊近著,想要把這個解下來。他的動作難免急促得有點粗魯,沈杳被他拽得忍不住發出點細微的悶哼。 徐意白給沈杳戴的銀環用了特殊工藝,不知道方法的人根本沒辦法取下來,就像是一個去不掉的烙印一樣。 “疼……” 冰涼的金屬因為晏知行的動作蹭著,像是被人咬著,又像是電流躥過,沈杳的手難耐地掐著晏知行的手臂。 晏知行的呼吸逐漸變得沉重,他知道這不應該怪沈杳,但依舊壓不住心底的嫉妒之心。在他的手快要用力地拽住沈杳戴著的銀環之際,他重新把沈杳的上衣套回了他的身上。 他從身后抱著沈杳,犬牙就靠在omega脆弱的腺體位置邊緣,手卻重重揉捏著沈杳沒戴銀環的那一邊胸口。 “徐意白怎么給你打的?” 沈杳為數不多的實誠時刻都在床上,他渾渾噩噩地回答道:“他先用消毒水……然后用手捏麻……再拿出了穿針親手——??!” 是晏知行自己問出的問題,他現在卻又加重了點手上的力氣,打斷道: “那你喜歡嗎?” “我……” omega身體內最柔軟的地方被觸碰著,沈杳被刺激得發出聲尖叫,直到身上的顫栗感褪去,他才回答道,“我不喜歡,我為什么會喜歡這種東西?” 他想要身后的alpha溫柔點,習慣性地說了句甜言蜜語,卻完全起了反作用: “如果、如果是你給我打的……我就喜歡?!?/br> 晏知行明知這句話不該當真,他的呼吸卻依舊一滯,然后猛地張開唇,用力地咬住了omega的腺體。 他就像是在被一個beta標記,連信息素的味道都聞不到,但被人占有的恐慌感依舊充盈著他的心臟。 沈杳發出幾道無助的啜音,卻只被身后的晏知行摟得更緊。